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荒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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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是早有预谋,那你之前还跟我装?”我不满的叫嚣着。
“这不是为了配合你一起演戏吗?”他依然微笑,但这份笑却比之前温和了很多。
“我演什么戏了?”我极力否认着自己最最内心的想法。赫连褚却无情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其实你还是想帮你男人的吧。”
我再次无语,他这都是什么人啊,明明是什么都知道,却故意跟我绕圈子。
“好了,不跟你胡扯了,我只问你,我若借兵给你,你是选择灭你男人,还是选择帮他。”
我有些无力,“你不是要灭他吗?难道我说帮,你就不灭了?”
“为什么不?”他笑了笑,“你是染微最喜欢的皇嫂,而他是染微尊敬的皇兄,只要你一句话,我定然能为了染微帮你倾覆天下。”
不知道为何,我听见这话时,心里暖暖的,于是小声的问了句,“所以,你的心早就被染微收买了。”
“呃……”他顿了顿,“为什么要说收买这么难听?”
我顿时就笑了,就道:“那叫声皇嫂听听。”
他却是一脸严肃,“你的意思,还是放不下你男人。”
我无语。这人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
于是他当我回答了,“那好,我配合你里应外合,到时候,他们的先锋部队与皇宫禁军斗的两败俱伤之时,就是带着众人去收拾烂摊子,然后我会适当的放开,阻挡威武将军的兵力,这样你稳住局势了之后,再告诉大家你站在那一边,将其他人一网打尽。”
我不由感叹他心思之密,于是道:“原来,威武将军的回朝之师是被你们阻拦了,难怪我男人近来精神不振。”我听着这话,就不由想起我男人那日说的心情不好,一时心里感概万千。
赫连褚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道:“呃……应该是这样。”
在知道他与染微的事之后,我再去看他,似乎也不觉得他讨厌了,于是便拍了拍他的肩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本宫就信妹夫你一次。”
“好吧,皇嫂。”他的声音突然压的有些低,但我还是被我听见了。
“咦,这称呼不错,再叫一次。”
赫连褚:“……”
……
搞来搞去,最后的致命一击,竟成了我男人翻身的利器,要是蔺初杰知道,他先联系的人从一开始就属于我这边,又会如何呢?朝堂之局,岂能是他说只手遮天就只手遮天的?
好吧,我男人就算被我所弃,也不能被别人欺负,他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请大家原谅我这颗伟大而圣母的护短之心吧。
不过天下之局,若因为我的加入能更乱一点,那就让他乱吧。因为我要让我男人知道,那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等待他保护的女人,有一天也能够搅动风云,他不珍惜,那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下一章是逼宫了。
那什么都是变化万千,不到最后,你们是看不透谁输谁赢的。
要看虐成言的,下一章排队等待。
另外,我一直很攻,大家不要被微薄的头像欺骗了,那个是欢欢啊!
55
55、惊天变 。。。
【五十五】
朝中风云,一日三变。
在我穿着软甲骑着惊云在校场练兵时,京中传来了皇帝遇刺的消息。
与此同时帝都惊变,有传言说皇后被皇帝囚宫,引起皇后一干武林朋友不满,势要入宫相救,踏平皇宫。同时,蔺太师扬言要告老还乡,以自身之履洗清这场罪孽,不愿踏足朝堂之争。藩王之师,虽有宁北鄱阳之争,却也不挡前行脚步,慢慢向帝都逼近。最可怕的却是威武将军被北寒之兵所阻,来不急救援。似乎所有的事都指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告诉他什么叫失道寡助。
我不知道自己听见这个消息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拿着枪的手有些冰凉。
惊云很安静的矗立在校场,似乎感受着我的情绪。自我进宫之后,它就被花蝴蝶藏起来请了美人照看,这次难得我也能校场练兵一次,故而专门命人找出,牵来。
赫连褚见了惊云,似见到久别的亲人,十分高兴,一人一马当着我的面就互相亲昵起来,不禁让我想起很久以前我被他耍弄的日子。
果然,时光如流水,去而不回。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我男人站在不同的立场针锋相对。
“怎么,听到他的消息还是放心不下?这般不认真,逼宫的时候刀剑可不会长眼。”赫连褚目光从惊云身上移到我这里,他拍了拍惊云就走到一边跳上自己战马,此时他正穿着一身黑金蟒袍,配着那白马分外好看。
我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银枪,轻笑,“哪有,我只是没想到我换上戎装,也这般英武。”
一阵朗笑突然从我们身侧传来,“颜欢皇后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难怪身为国母时能受万人爱戴,只是这枪轻细,挥舞起来当真能上阵杀敌?”
这话莫不是笑我儿戏?
我闻声望去,却见蔺初杰带着几个武将缓步而来,定睛一看,却是上次在御书房大声嚷嚷的裴将军。
我淡淡一笑就策马到他身旁,居高临下道:“银枪虽轻,却不乏杀气,不若太师来领教一次?”我说完,就向他一枪挑去,他身旁的裴将军眼疾手快拉着他后退,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挑落了几缕发须,蔺初杰被吓的够呛,煞白一张脸就叫:“老夫老命休矣!”
我不由冷笑,掉转马头就向校场而去,却听到背后裴将军大骂了一声,“这该死的疯女人!蔺大人,你没事吧……”
此时,赫连褚也策马跟上,周边将士见状均是鼓噪,为我两人助威,一时声势甚大,犹如置身沙场,看尽千军万马。心中热血在此刻翻滚,我也终于明白建功立业对男人的意义。
……
我所待的军营,是远在京城千里的之外的烨阳。
有人说烨阳灯火,集天下之美。只是如今,这灯火我却看不见了。
流离的战火,让安逸的城镇满目苍夷,磨合与训练在这里数十天的上演,一切都是为了那最后一击。
我所带的精兵都是赫连褚化整为零带进来的,他说此师要入大圯不难,让入帝都却十分不易,是以让我千万小心,跟在藩王之师之后,切不可出风头。
逼宫那天,听闻帝都有人故意放水,让藩王之师直驱而入,只求不伤百姓。
我不知道这是我男人的故意示弱,好关门打狗,还是帝都之中真的出了反叛之臣。
我跟随着藩王之师走在最后,却在他们攻打皇城之时,四分而散,保留最大兵力。
攻城之战,他们打的甚是辛苦,我和赫连褚却在帝都某处空楼里悠悠喝茶,“你说他们能几日攻下?”
“不知。”赫连褚淡笑不语。
“我男人的伤如何了?”我掩去眼中的不忍,垂眸盯着我紧握在手的茶。
赫连褚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就将目光投向皇城的方向,“应还在卧床休养,朝堂局势就是从你男人被刺的那一天开始乱的,也不知现在皇城究竟是谁在指挥,不过我相信你男人不会那么容易败,就算没有我们帮忙。”
“但是我现在越来越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我用拇指抚了抚面前的白玉杯,有些许黯然。
攻城之局甚紧,我一直隐匿自己的精兵,听着众人回报。
攻城之战第三天,藩王之师遇到奇袭,死伤甚惨,两王被暗杀。
攻城之战第四天,城破,却进永巷时遭遇机关暗器。三队人马堆尸。
攻城之战第五天,皇城被人攻入,普通宫人被诛,但凡有品级的妃子和其他宫人却神秘失踪,唯有我男人在金殿相侯。据说金殿因构造奇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我男人让剑乙守在殿门,只是为了等我。
城破,定然是他想到的结局,不过却不知这其中有没有他为我拱手河山的因素。
我不知那些个忠臣是怎么添油加醋将我加入反臣一派的事说给我男人听的,但从他的态度来说,他应该是不相信我会反他,也不相信我说的回来竟是这样的方式。
攻城之战第六天,我和蔺之然集中兵力踏入皇城,其余各王被赫连褚用计困住,不得自由行动。搜寻的宫妃的人依然在满皇城的找,而我和蔺之然踏上血阶,忽觉脚步万分沉重。
金殿外,我对蔺之然道:“断根之事,我现在就给你讨一个说法,你同我一起进去。”
剑乙看见我们远远走来,虚弱的让开一线门,我对我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看他们向我们指定的地方小跑离去,就携蔺之然一起进门。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与蔺之然当面去向我男人讨说法,然后命令在外守候的亲兵绕去围困住众位藩王的地方,擒贼先擒王,控制住宫中大局。然后赫连褚放开对威武将军的阻拦,让他适时赶回皇宫救驾。待大局定下,我再与赫连褚一起表态,控制住蔺初杰等人。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就像我步入金殿之后的压抑。
万丈金殿,因为杀戮的清洗而有些黯然失色,我男人坐在一幕金帘后,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听到他低声问了句,“你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许虚弱,有些许疲惫,又有些许放松。
我慢慢朝他走近,努力稳住声音道:“我来了。”我有些不明白他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同那些宫妃一样藏起来,非要在这个招摇的地方等我。
剑乙在门口经历百战已然满身鲜血,我很难想象这个人是怎么坚持到我来的。
“跟来的还有谁?蔺之然?”他似乎咧嘴笑了笑,我却发现,自己看不清他的神情,于是道:“在你切断他子孙根的时候,不就想到了这天吗?”
“子孙根?”我男人闻言愣了片刻,才道:“朕没有叫人切断他的子孙根。”
我猛然怔住,却是望向蔺之然,蔺之然却是低头痛声道:“皇上做了,为何不承认?”
我男人不由皱眉,“朕若做了,有何不能承认?你们已经做到逼宫这一步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坏?”他突然偏头看向我,肃声道:“颜欢,你信不信我?”
我不由呆在原处,蔺之然却道:“切身之痛,我会记错吗?牢狱之灾,皆因你起。”
我男人闻言突然笑了,而后黯然道:“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理由离开我的。”
我实在不敢想,如果蔺之然的子孙根还在,这一切又是怎样的阴谋。我突然就向蔺之然跑去,往他身下摸去,却被蔺之然阻住,“颜欢,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待我摸到他身下的某个东西后,就狠狠的给他甩了一巴掌。
我男人却是在帘后站了起来,疑问的偏了偏头,“颜欢?”
我还没发觉他这个动作诡异就被殿门的刀剑碰撞声吸引,紧接着一支袖箭射入。
我见状连忙挥挡,却看见我师姐完成最后一击,从剑乙身上抽出一剑,就大大方方走进来道:“师妹,好久不见。”
我看着剑乙身子滑落,知道他已完成了生命的最后意义,不禁有些悲哀,看着我师姐慢慢前来,便一枪挡在我与蔺之然身前,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我师姐看了金帘后的我男人一眼,就向他冲去,“自然是来取你们这对贱人的狗命!”
我见状就慌忙拦上,挡住她的剑笑,“那就先从我开始。”
我师姐一剑递上,蔺之然却大叫,“小心!”
我没心思去管他,只是和我师姐斗成一团,此时她招招凶狠,剑剑逼我要害,让我不得不用银枪隔开《奇》她的攻势,银枪《书》这东西,我虽与它《网》磨合了一段时间,却依然使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