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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请夫入瓮-第195章

小说: 请夫入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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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他因自已受到一点伤害的爱。

第255章青儿巧点容华

“你很有空吗?”容华睁眼岔了话,将他的话头截了,“我们离开这许久,朝中这么多事物,你还顾得上理这些闲事?如果你没什么事了,还是趁早回宫的好,省得他们又到处寻你。”顺手从桌案上抽了本书来看,不再理睬他。

“是不是她回来后,你们又发生了什么事?”古越不理会他的不耐烦,仍然追问。在回京的路上,一路行来,容华几乎是整日整日的不说一句话。

虽然容华本不是话多之人,但这般沉默却是从来没有过。

他知道必定与白筱有关,但到底什么事,却是不知,问又问不出个名堂,只得个暗暗着急。

好不容易得知白筱回来,却送来了只得一口气吊着的莫问,容华为什么伤神,不难猜到。

如果说回来的路上,容华是伤情,此时却是寡情,令他十分不安。

“我跟她能有什么事?”容华将书往桌上一掷,走了出去。

“咦……出去一趟,回来脾气见涨了。”古越瞪着他的背影,“你不说,难道我不能自己去寻她问个明白?”

打不迈出茅屋,见亲兵在院门外滚下马,急奔进来,眉头一皱,“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北朝贺兰皇后发来急函,要求太子迁都,朝中大臣现在均聚在金殿之下,等候太子商议。”

“迁都?那女人得了失心疯?痴心妄想。”古越象是听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

亲兵一额头冷汗,“据说是北朝与西越签下协议,如果太子不答应,便联手对付我们南朝。”

“哈?”古越又好气又好笑,“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如果敢胡来,我先灭了她。”

“太子……”

古越望了望对面“荣府”,眸子一冷,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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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看着床上气息已十分微弱的白筱,急的直转悠,这么大个公主府就没个中用的大夫,七天下来,白筱是滴水不进。

朝着立在一侧也是一筹莫展的曲峥叫道:“喂,再不想办法,要死人了,面对莫问没死,她倒先挂啦。”

曲峥叹了口气,“你与公主情同姐妹,难道看不出她是求死,所以才会……而她又不许球容华……”

青儿崩着脸孔,瞪着白筱,叹了口气,“真不明白,有什么可放不开的。话说公主做到她这份上,也着实窝囊。回来这些天了,又病的快死了,也没个亲人来看一眼。”

曲峥犹豫了会儿,才道:“没有人来是因为在下封锁了公主回府的

消息,皇后还不知道公主回府之事。”

青儿愣了,“为什么?”

曲峥瞥了她一眼,她长在民间的姑娘,怎么能懂得宫中的复杂,“公主身份虽然高贵,有人想她好好的同时,也有人像她死!公主现在的情形,实在不易外扬,虽然像她活的人回来问候一番,但想她死的人。。。”

他轻咳了一声不再说下去,想她死的人,这时不失为好时机。

青儿一口气哽在喉咙,半天才轻咳了出来,呃了一声,“也是,那些无关痛痒的问候,也让她好不起来。”

将曲峥上下认真看了一遍,他看似恭敬老实,原来也有这么深的城府,这宫里出来的人,当真个个不同寻常。

曲峥被她这么直直的打量,有些不自在,微侧身别过脸。

青儿扁了扁嘴,起了身,拉平衣裳往外走,他能一直留在这府中,想来也是白筱信得过的,无须担心他会对白筱不利,反正白筱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曲峥当真要害她,易如反掌。

宫里人的生活当真复杂的紧,等白筱过了这关,还是早早打包走人,这样的日子不是她能过的,白筱的生活如此,想必那个人的生活也不见得强多少。

更认定自己只是将那个人储在心里,是对的。

“姑娘要去哪里?”曲峥知她对府中不熟,怕她不便。

“我随便走走,顺便看看莫问。”青儿再呆在这儿,白筱没死,她先活活憋死。

“我叫人给姑娘带路。”

“不必了,这点路,我还认得。”

到容华那边看莫问,她已经去过三两回,还现熟道,摸过藤桥,侧脸恰好见故曰翻身上马,即时杵在桥头上愣住了。

她第一次见到容华是惊得呆了,以为他便是古越,只道容华就是古越,古越就是容华,一人二身份,后来问过曲峥,才知道他二人竟长了一般的模样。

只不过容华爱穿白衣,古越爱穿黑衣,虽然她分不清谁是谁,但知道那穿黑衣的肯定是古越。

愣愣的直望着他纵马远去,才咬了咬唇,有些怏怏的,一脚踢飞了脚边的小石块,重呼出口气,朝前走。

有了白筱这些日子的经历,越加的不愿与皇家人走进。

走到前院,见正有人抬了昏迷不醒的莫问出来,而容华冷眼立于不远处看着,抬眼见她,转身进了屋。

青儿扬了扬眉,对他的冷淡不以为然,只看着莫问咦了一声问道“你们要抬他去哪里?”

不是说好了,容华要医治他的吗?难道他反悔了?叫人抬了出去丢掉?

这时见屋里又跟了两个妇人出来,一个一身酒红的衣裳,另一个一声朴素的布衣。

布衣那位早哭红肿了眼。

照白筱所说,这位布衣的该是莫问的母亲才对。

布衣妇人向她看来,微微打量,上来小心问道:“这位姑娘可是青儿姑娘?”

“嗯,我是叫青儿,你是?”

“我是莫问的母亲,妇人在此向姑娘谢过,多谢姑娘对小儿的相救之恩。”妇人正是得了通知与艾姑娘一起赶来的玉娥。

青儿忙将她扶起,“举手之劳,大娘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们这时要带他去哪儿?难道容华……”

“姑娘别误会,容公子说宫里后山有一片药林,那时长年种植各种灵药,空气中自带些不同别处的灵气,叫我们将他移至那你居住下来,终日可以吸食药物灵气,对清除他体内的毒会有好处。

青儿长年种植药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容华要将他丢了。

容华明明恼着莫问和白筱,尚能如此对他,可见其人品,也难不怪,白筱放不开他,“既然这样,我就不阻止你们了,我也要回去了。”

玉娥又向她千恩万谢的说了些什么大恩不忘,望来里相报之类的话,才上了马车,护着莫问走了。

青儿听见茅屋里轻弄琴弦的声音,望了望对面白筱所在的那间小楼,走向容华所在的茅屋。

大门开着,容华坐在书案后把弄着他所雕的那把长琴,调试着弦音。

青儿站在门口咳了一声。

容华淡淡道:“你既然来了,也就帮我带样东西过去。”

青儿抬脚边了进去,走到书案对面停下,瞥了眼他手下的琴,看着他与古越一样的脸,咬了唇,心里怦怦乱跳,虽然明知不是那人,仍有些慌乱,“什么东西?”

容华抬起眼,将手下的琴推到她面前,“把这个给她。”

青儿看着龙头上和容华的一般无二的眼,抿了唇,吸了口气,慢慢呼出,“你是想借琴表情,还是什么?”

“我与她已无情可谈,只是这东西,既然做出来了,放着无用处也是可惜,倒不如给她,也不至于浪费了这把琴。”容华声音冰冷,心里却淌了血,无情可谈……

青儿背了手不接,“我拿回去,也是要浪费的,她不会再弹琴了。”

容华的心象被狠狠的刨了一块,痛得唇角微抽,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她又且会再弹我做的琴。”站起身,往外走,“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在下不陪了。”

青儿伸了手指,在琴上勾了勾,琴弦发出’咚‘的一声响,绵绵不绝,“她愿不愿再弹你做得琴,我不知道,不过她就快死了,怕是想弹也没力气了。”

容华身体猛的一震,急转过身,惊看向请儿,“你说什么?”

青儿送了耸肩,仍勾那琴弦,“她七天水米未进,有高烧不退,怕是撑不了两天了。”

容华脸色瞬间转白,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有冥珠护着,生命力比常人顽强不知多少,怎么会?”

青儿看向他,“原来,你知道她有冥珠护身,她想活,自然像野草一样,但如果她想死,便是另一番说法了。”

容华一张俊颜越加惨白下去,“莫问未死,她且会有死心,不可能。”

青儿叹了口气,“你什么都知道,怎么就不知道她的心?既然知道她有冥珠,怎么会想不到她越是在意你,越是不会近你的身。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说要把冥珠拿去还给人家,免得再祸害你……”

她话没落,白影一晃,门口中已失了容华的身影。

青儿微微结舌,这速度比哥哥差不了多少。

鼓了鼓腮帮,垂眼看着脚尖,搓了搓地面,“丫头,别怪我多事。”

第256章容华之悔(630粉红票)

曲峥板着张脸看看围坐在桌前,握着笔左右互看,不敢下笔的几个御医,就算他平时再好的脾气,在能忍捺,这时也忍不住心急如焚,火气上窜。

“一群废物,平时吃好,穿好的将你们养着,到了关键时候,没一个中用。治不好公主,你们的脑袋一个也别想留。”

御医们吓得滚下凳子,跪伏在地,不住哆嗦,“大人,不是小的们……是在实公主她……”

“闭嘴!”曲峥哪能不知道是白筱自己没有生念,然到了这份,就算她没有生念,死马也得当活马医。

几经离合,这次更是好不容易盼着她回来,且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如果能求助对面那位,或许还有希望,回头望向窗口,白筱决绝的话音再而音响起,“如果你敢求他,我就是活了,也会一把刀抹了脖子。”面色忽闪不定,犹豫不决。

蓦然白影一晃,带着一身清冷的容华已立在面前,微微一愣,有外人在府中穿行,却全无护卫发出警戒信号,可见他这身轻身功夫多高强。

认得容华这么多年,竟不知他还有这等功夫,惊叫道“容公子。”

容华从不在人前显露功夫,这时情急之下,全无忌讳,听曲峥叫唤,也不搭理,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御医,心头一沉。

这时听里面微弱的唤了声,“容华君。”

心里砰的一跳,不再顾忌是否有他人在场,也不再理会礼节,抛帘疾步走了进去。

曲峥忙跟了进去。

容华到了床榻边,猛的顿住脚。

床幔未落,裹在花团锦被中的娇小身躯,弱的只剩一脉若有似无的气息。

往日粉嫩,总泛着珠光的唇瓣惨白如纸,微动间呓出‘容华’二字。

他胸间如煮沸的水,翻滚不息,在床边慢慢坐下,柔声道“筱筱,我是容华。”

白筱却是不答。

容华胸间闷痛,伸手入被,探了她的脉搏,她臂上瘦的,沾手便似见骨,心里沉甸甸的,她根本是昏迷中的呓语。

她在昏迷中尚且唤着他的名字,一口气哽在喉咙,一时间不知是喜还是痛。

饶是平时遇事也不动容他,也不禁鼻子酸楚,有液体直涌上眼眶,吞咽下强忍下去的泪水,瞥眸看向身侧的曲峥。

曲峥微避开脸,低声道“公主昏迷未醒的,不时的唤着公子名字。”

容华重新看着弱的像是随时便能撒手而去的她,一缕秀发抚上她苍白的面颊,停在无血色的唇间,黑白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拢了上来,背心密密地渗出丝丝冷汗,忆起梦境中结发便为夫妻,如千万把乱刀绞着五腹六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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