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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请夫入瓮-第234章

小说: 请夫入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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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点了点头,“那坟做得如何?会不会被人认出是新坟?”

“奴婢怕新坟被人看出蹊跷,所以叫她指了一处无人理会的野坟,据说埋的是一个在大户人家里犯了事而被处死的丫头。”

白筱端了冰梅子汤,捏了小勺子,搅着里面的梅子停了下来,“埋了多久了?”

“去年埋的。”

白筱满意的喝着梅子汤,时间也刚好,就算风荻把坟挖开,也看不出什么。

白筱这些日子一直随着古越容华来回折腾,回来后,既要留意着宫里的事态,还得防着风荻,这许多天竟没能安安稳稳的睡过一个踏实的觉。

这时靠了下来,又知风荻不会前来骚扰,崩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便觉得困乏。

梅子汤喝了几口,便搁下了,靠着软枕微阖了眼,昏昏欲睡。

迷糊中又问了几句,“珠儿可还在喊打喊杀的?”

“曲大人也为这事来寻过公主,说珠儿已经不吵闹了,想要见公主,曲大人问公主怎么安排?”

“再将她冷上一冷,我自有安排。”白筱眉头蹙了蹙,要寻个地方,把她好生养着,既不能把她闷得寻了短见,也不能让她被对头寻到,还当真难办得紧。

三梅站了一会儿,不见她再问什么,端了她搁下的剩了半碗的梅子汤,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天未黑尽,风带着些暖意,又不会过于的热,白筱这么歪着,正要睡过去,不知怎么心里莫名的慌乱,猛的翻身坐起,向书房急走,一面唤丫头去叫曲峥。

曲峥匆匆赶来,见她神色有异,平时少见她这般慌张神色,心里也有些发虚,还没发问,白筱已经先开了口,“你尽快寻个隐避的地方,把珠儿转过去。”

“那密室可是最隐避的地方了。”曲峥一头雾水,那密室除了失踪的北皇,他和白筱,就再无人知道。

白筱摇头,“我也不知防谁,只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你照做便好。”

曲峥念头一闪,难道她是在防北皇?“府中怕是没有安全的地方。”

白筱抿了抿唇,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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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练了半天的功,正有些无聊,听下人禀报曲峥求见,心头一喜,“快请。”

跃下床榻,大步朝门口奔去。

见曲峥自门外进来,平时少有笑容的面颊上即时漾开笑意,正想向他询问白筱的情况,却见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手中抬了个裹着的被子条,当头这边露着一缕青丝,发丝微微泛红,绝非白筱所有。

不解的向他看去,“这是?”

曲峥向他行过礼,“我们公主怕太子在此清修,过于'·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寂寞,所以。。。。。。咳。。。。。。”

下面的话,自然是说怕他寂寞,所以送了个女人给他解解闷。

曲峥平时作风正派,这些话说出来,终是生硬,神色间也有些不自在。

古越脸即时垮了下来,目光在曲峥脸上打转,森森冷冷,直看得曲峥心惊肉跳,不知白筱这一决定是不是明智之举。

曲峥干咳了一声,回头看了两眼身后家人,麻着头皮道:“这是我们公主的一番好意。”

古越低声咒骂,“去他娘的好意。”正要开口叫他抬了人滚蛋。

门外一声低婉轻笑传来,“我一片好心,你不领情,也用不着骂我娘啊。”

第二卷第019章好想靠着他

古越面色稍微缓和,向门外望去,见白筱笑笑然的迈进门槛,上前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沉着脸低声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白筱睨了他一眼,施施然的道:“不是怕你闷着吗?”

“你!”古越刚好转些的脸色,又垮了下去,继而一笑,“既然你有这心番心思,我且能不领情。”

顺手将白筱箍进怀里,不容她走脱,朝曲峥一挥手,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回去了。”

曲峥目光落在古越紧箍着白筱的手臂上,脸色微僵,心中酸涩,但公主的事又且是他一个做臣子的能说什么的,避开视线不敢多看。

白筱见古越全部回避下人,便动上手脚,也有些不自在,但在下人面前,不好与他拉扯,向曲峥点了点头。

曲峥忙吩咐随他前来的家人将被子卷放下。

古越想叫他们将人抬走,刚挑起眉梢,腰侧被白筱狠狠的掐了一把,低头见她望着他眨了眨眼,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再回头,见曲峥又向他手臂间望来,一挑眉梢,坦坦然的向他对望过去,手臂一收,将白筱揽得更紧些,毫不避忌的宣称着自己的占有权。

白筱最受不得他的这幅狂妄自大,然现在有事求他,只能咬牙忍了。

曲峥对白筱并无越礼之想,但这时见古越当面与她亲近,心间免不了苦涩,忙垂了头,急退了出去。

古越等他们走开,不看裹在被子卷里的女人,手掌在白筱腰间用力一捏,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白筱痛得裂了裂嘴,“你放手。”

“不说清楚,我不会放你走。”古越将她转了过来,凝视着她,不过想着旁边还躺着个女人,心里别扭得很,对她做不出更亲密的举动。

白筱回头望向门外,见曲峥正回头向他们看来,脸上一红,愈加不自在,“我去关门,不走。”

古越这才放了手,仍立在原处,目光不离开她的身影。

曲峥见白筱合拢门板,虽然明知是为了珠儿之事,仍止不住的心生寂寥,暗叹了口气,收敛心神,快步离开。

白筱走到木榻前,揭了被子卷,向古越招手道:“你来看。”

古越这才转身,站在原处,睨向被子卷中裹着的女人,竟是被点了睡穴的珠儿,偏脸笑了笑,后退两步,于身后椅子上坐下,“怕我清修无聊?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的心。”

白筱见他虽然笑着,眼里却无欢喜之意,吸了吸鼻子,蹭到他面前道:“我也知道,这样有事便来求你,很是不好,但我又实在寻不到别人可帮。。。。。。”

这时已经点了灯,他身边桌台上点着的一枝烛突然“噼啪”一声,爆了个烛花,火光炸开,他清俊的面颊一明又一暗。

就这么静静的将她看着,也不说话,墨蓝的眼睛极深,极沉。

烛花接着又“噼啪”几声响,让这屋子里更显得寂静,他的眼也随着火光闪烁。

白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又不知他这时心里是什么想法,心里敲起了小鼓,这一趟可能是来错了,打起了退堂鼓。

“如果你不愿意,我这就去叫人来把她抬回去。”白筱开始往后挪脚。

手腕一紧,身子被往前猛的一拽,强大的力道拉扯着她,身不由己的朝他扑了过去。

他在她跌进怀里的一瞬间,将她紧紧抱住,面颊贴着她耳鬓,仍然不说话。

白筱僵着身子趴伏在他肩膀上,心跳得又急又快,他的身子紧压她的后背,滚烫发热,贴在耳边的呼吸又急又促。

他身上幽幽的龙涎香迫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撑了他的肩膀,想离了他的怀抱,解了这份过于暧昧的气氛。

古越收紧手臂,将她越加的抱紧,侧过脸,低头见她的脸红过耳根,耳廓隐约透明,颈间紧张的渗着微汗,垂着的长睫不知所措的轻轻颤抖,鼻息间尽是她幽幽的香。

忍不住,低头下去,轻含了她发烫了耳,怜爱的低声唤了声,“筱筱。”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沙哑,这时低喃出来,磁软醉人。

白筱呼吸一窒,心里更乱成了一团,不敢回答。

他的唇轻摩着她的耳,低声道:“你为何总要怕我。”

白筱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没有。。。。。。”嘴里不肯承认,心里的底气却不那么足。

“既然不怕,为何要逃?”他的唇慢慢回转,顺着她的面颊,想绕过来寻她的唇。

她不敢看他的眼,将脸别开,不肯转过来,“我不想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

他寻不到她的唇,薄唇只能停留在她颈边,一点点轻咬着她顶上肌肤,激起她阵阵粟粒,又一点点舔去,哑声道:“你来寻我们是对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喜欢你来寻我的,不管吧要我做什么,我也是乐意的。”

这个小院本来就极静,这时更静的仿佛只听见二人的呼吸声和不时爆开的烛花声。

像是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一点点塞进白筱心里,将她的心慢慢塞满,心满了,脑子却一点点被抽空,变得无法思考,只剩下他绵绵的声音。

那声音像清风拂柳一般拂着她的心,又轻又柔,软得让她慢慢沉了下去。

她想挣扎着出来,却又不舍得这种可以让人依靠的温暖,很想合了眼就这么靠进他怀里,由他宠着,由他去为她遮风挡雨。

然而,她不能。。。。。。

白筱侧着脸,耳边不远处的烛光烤得脸上热得厉害,却抵不过另一侧他吹拂在颈上的呼吸滚烫。

想起来,却又起不来,生生的把身子僵得浑身无处不酸。

他等了一阵,等不到她的回应,侧过脸,眼角睨见横在那儿的珠儿,眉头一蹙,滚烫的手渐渐冷了下去,一分一分的慢慢从她后背上松开。

白筱长松了口气,撑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他轻叹了口气,神色微黯,失去热力的手指不舍的抚过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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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小剧场

果子:“小越越啊,今天的粉红票票就看你的表现了。”

古越手枕了头躺在床榻上,翻了个身不理。

果子囧了,“喂,我可是马上要安排你和白筱旅游。”

古越身子动了动,蠢蠢欲动,但很快又转了回去,“总是在关键时候喊停,比没有还难受,不去。”

果子懵了,这小子还长脾气了,“你表现好,我们可以考虑不喊停。”

古越翻身坐起,朝果子看来,“当真?”

“当真。”果子立马起誓。

古越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起,顺手夺了果子手里正准备去做早餐的平底锅,大步奔出门口,“拉票了,拉票了,各位美人有钱的给个钱场,没钱的给个气场。。。。。。”

果子抱着手臂,半眯着眼将他背影看着,狡诈的笑了笑,“啥都没有就不用喊停。”

第二卷第020章不容她受委屈

过去看多了在众人面前取悦将士的舞姬,他知道属下们对那些舞姬全无顾忌,因为在他们眼里,她们只是个玩物。

他不好女色,每次遇上那种场面,不免会寻僻静的地方独自喝酒消磨时间。

于是不时会看到受不了人前的屈辱,又不敢在人前表露的舞姬躲到暗处哭泣。

他对那些女人看了也就看了,并无感觉。

这时对着白筱,却容不得她如那些女人一样受一丁点屈辱,虽然明知珠儿这时什么也不会知道,仍没办法对她做出越礼之事。

他身体后仰,靠着身后墙壁,眼里是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渴望,神色间倒是恢复了他平时的霸道不羁,“说吧,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主意,将她送过来?”

白筱退开两步,在他身边椅子上坐下,“我觉得不安,总觉得将她放在‘荣府’会被人找到。”咬了咬唇,有些话没凭没证的开口就说,实在有些太过不负责任。

但不说,又拿不出更好的解释,思量再三,仍如实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觉,但是就是有一种直觉告诉我,许多让我们现在还没能知道的事情都和北皇有关……”

她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抬眼向古越看了一眼,古越和北皇的冠希实在尴尬,他恨北皇入骨,但终是血脉至亲,这样在他面前无证无据,青口白牙的指证北皇,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见他除了眉心难以察觉的微微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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