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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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对人没多少好脸色,对这个豆儿却是爱得不得了,万一摔着跌着,怕是要被他生生给撕裂了。
翻身下榻寻了个遍,也不见豆儿踪影,想着昨晚,豆儿会翻出护栏,跑到湖边,差点跌进湖里淹死,顿时都出一身冷汗。
顾不得梳洗,双脚胡乱往软底绣鞋里一套,踩着鞋后跟就奔了出去。
白筱一页没回太子殿,三梅知道熙和轩这边没有宫女服侍,怕白筱不方便,一大早便追着知秋一起过来这边候着,这时正和知秋凑在一块坐在门外走廊下说话,见她披头散发,慌慌张张的奔了出来,昨夜睡觉没脱外袍,一身衣裳也是皱的看不得,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手里捏了把汗迎了上去,“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白筱望了她一眼,直跑下台阶,到处乱看,朝她问道“你们在这门口,有没有看到豆儿出来?”
三梅过来的时候,刚巧遇上容华和古越出去,另外便没再见过其他人,再说她到这宫里虽然有四年,但并不乱走,并没听说过豆儿,这个人,“豆儿?奴婢来的时候,只看见太子和容公子离开,并没看见什么豆儿。”
跟在后面,见白筱这么副神情也有些慌神的知秋一听,哎了一声,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寻豆儿,“姑娘,别找了,豆儿被太子送回虎栏去了。”
白筱长吁口气,他带走豆儿也不跟她说一声,害她白白受了场惊吓。
三梅听了知秋的话,回过了味,原来是寻太子的那只小白老虎崽子,她和知秋一起,也听他说过小白老虎崽子,只是没想到那般生冷性子的太子,会给虎崽子起个这么乖巧的名字。
再看白筱这幅形容杵在院子里,实在不好看,好在这院子里没多少人,否则还不知要被怎么笑话,“我去给小姐打水。”
知秋也知趣的开溜,“我去吩咐厨房送早膳。”
白筱肃然喜欢素,但也不是不讲究仪表的人,从二人神情也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尊荣有多难看,不等三梅提醒,自行龟缩进了屋。
虽然被人劫去了这阵子,回来接着又行了成人礼这一趟,然容华没开口说竹隐不用她打理了,虽然也没说她一定要去竹隐,但她还要倒行公事,前往竹隐。
她这么做,一来是不愿呆在宫里,被人认作是太子宠幸,便总日留恋床底,靠着面皮肉体魅惑太子过日子的女人,二来实在是心里有些谜团未解。
换过衣裳,吃过饭,便领着三梅和知秋出了宫门。
她以前所用撵车已被摔坏,这时已经重新补过,车厢比以前又加大了不少。
撩开年车车帘却是一愣,她的车厢本十分宽阔,这时加宽后,里面座椅被撤去,车内铺了层厚厚的雪白羊绒,另备有丝被,坐垫,靠枕刻意在车内任意躺倒。
白筱看向知秋,知秋尚未来得及给她解密,车后转出个人来,一身的酒红锦装,又是一愣,“艾姑娘。”
艾姑娘笑吟吟的看着她道“车市容公子叫改的,你在车内,如果遇上有人想要偷袭什么的,车外很难摸清你在车内何处,相对来说安全多了。”
以前车内虽然宽阔,但座椅始终贴着车壁,她不管怎么做,终是在那一条线上,而现在,车内任意角落都可以坐到,外面的确很难算准她缩在哪个角落。
容华嘴里不说,暗里,她被劫持一事,确实是上了心了。但劫她的人是弄个人仰马翻,这么改装辇车又能起什么作用。
艾姑娘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将车帘又撩开些,“上车吧。”
“艾姑娘。。。”白筱不会心思简单到认为艾姑娘前来只是给她说容华改装这车的原因。
艾姑娘也不卖关子,笑了笑道“本来容华离开时,你的安全是交给我们负责了,不过恰巧遇上一些人事变动,对方钻了空子,弄出这么大的事,算下来也是我们失职,所以从今以后,只要你离开这宫门,如果没有太子陪同,我都会跟在你身边。
白筱心中一梗,在那之前,都是由着他们保护着,那他。。。微吹了眼睫,遮去起了雾的双眸,扶着三梅上了车。
不管再怎么想知道莫问的消息,当着知秋和三梅的面,却也是问不得的。
艾姑娘面带微笑,心中却是微酸,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他们之间的情,她如何能不明白。
虽然二人不能在一起,难免伤心,但这样的结果何尝不是好事,起码二人都能得以平安,不至于闹到向她与那个人的下场。
上了车,三梅将手炉递给白筱。
白筱是公主,三梅以前便这般服侍她的,做这些事自然是顺手得很,她却不知白筱这些年在民间过得十分简朴,过去几年的冬天,也不曾这么娇贵过。
白筱接了手炉,顺手递给艾姑娘。
艾姑娘是习武之人,平时也不会用这些,不过知她是敬自己是师傅,也就欣然接过,捂在手中。
三梅见了忙将自己用的手炉加了炭,递给白筱。
艾姑娘于一旁看着,这丫头好不贴心。
白筱接了三梅递来的手炉,对艾姑娘道“她叫三梅,是自小就跟着我的,我被艾姑娘收养几年,与她失了联系,以为再也看不到了,不想她被容华安置在了宫里。”
“原来如此。”自容华给她银票,说是谢她养了白筱这些年,便知道她身份不凡,只是万万没料到宫里传出她的身份竟是先皇定下的太子妃,这时看这丫头服侍的举动纯属默契至此,对那些传言再无怀疑,更是暗自庆幸断了莫问对她的奢想。
“琴,还在弹吗?”
“在弹得,一会到了竹隐,小竹弹上一曲给艾姑娘听听,看徒儿有没有长进,”她想着昨天琴声折磨容华和古越,脸上微微一红,那琴声如果被艾姑娘听见了,怕是少不得要挨上几黄金棍的。
艾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自小在皇家,如今又与太子定下名分,丝毫不见骄纵之态,也不枉她教养她这几年。
撵车在竹隐们亲停下,守在门口的姑娘见了她,微微有些意外,她与太子行成人礼的事,早已传开,万万没想到她还会再来竹隐,忙要跑回去想香巧禀报。
白筱将她唤住,“不必禀报,香巧现在何处?”
那姑娘对她的话不敢不从,只得让路,“怕是在大堂。”
白筱点点头,自行领着三梅和知秋往里走,艾姑娘受了容华之托,自然尾随其后。
到了大堂之外,隐隐听见端麽麽的声音,便停下不走,竖耳倾听堂内动静。
知秋他们没有她的耳力,不明她为何突然不走了,正要开口询问,见她做个噤声的动作,便只得静立在她身后。
艾姑娘的任务只是保护她的安全,至于其他就不是她该理会的啦,自然也不会过问。
细听之下,却是端麽麽在向香巧禀报昨晚处置那些想勾引古越的宫女的事。
端麽麽说完,冷哼了声,“那丫头当真是心如蛇蝎又善妒,那几个宫女在湖边戏了个水,便下这等黑手,这还刚刚开始,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冷笑了笑,当真是人多口杂,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过了好一会儿,香巧才道“当真是小竹处置的?”
“却是是她处置的,当时太子和容公子都在屋里,只有处置那买消息的宫人时,太子才漏了个面,听说当时太子对她亲热的很,像是她就算把那些宫女全杀了,他也不会皱下眉。太子怎么能对她宠到这程度,纵的她完全无法无天了。”端麽麽愤愤不平。【我怎么觉得着端麽麽那么像容麽麽尼】
香巧又停了一会儿,才幽幽道“这事虽然是她处置的,怕是太子意思。”
“这。。。姑娘为何这么说?”端麽麽吃了一惊。
“熙和轩是不许外人踏入的,居然允她在熙和轩处置,可见是他的意思,而且怕也是容公子的意思。”香巧语气还算平和,但免不得透漏出一些酸味,“端麽麽,帮我做件事。”
“姑娘这么说可是折杀老身了,什么话,尽管吩咐,老奴去办就是了。”
“设法帮我插个人在宫里,什么房职位没关系,关键是能经常看见小竹。”
“这。。。”端麽麽沉吟了一会才道。“安插人进宫不是难事,但是小竹住在太子殿,并没另外安排住所,昨天才发生那事,谁还敢往那附近插人?”
“我也知道难了些,不过也不是非要在太子殿附近,她总要在宫里走动,只要在她会经过的地方就好。”
“这倒是可以试试。”
“银镯,出来见过端麽麽。”香巧轻拍了拍手。
白筱听到这儿,暗息了口气,回头在三梅耳边耳语了一阵。
三梅吃惊,“难道是那个银镯?”
白筱轻摇了摇头,“尚没看到人,不能确定,不过你却是不方便进去了,你回车上等我,我进去看看。
三梅这几年来,虽然长的成熟了些,但容华和以前并无大变,如果当真是以前北朝皇宫中的那个银镯,自能一眼就认出三梅,难免生出事端。
白筱等三梅离开,才走向大堂。
进了大堂果然见香巧和端麽麽前立了个女子,看侧影但真就是以前北朝安插在她身边的银镯。
香巧和端麽麽见她突然进来,也吃了一惊,终是反应快,马上起身向她见礼。
现在白筱身份已定,香巧对她越加的恭敬,但眼底深处藏着的恨意却更浓。
白筱只当不知,先给艾姑娘让了座,自己才在上首位坐下。
香巧忙招呼丫头上茶,偷偷看了艾姑娘一眼,更是心惊,居然请了艾姑娘明着护在她身边,可见白筱如今是何等地位,越加不敢有丝毫不满的神色表现出来。
白筱等香巧就坐,就将视线转向银镯,银镯于当年也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出落得更水灵了些,看来北朝宫里倒是没亏待她,在想三梅落了个毒杀,这待遇差别实在大了些。
银镯在香巧和端麽麽向白筱见礼时变已经猜出白筱的身份,偷偷抬眼看白筱,大吃一惊,这位小竹姑娘长得隐约和过去的白筱相似,但如果是白筱见了她,不会不认得,而此时,白筱看她的眼神丝毫没有一丝惊讶,打量她的神色也神色淡然,像是完全不认得她。
香巧将二人表情暗暗看在眼里。
白筱端了茶杯慢慢刮着杯中茶叶,“这时竹隐新来的姑娘吗?我怎么没听容公子说过这里要加人?”
虽然竹隐由香巧打点,但进出人员是要由容华亲自看过,允许方可。
香巧忙道“不是的,这是我的一个乡下远亲的侄女,想谋个差事,我也正在和端麽麽商量此事。”
白筱瞟了香巧一眼,“原来香巧姑娘还有远房亲戚,我还以为家里无人呢。”
香巧表情微僵,“姑娘说笑了,谁没个乡下亲戚呢。”
白筱仍当看不见她的反应,又看银镯,低头喝了口茶,才接着问道“香巧姑娘想给她某个什么活计?是想将她留在竹隐?”
香巧本来是想暗中将银镯偷偷插在宫里,叫银镯暗中观察小竹,是不是北朝当年的二公主白筱,不想在这儿被撞了个面对面,索性直说,“正想请端麽麽拖着相识的麽麽,让她进宫某个事做,宫里好歹好用好些,少受些苦,现在姑娘来了,也不用端麽麽去托人了,只求这姑娘了。”
白筱不直接回答她同意还是不同意,突然向银镯问道“你们乡下还种地吗?”
银镯心里七上八下的乱跳,见她不认得自己,才略安了心,“在中的。”
白筱看着银镯露在外边的手,啧啧两声,“种着地,这手还能这么白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当真是国色天香。”
话落,便见香巧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