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神龙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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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幕堂道:“我徐某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失信于人?当日我已答应好友,护送你回去,又怎能半途而废?”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又道:“郑姑娘,恕徐某心中有些疑问,那些人口口声声说杀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那郑姑娘摇头道:“我郑秀秀一直以师父悬壶济世为榜样,每日都与病人、草药打交道,不知怎会得罪了他人?”
徐幕堂心中虽有不解,但见郑秀秀一脸苦恼,心道,这郑姑娘心地善良,怎知这世间人心险恶?
郑秀秀担心他的伤势,道:“咱们还是先到镇上,找一家医馆,我再为你开几副伤药,需好好调理几日。”徐幕堂点点头。
两人徒步缓行,徐幕堂又身受重伤,走的极为缓慢,只听得身后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一辆马车飞驰而来,马车旁一个少年骑马相伴,只见那马车行到徐幕堂和郑秀秀两人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
车上跳下一名账房先生,道:“敢问两位,离这里最近的镇子还有多远?”说话的正是乔装的楚灵枫。
郑秀秀心中大喜,道:“阁下可是要到前面的镇子上?”
楚灵枫微微颔首,郑秀秀又道:“可否捎我们兄妹两人一程?我们也是要到前面的镇子上的”
楚灵枫打量两人几眼,道:“这个我做不了主,得问过我家老爷,”说着朝车内说了什么,转头朝两人道:“我家老爷同意了,两位上车来吧!”
郑秀秀和徐幕堂面上一喜,道:“如此,那就多谢了!”两人上了车,马车又开始行了起来……
第五十章 恶行真梦难分
更新时间2014…1…1 18:03:57 字数:3511
话说夏四海四人同徐郑二人行到镇上,徐郑二人称谢道别,心知那些黑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他们找上门来,到时连累无辜,因此不愿多和夏四海等人深交。楚灵枫等人虽佩服徐幕堂是条汉子,想要交个朋友,但见二人再三婉言辞谢,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待徐郑二人离开,四人经人打听缘来客栈所在,驱车而往。行了不多时,便找到了缘来客栈。小二见客人进来,忙起身相迎,杜若馨坐了下来,关展鹏等人站在她的身后,那店小二道:“敢问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楚灵枫道:“先吃饭,再给我们安排几间干净的房间。”吩咐了下去,店小二点头下去准备。待吃罢饭,杜若馨及夏四海、关展鹏上楼休息,楚灵枫走到柜台前,问道:“店小二,向你打听个人,这店里可是住着一位姓何的客人?”
店小二想了想,又翻看了账册,摇头道:“小店似乎没有姓何的客人!”
楚灵枫心想,如此说来,何峰、彭步新、金怜月三人还未到桓州,可是算算日子,却也该到了,难不成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
正思虑间,店里进来了三位客人,两男一女,只见那男子面目温和,短须长衫,气质温文。他右手边一位中年妇女,只见这女子身着黑衣,生得极黑,面如黑炭,那小二自生来没见过这样黑的人,不免多看两眼,只是这女子身材略显矮小。那男子左手边是位少年,这少年头戴小帽,身着素衣,一副书生的模样。三人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必是连日赶路而来。小二将三人迎进来,那一家三口一一就坐。
楚灵枫打量这一家三口几眼,待见到名书生,不禁一笑,走上前去,问道:“敢问先生可是姓何?”
闻言,那男子看向来人,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账房先生打扮之人,待仔细辨认一番,方知这是楚灵枫乔装而成,不由得一喜,道:“正是,敢问阁下可是楚先生?”话说这中年女子正是金怜月乔装而成,而那中年男子是何峰所扮,那少年书生则是彭步新乔装成的。
楚灵枫微微颔首,笑道:“我家老爷已经等候三位多时了。”
彭步新一听,心中高兴,心想马上便不要再给人做儿子。这个装扮可是让彭步新纠结了许久,为何他要扮作二哥和金怜月的儿子?这一路上二哥说不能显露功夫,可是憋坏了他,故此闷闷不乐。
待何峰三人随楚灵枫上楼,一进房间,彭步新见屋内坐着三人,一个满脸皱纹、白须白眉的老者,一个虬须大汉,一个翩翩公子,见到三人这幅打扮,却也不禁莞尔,尤其是这杜若馨的“老态龙钟”的扮相,更是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杜若馨倒也不以为意,心想,你这样的扮相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众人一别数日,再次重逢,不禁喜从心来,相谈甚多。楚灵枫道:“你们为何现在才到此地?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以致行程耽搁。”
何峰幽幽道:“这个事情说来话长,自从和你们别后,七弟、金姑娘和我三人扮作一家,打算走水路,不巧的是竟和长青派的人同乘一艘大船,金姑娘见那些长青派弟子极为嚣张,又想起当日围剿神月派之仇,便暗中给那些人下了毒,”
这金怜月下毒的功夫众人也是见过的,夏四海道:“想必是那些长青派的人被整得很惨!”
金怜月接口道:“我只是见他们气焰嚣张,略施小计,教训他们一番,却也并不是想要了他们的性命!”
“那些人中了毒之后,上吐下泻,只觉腹中难受之极,头晕无力,可是又不知是什么病症。服下随身携带的解毒丸,却也无用。只听一个长青派弟子道:‘这不会是那船家动的手吧’另一个弟子却道:‘下毒之人,定还在这船,’余下之人一听,均觉有理,便挟持了船家,把船上的人都召集起来,宣布道:“各位,现今将各位请来,实在是无奈之举,只因我长青派弟子被人下毒,现下生死难料,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家可否伸出援手,救人一命?’船上众人不解,问道:‘我们既不是医师,又不懂药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那长青派弟子上前道:‘在下有一计,可引得幕后黑手出来,还望大家能够配合’船上众人又道:‘不知怎么要配合?’话音一落,突见那长青派弟子,伸手从人群中随意抓出一人,在那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人面色惊恐,连连摇头。那长青派弟子恍若未闻,仍抓着那人,这时,只见另一名年纪稍轻的长青派弟子手中端着一个大碗走来,那道人按住那人,命令道:‘快吃!’那人惊恐不已,心知这一碗是毒药,无论如何,也不能吃。这时,众人才知方才那弟子说要大家配合,便是要无辜之人服下毒药,凶手见无辜之人受害,定然不会无动于衷。”
话音一落,众人心头一震,又惊又怒,又气又恼,均想,这个长青派也算得上江湖上一个大门派,自该派的开山祖师刘长青以来,派中多出英才,皆是人人称赞的侠义之士,却不知这些年来,怎地派中的弟子越来越不入流,竟然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不能不令人胆战心寒啊?
“那后来呢?那人吃了没?”杜若馨担心问道。
何峰道:“那人迫于长青派的淫威,不得不吃下那毒药,不待片刻,便已毒发,脸色铁青,腹痛不止,不由得在地上打滚。余下众人见状,个个心乱如麻,万分惊恐,却也不知当如何是好。那名长青派弟子见引不出凶手,便伸手从人群中又抓来一人,众人一见,那还是个五六岁的孩童,那孩童突被陌生人抱住,不禁大哭,吵着要回到娘亲身边,可是任那妇人如何恳求,那名弟子终始无动于衷,”
听到此处,夏四海豁然站起,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关展鹏道:“学武之人,本该锄强扶弱,怎可欺辱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普通人,更何况是个孩童!”
楚灵枫皱眉道,“这些人出身于名门正派,怎地行径如此卑劣不堪?”又想,这名门正派尚且如此,不知这天下要乱成什么样子了?天下正道堪忧。
听得这等卑鄙行为,杜若馨实在是难以忍住心头怒火,道:“后来呢?”
金怜月咬牙道:“当时我只恨自己下手太轻,这等小人让他活在世上,岂不是祸害人世?虽说我是毒教出身,但也分得清是非,但绝不会加害一个孩童。当时我一怒之下,便冲了过去,将那小孩救下。那些长青派的弟子见我出来,团团围了上来,虽然我善于用毒,但若论武功,却是不及这些长青派的弟子,”
彭步新接口道:“我和二哥忙上前营救,正在这时,船上的众人早已恨透了长青派弟子的所作所为,却也上前来帮忙,众人合力之下,将那些弟子通通推下水,‘痛打落水狗’真是大快人心!”
何峰道:“却也不曾想,这样便与这长青派结下了梁子,这一路上,遇见长青派弟子的围追阻截,这才耽搁了行程。”
金怜月道:“因此,我们三人路上却也变着法儿的装扮,生怕被人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众人方知道事情的经过,楚灵枫等人又将狐仙勾人,如何遇上关展鹏之事说了出来,倒是对关展鹏和叶子吟的一段情事,并不提及。彭步新、何峰等人倒也听得津津有味。一时间,七人倒也相谈甚欢。
金怜月但观楚灵枫的面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禁问道:“楚四哥,我见神色不佳,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之处?”
楚灵枫道:“其实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症状,只是夜里睡不好而已。”
金怜月道:“原来如此,待我给你开一副安神的药,”说着便拿起桌上的纸笔,不一会儿,便写好了。
金怜月见众人疑惑的目光,轻笑道:“我们神月教虽说是毒扬天下,可是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说吗,‘是药三分毒’,这药减一分,则量不够,增一分,则为毒,毒理和药理却是相通的,所以说我开的这幅药,只是安神补脑的药而已。”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心中放松了不少,楚灵枫心想,倘若她要是想害谁,那人绝不会这么容易逃掉的,于是笑着,接过药方道:“如此,多谢金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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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楚灵枫喝下安神药,进入梦乡,到处白茫茫,四下里不见人影,只听得隐隐传来笛声,他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多时,眼前出现一个女子的背影,当此之时,笛声已没,楚灵枫道:“敢问方才可是姑娘方才在吹奏?”
那女子点点头,道:“正是,公子你来了!”
楚灵枫道:“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为何你频频出现在我的梦中?为何我隐隐觉得这不似梦,倒像是真实之境一般?”
那女子轻轻一笑,道:“这是梦是真,谁人知?常言道,人生在世,犹如一场黄粱美梦,到头来,终究是场空,不过是化作一白骨而已。这是梦是真,又何须要分的那么清?”
楚灵枫略略一皱眉,道:“话虽如此,梦由心生,可是听你的声音,我并不曾见过你,却又如何心生?楚某请教一下,姑娘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女子笑道:“你若想知道我是谁,便跟我来”说着执笛而走,只见她身形飘忽,只是片刻,便消失于层层浓雾中。
楚灵枫心中疑惑重重,可是却又不见那女子的身影,忽地又传来似有似无的笛音,他当下凝神细听,循声而去。找寻了许久,只听得那低声忽远忽近,四周一片茫茫,却怎么也寻不到那女子。
忽然,感觉肩上一重,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