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君-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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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石财主哪里想到遇到两个神精病一般的疯子,暗小苦也,于是拉着女人,退回到萧仁的车边。萧仁淡淡道:“看来这城里的人,也不吃你们那一套!”
梁药师下来,苍白翁随后跳下来。双跟着地,立即弹起,随着梁药师飞奔车马,一边挥着翩翩大袖,且说这袖里是何乾坤,真让人乍目惊舌,红的粉的,白的蓝的,紫的青的,漫天落下无数朵花瓣,向众人悠悠落下。
梁药师骂道:“留活口,莫要赶尽杀绝!丫头还在里面呢?”
他们年世已高,称甄夫人为丫头,实属应当。但萧、石双方还以为他们所言是曹飞燕,于是把曹飞燕当着宝一样,挡在身前,忙飞身退后,那萧仁也被迫飞身出车,一把将曹飞燕从洛半生手中夺下。
且见那花落之处,人畜犹如腐木,化烟成泥。石财石与贺满天惊口叫道:“落红无情化春泥!”
苍白翁嘿嘿笑道:“你小子有点见识,想不到有金山银山,还不满足,又来黄金城刨黄金吗,小心自掘坟墓!”
石财主闻言,心中作祟,如此看来,岂非正是自掘坟墓,看来只能走为上策!
“嘿,化春泥算什么,且看老头子手段如何!”说着旋身而起,直冲出两丈高,然后不知从身上何处散落金粉,铺天盖地而下。金粉未落下,众人已吓得魂不附体,真是抱头鼠窜,绝不夸张,煞时间,百余人已往道两旁的山埂上爬去。萧仁也不免飞身退后,石财主焉有留下等死之理,也随着后退,那苍白翁站在原地,捧腹大笑,前俯后仰,差点站不稳,一边笑道:“老头子,你随身还带着金银玉珠吗?”
梁药师与金粉同时散落在地,一边拍拍手中的金粉,笑道:“偶尔喜欢赏玩赏玩金雕玉琢之物,可惜一尊金虎符,三千将士,无人雕遣了。老白鬼,我这粉金搓玉手,如何!”
“哼!老不死的,你这吓唬人用的,有谁会把脑袋递给你搓在手中!”苍白翁显然是为“老白鬼”三字而生气!
想不到两个怪模怪样的老家伙就把这一群常言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给吓得屁滚尿流,真是可笑之极,然而二人也没把三女子夺回,并无胜负高下之分。站在城楼之上的邹军师等人,见二人只是吓唬人,并以此为乐,并没有营救之意,于是喊道:“二位神医,请回来吧!”
“不行,甄丫头还在他们手里”苍白翁并不回头,扬声喝一句,然后飞身去拿。石财主见苍白翁不走萧仁之路,而寻自己而来,方明白其言丫头是何人,于是当即扣住甄夫人咽喉喝道:“胆敢上前,让他立死当场!”
苍白翁吓得果然止住脚步,而梁药师骂道:“真没用,把这些人用毒杀死,然后再把丫头救活,万事大吉!”
第六十九章:夜深人静
苍白翁一想有理,于是随梁药师飞身同袭而上,一挥袖,又是漫天美妙绝化的花粉,只是这时只有红、白两种,显然不是化春泥之毒。石财主哪里还敢强留,丢下甄夫人,拔腿就跑,正此时萧仁一声喝,不知何意,立见漫天飞羽,如万蜂相捕而来。梁、苍二人大叫不好,挥袖打落箭雨,足尖点地,欲要将甄夫人拉过来,可是箭雨又至,此时箭雨与方才洞,而是绿羽箭矢,又快又密,不容二人用袖挥大,只能退回,于是二人双足刚离地,又一沉肩,再次弹地退飞出去,刚刚着地箭雨又至,一波接一波,直逼得二人腾身借壁而上。
城外众人见二人轻身功夫,如此了得,都叹为观止,萧仁心想,若有中原武林高手,到我西夏军营之中,训练兵将,岂不是以一敌百,到时候平金辽,灭大宋,西收回鹤,南吞土蕃,岂不是锐不可当,这黄金城之中,又卧虎藏龙,就不信没有贪财**之徒,打定主意,便喝道:“攻城!”
只听他这一声喝下,远山喝声不边,渐渐远去,不多时楼门之上的邹军师,远山山恋融动,才知是大军逼近,立即问身边将士:“葛将军,你们四处巡山刺探,难道不知这数千人马的行踪吗?”
“啊!”一声惨叫。
莫七已扣住那身披竹甲的将军,手袖口中竟藏一支袖箭,只露出一绿光萦绕的箭头。梁、苍二人骂道:“好家伙,这小子成了奸细,你祖宗的,老头子活剥了你!”
邹军师示意二老莫急,又向葛将军厉声道:“想不到随张将军出生入死的兄弟,会出卖张将军,本座也尊你为长,看来今日不能再以礼相待了!”
“黄毛丫头,竟凌驾到我头上来,你凭什么掌管黄金城大权,凭什么不让我们开挖石佛庙,既然你不准,我又何逼整天睡在黄金上,过着为奴为才的生活,你胆敢动我一根毫毛,萧太子必将全城夷为平……”
“呀呀呀……你想拆我的院子,真是气死我也!”苍白翁哪里等他说完,不顾邹军师在前,闪身上去,一把抓下,当即喉断血涌,命亡当场。
“传令全城,准备迎敌!”邹军师沉声道。
“战!”内城门一将士长嚎,只听城中路嚎叫,直到钟楼,然后听到钟声嗡嗡响起,城中沸腾一番,不时传来“勒”的口号声,约有盏茶之功,众首将飞马入瓮声来报,道:“召集完毕,请军师发令!”
“马大友,携令军机楼,排楼车四城,药石火箭预备!”
“得令!”
“石将,传令营院,叠起盾墙护随楼车。”
“得令!”
“张冒!率五百轻兵,潜出西城,深入敌后,飞鸽传报敌情!”
“得令!”
“华列成!三十六路,摆布箭阵!薛严相佐!”
“得令!”
莫七见邹军师此时,凌然自然,霸气十足,竟像统领三军的主帅,且见她调兵遣将,布置城防,有条不紊,干净利落,绝无迟疑踌躇之处,显得胸有成竹,此战必胜,众将士也得令而去,各负其责,不多时城中已四处皆兵,四壁楼车耸立,车后长盾如墙而立,盾后长矛如林,长矛兵将之后,各道已是卧弓立箭,只待一声令下,必将乱石穿空,箭如狂风骤雨,城外敌军,焉有不陷之理。
待邹军将军令散发完毕,方向莫七等礼道:“还请诸位暂且回避!”
金叶子不知何时从人群中挤进来,凑近问道:“那你呢,难道要披挂上阵不成!”
邹军勉为其难地一笑,道:“当然不是!”
金叶子哦了一声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嘿嘿,对吧!”
邹军师喃喃道:“决胜千里,必然尸骇满地,流血成河,运筹帷幄,又能算什么呢?”
莫七闻言,不禁一颤,行军打仗,帐中一策,气吞万里,竟不知邹军师有如此仁义之心。然不该生于军帐之中,饱受征伐之苦,生死悲怜,见城外萧仁等人在十丈外帅旗守阵,虽然座前有百余精兵良将相护,但若拿他,趁此时援兵未到,轻而易举,于是向邹军师道:“邹军师,在下愿意一试,生擒那萧仁,可免此一战!”
邹军师摇摇头,指着城门外的两边山埂道:“你看之城外山道只有百余步兵相守,但那山埂后,弓前手暗伏,只怕下城,难行五步,便会万箭穿心,若想生擒敌首,谈何容易。我只是担心,那帮人会伤害你的朋友。”
莫七闻言大为叹慰,方明白她因此而忧心忡忡,于是道:“邹军师不必担心,此时三人,定无性命之忧。若是援兵一到,那萧仁必然会以此作为要挟,眼下还请邹军师允许在下率百剑盟的兄弟,潜出城外,阻击援军,想必邹军师能诱敌入城,然后关门揖盗!”
邹军师眼前一亮,欣然道:“看来小女子实难再以军师自居了,没想到莫公子,竟然也会在死人身上作文章!”
莫七一笑,速去召集百剑盟的兄弟,兵分两路,分别由东西潜龙道,潜出城外,分别有两名趟子引路,前往阻止援兵。
众人不解莫七之意,唯有邹军师暗自叫绝,若在寻常领兵打仗之时,绝无法使用此招,于是命城中将士,一千余人,真刀真枪地拼杀起来,还不时喊着:“萧太子大军已至,降者不杀!”
但也不时地喊着誓死保守黄金城的口号,厮杀越来越激烈,盏茶之功,已横尸满地,只因这亡命相博的生死场,被黄金城众将士层层包围,外围之人,难以明辨到底有多少叛军,只听减杀震天,都十分惊讶,信以为是真有叛军在城中造反起兵,当即乱了阵角,可是那盾卫以及楼车兵,依旧按兵不动。邹军师等人在楼上伏身静观城外之变,果然有从山埂上跑下探子,向萧仁一礼,禀报城内军情,然而萧仁并无举动,似乎闻若未闻一样,依旧安之若素。
不多时,城外敌军,只听城中喊杀冲天,且越来越响。
“好,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先不要开城门,待援兵一到,胜算稳握!”
“打开南门,会合义军!”
萧仁等人在外听得热血澎湃,以为葛将军,已经先发制人,将黄金城控制,又会合城下城的义军,汇入黄金城,准备待援兵一到,便打开城门,迎他入城。于是他笑道:“想不到姓葛的在城中几年来,并没闲着!”说着又向身边女子道:“不必等待援兵,及刻传命葛将军,打开城门!”
女子忙劝道:“为时尚早,援兵不时将至,到时候再入城,更为稳妥!”
“哼,那些大宋的叛军,迟早一天也会背叛本王,又何必让他们邀功领赏,分占黄金城中的一杯羹!”
女子无耐,只得遵命传令下去。那石财主本来已逃之夭夭,但听城中已乱成一锅粥,相互打了起来,想来定是叛军趁起造反,何不浑水摸鱼,捞得一把,这般空手而归,亏了本钱,向来都不是他的作风,于是又与众人商议,悄悄靠近,果真见城门大开,还有人喊着:“活找姓邹的娘们儿!”
石财主一听,心中哈哈大笑,果如所料,正欲起身出去,随着萧仁一行混入,却被贺满天伸手按住。
“石爷,还是先看看再说!”
石财主一想,不由邹起眉头,又自点头,轻声道:“那姓邹的丫头,看着温柔贤淑,其实机灵着呢,想要在她挥下起兵造反,定非易事!”
洛半生亦道:“正是,据说在一个月前,那邹军师平定大将率三千将士造反,又降服了南城数百武艺高强的作乱义士,想来是有点道行!”
“属下甘士仁,参见太子殿下,葛将军在南城召集义军,降服城将五千,听候太子殿下发落!”城中突然传来一将军朗声道,也不知道萧仁说了什么,只那惊讶道:“杀不如养,以末将之……是!”
石财主听得此言,信以为真,便道:“看来我等高看了那丫头,太子亲兵已尽数而入,咱们也赶快进去,不然关上城门,就不妙了!”谁知话未落音,那城门就咯咯隆隆地关上,“哐”得一声,紧紧锁住,又听城内门“咔咔”沉地之声。
石财主气得直骂娘,又是埋怨贺满天等人疑神疑鬼,优柔寡断,错失了良机,然而正在叫骂之时,突然听得“保护太子”喊叫,随之而来的声音,尽是短促在惊心刺心的惨叫声,石财主当场吓得一身冷汗,喃喃道:“这才是人死时发出的悲呼痛叫!”
贺满天摇头道:“奇怪,援兵已在一里外,为何迟迟未进呢?”他哪里知道,援兵一里外的山道之中,已遭百剑盟的百余人伏击,虽有三千人马,但都是些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