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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请夫入瓮-第221章

小说: 请夫入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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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眉一笑,指尖在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我不急,我今次来北朝就没打算空手而回,我能等。”

白筱突然笑了,唇角间尽是嘲讽的味道,“二皇子怕是要白来一趟,我要嫁古越了。”

他眼角笑意顿时僵住,定定的将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子冷了下去,“怎么可能,你和容华………他怎么可能因为你和容华心生间隙,就算他娶你,怕也是帮容华娶的。”

白筱心里紧巴巴的痛,眼角轻飘飘的斜开,不屑看他,“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会是南朝的太子妃,二皇子不必再在北朝浪费时间。”

风荻盯着她的眼,眼里阴晴不定,突然把她扛了起来,绕出屏风,大步踱到床边,将她扔进锦被之中。

白筱手一得活动,愤然起身,翻掌向他拍。

然气脉刚通,将无多少力气,他顺手一擒,又扣了她的双手,合在起,单手握紧,拉高来按在她头顶,抬膝压了,她踢来的腿。

第297章找回丢失的(10月1050粉红票)

直着身子,单手扯开自已腰间松松束着的腰带,锦袍敝开,露出里面胖瘦均匀的胸脯。

腰带提在她眼侧,手掌一斜,腰带自他手间缓缓滑落。

白筱轻蔑的冷笑,“你就这点强迫女人的本事?”

他不为所动微斜的眼,细细打量着她仍然有些泛红的身体,如玉雕出来的般盈透柔美,视线停留在她胸前的艳红上,美得如同欲绽的花蕾,“随你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

眼里的欲望越加浓郁,只有这一个女人能激起他的渴望。

手掌握了她被崩紧,显得越加纤细的腰身,慢慢抚上,覆上她的胸间,肆虐的揉捏,一字一字的重复,“你只能是我的。”

白筱僵挺着身子,冷笑,“猪狗不如的事,你也不是没有做过,你就算再做多一次,又能如何?”

他斜瞥了她一眼,伏下身含了在他手掌下变得硬实的嫣红,牙齿细磕,吮了吮,放开来,慢慢抬头,柔滑的发丝慢慢在她乳间扫过,一缕缕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滑下。

他就算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是煽情之极,白筱饶是恨他入骨,身子也不由的一颤,身体酥麻了一半。

“嗯,上次是我粗暴了些,这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你会离不开我的。”

手掌下滑,骚痒随着他的指尖在身上由上至下的漾开,目光随着在她身上慢慢拂过的指尖一路看下,停在她身下私密处,挤进她腿间,滚烫包裹了他的手指。

勾唇一笑,“已经湿了。”

白筱受不得他这么赤裸裸的审视,所有的愤怒和羞愤聚在一起,在胸间熊熊燃烧,挣扎着试图在他面前掩云身形。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他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按捺进出。

白筱呼吸一窒,牙关一合,咬破了红唇,“风荻,我一定要杀你。”

他笑着着伏低身,发丝一下一下的扫拂着她的肌肤,他近距离的将她看着,她面颊绯红,痛苦中又压着抹无法掩饰的隐忍,挑眉笑了。

手指突然抽出,在她体内一空之际,又猛的抵入。

突来强烈刺激迫得她松了唇,重喘着呻吟出声,羞愤的涨红了脸。

他眯着眼,邪笑着,伏低身,火热的胸脯压上她起伏的柔,伸舌舔了她唇上的血迹,“你这副模样当真勾人得很,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你。”

白筱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狠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加快指间律动的频率,在她体内制造出更多的刺激。

白筱抗拒他,却无法抗拒身上慢慢化开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抽搐,轻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呼吸间却无法克制的急促。

他甚满意她此时的模样,舔上她的耳坠,引来她更多的战粟,腻声道:“我就是要你不放过,一辈子缠着我。”

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她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无奈的慢慢闭上眼睛,“风荻,你到底要什么?”

“找回我失去的。”他锁着她渗着微汗的泛红的面颊,强压着自已的情欲,“想我停下吗?”

白筱无力的睁了眼,“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

“有,我在这儿丢了心,我要找回我的心。”他猛的抽出手指,扯了一旁锦被将她身子裏了,箍在怀里,“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身下一空,长吁了口气,疲软的伏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我,你这院子,我以前来过,是吗?”他将她拉开些,凝神着她半糜的眼。

白筱一个叮咛,醒了神,直视向他,他此时脸上的邪媚尽消,迫切的等着她的答复,眸子微闪,试探的问道:“你不记得这里?”

风荻的心脏‘砰’的一跳,“你以前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是吗?”

白筱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将身上锦被裏紧,“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

风荻凤眸微窄,不答。

白筱慢慢从他怀里退开,靠了床栏,心中冷笑,道:“你确实把心丢在这儿了,你在这儿杀了你心爱的女人。”

风荻脸色微变,将她拽了过来,“你想骗我。”

“我何需骗你,她不爱你,她爱的是容华,你对她施暴不成,错手将她杀了,她死了,你受不得这打击,逃回了西越。”白筱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你胡说。”风荻紧捏着她手臂的手,重得几乎捏碎她的骨骼。他不信,但他对容华的嫉妒却是无法否认的。

心却不住颤抖,他的确是回了西越便不再记得那一切,难道当真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自已的事,才会如此?

“你不必相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我之间并无关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上次完全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下手?”

“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第298章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亮光,城门口已聚了些赶早出城的百姓。

白筱揭了车窗帘,向护在车外的护卫道:“叫人开城门。”

城门护军见是白筱的腰牌,赶开城门口候着的百姓,启了门放白筱出城。

出了城,白筱叫护卫队停在路边静候,没过多久功夫,果然见城门再次开启,古越率了一阵铁骑从城中出来。

铁骑过后,又有一阵精兵护着容华的马车紧随铁骑之后出城。

古越望见前方停着的白筱的辇车,微微一愣,抬手扬了扬马鞭,队伍慢了下来,到了白筱辇车前停下。

古越带马独自走到辇车窗前,见白筱揭了窗帘,伏身下去,低声问道:“有事?”

白筱点头,“我随你们一起去。”

古越浓眉微皱,回头望了一眼自已的队伍,才重新看她,“你不是怕吗?”又看了看白筱的护卫队,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你的人………”

“你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吗?”白筱微微一笑,他顾虑的没错,她的人不同于他们的人,个个都是心腹,她这些全是贺兰挑出来,说是保护她,但这里面有多少眼线,就不得而知了,“我随你们去,他们不会跟着。”

古越想了想,“也好,不过你的人,一个不能带。”

白筱一挑眉梢,“好。”落了窗帘,下了车向自已的护卫队长交待几句,让护卫队先行回撤,目视着他们重新进了城,一个不剩,才对古越道:“可以走了。”

古越将她拽上马背,走向容华辇车,“这来去路上,难免有北朝的人出入,我带着你太过招人眼目,你去容华车里。”

白筱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依顺的由着他将她放在容华的马车车辕上。

等古越带马走开,回身揭了车帘,车里容华端端正正的坐着,戴着魄慕离,看不见容貌,然她却能感到他正视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收紧。

她对他这副装扮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便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见了,仍止不住的失神,错不开眼光。

与容华虽然话是说开了,不过这么同乘一车,仍有些约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看向他身边空位,没敢硬挤过去,他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总生出距离。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白筱落了车帘,在他身边坐下,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干脆落在前方不进随车颠簸一开一合的车帘上。

容华微侧脸看她,过了一阵才道:“莫问所中的无毒之毒,有所好转。”

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白筱听来,却如同晴空中的一个惊雷,那人不自在瞬间消散,猛的抬了头,转看向他,只看到眼前的一方白幔,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不得与他之间要保持的距离,伸手去抛他面上面纱,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乐,淡淡道:“一说到莫问,你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白筱抛了他一半慕离面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会儿垂了下来,扭着腰间坠着的如意结穗子,“他因为我而伤,我想知道他的情况,难道不该?再说你不想我知道,大可不说。”

这些日子她无时刻不想知道莫问的情况,但不愿引起容华不高兴,忍着硬是没在他面前问上一言半句,她相信,容华会平心待人,不会亏了莫问。

容华看着她约束的神情,无奈的笑道:“现在的你反不如你儿时,看来凡俗当真磨人,可以将你的棱角也磨去七八分。”

白筱扁嘴,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没这么多顾虑,可是万一在他面前随便了些,他又错以为她对他有了什么想头,那又得生出麻烦,“你当初不给我弄那装珠子的银丝网,也弄不成今天的地步。”

容华苦笑摇头,“你那时自已不舍得将那珠子还给人家,倒怪我给你织网。”

白筱以前不介意他怎么对她,怎么误会她,但自从二人把话说开,便不想他再误会她什么,今天听他这么说,做了急,“我哪里是不舍得那珠子,我是不舍得你织的那网………”话出了口,才后悔,再不想他误会什么,却也不该说这话,让他又想到别处,断不了二人之间的想念。

容华歪头笑了,垂手下来,覆在她垂在身侧绞着如意坠子的手上,“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既然你肯说真心话,那我便多告诉你一些,也无防。”

白筱正想缩手,听了他的话,怔了,用另一只手,一把揭了他头上慕离帽,见他神色宜然,又是一怔,“你没生气的?”

容华露和煦的笑容,“对着你,样样生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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