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们走着瞧-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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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渊翻着新闻报纸,端了茶喝了一口,“不用。”
苏夕没有追问,也不好奇他突然离开商场是去了哪里,只随口说:“哦,你好几天没出去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戚渊放下报纸对她勾了勾手,苏夕有些不明就走了过去,可刚靠近就被他扯到怀里,心知不妙立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不及了,戚渊扯下她衣服里的小包,把她压在沙发上咬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嘶哑:“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苏夕被他弄的很痒,脑袋一偏想躲过去,却被他紧紧紧锢着撩拨,“你是绕着弯向我抱怨很久没碰你了?”
久吗?好像也才十天而已啊,苏夕被自己算计的如此清楚而汗了一把,暗骂自己不争气,戚渊勾起嘴唇笑了笑,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步伐稳健朝泳池走去。
苏夕被他扔在水里,瞬间就淋成了落汤鸡,刚冒出头还没缓过劲来,戚渊就压了过来,一把把她扯进水底,毫不温柔的吻她。
这么刺激的玩法苏夕从没尝试过,一时呛了好几口水,只能紧紧抓着戚渊,把嘴唇凑过去拼命的吮吸他嘴里的空气。
戚渊眯起的眼底全是笑意,一手搂住她一手扯光了她的衣服,被不知不觉间扒光的苏夕也不客气,手脚并用拉他的衣服,没多会两个赤身果体的人就纠缠在水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玉烧昏了头,当戚渊在水底进入她时,她只觉十分刺激,连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都没听见,只管极力配合戚渊的动作。
尽管水底刺激,但需要呼吸的两人还是浮上了水面,苏夕脸颊绯红被戚渊紧紧贴合著挤到池壁上,就这么抓着石阶被一下下的从后面进攻,她忘我的伸吟,因为是在家里,所以无所顾忌,竟叫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销魂,戚渊似是受到了刺激,狠狠的把自己拔出来又挺进去,手猛的一拍她的屁股,直接把她推上了岸,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压上去,抬起她的腿剧烈进攻,直到苏夕哭着求饶他也没停下来,反而把她抱进了厨房,推在门上再一次进入。
苏夕知道戚渊性玉强体力好,只是不知道自己居然也这么勇猛,两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她晕厥过去,戚渊也不会停下来。
她一觉睡到天黑,表姐的短信才姗姗迟来,一看内容,她立即吓的睡意全无,猛的从床上起来,抓起衣服就往房外冲,刚好撞在戚渊结实的胸膛上。
“我表姐心脏病发作了,她快不行了,我要去医院找她。”苏夕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袖子,双眼像小狗一眼可怜,闪着晶莹的泪花。
戚渊抬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脸上表情柔和了些,“你表姐的病需要尽快出国治疗,可能需要一年半载,我已经安排她连夜出国了,你去医院也找不到她。”
苏夕一慌就什么逻辑都忘记,只是抓着他反复肯定,“真的出国了吗?表姐没有生命危险吗?你确定?我只有表姐一个亲人了,我不能让表姐有事。”
她哭的像个孩子,长长的头发还乱糟糟的,戚渊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确定,你表姐不会有事,等她病情稳定了我会安排你们通电话。”
苏夕睁大的眼睛泪珠子滚下来,满心慌乱,表姐从小到大都照顾她,给了她亲情的温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爸爸妈妈的她只能依赖表姐,现在听闻表姐病发,怎么回不着急?
戚渊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世上你的亲人不止是你表姐一个,还有你干爹,他很关心你的情况,不止一次向我询问你的伤情。”
干爹……此刻脆弱到毫无防备的苏夕被不经意的温暖而深深打动,戚渊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些美好,眼泪不由汹涌而落,她低声喃喃:“干爹……表姐。”
戚渊把她搂进怀里,用温热的唇吻去了冰凉的眼泪,恍惚间似是说了一句:“你还有我。”
苏夕完全沉浸在他为数不多的温柔当中,被亲情席卷的全无招架能力,甚至没有发现他眼底那冷漠的嘲笑。
当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也就是给了敌人致命攻击的机会,苏夕父母双亡,依靠于微的照顾和对干爹的怀念而成长,对童年只存在着美好的记忆,而今,即便她认为干爹曾伤害过她,在这种全世界已举目无亲唯有她孤身一人的袭击下,只要能抓住任何曾经的温暖,她都不会放弃。
这一点,戚渊深深了解,并且懂得利用。
第九十章:德国度假走起
对表姐的一夜担心在第二日渐渐淡了些,因为戚渊已反复确定过表姐的安危,他平时好话不说第二遍,能够一再重复,苏夕已经毫无疑问的相信了。
两人一大早就到了机场,戚渊有私人飞机,但也需要按照一贯的程序来登机,在私人的候机厅里,苏夕有些意外的见到了干爹,王震。
“夕夕,戚渊说你们要去德国度假,干爹有点担心你的伤,想来……想来看看。”王震声音很轻,想是怕惊到她,充满小心翼翼。
苏夕想起昨晚戚渊说的话,她在这世界里亲人已经不多了,尽管心底仍无法彻底原谅,但一夜思考过后,态度上却也有些改变,她点了点头,“我的伤好了。”
虽然语气生硬,声音冷漠,但她愿意开口同自己说话令王震开心,不由激动了些,说:“夕夕你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苏夕都险些忘记自己还带着肚子上的小包,一时怔了怔没回答,戚渊扫了她一眼,放下茶杯声音平淡,“快要四个月。”
王震笑着直欣慰,搓着双手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今天来本来也准备了受打击,只是没想到苏夕会和自己说话,顿时懊悔应该准备些话题的。
正当他踌躇的时候,有人通知苏夕和戚渊可以登机了,于是他只能目送两人离去,独自站着看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苏夕,心下情绪渐涌,想起了小时候的苏夕,天真,乖巧,依赖他。
只是一切都变了,时光走远,再难回头。
忽然,苏夕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他说了一句话,由于距离隔的太远,王震没有听到苏夕说什么,但可以依据口型判断出,她是在对自己说:早点回去吧。
她没有叫他干爹,没有亲切的拥抱,没有挥手道别,但她依然牵挂着他,王震久久站在原地,望着已经没有熟悉身影的方向,缓缓红了眼眶。
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两人成功抵达德国,苏夕还在耳鸣中,一路晕晕乎乎也不知道到了哪,只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多了一个长像可爱的小姑娘,她端了早餐过来,说:“夫人你好,这里是戚先生在德国的别墅,我是戚先生聘请的保姆,中文名柳米,普通话一甲,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差遣我。”
柳米,怎么戚渊眼神如此独到,连保姆都请的这么如花似玉,苏夕不仅想起那许多保姆和男主人苟且的新闻,她不是不能接受,戚渊有太多的相好,即使再多一个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是来这度假的,戚渊在这里也藏了个女人,多少令她有些不舒服。
苏夕梳洗用了早点之后,柳米带她逛了一下别墅,看到那么大的花园和私人健身房,她再一次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糜烂。
“夫人,这里的天气已经转凉许久了,您怀着孩子需要再添一件衣服吗?”柳米尽忠职守笑容天真,看上去应该也就十八岁的样子吧,苏夕摸了摸肚子,说:“戚先生去哪了?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德国她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呆在这很没安全感。
柳米挂着招牌微笑说:“戚先生去了哪没有交代,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么说戚渊和这小保姆其实是没什么关系的?苏夕歪着脑袋暗笑自己草木皆兵,她觉得早晨的风还是挺凉的,就让柳米去拿外套,自己则沿着花园随便乱逛,已经秋天了,花开的并不鲜艳,但显然经过谁人精心打理,故而倒也没凋谢。
她一个人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倒哪,这里一片小树林,应该还在别墅的范围内,只是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走回去了,忽然,她感觉到前面草丛里有东西在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谁在前面?”
没人答她,可她分明感觉都草丛里藏了东西,她提起胆子走近了些,越走近呼吸越紧张,后面突然传来柳米的声音:“夫人。”
苏夕猛的止住脚步,柳米上前替她披上外套,她便问:“这栋别墅平时有人住吗?除了戚先生之外。”
“当然没有,这里是戚先生的别墅,外人怎么可能随意进来?”柳米温柔的笑着,说:“我受戚先生委托,所以时不时会过来这边打理花草,而且别墅外都有戚先生的人看守,外人进不来的。”
那就好,苏夕放下心,最后瞟了眼草丛就回了房,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很不友善。
但应该是幻觉,柳米说了,这里别人轻易进不来。
直到中午戚渊才回来,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脸上竟然还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睛也没那么严肃,苏夕觉得这是个要回全勤奖的好时机,于是狗腿的端了茶上去,“什么事这么开心?”
其实他只是比平时略放松了些,也不知道苏夕从哪里看出来他‘这么开心’,戚渊接过茶并不喝,反倒看穿了苏夕的心思,直接说了句:“全勤奖对你很重要?”
“我辛辛苦苦工作赚钱就是要还你债的,全勤奖对我有很大的帮助。”苏夕顺嘴接来,她觉得今天有戏了,全勤奖要重回怀抱了。
戚渊动了动眉,轻轻转动手中的被子,眼睛被茶烟蒙上了一层雾,氤氲看不出什么神色,冷不防他说:“还了我的债之后呢?”
当然是还了债我们两清了我才有底气跟你解决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苏夕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装傻反问了一句:“什么之后?”
“还清了欠我的债你就要离开我?”戚渊突然逼近她,把她扯到自己怀里,他朝柳米使个眼色,柳米识相的退了下去。
但凡两个人单独相处,苏夕都有些紧张,现在趴在戚渊怀里,她觉得这样熟悉的气息自己已经快要上瘾了,离开谈何容易?可继续沉沦自己有那个资格吗?应该吗?她很清楚不应该,起码在与他之间只剩纯粹的爱情之前,她必须要讨回曾经所付出的。
爱你是我的心,而不向你卑躬屈膝是我的尊严,如果两者之间非要选择一个,现在的我至少还有理智。
苏夕只看着他不说话,戚渊盯着这双单纯而清湛的眸子没来由有些焦躁,他用力握住苏夕的腰,逼问道:“你以为我若不放手你能离开我?不可能。”
他用霸道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类似承诺的誓言,苏夕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从和他结婚到现在,她一只把自己放在外人的角度上,从来不会在工作场合和他太过亲昵,也从来不主动告诉任何人自己是他的老婆,她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娶自己,但她了解,绝非因为爱。
他不爱,她却不小心爱了,并准备为了这份爱而赢回他的心。
苏夕微微推了推戚渊,她知道要让一个男人臣服的首要条件,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他看的起的女人。
“如果我死了,就算你不放手,我也还是会离开你。”苏夕答了句似是而非发的话,人生本来太多意外。
她虽然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听到死这个字,戚渊眼底的漆黑瞬间更加的深不可测,顿了会之后俯下身狠狠吻住她,把她压倒在地上。
苏夕被突然冲击惊呼了一声,但也不慌不忙就这么躺着,既不迎合也不拒绝,反而说了句话来煞风景,“你压到我的肚子了。”
你肚子里还有东西不成?戚渊勾唇一笑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