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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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轻笑出声,“你来就是问我这个?”
白筱象霜打的茄子,没了精神,空欢喜一场,还以为他是与自已有婚约的,那样的话,只要他不再逆天而行,或许可以想办法让龙君一家子与青丘联播,寻着办法摆平冥王,偏偏自已弄了这么大个乌龙。
后悔当初离了上仙台,怎么只顾着伤心难过,就没长个耳朵,听听身边事……
第二卷第184章容若要长角
容华见她如此,在她面颊上亲了亲,“你家乡在哪里,要不等这里的事完了,我们回你的家乡。”
白筱忙乱摇了手,“我的家乡可去不得,去不得。”去了,他还不得把碧珠娶回去?
如果阿爹知道她抢了碧珠的男人,还抢先生下个孩子,不知会不会打断她的狐狸腿。
虽然闹得两家大人脸没处搁,因为孩子的关系,多半也得将自己给了他做侍妾。
容华对自己这般心思,断不肯让自己作妾。
而碧珠能追着他到了凡间,自是将他爱到骨头里的。
生生被自己给棒打鸳鸯,断了红线,怕是要想不开,万一一头扎了焚仙河,就真的成了冥婚了……
容华想的却又和她不同,只道风荻能说出如果不是他,这时已然可以和白筱成亲了,这么说来,他们两家自是颇为交好,对他们的婚事早就许下。
而自己硬挤了去,自是难免叫白筱为难,算来算去,问题还是得从自己家里解决,解去婚约才能许她个好归宿。
不过这些事现在想,实在早了些,也不再纠缠下去。
白筱等了一阵,不见他再说什么,做直身,“我要回去了。”
他抱着她不放,“天黑透了,你的鞋又湿着,要回去哪里?”
“我得回去带着若若。”刚才只顾着来寻他,随手将小容若往风荻怀里一塞,他又是带不来孩子的,一会儿孩子饿起来,他拿什么喂他。
“你不必去了,一会儿青儿就会把孩子抱来。”
白筱轻叹了一声,“我可以自己带孩子的。”
“我知道你能带得很好,不过你身子实在太弱,又孩子在身边,晚上很难得睡个好觉,所以我才要青儿暂时把孩子接过来……”
白筱默着没出声,他的心思,她哪能不明白,突然侧身过去就,将脸贴了他的脸,“虽然我说我们这一世缘份已尽是带着气话,但也是真话。只要你想办法解决了冥王这担子事,怎么样,我都等着你。”
他收紧手臂,转了脸过来,亲了亲她,“不管我怎么做法,你说的这话,都做数吗?”
“只要你活着,都做数。”
“我记下了。”
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有些淡淡的,白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记下了,但觉得这样说清楚来,确实比两个人赌着气要强些,起码没那么痛苦。
“青儿来了。”
容华侧耳听去,果然有细碎的脚步声走近,放开她,下床开了门,便见青儿气喘吁吁的小跑过来,“白筱那丫头,又不知去了哪里。”
白筱脸上微烫,轻咳了声,“我在这里。”
青儿从容华让开的门户忘了进去,一时无言,将裹在斗篷里的容若往容华怀中一塞,转身就走。
见她不睬容华,为容华难过,可是见她与容华一起,却又想着那边风荻孤零零的着实不是滋味,暗叹了口气。
容华关了门,见容若竟是醒着的,一双眼到处乱看,眼角情不自禁的带了笑,返回床边坐下,“明天,我去向青儿解释。”
白筱摇了摇头,将容若从他怀里接了过去,“青儿什么都明白。”
容华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打着结的眉心,再看她怀中慢慢睡过去的容若,侧着身子,往身边香炉中加了把香料。
烛火幢幢,桌案上小香炉中香烟袅袅。
白筱轻吸一口气,这味道是再熟悉不过的龙脑香,那是他为了控制自己体内的毒素发作,不惜万金焚香,虽然她体内的毒已去,但这香却始终最能让她安神。
在她的记忆中,他会给古越焚龙诞香,给她焚龙脑香,而自己却从来不用香。
眼前的他被搁在眸子里的水帘之后,“你一直带着这香?”
“嗯。”
“你就不怕寻不到我,白带这一程?”
“能用上就用,用不上也就揣着,并不费事。”
他说的随意,她却是思潮难平。
“若若怕是要长角。”她怕气氛被自己弄得沉重,没话找话。
他回转身,在她身边躺倒,仍将她搂入怀中,笑了,“我到想他长一对绒耳朵,或者九条尾巴。
白筱喉咙一哽,过了好一会才出的了声,“你知道了?”
“将将才知,你不怪我愚钝么?”他修长的手指cha进她的发鬓,轻抚她过去那对小耳朵尖缩不回去的位置。
白筱垂了眼,微微的笑了,他终是知道了。
“为何不告诉我?”她竟瞒了他整整八十劫。
“那时的我,太丑……而你又那么好看……再加上又是桃花劫……”白筱想着那一劫,到现在还暗捏了把汗。
那时,他当真拿着她来当桃花,结果一路过去,他竟没对任何一个女子动一动心,眼见面前便是焚仙炉,如果过不得那劫,他便会被化在那炉子里,她心急如焚,不过已是不能回头。
那炉子极窄,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过去。
她先进的焚仙炉,身上火苗在跳,可是身上肌肤却一点也没被灼伤,轻轻巧巧的便过去了,只是出门的时候要说出自己心动的那个人,如果没有心动的人,或许胡编,马上便会被天火焚去。她报了他的名字,眼前天火顿时熄去,化成一片鸟语花香。
她在外面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他出来。
只道是他果然没能过了这劫,又悔又急,早知如此,就不该告诉他这是桃花劫,更不该帮他拦桃花。
越想越难过,再忍不得哭了起来。
这时一只手伸来,拭去她眼角的泪,眼前是他清萧俊逸的脸庞,“我说不出让我心动的姑娘的名字,所以他们死活不肯方我出来。”
她眼里还有没拭干净的泪,却荡开了笑颜,耳根瞬间红下脖子,“那你怎么出来的?”他是个极少话得人,一直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以为她不想知道,所以也就没告诉他。
“我说我喜欢的姑娘就在外面等我,我得赶紧出去,要不然,她怕是要哭了。于是他们就放我出来了,果然被我说中了。”他说完,抬了她下巴起来,令她看着自己的眼,“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卷第185章醉
白筱回想往事,虽然与他已有孩儿,却仍面红过耳根。那()劫,自己一直到了过了劫,脸上也没能长平整。途中所遇各式美貌女子多得无法计,他看上的竟是她这么个丑姑娘。
他下颚抵着她的额角,“世间哪里还能寻到比我的夫人更美丽的女子?”在他看来,世间最美的就是她胸膛的那颗狐狸心。
这一夜白筱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身子紧紧的贴着他,不肯有片刻松离,只要稍有分开,她便不安的寻他。
他侧着身将她揽紧,她的身子才重新慢慢放松。不过睡梦中将他的手攥得很紧。
以前她总是说他的手冷,可是现在她的手却比自己更冷一些,而且在他手掌中整整一夜,也没转暖过。
他的唇轻抵着她的额角,她还是过去的那个小姑娘。
所有的强硬全是表面上装出来的,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怯弱深埋在心底深处,只有真正睡着之后,才会不经意的表现出来。
她只得两万来岁,两万来岁还是会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年龄,却遇上了他,跟着他受着这许多的罪。
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她遇上他,是他的幸,却是她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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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荻静立在一棵大叔之下,夜风鼓着他的衣袍不住翻卷,鬓边碎发早被霜水湿透。
他浑然不觉,只是眼定定的望着前面纸窗明明暗暗透出的光晕,握在手中的短笛几乎陷入掌心。
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
他侧脸看去,小孤随他的视线也望向那扇窗,眸子中也是明明闪闪。
风荻哑然,半晌才瞥脸一笑,“你心里也蓄了那丫头?”
小孤不答,过了好一会,才慢呼出一口气,“就是站上一夜,她也不会出来。”
风荻苦笑了笑,“他哪儿好?”
“正是什么都不好,才是最好。”小孤也笑,唇角也带着涩意。
风荻将视线从那扇窗上挪开,什么都不好,才是最好……
仰了头,望向头顶漆黑的夜空,风吹散他的长发。
是啊。从白筱很小的时候,他就守着。
她要什么,便为她做什么,虽然在别人看来它离了他,是没心没肺,但细想小孤的话,又何尝不是对的。
在她看来,他是她最亲近的表哥,所以依赖他,习惯他,一切都理所当然……因为他们亲近……
而那个人,生性淡漠,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在别人看来,他就是这样无情的人。
一旦有了情,落在别人眼里,便是天大的变化,天大的情份。
自己对白筱而言是一种习惯,而他在那些劫难中维护她的同时,却也需要她,他们是相知,相扶……
自己明白的实在晚了些,如果在一万年前明白这个道理,或许便不是如今这副环境……
“天冷,去喝一杯?”小孤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青儿烫了好酒。”
“也好。”风荻深吸了口气,收敛心思随他一同离开。
青儿见风荻随哥哥一同回来,暗松了口气,忙转身去厨房吧温着的小菜端了出来,为他们倒上酒,才退了出去。
二人各怀心事,并不多话,只是你来我往的喝着闷酒,酒是喝了不少,筷子却不曾动过。
最终两个人都躺在床上。
小孤一手枕了后脑,一手提了个小酒壶在眼前晃荡,“放弃吗?”
风荻头晕呼呼,却越加没有睡意,闭着眼,伸长了手脚,“不放弃,我会一直等着,你呢?”
小孤笑了笑,头也是昏沉的厉害,“我从来不曾有过开始,何来放弃,就这么着,也挺好。你刚才说,还有一个长得跟她差不多的人?”
风荻一想到六子,眉头就皱了皱,“嗯,不过那家伙麻烦的很。不惹麻烦的时候,倒也有趣,不过那性子,不惹麻烦的时候怕是太难得。”
“女人?”
“男人!”
“哈哈……”小孤笑得出了眼泪。
风荻想着六子那副臭屁模样,也是笑着摇头,“你这里暴露了,有什么打算?”
“入籍,建军,这附近也该清一清了。”小孤眸子一冷,以前容华虽然不知道活尸一事,却也料到这里有被暴露的一天,早就要他将男孩们从小训练,他们这里说是百姓,却可以全民是兵。不过没得正式的封籍,不可组建军队,免得给各国君王寻到借口来剿杀他们。
现在自己这些人已经日渐强大,再加上这次被俘虏的官兵,有好些早不愿为北皇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的,自愿留下加入他们,只要设法将他们的家属移来。
“你如何打算?”
风荻哑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带白筱回西越。”
白筱不能与容华一起,只能随他回西越。
小孤提着手中酒壶往风荻握着的酒杯里斟满酒,在一碰,“世间怎么只得一个白筱?”
风荻也带了七分醉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醉意又加了一分。眼前的酒杯慢慢模糊,模糊了又再清楚,反反复复,越想清楚,却越看不清,“你说,我那姑姑既然生了一对狐狸蛋子,怎么就非要弄成一公一母呢,要么一对公,要么一对母,也没这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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