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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恶女传说-第38章

小说: 恶女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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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守成可不知道喜鹊的念头,这夜差不多都没睡着,不是问芳娘这生意好不好做,就是问芳娘要是亏了可怎么办,折腾了大半夜,直到过了三更才朦胧睡着。

天才刚朦胧亮就起来收拾货物,等秀才娘子听到声音起来做早饭的时候,褚守成已经把东西收拾的规规矩矩,就等着出发了。秀才娘子也没想到褚守成会这样勤快,急忙点着火,蒸了几个馒头给他,又拿出一些咸菜包好,让他路上好吃。

褚守成背起背篓,拿好拨浪鼓就出门,芳娘这才走了出来,瞧着他道:“也和你说过,你初学做生意,亏了赚了都不用担心。”褚守成重重点头,打开门走出去。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村路上还没多少人,褚守成要赶往邻村,脚步匆匆走着,刚走到村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叫声:“守成哥哥。”

46表白

这一声守成哥哥叫得褚守成鸡皮疙瘩翻了一身,都不用回头就晓得定是那喜鹊追了上来,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了,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这样缠着男人,真是不知羞耻。

喜鹊见褚守成并没停下脚步等自己,快步走了上前,追得微微有些气喘:“守成哥哥,我喊你你怎么没听见吗?”说话时候,喜鹊的眼就不停往褚守成身上看去,只盼褚守成能发现今儿自己特意穿的新衫子。

石榴花滚了月白边,这颜色少女穿正显俏丽,下剪的时候又小了一寸,更显得腰只一握,发边簪的是刚从树上摘下的石榴花,一双眼在镜中照了又招,只觉得这双眼里的情都满了出来才算满意。

褚守成当然看见喜鹊件新衫子,可是只看了一眼就把眼转向前面,紧一紧身上的背篓:“喜鹊,这大清早的你不在家陪大伯母做活,过来这里做什么?”褚守成这话问得没情没绪,听在喜鹊耳里却别有一番意味,原来在家里他不和我说话是怕姐姐,并不是认不得我。

喜鹊脸上露出个羞答答的笑来,牙咬住下唇,微微低头,那眼却从垂下的眼帘里飞出去看人,这样的媚眼,褚守成见得多了,当日也不过就能博他一笑,更何况是这样稚嫩的手段?

褚守成忍住气:“喜鹊,我还要去邻村,你快些回去吧,这路上的草有露水,你又穿了双小绣鞋,小心打湿你的鞋。”这一句话出口,喜鹊满脸都是喜悦之情:“守成哥哥,果然你掂着我,守成哥哥,你不晓得,自从见了你,我这心里眼里就再容不得别人了。”

见喜鹊不但不肯走,还要跟上来,褚守成怕的是万一有人瞧见,传到芳娘的耳里那可不好,往后退了几步:“喜鹊,我们是兄妹,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说出,况且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寻个婆家了,若是被人听到,到时怎么寻婆家?”

褚守成自觉说的是义正言辞,听在喜鹊耳朵里可不全是这么一回事,竟变成了因为是兄妹所以他才不敢看自己,喜鹊心里不由有了喜意,就自己这样容貌,又有了几分风情,在这附近也算是头一等的,哪个男子见了会不动心?

喜鹊唇边的笑容更加温柔羞涩,抬手把耳边的乱发往发上拢起,瞧着褚守成羞答答地道:“守成哥哥,你是秦家的赘婿,我只是继父是秦家的人,我们俩都不姓秦,哪是什么兄妹。”

说着喜鹊面上越发羞红,用手背轻轻蒙一下口,唇咬住下唇,含情脉脉地看着褚守成,半个身子都要靠到他身上:“守成哥哥,我喜欢你,愿和你在一起。”她身上还有一种香味,不过这种香味闻着呛鼻子的很,褚守成几乎是往后跳了,但背上背了个大背篓,动作没有原先敏捷,这一跳就让他跌倒在地。

这一跌让喜鹊的心都疼了,急忙伸手去扶:“守成哥哥,你是不是怕姐姐,这有什么好怕的,世上哪有男子要听媳妇话的?”褚守成那一跤跌得也不重,站起身就把跌出来的货物全都捡进背篓里,哪听得到喜鹊说什么,更没看到喜鹊送到自己面前的那支手。

这动作越发让喜鹊心疼,瞧瞧,人还没来呢,不过就提了下,守成哥哥就这样急急忙忙一脸怕像,喜鹊又凑近一些:“守成哥哥,姐姐那里你不用怕,四叔都说过了,像姐姐这样的人早就该撵出秦家,到时撵了她出去,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

说着喜鹊更加羞涩,侧过身打算再和褚守成撒个娇,褚守成被她后面说的那句话给吓到,撵出秦家,那芳娘她要往何处去?这没了家族庇护的单身人,在这世间是极难立足的,男子都如此,更何况是个女流?

褚守成一把推开喜鹊,喜鹊不妨他这一推,跌倒在地见褚守成匆匆往村里跑去,不由喊道:“守成哥哥,你要往那里去?等等我。”她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听的褚守成越发烦躁,停下脚步冷冷地瞧着她:“我要回家去,你不许跟来,若以后再跟来,到时别怪我打女人。”

褚守成突然的冷脸让喜鹊的泪就掉下来,嘴微微嘟起:“守成哥哥,你这话说的……”喜鹊还想再表白几句,可是褚守成哪肯听她的表白,急匆匆往家赶。喜鹊见他跑得这么快,这才想起自己还跌在地上,用手撑住地想站起来。

可是褚守成的力气虽不算大,比喜鹊这么个娇滴滴的少女力气还是要大的多,这一推又带了些怨恨,喜鹊跌的就有些重,一动才觉得自己腿都要断了,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来,起身已经望不见褚守成的影子。喜鹊在地上连跺几下脚,本来说的好好的,一提芳娘就不成,不行,一定要娘去和四叔说,早日把芳娘逐出秦家,才能像心如意。

打点好了主意,喜鹊扯一扯嘴角,看着地上掉落的石榴花,伸脚把它碾碎,等银子到手,一定要打支金石榴花簪子,比芳娘那支银簪好看到哪里去。

喜鹊想到此处面上又露出甜笑,耳边传来说话声:“这不是喜鹊吗?怎么大清早站在这?”瞧见来人是秦四叔,喜鹊的小嘴一嘟:“四叔,我又被芳娘欺负了,要早些把她赶出去才好。”

又是芳娘,秦四叔收回在喜鹊脸上身上打转的眼,呵呵笑一笑:“喜鹊啊,你娘又不是没有教过你,做事要等时机,再说现在也没好借口。你啊,还是好好地把那个傻小子的心勾过来再说,我可听说了,他是极好色的。”

喜鹊嗯了一声,不由自主挺了挺胸,又掸一掸身上的灰:“四叔,我知道,我娘教我的那些我都在学呢,你就放心吧。”秦四叔呵呵一笑,眼也眯了起来,传话的人可来说过了,只要事情成了,到时那几口箱子里的东西就当是谢礼。

那么沉的几口箱子,只怕总有千把银子的东西,拿了那些东西,买上两三百亩好地,盖个大大的房子,也去买几个丫鬟服侍自己,这日子岂不快哉?

秦四叔想到美处,笑容越来越大,喜鹊也越想越欢喜,有了四叔的帮忙,芳娘就算再凶她也不是三头六臂的孙悟空,况且就算是孙悟空她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褚守成跌跌撞撞奔回家里,推开门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些,吓到了院子里面的人,秦秀才吃过早饭就去了地里,芳娘和秀才娘子边做针线边瞧着春儿,秀才娘子面红红地在和芳娘说什么,这门被猛地推开,秀才娘子不由一抖,手里的针线差点掉到地上,用手护住肚子就往外看。

芳娘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瞧见是褚守成走进来,眉头就皱起:“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去做生意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衣服上还沾了灰?”褚守成不管芳娘的发问,几步就窜到芳娘跟前,也忘了背上还背着背篓,拉起芳娘的手就道:“我方才在路上遇到喜鹊,她对我说了些胡言乱语的话,最后还说,四叔想把你赶出秦家,我担心你,这才赶了回来。”

就为了这个?秀才娘子原本就有些红的脸更红了,牵过春儿就道:“姐姐,你和大哥说话,我和春儿进房里玩。”芳娘嗯了一声,叮嘱了句:“你现在又有喜了,也不要太操劳了,做些轻巧活就是了。”

秀才娘子的脸这下更是红的不能看了:“没事,又不是没生过,姐姐,你们说话吧。”说完牵着春儿就往里走。

芳娘这才理一下褚守成背着的背篓:“这算什么大事,还值得你特地跑一趟?四叔想撵我出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当初都不怕,更何况现在?再说了,他要撵我出去,那也是要开祠堂大家论一论理的,别的不说,这论起理来,这周围还没能说得过我的,你就踏踏实实地去做生意,别的什么都不想,等赚到钱了,婆婆也会欢喜些。”

真的吗?虽然芳娘说的云淡风轻,褚守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瞧着芳娘觉得怎么也瞧不够:“芳娘,你在家要小心。”芳娘的眉一扬:“你一个男人,婆婆妈妈做什么,我自有主张,快些去做生意吧,今儿头一天,别到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卖出去,这哪是积祖做商家的人家出来的人?”

褚守成又仔仔细细地瞧了瞧芳娘,见她笑容甜美、说话有力,想起这七八个月来,两人之间的事的确是她拿主意的多,这才转身出门:“我走了。”

芳娘嗯了一声,送他到了门口,看着他走出数步还回了头和自己挥手,竟不知道自己眼里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风吹了过来,卷起旁边石榴树上没谢完的花朵,落到芳娘肩头,芳娘抬头去看那石榴树,前些日子那满树的花朵已经落的差不多,小小的石榴果挂在枝头,不知不觉间,盛夏就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里再贴一遍,大家互相理解,谢谢。

这一声守成哥哥叫得褚守成鸡皮疙瘩翻了一身,都不用回头就晓得定是那喜鹊追了上来,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了,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这样缠着男人,真是不知羞耻。

喜鹊见褚守成并没停下脚步等自己,快步走了上前,追得微微有些气喘:“守成哥哥,我喊你你怎么没听见吗?”说话时候,喜鹊的眼就不停往褚守成身上看去,只盼褚守成能发现今儿自己特意穿的新衫子。

石榴花滚了月白边,这颜色少女穿正显俏丽,下剪的时候又小了一寸,更显得腰只一握,发边簪的是刚从树上摘下的石榴花,一双眼在镜中照了又招,只觉得这双眼里的情都满了出来才算满意。

褚守成当然看见喜鹊件新衫子,可是只看了一眼就把眼转向前面,紧一紧身上的背篓:“喜鹊,这大清早的你不在家陪大伯母做活,过来这里做什么?”褚守成这话问得没情没绪,听在喜鹊耳里却别有一番意味,原来在家里他不和我说话是怕姐姐,并不是认不得我。

喜鹊脸上露出个羞答答的笑来,牙咬住下唇,微微低头,那眼却从垂下的眼帘里飞出去看人,这样的媚眼,褚守成见得多了,当日也不过就能博他一笑,更何况是这样稚嫩的手段?

褚守成忍住气:“喜鹊,我还要去邻村,你快些回去吧,这路上的草有露水,你又穿了双小绣鞋,小心打湿你的鞋。”这一句话出口,喜鹊满脸都是喜悦之情:“守成哥哥,果然你掂着我,守成哥哥,你不晓得,自从见了你,我这心里眼里就再容不得别人了。”

见喜鹊不但不肯走,还要跟上来,褚守成怕的是万一有人瞧见,传到芳娘的耳里那可不好,往后退了几步:“喜鹊,我们是兄妹,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说出,况且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寻个婆家了,若是被人听到,到时怎么寻婆家?”

褚守成自觉说的是义正言辞,听在喜鹊耳朵里可不全是这么一回事,竟变成了因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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