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之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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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嘲笑你们的同时，我也深感悲哀与无助，因为我自始至终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全部性格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一段时间，我十分热衷算命与算姓名或翻阅星座生肖语录啦等。为的就是能从当中找出自己的真正缺陷与不足，为的就是想剖析自己的全部性格与人品。在诸多的分析与评价里，最符合我心意的有一段是这么说的：“你是一个独立的温和的浪漫的自然主义者，你不喜欢安静，是一个直来直去的热情者。一旦有确实的目标，你就会全力完成但不算执着，有时会半途而废。你热爱自由、多情、崇尚独立。生性乐观、热情，是个享乐主义者。。。。。。。你总是喜欢将自己束缚在自我的小圈子里，你离不开自己的家庭。。。。。。你在时间上慷慨，在金钱上大方，你做事犹豫不决，不能正确支配收入。”
自由、多情、独立、热情、乐观、温和。。。。。。这些字眼用在我的性格上确实不为过，可我知道自己并不仅仅有好的一面，还有很多坏的一面，那些究竟是什么呢？上帝，我也说不清楚！真的，我不骗你，我的性格太复杂太难辨了，如我的人性一样让人不知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完美的人，是一个博爱豁达慈善的大好人，可又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不完美的人，是一个自私极端丑恶卑鄙的大坏蛋！
上帝，在我的身上，才真正体现出了你老当初煞费苦心造人时的心机与企图：一半神性化，一半兽性化。只是，我是个内心十分脆弱而又十分坚强的矛盾体或两面物。有时候我会激情万丈、义薄云天、壮志成城、博爱有加，可有时候我又会低迷沉伦、无耻下流、自甘堕落、悲观失望。你老虽给我一个独立的思想、自由的精神，却又给我一颗像常人一样有欲有求有爱有恨的心，令我一直达不到你老所期望的那种高尚的灵魂。我知道，不管未来是成功还是失败，是沉沦还是上升，都是我这种独特复杂矛盾的性格所促成的。上帝，我想说的是，到时我既不会怪你，也不会感激你。
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我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当然，也不由你上帝来操纵！正因为我始终无法说清自己的性格，也让我就始终无法猜测自己未来的命运的祸福！当然，这是好事，绝不是什么坏事。因为不肯定的人生，才让我有了追求的信心与勇气，更有了追求的兴趣与意志！所以，不管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风景，也不管前途是怎么地婉转与凄迷，我都要迎着风雨，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其实，关于谢彩虹与我的恩爱情仇，我已看得很透了。当初是因为我误解了她，而没有再坚持下去；后来是她误解了我，而没有再等待下去。
像有位作家说得那样：“我们的缘分来的始终不是时候：相遇不是太早，就是太晚！”她的早期心理我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尽管已失去了意义，可她的话却让我深思动容。谢彩虹曾无意地向我吐露她的爱情观，她说：“现在的爱情，只有彩虹，没有风雨；现在的人生，只有快乐，没有痛苦！”每念一次这句话，我的心就作痛不已。其实这同当初我所崇尚的“容易得到的就容易失去，只有经过千心万苦追寻到的，才懂得去珍惜与拥有。。。。。。”是多么地相近与相似呀！可近在咫尺的爱情，就让我的误解与无视错失掉了！
难怪女作家张爱华悲观地说：“人生的道理往往出现在人生跑道的尽头；爱情的道理也不例外，当你刚刚明白的时候，已没有实践的机会。” 我知道，我的人生可能永远不会完美圆满了！至少在爱情上，我不可能也没有希望达到理想的境界或预期的目的了。即使我有缘再遇到像谢彩虹或龙紫衣乃至溪红颜之类的好女孩，自己也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与乐趣去认真对待了！因为我早已走过了相信爱情的季节。。。。。。
村上准备搭台子唱戏了，我的心里十分的高兴，说不定儿时的伙伴有的会赶回来呢，毕竟一年只有一次老会。戏前一天的下午，我在小屋里正听音乐，一个少女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那时我只穿了一件大裤头，抬头一瞧是一门的堂妹溪照彩。她上面有个姐姐叫照霞，下面有两个弟弟叫照云和照风。
照彩初一便下了学，而今已十五、六岁了，发育得比较成熟，出落得是水灵灵的，除了脸蛋有几颗青春痘外，看起来比较干净与真纯。平常她经常来我们家玩，小时候我总是亲她的小脸蛋，逗着她玩；上学后，她时常找我借书看，关系与我自是不一般。当然，这种不一般也只是指情感上，那事我们是绝没有发生过的；记得前几年假期里，夜晚我们坐在村头的麦场上聊天时，照彩紧挨着我坐，而我的手总不老实地去摸她的大腿，而她也总是笑着用手指着我说，你这个大色狼！尽管有几次我确实生有非分之想或罪恶之念头，可一想到我们属于旁系血统，如果她爸妈知道了准闹翻天不可，所以迟迟是仅有色心而没有色胆，渐渐一走上工作，也就把她给忘了。
而今她的突然造访，又激起了我的狂野原始的占有欲望。我色迷迷地瞅着她那清纯的小脸蛋说：照彩，没事啦！ 她轻笑道，是呀！来看看你这有没有什么好杂志！我诱逗地说，当然有了，十分精彩！想不想看？她兴奋地说，当然想看了，成天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我淫笑地调情道：想看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她天真无邪地问：什么条件呀？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蛋、玉脖及微隆的胸脯，直流酣睡地一字一句地说，我，想，亲你一下！
话音未落，我就一把把近在身边的照彩搂在怀里，强行地摁在了小床上。只穿着一条短裙的她吓得用手去推我，可我用力地紧抱着她，嘴不停狂吻她那美滋滋的小红嘴。同时，一只手不老实地去摸她的如小馍头一样大小的奶子。每用力揉一下，她都轻啊一声！另外一只手抽出来，去把自己的短裤褪掉，照彩立马尖叫了一声。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扯她的最后一层内裤，急得她用手去抓去挠我的后背。不管她再喊再抓，我下决定非把她办了再说。我知道，这绝对是个处子，现在不弄，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其他恶棍糟蹋了！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
我连拉带拽地把照彩的内裤扒了下来，然后不用分说地猛干起来。不一会儿，照彩就被我搞得是死去活来、痛哭流涕。她痛嚷道，清哥，轻点弄，好痛啊！我说，没事儿，第一次做爱就这样，常言道：一次痛，二次痒，三次不弄急得慌。。。。。。边说我边狠狠地抽插着。几分钟后，心中的欲火渐渐地平息了。
看着流在大腿上的白色液体，照彩羞红地说，这是什么样？一股腥气！我淫笑地说，这是营养品，是好东西，许多女的还用嘴去舔它呢。她小嘴一撇，胡诌！这么肮脏的东西也能吃？我才不相信呢？我怪笑道，要不，你也试试，看看啥滋味？她气得用手去捶我的肩膀。
我找来卫生巾，让她擦干净身上的淫秽之物。一瞧床单，上面有一滩殷红的血。她问我，这是啥样？怎么还会有血？我解释说，这是你身体里的东西，是处女膜被捣破后流出的鲜血。她吓慌地问，会不会碍事呀？会不会怀孕呀？她的问题让我也吓了一大条，我莫棱两可地说，应该不会吧！十五、六的女孩虽说有了生育能力，可我就弄这一下，不可能一次就让你怀上吧？那我也太倒霉了吧！
夜里，我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想自己的种种劣迹与恶行！可随后便被自己的快乐与满足感所代替了。处女的滋味就是妙不可言呀！既让人感到痛，又让人感到爽！过瘾，真过瘾！
上帝，我必须得向你再忏悔一件罪行。一件发生在几年前恶行吧。那时我们村上有个叫溪美玉的女孩，年龄同照彩一般大，那时可能也就10岁左右吧！上的是小学五年级。暑假里，我和她在麦场里捉迷藏。有次她藏在一个麦堆的背后，我偷偷地从另一面潜伏过去。趁她不备时，一把抱住了她，边抱边嚷，可抓住你了，可抓住你了。。。。。。
她在我怀里乱蹄乱踹，我双腿用力地夹住了她的腿，一手去扯着她的胳膊，一手把她的筋带裤头扒了下来。立刻，她那稚嫩洁白的胴体就呈现在我眼前。我心痒痒的慌，狠不得立马把她干了再说。在麦场里半天，好几次我都把她的短裤给扯了下来，可每次都是仅仅用手去摸两下她的下体就被拒绝了。后来，在沟边我找了一个大野瓜，她十分喜欢想吃，就一直撵着要。
灵机一动，我说回家洗过了再吃。果然她乖乖地随我回了家。坐在床上，我手拿着瓜，美玉流着口水站在面前。我把瓜放在床上，然后色迷迷地瞅着她那清纯稚嫩的小脸蛋说，小玉，想吃瓜也可以，不过得应了我一件事！她渴望地问，什么事呀？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亲热地说，让我轻轻搞一次，就可以吃瓜了。她沉默地点点头，顺从了我的意思。完事后，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她的白腿与衣服上。美玉恼怒地说，你看，你尿了人家一裤子！我心想，她竟然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精子，把它成当了尿，真是傻得可爱！
美玉绝对是一个美人胎子，从小就漂亮可爱，惹人喜欢。自从我们有过那关系后，她一直见面都躲着我。照彩与她的关系十分好，于是，我有时候就让照彩去喊她玩。
那时农村经常演电影，去看时，我就叫上她们两个。一次，照彩笑眯眯地说，清哥，你是不是喜欢上美玉了？我微怒道，胡说！她那么小，我这么大，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如果非要说我喜欢上美玉的话，我也只能坦白地承认，我是喜欢她，只不过是喜欢她的肉体吧！后来等美玉上初中乃至上中专时，只要她回村上，我都设法要找她，可每次她都与我聊聊数语，便落慌而逃。
或许少时的那事对她印象太深了吧！那种滋味值得她一生都去品尝与回忆！毕竟，我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女孩往往对自己的第一次很在意，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
戏上第一天，我有种想找美玉的冲动，尽管我知道自己比她大将近十岁，但没办法，我总是抹不去自己高中时和她做爱的景头，那种快乐是无以形容的。
在街上转了一圈，行到美玉家的小卖部时，我果然发现她就在门外站着。我大方地走了过去，笑着问：小玉，放假了！美玉见是我，不好意思地说，清哥呀！我们放假已一个月了，你什么回来了？
我淡淡地说，就这两天，你上的是什么学校呀？她红着脸说：卫校！我说，挺好的，到时可以再考大专嘛！她也淡淡地笑了，那笑让我想起了溪红颜，想起了林秋水，想起了谢彩虹！
尽管她们四个的笑并不完全相同，可这淡笑，却是如出一辙呀！那种美绝对称得上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原谅我上帝，原谅我没有提付心仪，虽然她的淡笑与这差不多，可我就是对她充满了恨意！因爱生恨，这是我最害怕最不愿意发生和看见的结果，反而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降临了！难道说，上帝，这真的是宿命吗？
晚上看戏时，我依然站在台下看别人看戏，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乱瞅。终于，让我惊喜的人影出现了，是红颜。
后来，又一个让我惊喜的人影也出现了，是冰雁。需要交待的是，冰雁去年就结婚了，现在省城一家农付品产业里当开票员。据说，现在已有了孩子，是男是女不得而知。至于红颜，同我一样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