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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请夫入瓮-第328章

小说: 请夫入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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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颜面慢慢向她靠近,视线落在她粘了一缕秀发的唇上,那唇被她咬得艳红,透着灼潋的妖娆,胸口蓦名的一紧,眸子黯了下去。

他做梦都想要她,但不是这样的方式,他想要她的心,可惜她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与他长得一样的人。

从来不知何为情的人,却被情所伤,“别迫我在这里动手。”

烛光下,他眼底深处的蓝隐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

白筱呼吸一窒,神智慢慢迷糊,目光慢慢变得炽灼,直抵入他心中。

他目光上挪,望进她的眼,微微一愣,再挪不开去别处。

怀中被水浸得冰冷的柔弱身体,慢慢转暖,热意透过他被水打湿的薄衫传来,将他的身体暖意点燃。

眼里的怒意渐去,滚滚邪火灼亮了他的眼,收紧手臂,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束入怀中。

亮红的烛火一暗一明间,她少血色的面颊较三日前更加清瘦,更加楚楚可怜,偏头长叹了口气。

一个是与自已相依为命的兄长,一个是自已与兄长共同爱着的女人。

这两个人对自已而言同样重要,缺一不可,偏偏兄长为了这个女人死去,心里如何能不痛,不怨?

第三卷第013章情非所愿

如果为了别的人,倒也罢了,偏偏是为了这个他无法割舍的女人。

看着她便想着兄长之死,叫他如何面对?

痛到极处,还不能避,不能躲,要生生的对着,这痛岂能是割心之痛能比?

过来之前,在‘熙和轩’便喝了不少酒,盼着醉意中,如同以前对香巧一样,例行公事的把事办了算了,只求助他保得那孩子便是。

在军中看多了属下将士与舞姬玩乐,泄欲,多年来,自然淡薄男女之事。

然对着她,竟不能如同对香巧那般冷然的解决需求,并不能如同他所说,男女之间无需感情也能办事。

他想从她眼中看见‘情’字,哪怕只有一星一点的情,对他的情。

她迷离的目光象一支鹅毛在他心间拂过,硬着的心肠一点点软下去,视线下移,一点点看过怀中花香润水裏着的娇柔玉体。

肌光赛雪,触手间柔嫩如凝脂。

不管再怎么怨,还是想要她,垂头又是一叹,目光重新回转,凝了她的眼。

她身上的体香和他口中残留的酒香,让他整个人醉了下去。

微偏了头,垂了眼,看着她嫩如花瓣的唇一点点覆了下去。

白筱看着他慢慢伏近,炽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面颊,鼻息间是他刚浴后的淡香和陈年的酒香。

丝丝痒痒,如梦如幻。

怔怔的凝视着这张咫前的俊颜,这双半睁半阖的眼,狭长幽深,眸子深处腾绕着如烟的黑雾,卷卷不散,逼着她的眼,一点点靠近。

眼里的火燎烫了她的脸,仿佛自已又化成了那只快死去的小狐,他柔润好看的唇轻启,问她,“进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怕不所?”

心底象有浅流淌过,绵绵涌伏,似有似无的龙涏香也化成她爱极的寒梅冷香。

眼眉舒展,含了笑,赤着的手臂滑进他松松束着的薄袍,抱了他结实紧窄的腰,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他手臂微僵,身体瞬间崩紧,也如浸浴在梦中,怕一动,梦便醒。

水珠从眉间滑下,蒙了白筱的眼,眼前的俊逸的面颊渐渐蒙去。

她心里一慌,怕他再离自已而去。

手顺着他结实的后背滑到他颈后,将被他抱在怀中的身子更紧的贴向他,偏了头便衔上他的下唇,“带我去,你哪里,我都要跟着的。”

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他眼里柔情瞬间转冷,抿紧唇,合上眼,象是被人抛时一汪冰潭,从头冷到脚,连指尖都止不住的微微的颤抖。

果然……

她果然是将他当成了容华……

再睁开眼时,双瞳已然变窄,迸着冷寒的光芒。

手掌回缩,捏了她的下颚,冷声道:“看清楚我是谁。”

白筱一个激灵醒过神,缭绕在身边的梅香散尽,只剩下他惯有的淡淡的龙涎香和他口中的淡淡的烈酒残香。

还是那张俊颜,烛光一闪,他眼底深处的那抹蓝,一闪而逝。

浓烈的刺痛与未褪去的欲望交错融合,全无掩饰的焚灼着她。

他将她的下巴捏得更紧,迫她抬高脸,直视着他的眼,他与容华从上到下,无论模样身体,无一不同,同得他们自已都寻不到异处。

唯有这眼底深处的底色有所不同,“看清楚没有?”声音让人惧畏的冷寒。

白筱泛红的脸,刹时间白了下去,怔看着他,攀着他颈项的手臂也忘了缩回来,心间冰冷一片,半晌下颚上传来的痛,才让她想起挣扎。

他上前半步,用身体将她抵得更紧,“看清楚没有?”

她僵着作声不得,他们虽然长得一样,但容华儒雅清峻,如远山静水;而他俊朗霸气,如同峦峰绝壁,一举一动,叫人生寒。

自她第一次见他们,便没曾弄错过,今晚竟失态到这地步……咬了唇,眸子里慢慢蓄了泪。

她的沉默更让他烦怒不堪,怒吼出声,“我是谁?”

白筱唇一哆嗦,‘古越’二字在口中滚过,却出不得口。

望着他眼中愤怒后的那股扭屈的痛楚,愧疚瞬间涌上,从来没想过要去伤害他,以为只要避开些,慢慢的他就会将自已淡去。

二人这样的处境,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他衣袍散开,赤出来的硕实胸脯紧压着她的,胸腹相贴,能感到彼此肌肤的细腻触感。

有风吹过,她身上一阵凉,胸前却是滚热一片,低头看去,两具全无缝隙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随着烛光明暗闪烁。

倒抽了口冷气,脸瞬间涨红,往后退去。

臀后紧压着浴桶边缘,无处可缩,身体后仰中,胸前丰润离了他的身体,在彼此间全无遮掩的展示。

喉间一哽,缩了手回来掩去胸前春光。

他目光下垂,腹间火烧一片,难忍的渴望被高高撩起,眼中怒意后欲望却越加的高涨。

这种打心底的渴望与过去相思锁的发作全然不同,相思锁的毒发作,并不难忍,只不过不泄了那些毒素,毒素将随血脉乱窜。

而这种火烧火灼的渴望却焚得他浑身上下,无处不热,再看她眼中的闪避与隐忍,更将他满腔的怒火煽到极点,腹中又是邪火乱窜。

心里更是又烦又燥。

白筱避不得,又急又慌,以前古越便向她索取过,但那时的他,坦坦然,简单的如同一个小孩想得到自已想要的东西。

那时候,她将他弄晕过去,也全无愧疚,也觉得理所当然,就如同打发一个不讲理的小孩,不给你就不给。

然而这时的他,却让她心里乱成麻。

知道他怨恨她,与她做这事也非自愿,不过是受容华所托,保着她与容华的孩子,如果他对自已无情,倒也罢了,偏他却是有情之人,这样的心境,办这样的事,叫他情何以堪?

她明白自已不愿意,他更不愿意,就算为了容若,她也做不到。

他与她之间一旦越过了那条界,便再也回不了头,面对他的是更多的伤害。

为了自已的孩子,去伤害他,她做不到。

抵死的挣扎,“够了,你走吧,容若的事,我自已做处理。”

第三卷第014章不做替身

幽眸中的怒意骤然暴涨,几乎灼红了他的眼,扣了她的手扳到她身后,转身将她抵在身侧青石墙上,再不容她闪避,眼中怒火灼进她的眼,她心里来来去去只知道这是容华所托,却不曾想过他心中所想,一丝一毫不想想,他也是想要她的。

难道她当真对他无情到没有一点情义?

胸口紧缩的发痛,令他几乎透不过气,眼里一阵冰一阵火的不断交错,迫视着她,怒火几乎烧炸了他的肺,“闭嘴。”说不出好话,就宁肯她什么也不要说。

身体向她抵压下去,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今晚都得过这一遭,头一偏,狠狠的向她的唇覆下。

她被他死死的抵着,随着他身体的压紧,冰冷潮湿,粗砺的青石墙磨着她的后背。

身前却是他如同铁壁铜墙般的滚烫身体,一冷一热间,挤乱了她的心,呼吸乱了频率,看着他的唇一点点靠近。

慌乱间,想也不想的,屈了膝盖向他踢去。

她功夫本不弱,这一脚自然力道不小,只求他避让之际,能脱身出来。

然她快,他更快,只是足下微分,轻巧避开顶上来的膝盖,随即踏前半步,膝盖卡入她腿间,腰腹直压而下,将她完完全全的贴紧石墙,再动不得丝毫,而他腿间挺硬也完全紧抵在了她腹间。

白筱身子一僵,一张脸腾腾烧起,急中也带了怒,用力抽动被他握在掌中的手腕。

她越挣,他越恼,索性将她的手拉至前方,双手一合,并在一只手中握了,拉高来,压至她头顶之上。

空出的手环到她身后,按在纤细的后腰上,掌间用力,令她紧贴向自已身下热涨,他衣裳半敝,白筱被他箍在怀中,滚烫气息在二人紧贴的身体间肆意滚来荡去,将他的一身的热血挑得越发象是要沸了起来。

“你就不能安分些?”声音哑不成声。

白筱更气得呕血,这副情形,他却要她安分?

见他低头一点点覆下来,呼吸更乱得自已也分不清该呼还是该吸,偏手脚都被他牢牢定住,任她怎么扭动,就是不肯放开她。

他带着淡淡酒味的呼吸拂在她唇间,心跳陡然加快,忙将头一转,他的唇贴在了她耳鬓上。

不等他发作,将眼一闭,抢先开口,“我宁肯和若若一同死去,也不愿你这样。”她不愿他再往深处陷,她承不起他的情,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以后痛苦下去。

宁肯他现在恼她,恨她……

他眼里即时凝了冰,却在她耳边吻下,贴着她的耳,低声开口,“我对女人不象容华那么有耐心,你不想我太粗鲁,就别再惹我。”

笃定的语调,决绝中含着冰,与对面墙上两个贴相拥的暧昧影子形成截然的反差,让白筱自心底升起一抹寒意,身子微颤了一下,低唤出声,“古越,你不能……”

“很好,还知道我叫古越。”

白筱心口一紧,又听他慢条斯理的道:“我解决需求,你保容若,彼此并不相欠。”

她别着脸,看不见他这时的表情,只觉得他每一个字都象寒冰浸骨,身子和心一同冷了下去。

烛光被风吹得一闪,墙上交缠的影子微微的晃动,将屋中温度瞬间煽得越加炽热,白筱却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冷。

随着容华的死,而零零碎碎的心,更是散得无法收拾,“古越,你不该如此……”

他冷笑,不该如此,那该如何?“

她心疼,他的心又何尝不痛?

他痛得恨不得将她掐死在手掌之中。

这一辈子只动了一次情,便栽在了这个害死自已兄长的女人手中。

白筱方才的一阵乱挣耗尽了她的力气,急急的喘了两口气,带着哭腔,“男女之事对你来说,可以没有感情,我不能。“

他唇边浮起一抹讥诮,幽深的眸子里却是不再压抑的怒气,谁没情?

听她一句话,心就冷上一分,心头鬼火直冒。

蓦然堵着她的呼吸,在彼此都快窒息而死时,才猛的退开唇,额头抵了她的额头大口喘气。

冷看着她,将薄唇一抿,空手去褪身下锦裤。

白筱心里‘咯噔’一下,拽着他裤腰,“我办不到。“

窄眸一寒,扳开她的手,褪去锦裤,滚烫烫的抵了她腿间。

移唇过来,堵了她的嘴,再不想听她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她说的越多,越叫他心寒意冷。

失兄之痛,失心之痛,排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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