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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请夫入瓮-第26章

小说: 请夫入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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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时收到西越来函,有要事相商,只得返回西越,等再次回来,已是半年后,发现居然‘荣府’仍然没有招人。

在怀疑被容华所说的话的可信度的时候,那榜贴却出来了。

自认自己仪表不凡,长得也不俗,应征个小小的下人,还不是手到拈来,不料去的第一轮便被刷了下来,愤愤的来寻容华献计。

这次容华计到是给他献了一个,不过去了不到一柱香时间,便杀了回来寻他的晦气。

容华对这个赖着白吃白住的客人,自然也没什么客套,“我又不是荣府中人,我怎么弄你进去?你当是我这草棚,想来就来?”

风荻不以为然的挑眉一笑,眼角中媚态自生,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的主意多,帮我这一次。”

容华拂下压在肩膀上的手,“人家第一轮考个扫地,都能把你刷下来,你还能当得什么下人?你还是回你的西越,叫别人服侍你好。”

“我又不曾扫过地,自然扫不大干净,呃,其实我觉得已经很干净,不过那管事太过挑剔。”风荻有些殃殃的,长这么大,哪扫过地?

“既然扫不来地,这第一关,你就过不得,也只能走走偏门,贿赂贿赂管事的人。”容华进了书房,走到桌边斟冷茶喝。

风荻一张美人脸瞬间涨得通红,眼里却喷着火,“贿赂?你说的那个管事,是个断袖,他……他不要钱,要……要跟我睡觉。”

容华全无表情,放下茶杯,走到书案后坐下,取了医书准备翻看,“陪他睡一觉,你便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何不好?”

风荻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大着舌头,“你……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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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上了,困死了,睡了睡了~~~~~

第046章不明情愫

更新时间2010…6…2121:12:35字数:2082

风荻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大着舌头,“你……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话出了口,才发现这话说得十分不妥当,干巴巴的咳了声,挨到桌边坐下。

容华两眼只看手中书页,随手端了茶杯,轻啜了一口,才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会的也只是这些伎俩,何必再来问我?”

风荻自知理亏,被他一呛,只是咳了几声,随手拿了桌上笔架把玩,转得‘咯咯’作响,“你作男人也着实小气了些,知道我是无心之过,还斤斤计较。”

容华轻笑了笑,抬眸看向门口。

风荻随他视线望过去。

一个下人走向容华,凑到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风荻按住转动着的笔架,竖着耳朵只听到‘荣府’二字。

“好,你先下去。”容华对下人也是温言悦色,随后放下手中书本,起身,掸平身上褶皱,走向门口。

“喂,你去哪里?”风荻踩住他的衣摆,令他一个趔趄。

容华一皱眉头,抽回衣袍下摆,掸了掸,“容某有要事要办,小皇子请自便。”说罢加快步子离开。

风荻被闲搁在这儿,有些纳闷,想了想,飘身出了房门,跃上就近树稍,见容华戴了慕离,正走向院外不远处一辆辇车。

悄身掩近,看清那车的标记,象是北朝皇室中女眷所用。

等容华走近,那辇车车帘抛开,下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美貌宫装少女。

虽然不曾见过,但北朝能有这身装扮的人,也不难猜,怕也只能是北朝的长公主白宜。

以南北朝这等紧张的关系,白宜与容华能有勾兑,倒让风荻有些意外,而且白宜与容华说话,还要亲自下车,可见她对容华是何等看重,礼遇。

想再近些听他们说些什么,但放眼望去,那附近已无可躲身之处,如果再前定然被他们发现,只得作罢。

顺着风,隐约能听到白宜口中有‘白筱’和‘荣府’的话音飘来。

媚眸微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见白宜挑了车帘上车,容华也转身回走。

忙仍从树稍一路飞跃回院中,返回容华书房,于桌案边坐下,继续把玩笔架,如同没曾出过这间书房。

刚顺过气,容华已从外面进来,走回桌案边,背起放在角凳上的药箱。

“你又要去哪里?”风荻已然猜到他定是前往‘荣府’。

容华低头间,见他发稍粘了一片枯叶,睨了他一眼,顺手拈下那片枯叶,放到他手边,“下次听人墙角,手尾干净些。”

风荻尴尬的笑了笑,“失误,失误。”

容华不再多话,抬脚便走。

风荻与他相处也有些日子,知道他冷性子,不缠着他,他便当真能把他完全晾在这儿,不理不睬。一把拽住他的药箱背带,“你去‘荣府’?要对她做什么?”

“你问多了。”容华看着他拽着背带的手,略一沉呤,斜看向他,“你想去?”

风荻大喜,连连点头,放开拽着药箱背带的手,“想。”回想着半年前见她的模样,半年不见,不知她长成什么模样了。

“带你去可以,不过你得为我做件事。”容华得了自由,转身又走,口气轻松自然,就象是要别人去给他打壶小酒。

“什么事?”他说的轻松,风荻却暗生警惕,容华开口要人办事,绝不会没有目的,看不见他脸上表情,有些烦闷,想扯掉他脸上的遮丑布,小声嘀咕,也不知戴着这破布做什么。不过容华在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众所周知的,他也只是得个报怨。

“明日她满十岁,北皇在宫中为她设下盛宴,你设法,无论如何令她进宫途中耽搁一个时辰,晚些进宫。”

“为何?如果北皇为她设宴,在途中耽搁一个时辰,定然会误了盛宴时间,那是对北皇的大不敬,她少不得要受罚。这事万万不可。”见一见,却害了她的事,风荻说什么也不肯做。

容华停步,转身,眼眸幽深,“受些罚,总比送命强。”

风荻蓦然一惊,“你说什么?”

“你不必知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带你去。”容华自嘲一笑,自己何必多事,北朝中事,与他何干,她生她死,又与他何干?

风荻默了半晌,见他走远,忙追了上去,“我去。”

容华回转身,抛了一个蜡丸与他,“把这涂上。”

风荻接过,摊开手心,认得只是一般的易容药物,依言捏碎蜡丸,顺手涂在脸上,手上,那张艳丽非凡的脸,瞬间被掩在一层黄黑后面,难辩真容。

跃上容华的马车,在他身边坐下,肩并挨着他的肩,看着车帘飘落,想起容华有断袖之好,与他相触的臂膀生出一阵麻意,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不碰触到他。

容华端坐车内,只看前方车帘,“反正你轻功不错,如果你愿意下车随车陡步而行,我会十分乐意。”

风荻翻翻白眼,他轻功再好,追着马车屁股后面跑这一路,不断气,也没了一半的气,“休想。”

侧脸看着容华戴着慕离帽的脸,处处透着儒雅秀逸,不明白这么样个人物,怎么就能有断袖之好,“你那无二两之力的手,只能拿拿针,敢对我无礼,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容华‘嗤’的一声轻笑,“就你那张脸,调戏你与调戏个女子,有何区别?”

风荻吸了口冷风,呛得咳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原来你喜欢的是那等模样的,想必古越长得十分威武粗壮,甚好,甚好。”

既然他爱的是长相粗犷的,那等白筱长大后,更不会与他相争,当真是好得很。

容华摇头轻笑,“那小丫头就有什么好?,相貌虽然不差,但也并不十分出众,性格莽撞,也不十分聪明,竟能能让你如此上心。”

“那是她没长大,等她长大,天上天下,能有谁比她更美……”他话没落,感觉他目光向他望来,猛然察觉自己失言,忙咳了声,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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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装修扒层皮,吵翻天,以前不相信,现在果子算是亲自尝试了,果然是吵翻了天,一天下来,头痛欲裂,码字,很久不能入戏,郁闷啊。

第047章雷劈鬼差

更新时间2010…6…220:05:47字数:2065

“你好象知道她长大以后的事。”容华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是胡乱猜猜。”风荻避开他的注视,撩了窗帘看外面风景。

容华将视线从他后脑勺上移开,垂着眼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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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依在窗边,望着山谷对面无人的景致。

初初时,她会盼望对面出现人影,现在已不再奢望,至于趴在这窗台上,只不过是一个习惯。

曲峥站在离她三步之外,一如往日的向她汇报着纳兰皇后的情况。

不外乎是些,今天吃了些什么,发病骂了什么人,摔了什么东西。

其实她那屋已没什么人,骂来骂去,不过是服侍她的秀秀和前去给她送药的两个嬷嬷。

那屋里能摔的东西早摔得没了,再摔也不过是些随时补上的,不值钱的粗瓷茶杯,劣质茶壶。

曲峥一日复一日,孜孜不倦的汇报,白筱趴在窗台上不厌其烦的听着,虽然没有什么新鲜内容,但这样反而让她安心,起码纳兰被众人忽视着,也就是安全的,说不定,再过些日子,她的腿能慢慢有所恢复。

自从白筱从他房间离开,这半年来,除了在课堂上和这屋外遇上,她从来不给他一个正脸,这些日子来,他已经习惯,并不指望她能给他好脸色。

但每次进来,都见她趴在窗边上,愣愣的望着对面山谷,心里便有些难过,“出去走走吗?”

“跟你吗?”白筱目视那块青石,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是。”

“我没空。”白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曲峥微撇了脸,暗叹口气,这半年来,她越来越失去这年龄该有的活泼,虽然这不是他所愿,却是他所无奈,他不能不按皇上的旨意行事,但对她终存下了一片愧疚之心,明天是她十岁的生辰,或许可以借这机会劝劝皇上,“明天……明天,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没什么想要的。”白筱握着颈间明珠坠子,她想要自由,他给不了她,他能给她的只有监禁。

她并不认命,这半年的安分,不过是在等。

自从容华的那席话,让她明白,她与那畜生道习性差别太大,她需要别人来适应她的改变,改变太大,会让人怀疑。

一旦被人确认她不是以前的那个白筱,她这辈子就算到头了,如今只有拉长这个改变的时间。

在她没寻到机会前,能做的只有忍耐。

她的回答在曲峥意料之中,从怀中取出一本闲书,走上前,放在她手边,“无聊的时候翻翻。”

站了一会儿,不见她回头看那书一眼,眸了暗了暗,退了出去。

白筱在窗边又趴了好一会儿,倦意袭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将那本书碰落地上,撇脸看了看,犹豫了片刻,弯身拾起那书,翻了翻。

虽然她极不喜欢曲峥,但不能不承认他学识渊博,他对她的教学十分严厉,给她这样的闲书,还是第一次。

如果说这是给她的生日礼物的话,到是有些与他的性格背道而行。

撇嘴冷然一笑,便要将那书丢开,想了想,不过是一本书,看看也是无防,放下扬起的手,滚倒在床上,胡乱翻起来。

那书是讲的各地百姓间的一些小故事,看上去好象都是些平平凡凡的小事,但细细品来又觉得十分有意思。

字字句句都充分展示了各地的民情,以及不同地方的人不同的喜好处事。

这一看,竟看了进去,十分佩服写这本书的人,竟能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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