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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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道:“也不是全没了,内力起码还剩下三成,自保是没问题的。”
陆小凤闻言直摇头,他实在无法理解花月楼居然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这里。
他想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虽然花月楼不在意武功的事情,但也总得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花月楼不在意,不代表陆小凤和花满楼不在意,更不代表西门吹雪也不在意。
有人居心叵测的伤害了自己的朋友,陆小凤自然要为其讨回个公道。
花月楼闻言想了一想,答道:“不知道。”
陆小凤还是有些不死心,又问道:“你确定你喝的酒里没问题?”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我确定。”
陆小凤紧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道:“那万梅山庄戒备森严,也不可能让外人混了进来,你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啊。”
谁知他这话一出口,室内的温度就遽然下降,紧接着便看见白影一闪,西门吹雪已经不见了。
花月楼无力的伏在桌子上,恨恨的咬了咬牙,向着陆小凤气道:“你闲着没事多什么嘴,还不快过来扶我。”
陆小凤愣了一愣,这才急急的扶起被西门吹雪推开,倒在桌子上的花月楼,疑惑道:“他干什么去了?这么急?”
花月楼没好气的道:“哪这么多废话,还不快扶我出去,再慢点就要闹出人命了。”
待到陆小凤带着花月楼赶到孙秀青的客房,还没踏进院子,就被里面充斥的阵阵杀气惊了一惊。
花月楼一踏进屋子,就看到了面带寒霜,杀气四溢的西门吹雪,和正倒在地上,呕血不止的孙秀青。
就连陆小凤,也被这个有如被西伯利亚寒流过境的屋子,惊得目瞪口呆。
等到他看见瘫在地上的是谁,转头看向花月楼时的表情,就多了几分的怪异。
花月楼受不住屋内强烈的剑气,轻咳了几声,这才引起了里面那个冷气机的注意。
西门吹雪转过头来,看见花月楼被陆小凤架着,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庞,脸色变了一变,快速收起了自身的气势,走过来从陆小凤手里接过了花月楼。
花月楼深呼吸了几次,压下了体内有些翻腾得厉害的真气,向西门吹雪摇了摇头,道:“不是她。”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没有附和。
花月楼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出去,我想与她单独谈谈。”
他这话一说完,就感到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力道猛地大了一些。
花月楼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西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孙姑娘的关系。”
西门吹雪闻言看了看花月楼,脸色有些奇怪。
他沉默了片刻,道:“我在外面等你。”说罢便将花月楼扶到桌旁坐下,一把揪住正疑惑不解的陆小凤,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花月楼看着他们出门笑了一笑,然后才转头向孙秀青道:“孙姑娘,你没事吧。”
虽然话是问句,但花月楼的语气,确是十分的肯定。
孙秀青看了花月楼一眼,拭了拭嘴角的血迹,有些气力不足的道:“我没什么事,方才多谢花六公子出言相救。”
花月楼闻言没有说话,反而转头看向了紧闭的窗户。
听着被寒风吹得吱吱作响的窗扇,花月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如今这种天气,倒是吃糖炒栗子的好时节。”
他说着转过了头,看着眼光猛然收缩的孙秀青,笑道:“姑娘以为呢?”
孙秀青凝视着花月楼,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恕我愚昧,花六公子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花月楼又笑了一笑,道:“姑娘何必如此谨慎,在下也不过有些事情,想要与姑娘说说。”
孙秀青闻言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脸色苍白如纸的花月楼,才开口道:“不知花六公子,想与我说些什么?
花月楼微点了点头,笑道:“在下这里有一笔互利的生意,想与姑娘谈上一谈。”
第七章
花家七童花满楼是一个人静如水的人,永远的温和雅致,并且坦荡飘逸如芝兰玉树。
如今他正静坐在客栈的窗户旁,体会着今日夕阳的温暖轻抚于身上。
黄昏时,他总是喜欢坐在窗前的夕阳下,轻抚着情人嘴唇般柔软的花瓣,领略着情人呼吸般美妙的花香。
现在正是黄昏,夕阳温暖,暮风柔软。
小屋内和平而宁静,他独自坐在窗前,心里充满着感激,感激上天赐给他如此美妙的生命,让他能享受如此美妙的人生。
陆小凤踏进门口的时候,正看见花满楼唇边依旧挂着的淡淡微笑,心脏也不由自主的猛跳了一下。
以花满楼的耳力,陆小凤还没进屋,他就已经听见了脚步声。
所以当陆小凤进来的时候,他也正好转过了头,面相陆小凤。
花满楼疑惑的仔细听了听,向陆小凤开口问道:“六哥呢?”
陆小凤这时候才晃过神来,干咳了一声,道:“他啊,在路上,快到了。”
花满楼道:“他没和你一起过来?”
陆小凤道:“他倒是想和我一起过来,可有人不答应。”
花满楼笑道:“怎么?西门吹雪不肯放人?”
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道:“别说是西门吹雪了,就连我也不想让他出庄。”
花满楼闻言有些疑惑,他想了一想,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小凤坐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点了点头:“可不是,出了大事。”
花满楼这时候也走到桌边坐下,问道:“什么大事?”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后不会高兴的。”
花满楼皱了皱眉,道:“可是六哥出事了?”
陆小凤这回不说话了,似乎觉得不知道要从何处开始说起。
花满楼继续问道:“那么,果然是那些酒的问题么。”
当初听到隔壁的声音时,陆小凤和花满楼随后就摸了过去,可不想那个领事之人却是有些本事,竟在众多手下的掩护下,逃得无影无踪。
凭着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轻功,竟然也被那些阻挡的人绕来绕去,让那个头目给甩下了。
那一回,除了几个不知详情的下人外,他们竟是毫无所获。
二人无法,也只有向万梅山庄急赶,盼着能将那些酒及时的拦下。
花满楼也知道自家哥哥酿酒的本事,想着若是那些酒被做了手脚,花月楼也不可能发现不了,心里这才没有太着急。
可是现在看陆小凤的意思,似乎还是出了些变故。
花满楼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那个精明到家的花月楼,还真被人暗算了?
陆小凤知道现在也不是吊人胃口的时候,看着花满楼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蓄满了杯茶塞进花满楼的手里,道:“你先别急,听我说。”
他看花满楼点头后,才深吸一口气,道:“花月楼的武功,没了。”
马车停下的时候,花月楼也正好被惊醒。
他揉了揉眉头,问道:“已经到了?”
西门吹雪将手抚在他的额头,感受到那有些偏高的温度,皱了皱眉:“到客栈了。”
似乎是西门吹雪手上的温度偏凉的原因,花月楼舒服的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待花月楼感受到西门吹雪有抱起他的动作,他这才睁开了眼睛,拦住西门吹雪的手急忙道:“别,给我留点脸面,七童还在里面呢。”
西门吹雪的动作顿了一顿,看了看花月楼有些微红的脸色,语气里有些冷淡的道:“他看不见。”
花月楼翻了个白眼,道:“我可从来没把他当做个瞎子,再说还有旁人呢。”
他扶着西门吹雪的手臂,撑起身子,就要往外挪。
西门吹雪实在看不得他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揽过花月楼的腰将他的大部分重量倚在自己身上,这才挑开了车帘,走了下去。
花月楼初时挣了一挣,发现箍着自己腰际的手实在是强势,知道事不可为,也就只能厚着脸皮任他去了。
花月楼刚走出那车,就看见在客栈门口站着的花满楼和陆小凤。
他看着花满楼有些难看的脸色,心里愤恨了一声,陆小凤这个死家禽,看来他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待到他们一走进,没等花满楼开口,花月楼就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再说。”
花月楼顿了我一顿,又叹了口气,道:“七童,你还没吃饭了吧,我正好也饿了,反正也到客栈了,先进去吃点东西吧。”
花满楼闻言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想要来扶花月楼,却在中途被陆小凤及时的给拦住了。
笑话,花满楼那是看不见西门吹雪在花月楼腰上的手,哪里有一丝容得别人能插进去的余地?
陆小凤拽着花满楼走向客栈里面,边走边大声叫道:“小二,快拿些你们这的好酒好菜上来,今天可有人大放血了!”
他话中的放血之人,自然也就是西门吹雪了,难得有机会能让西门吹雪掏钱请客,哪还有放过他的道理?不好好的杀他一回,陆小凤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张嘴。
客栈二楼的大厅里,四个才貌出色的青年男子共坐一桌,本来就是醒目的聚光点。
尤其是看这四人俱是相貌出色,气质斐然之辈,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城镇客栈里,就更是引人注目。
只是在这一桌四周用饭的客人,却是出奇的安静,甚至连吃饭的声音,都不太大。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一桌上,有一个西门吹雪坐在这里。
周围人摄于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剑气,是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其实在花月楼的印象里,也是无法想象西门吹雪会处于这种繁华喧闹之处,安静吃饭的样子,如今虽然见识到了,却也让同桌的几人,都有些不自在,饭菜也有些食不知味。
但是花月楼坚持在吃晚饭之前下山,也就是知道若是天色太晚,肯定又会被西门吹雪留在山庄住上一晚,到时候再出来的日子,那可就是遥遥无期了。
想到还在山下等着的花满楼,花月楼就有些担心。
他也知道花满楼武功出众,而且警觉性也高,可是鉴于最近实在是不太平,就由不得花月楼心里有些着急。
并不是他信不过花满楼,只不过自己当哥哥当了这么多年,花满楼是他看着长大的,再加上一些前世看书的原因,对花满楼这个弟弟,也就与其他兄弟有些不同,心里的挂念,终究是要多上一些。
其实花月楼是如此,花满楼又何尝不是?
在花满楼的印象里,自家的这位六哥从小就与众不同,无论是才能,还是智计,都是引人骄傲的,甚至在人才辈出的花家,也算是个中翘楚。
再加上他与花月楼二人年龄相近,也是打小就玩儿在一处,对于花满楼来说,这位哥哥,也是处得格外的亲厚。
从而对于花月楼的脾气,花满楼也自然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花月楼其实多少有些厌世的态度,不过并不明显,通常的表现也不过是找些刺激的事物去玩儿,而且也不会真的自己去找死,毕竟亲人朋友的心情,他还是要考虑的。
如今出了这种事,若是说跟花月楼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比陆小凤从此绝不喝酒,还不可信。
所以,饶是淡薄温和如花满楼,此时也不禁有了几分的怒气。
当花月楼随着花满楼走进了他的客房,刚坐下还没喘口气,便被花满楼一把扣住了脉门,将胳膊扯了过去。
花月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伏在桌子上,自顾自的用还空闲的另一只手翻过一个茶杯,给自己续了杯茶。
他现在就算是有心遮掩,也避不过花满楼的突然出手,谁让人家现在是武功高手,而他自己,却沦为了一只菜鸟。
花月楼看着花满楼越皱越紧的眉头,还是放下了茶杯,忍不住为自己开口辩解道:“其实也没多大的事,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