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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童话没有女主角-第13章

小说: 童话没有女主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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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议已是午后,她跟着三少出去吃饭。
在餐厅里正当她全心全意对付食物,不知哪里飘来一声“闰祗”,她茫然地抬头看。
美女站在他们桌旁边,正兴奋对着三少喊“闰祗”。
三少放下餐具,谈谈地应了声。
鉴于大boss已经不吃,她也非常有餐桌礼仪地擦擦嘴,抿了一口果汁,而后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等他们……聚旧。
那美女也忒能说的,从他们小时候说到长大后,她在一旁留心听着,本来相帮着美女总结个大意再做成报告的,奈何美女的话题太散,如果以时间为线索的话,应该会比较合理。
后来那美女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敌意,她无辜地朝美女眨眨眼,如果说那美女是女主角,那么她连女配都算不上,最多就是炮灰,所以……千万手下留情,她一向安分守己!
没错,这美女是传说中的陆家老爷子看中给三少的女人!
传说中出国了的青梅多年后回来偶遇竹马!
她从他们的长篇大论中总算提炼出两个有用的信息,可喜可贺!
由此可知,作为三少身边唯一一名大概还算是见光的红颜知己的人,她其实对这美女还是侧目的!
要知道,不管红颜知己还是蓝颜知己最大的用处,就是提供向黄色地带发展的可能性,这美女看样子正在努力朝着这一方向前进!成为对三少飞蛾扑火的女人之一……
就在她即将把他们的故事编完,三少终于站起来要离开!
看来老天爷还是体谅她的无聊,善待她了。
“三少,现在已经二点半,您在二点四十五分约了汉达森先生,现在是直接回公司吗?”
“你是闰祗的秘书吗?”三少还没有回答,美女抢着说,语气间尽是雀跃。
她没有回答,只等着三少的答复,“回公司,走吧。”
美女不高兴了,再次问她,“你是闰祗的秘书吗?”
她看着美女,笑着颔首,“我是三少的助理。”
三少皱着眉头转过身看她,“凌睿” 
她快步上前,跟在他身后,她好奇了,对女人这么冷漠的三少,到底是怎么解决他的生理需求的……
难道三少和陈晓陌的老公真是一个属性的么……



、泼水节

回到公司,汉达森已经在会议室等他们。
双方坐下后,汉达森一开口说的那半生不熟的带有泰国口音的汉语……让她无比的纠结,好多次差点笑出声。
她囧囧看着坐在一旁的翻译,那人也很纠结,到底要翻译来做什么的……
正了正脸色,“三少,您下个星期可以排出时间,星期三至星期五的会议可以推后,周末暂无安排。”
他点点头,看了一下手表,“汉达森,你们先回泰国,我下星期再过去。”
总算送走差点让她破功的人,他回头看她,眼里含笑,“有这么好笑吗?”
她抱着文件,噗嗤笑出声,狂点头,“嗯”
“去准备一下,下星期你跟我去泰国。”
“……”这下她笑不出来了。
晚上跟三少到香格里拉吃饭,顾家大少和陈晓陌那女人也在。
台上那边有人在表演,台上的人竟咿咿呀呀在翻唱着《贵妃醉酒》,她饶有兴味看着那人的妖娆的动作。
“那个就是顾二的姘头。”
“……”满脑黑线望了一眼凑到她耳边的陈晓陌,她瞄一眼三少和顾少谈得气氛正好,便小声地回一句,“你能不能别咬牙切齿。”
“不能”陈晓陌坚定的摇头,“那个是我老公的男人。”
她忽而想到什么,心情非常的愉悦,“其实你们夫妻是天生一对的吧,双方都有一个男人,你完全可以心理平衡点。”
“……”
就在她转过头去继续看台上的表演,耳边传来陈晓陌的惊呼,“睿睿!”
她不耐烦地回头瞪陈晓陌,怎么每次遇到这女人都这么多的事儿。
陈晓陌伸手一指,“那个,是不是当初追了你一年的F君?”
顺着方向看过去,她垮下一张脸,“不是”
“是,不骗你。”
“不是。”
“睿睿,真的是,你相信我。”
“不是……”她蹙眉想了一下,“F君的发型不是这样的。”
“……下次你见到他别这样说,他会哭的。”
“谁会哭?”
两人闻声同时望过去,三少和顾少正看着她们,说话的正是顾少。
“就是当初追了睿睿一年的那个人。”陈晓陌耸了耸肩,“她就记得那个人的发型。”
“哦?”顾少似乎不相信,来了点兴趣,“凌小姐会记得别人的发型而忘了别人的摸样?”
她略抬头,牵动嘴角,心里却恨不得把陈晓陌撕碎,“我们的工作记住别人的摸样是很重要一项,例如顾少您,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认不出来,我相信能够和某人扯上关系的人都是很容易认出来的。”
“……”
三少晃晃手中杯子温和的液体,“那你记得那人?”
她在桌下狠狠拧了一把陈晓陌,尽是帮她惹事的家伙,“三少您说记得我便记得,您说不记得,我便不记得。”
他移开视线,看了一眼陈晓陌刚刚指着的方向,语气中不容置疑的笃定,“那就不记得。”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当时她念大学的时候又没有做业务,她是真的不记得那人的摸样,但就是记得那人的发型,是桃子头,很独特的发型,所以才记得。
晚上回到家,接到陈晓陌的电话,“睿睿,三少为什么连你记不记得一个人都要管?”
“晓陌,顾少为什么连你来我家都要管?”
“……”那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个结论。
“我们睡觉去吧,你困么?”她打个呵欠,顺手关上电视熄灯,往房里走。
那边传来轻快的声音,“晚安!”
陈晓陌挂了电话,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三少管凌睿的事儿和顾少管她的事儿看上去是同等的样子。
在泰国下了飞机,前来迎接他们的人接过她的行李,恭敬地为他们打开车门。
坐在车里,她向车窗望出去,前方的山头远远的出现了一个依山势而建成的庞大建筑群。红色的尖顶掩映在密林之中,依稀可见宽阔的石板路和纯白色的墙面以及沉重的木雕门和窗户。
很快车子驶到了近前,入口设置有明哨和机关枪。站岗的人上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对着车上的人敬礼,然后才让他们的车缓缓开进去。
进去后,车子顺着一条斜往上的大道开上去,两旁是层叠后退的商业街,此时里面还在做着生意,饭店,小卖部,赌场什么都有。最后到了这个城市里最庞大也是地势最高的一栋屋子院子的铁门前停下,他们下了车,有人拿着类似检测器的东西前来扫描,然后铁门缓缓打开。
有侍女前来双手合十对他们行了个佛礼后领着他们进屋子,屋子里的布局是类似西式的别墅,中式的皇廷,极少有泰国的特征,除了那些侍女,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还在国内。
很快有人进来热络地和三少套近乎,那人身材高大,汉语生硬,三少和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跟着侍女一起走,绕过花园往北,走了一小段路出现一个独立的院落。
那人拍了拍三少的肩膀 “三少,陆总安排你们住这里。”
他点点头,让她去整理行李,自己继续和那人聊。
傍晚,太阳已经到了天际余下最后一丝残光,打在外面建筑群的外围,红色的墙砖犹如燎天的火焰在青暮色的天空下妖异的燃烧着。
她洗完澡后趴在窗台,眯起眼睛看远处的群山,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完全淹没世界,她有些困倦地伸个懒腰,听到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侍女双手合十对她露齿一下,示意她跟着走。
三少已经在楼下,看到她下来,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着泰国特有的薄纱裙,色彩鲜艳质地柔软,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柔媚的干练,浅浅的笑容挂在脸上,温暖而动人。
一行人走进大厅,她还没来得及环顾西周,上面传来一个略带几分苍老的声音,“哈哈哈,闰祗,终于来了。”
他含笑上前,“大伯父。”
她抬头,大厅里餐桌的正北方向放着一把沉木雕花大椅,上面坐着一位身穿孔雀蓝绣金线唐装的男人,六十岁开外。
一双历尽沧桑的眼睛如鹰爪般锐利,与满脸的慈祥却能奇怪地融合到一起,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和谐。
他领着她坐到餐桌左边的位置,紧接着下面的人绕着餐桌都落了坐,很快身穿白色素纱泰裙的女人开始上酒上菜,现场的气氛一瞬间就热络了起来。
三少优雅地夹菜,侍女在一旁帮忙倒酒,她非常坚定地把酒全都放到自己的面前,对着侍女挥挥手,示意别再来倒酒。
侍女一时左右为难,再加上沟通无能,站在一旁拿着酒壶有些不知所措。
餐桌对面那些男人在起哄,她茫然地看着,视线绕了一圈,最后看向三少,后者垂眼低笑,斜撑着头向她看来,她立刻警惕,“三少,您不能喝酒。”
上面那双锐利的视线也落到她身上,她顿时压力倍增,好想……缩下去……
她的窘样落到他眼里,转头对陆家大伯父笑着解析几句,那侍女得到命令,鞠了一躬,倒退着退了下去。
晚餐在各种暧昧的眼神中结束,连汉语都听不懂的人还这样看人有没有。。。。。。
一觉醒来日已三杆,洗刷好走出卧室,转了一圈,三少不知道在哪里,拉开院落的大门,外面恭敬的立着两个白衣侍女,见她出来行了个佛礼,见她继续往外走,两侍女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服侍的周到。
外面宽阔的平台,支起了阳伞,早餐就在阳伞下的桌子上,她走过去坐下,吃了几口,站起来打算到处逛逛,两侍女也跟着她。
顺着地上的碎石路走到了建筑物的后面,眼前豁然一亮。绝壁前方修筑着白色的栏杆作为护栏,再向前是深渊,她不敢靠近,那种站在高处往下看的感觉太惊心了。
前方的山峦都非常的远,在视野上形成了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开阔。柔软的草地上放着两把舒适的躺椅。她走过去坐下,眯着眼睛看遥远的天空。
闭上眼睛,感受柔软的和风,放松心情,真是一种享受。
“喜欢这里?”
耳边传来沉沉而熟悉的声线,她睁开眼,正想站起来,三少对她摆摆手,径直坐在她旁边的躺椅。
这样躺着,她有些局促,手指拽紧躺椅上的毯子而不自知。
“明天是泼水节。”他侧过头看着她,颇有些兴味欣赏她的拘谨。
能不能别再看……心里默念着,露齿笑了笑,“我可以去看看吗?”
那人双手枕在脑下,闭上眼睛,良久她才听到一声,“嗯”
隔天早上起来有侍女替她梳妆打扮,她长长的头发高高的盘起,按照当地姑娘的打扮在发髻上戴了一朵黄金的鲜花头饰,化了淡妆,穿上了三点式的泳衣打底,再在外面穿上了抹胸和长裙。
这座小型城市的街道全是人,热闹得变作了欢乐的海洋。晶莹干净的水漫天而来。她端着水盆根本没有办法还击从四面八方喷过来的水花,身边的两侍女紧紧跟着她,三人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全身都已经湿了个七七八八。
人越来越多,她从人潮熙攘的街道挤出来,站到屋檐下喘气,等待失散的侍女回头找她。
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顺着人流走到了不知道哪里的入口处,她站高了些极目张望,原来泼水节这天这么多人的穿着一个颜色的最大的不好之处就是认不出谁和谁。
她脑海里想起一句话,掉到人海中便再也找不到,似乎眼下就是这种状况。
无可避免地继续被推着向前,踮起脚,猛地视线捕捉到一个身影让她的心剧烈的一缩,是三少。
他坐在大象背上,穿着短衣短裤,有些冷清地扬起嘴角,有几个胆大的女孩儿往他身上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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