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请夫入瓮 >

第85章

请夫入瓮-第85章

小说: 请夫入瓮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华取了换洗衣裳,一旁看着,微微一笑,难为他这份心。

知秋接了他手中衣裳,搭上屏风,立着不走。

容华沐浴从来不要人在一旁服侍,只求随他多年,对他这习惯身为了解,见他不走,回身问“有事?”

知秋见问才毛着胆子问道“小竹姑娘没下落么?”

容华看了看他,看来他离开这些日子,他们处的倒也融洽,那丫头在别人面前倒是个好性子,“暂时没有。”说完见知秋眼有虑色,才有补了一句,“不过很快会有。”

这事是对方在就预谋好的,不管怎样,白筱都会被掳去,知秋和车夫根本顶不了事,拦不住。

知秋一门心思的忠,这时丢了白筱,心里愧疚难平,难免寡寡欲欢。

听容华这么说,松了口气,行了礼出去。

容华除了衫,迈入热水,靠了筒壁,看着眼前蒸汽腾腾,愣愣出神。

沐浴完,坐了良久才寐了会儿。

刚睡过去,便在梦中听到一直出现在他幻觉中的女子的声音,“容华君,救我。。。”声音飘渺,顿时惊醒,出了一身汗。

抛了帘子奔到屏风后舀了盆冷水,将脸浸入冷水中,过了半晌才双手按了铜盆,仰了头,任水自脸上流下,湿了衣襟不加理会,也不睁眼,低问道“你到底是谁?如果当真有灵性,出来与我见上一面。是恩是怨,面对面的说清楚,如果你欠我的也就算了,如果是我欠你的,无论如何,我会还给你。既然不肯出来见我,这般生生的折磨着我,是何道理?”

他不指望得到答案,不想,远处那声音轻轻一声叹息,“容华君,结发便为夫妻,你当真就忘了我吗?如果你当真不愿想起,将我们结着的发削了吧,我变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身边,你也落得清净。”

容华猛的一睁眼,转着身四处寻找,黑暗中除了隐约的屏风桌椅,哪里还有什么人影,“你出来,让我见见你。”

他屏息静气瞪了良久,四下里静得只有窗外的风吹树叶声,再没了声响。

结发变为夫妻。。。他摸向耳鬓的一束发屡,他自小就一直觉得这束发有些不同,但怎么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难道当真是他曾经的妻子?

他点着烛火,看向壁上挂着的铜镜中耳侧的那缕墨发,发束随风轻扬,他自懂事便特别爱惜这屡发束,从不舍得绞断一根,哪怕在战事中也格外护着,至于别的头发,他从不曾在意,爱削就削,爱断就断。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怪癖,难道这当真是她的发束?

轻抚了着发束,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谁?”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我进来,你都不知道。”随着爽朗的声音传来,古越转过屏风抱臂靠在屏风大理石框架上,含笑看他。

容华一扫脸上失意,换上往日的容华,回身道“没想什么。”绕过他的身子,走向里间,点亮桌上的烛火。

“有消息么?”

“嗯,就在城郊的衣着宅子里。”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书案后坐下,铺开笔纸。

容华跟在他身后,坐到书案一侧,接了砚盖,为他磨墨,二人一举一动间白纸上,他仔细圈点了细节,才放下手中毛笔。

容华转过地图,认真看过,唇角轻勾。

两张地图,其中一张是那宅子附近的地图,另一张却是那宅子内部的地图,二人同吃同住,并肩作战多年,彼此相知,无需多加解释,便能会意,“你的功夫又见长进了,如此之多的护卫把守,你竟能查的如此细致。”

古越长腿一伸,双手抱了后脑,靠向身后软靠背,呵呵一笑,“难得得你夸奖。”

看着他发角仍有水珠滴下,歪了歪头,“又想那女子?”

容华不否认,恩了一声,“也没着意想,无意中产生些幻觉。”

古越睨眼看着他,眼底深处的黑蓝涌了涌,“或许。。。”

“休想,此事休想再提,我宁肯永远不起。”容华神情淡淡,温言和语,口气中却让人无法不从。

古越叹了口气,闭了眼,“何苦呢,如果能记起她,有如果她尚在这人世,你们没准还能成就一对神仙眷侣。”走到床边,脱去打湿的软袍,赤着身子躺倒下去“歇着吧,你也辛苦了这半夜。”

古越眯着眼看着他结实的身体,如果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突然想起白筱说过的一句话,调戏容华,就等于对着镜子调戏自己,不禁勾唇一笑,那丫头实在有些意思。

起身走到外间屏风后洗漱回来,见容华睁着眼看着幔帐,跃上一旁软榻,侧卧下去,却看见为白筱添加的睡踏,眉头一皱“我们这次怕是不要了我的命,不罢休,整个院子处处暗藏玄机,彼彼高手,我独来独去,都得加倍小心方不为人发现,没有人能从他们眼皮底下安然将那丫头带出来。”

容华长睫请眨了眨,恩了一声,闭了眼。

古越浓眉敛起,“喂,这事,你可不能不管。”

容华习惯了他那副不咸不淡的腔调,但他既然说了要管,就一定会管,否则那就算八把钢刀架上他脖子上,他也懒得眨眨眼,但白筱服了相合散如果第四十九日上服下了最后一粒药丸,被人污了,就算就回来,也不济于事了,所以要救得只能赶在这四十九日之间,“要不我只身前往以他们注意,暗中将她掳了,迅速离开。”

他说这话也没多少底气,他想得到,对方肯定也想得到,就算他在前方吸引了人家注意,后面也绝难有人能弄得出白筱。

容华轻笑一声,答都不答了,既然古越自己都知道不可行,和需要他去否认。

古越知他是那副死到临头也不会动下脸色的人,也懒得再与他多说,反正他想好了,自然会有所行动,折腾了半夜,也着实累了,干脆拉了薄被,将头一蒙倒头就睡。

容华到这时睁了眼,侧脸看向踏上身形,明去,不比暗访,明知道前去凶多吉少,他执意而为,浅声道“你去的话你不死,他们不会罢休。所以明去的是我,而不是你,不过在这之前做些准备。”

古越呼的一下,掀了被子“你?你又不能显露武功,事后怎么脱身?”

“我自有办法。”容华漫不经心的看了对方一眼,又自转脸别开。

轻叹了口气,“你不想死,难道我又想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吗?”

容华不言,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里,古越不是不能死,只是不能死在他面前,说他自私也好,自我也罢,他绝不会允许那个宿命成真。

白筱背囚在奢华的寝室内,转眼已过了大半个月。

在这期间,她将着屋里以及隔壁的净手房,沐浴间的门窗爬了个遍,所有能与外界相通的窗户都被装了手臂粗细的木栏,充其量也只能伸个手掌出去。

就算练了缩骨功的人再将自己压扁,也没办法从这些细缝里挤出去。

从这些门道逃跑是别想了。

而每天送饭进来的下人,从不落单,一进来便是三几个,想设法撂倒一个,冲出去,也是痴人说梦。

被莫言劫持的那日,虽然故意留下线索,但知秋和车夫生死不明,怕是自身难保,不见得能顾及上她,再说就算知秋那时没事,他能否看懂她留下的线索也不得而言。

那日留线索不过是求个希望,而并不奢望能得到救助。

莫言自那晚差点失控以后,虽然每日必来看她,但不再在房中多呆,更不敢随意亲近触碰她。

只是每日来陪她到园中散步。

她虽然对莫言着脑,但最开珍惜的便是每日晚饭后在园中闲逛的这一个时辰。

要想逃走,怕是只得这个空当。

第一次随莫言到院中,他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处处小心。

白筱看在眼里,只是浅浅一笑,佯装不知,在荣府那么长时间都耐得住,何况是此时半会儿的功夫。

顺着幽静小路,分花俯仰,漫步行走,暗中却记下道路,回眸中见斜阳打在身边花丛,反射出一抹刺眼的强光。

暗觉蹊跷,横过一步,去才路道花朵,偷偷往光线射回往望去,一看之下,按吃一惊,后退一步,花丛后竟是一条土沟,里面密密的藏了一排带了兵器的黑衣人。

“喜欢这花?”莫言上前,站在她身后,含笑看她。他与她相处几年,每每见面,总是闹些不开心的事出来。她象这么和颜悦色的陪在他身边漫步还是第一回,心情大好。

白筱一惊之后便冷静下来,囚禁她,根本无需在院子里藏着许多人,这些人藏在此处定然另有所目的。

想着那天骷髅面说的话,只要事成,她便是莫言的。。。由此可见将她掳来并非莫言一己之私,而是另有所图。

对方不知她的身份,而她公开的身份是为古越备下女人,由此可见,这花能开的如此娇艳,当真难得的紧很”

莫言面面喜色,终于算是有一样她喜欢的东西,伸手摘了那支花递与她,“如果你喜欢花,过些日子,我们换个住处,我将满院子,都种满花。”

白筱越加心惊,此处果然不是他的住处,慢慢又踱到花丛一边,作势去闻枝上花香,眼睛却溜向花丛之后,果然知方才所见,藏满黑衣人,如此看来,着院中不知藏着多少人。

别说想自个儿从这儿逃出去,就是容华古越前来搭救,哪怕都是难以脱身。

之前还存了一丝奢望,奢望容华能得知她的下落,能念一点她还有有用之处,前来救她,可现在却唯恐他来。

她想出去,却不想再来一两个人来陪她死在这儿。

接过莫言不断摘给她的花,“莫言,别摘了。”

莫言愣了愣,“怎么,不喜欢了?”女人善变,但这变得也太快了,将将还说喜欢,这转眼又不要了。

白筱摇头,“摘下来,它们很快便会枯萎了,风采也就不在了。”

莫言搔了搔头,“不摘下来,一样会谢。”谢了一样是枯,有什么区别?

白筱微笑了笑,往前慢行,“的确会枯,但总能多几日风采,有些时候,是能多一日,是一日。”

莫言越听越糊涂,“跟上来,花有很多,有摘不完,你要看,日日采摘便是,何须担心它们枯不枯的。”

白筱摇头一笑,他哪能明白,“花是很多,但每朵花终是不同,枯了的这花,世间只得它一朵。”

莫言将眉头拧了拧,这些花,左看右看,全生成一个模样,实在看不有什么不同,女人心,还当真难懂。

等白筱和莫言并肩走开,他们身后头顶树梢,树枝轻动,一抹黑色人影如鬼魅一般隐在密叶中,随着被风吹动的树枝起伏。

他站的位置及巧,他能俯视身下园中情景,而园中隐着的人却看不见他。

他单手轻拨着树叶,望着白筱慢慢远去的身影,知道她转过花间小径,看不到身影,才垂下眼睑。。。当真只能那一朵么?

脚下树枝轻动,另一个与他一般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落在他身边,以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如何?查明白了没有?”

“可以了。”他一扫眼里的阴郁,浅笑道“走吧。”

二人一前一后,尽挑下面人看不见的死角起落,几个起伏,已失了踪影。

出了园子,绕着无人街巷,攀援走避,落在一处茅屋外,从一处看着的窗户,翻了进去。

外面看似破旧,里面收拾的却是干净,脱了夜行衣,换上平常衣裳。

刚收拾妥当,一个小厮推门进来,却是知秋,“太子,容公子,我就寻思着你们要回来,果真。〃

古越将夜行衣团成一团,问道”子涵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知秋在桌边为他二人斟了茶,“将军已经回来了,说都安排好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