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皇伤不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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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看向华康,见华康正在木棉的伺候下梳头发,委委屈屈的站起来,走了出去,算计着找个机会单独和华康在一起,让华康念起往日的情分。
“我说难怪你这么喜欢让我伺候,原来是伺候你的人多了。”一朵快速的穿了衣服,接过木棉手上的木梳,“你是月季,你是木棉?”
“是。”月季,木棉应道。
“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赶接近华康,我就打断他的腿。”一朵恶声恶气的说道,伸手揉揉自己的腰,一手按住华康的头发梳起来。
华康眉毛一挑,没想到一朵进了华府还是气势不减,又想到总归是要回梅村的,反正她也看不上,带着月季他们也是累赘,手中摆弄着一根木钗,华康不发一语。
月季木棉见到华康放任一朵不管,丁香又是那么个下场,忙俯身应是,心里对一朵的轻视又少了几分。
华康带着一朵来到天寓堂的饭堂,见到他们进来,华安,宝琴宝筝忙站起来。
华康在华将军对面坐下,一朵紧跟过去。
“姐夫,这边来。”宝琴对一朵招招手,一朵看过去,那一桌是华正君,宝琴等男子坐的。
“你们家就是规矩多。”一朵嘀咕着走过去,在华正君身边坐下。
食不言,华家的饭堂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一朵别扭的扭扭身子,“我还是坐华康身边。”
说着站起来走过去。
下人一愣,忙给一朵换上凳子和餐具。
华正君见华老夫人没有反对,心中虽有讶异,面上却是不显,示意宝筝宝琴接着吃。
“真任性。”宝琴低声说道。
身后给他们夹菜的他亲爹张侧夫伸手掐了他一下,宝琴一疼,忙敛神闭嘴。
宝筝温婉的笑着,娴静的端坐着。
华正君满意的对着宝筝点头,然后瞪了张侧夫一眼。
张侧夫讪讪的转到华正君身后站着。
华老太太坐在正位,华将军和华康相对而坐,华安和一朵就对着面坐着。
“哎,华安,你未来的夫郎是谁啊?趁着我们没走,带来让我帮你看看呗?”一朵的声音响起在空荡荡的饭堂里。
没想到一朵会找自己说话的华安,惴惴的扫了眼正位的华老太太,“是户部尚书家的三少爷,后天咱们去乾福寺赏菊,想是能够看到的。”
“哎?这里还有菊花?我还以为都谢了哪。”一朵惊讶的说道,筷子夹向一只虾。
“京城比梅村暖和,菊花还能再开一阵。”华安说完面上一红。
“那个啥三少爷有白莲花红芍好看?”一朵问道。
华安一愣,“没有。”
“你喜欢他?”
“还行吧。”
一朵鬼鬼祟祟的趴在桌子上探向华安,掩着嘴低声说道,“这事不能还行,我就是信我爹的话,将就着跟华康成亲,现在都快后悔死了。”
“咳咳。”华正君一口米饭呛在嗓子眼里,咳得昏天黑地。
宝筝忙给他拍着后背,宝琴愣了一下,在张侧夫的示意下,也站过来伺候在一边。
一朵忙缩回来,老实的坐好。
华将军横了华康一眼,华老夫人不为所动的细嚼慢咽的吞着饭,“阿安,不喜欢就算了,我做主给你退了这门亲。”
“别,奶奶,我喜欢,喜欢。”华安连声说道。
宝琴扑哧一声笑了,宝筝也拿着帕子掩住嘴角。
华将军又横了一眼华安,华安手中的筷子一抖。
华康将剔好刺的鱼肉放进一朵碗中,“没刺,吃吧。”
一朵不疑有他,夹起大块鱼肉放进嘴巴里,嚼了几下就吞下去,然后一根鱼刺就卡在嗓子里。
看着一朵挠着喉咙在那里咳,华康举起筷子夹起一根青菜。
一朵被卡的直翻白眼,伸出手指哆嗦着指向向华康,咳得说不出话。
众人忙着给他又是拍背,又是喂米饭,喂醋。
华安看向华康淡定的表情,忍不住一抖,告诫自己万万不能得罪华康。
浅谈翁婿之道
晚膳之后,华正君看向一朵的眼神就变了,虽说之前也只是客气,但好歹华正君还有心装装样子,现在就算是装样子,面上也是冷的了。
华康和一朵回到康然居,不一会华得到了,送来一堆战报。
华康让她把战报放在小书房的书桌上,就坐在书案前看了起来。
一朵扭着腰打着哈欠,捧着脸在她对面坐下。
“哈。”一朵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华康抬头瞥了他一眼,“悃了就去睡。”
一朵揉揉眼睛,不理她。
华康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依旧翻着手中的战报,眉凝了起来,眼看着夜深了,一朵的哈欠越来越频繁,华康的眉头才舒展看来。
了解了全部情况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华康将手中的战报合上丢在一边,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一朵迷糊着眼看她站起来,也捂着嘴打着哈欠跟着站起来,贴着华康在床上躺着。
华康向里面退了退,一朵又跟进去。
华康不耐烦的看向他,原本侧身面对华康的一朵“哼”一声转过身去。
一朵见华康没理他,又挤了上来。
“你又怎么了?”华康坐起来看向他。
一朵揉揉酸涩的眼睛,鼻子皱了皱,“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谁说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进了这个院子你就不理我了。”一朵的眼睛朦胧起来。
华康又躺了下去,以前也不怎么理你,怎么今儿个闹起来,转念一想再怎么大大咧咧,只身一人进了这陌生的地方一朵心里还是不安的,不过还是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伸手揽住一朵的肩膀,“别瞎想。”
一朵侧过身来靠在华康胸前蹭了蹭鼻子,“华康,你爹不喜欢我。”
就你这么说话能喜欢的起来嘛!“别管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你不怕我被人笑话?”一朵伸手搂住华康,碰到了她胸前的丰盈,又回味起下午的事情来。
虽说当时怕怕的,事后也是浑身软软的,不过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是十分美妙的。
这样想着一朵就把手放在了华康胸上,腿也攀了上去,又蹭了蹭。
“不怕,这府里你最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华康揽着一朵的手紧了紧,虽说一朵确实有点不靠谱,但到底是她的正夫元配,自己欺负可以,但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再者,她若是怕人言,上辈子就登不上那宝座了。
一朵听了华康的话,将原本气恼的鱼刺一事也揭了过去,眼睛终于阖上了。
第二日一早梳洗之后,华康诧异耳边的清净,转身看向身边,一直绕着她转的一朵不见了。
“少夫君哪里去了?”华康问在一边伺候着的木棉。
已经洗去一身脂粉,看上去干净利落的木棉忙回道,“少夫君让月季带他去正君的葳蕤院了。”
华康沉吟了一下,便让木棉出去,独自一人在房中。
翻出以前那个华康的书稿,用毛笔沾着水在桌面临摹起来。因那字迹和如今自己的字形十分相似,一笔一划都是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临摹起来倒没有什么难度。
“小姐,该去天寓堂了。”木棉站在门外叫道。
放下笔,用一方帕子将桌面的水迹抹去,华康走出了康然居。
华家百年传统,不论那一餐,都必须一家齐聚。
华康进了天寓堂的饭堂,就见到一朵殷勤的伺候在华正君身边,又是端茶又是递帕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华正君的表情讪讪的,似乎是有火发不出。
华老夫人到了,众人肃立,然后各自落座,除了华将军上朝,其他诸人都在。
一朵还站在华正君身后,接过张侧夫手中的象牙箸就要帮华正君夹小菜。
华正君勉强笑了笑,“一朵,快过去吃吧。”
“不行,我爹说了,新女婿要伺候公公的。”一朵坚持着。
华正君用帕子掩住嘴角,看了一眼望过来的宝琴,“一朵,我们家不兴这个规矩,快过去坐吧。”
一朵半信半疑的看向他,“真的?”
“真的。”华正君想到一朵一早上的“伺候”真心的说道。
一朵不再坚持,走到华康身边坐下。
“这个拿给一朵吃。”华老夫人指向一碟茄鲞说道。
身后的小厮立刻将那碗碟拿过,放在一朵面前。
“谢谢奶奶。”一朵嘴甜的叫道,然后用筷子夹了一点放在嘴巴里,华安盯着他看。
一朵将碟子往中间一推,“想吃就自己夹。”
华安忙收回视线,“没有,姐夫,我不想吃。”
被华康用筷子抽过这么多次,一朵用餐的仪态还是有点的。
华老夫人满意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虽说出身山野,但一朵的面相,她看着就是舒服,多喜庆。
见华老夫人放下筷子,众人也停下手中的动作,除了一朵。
一朵见对面的华安对他挤眼睛,疑惑的看向华老夫人,“没事,你们吃着。”华老妇人说着,接过茶水漱了口。
众人拿起筷子,却没有那个真吃起来,只有一朵继续吃他的饭。
“阿康,初回京城,这几日就不要见客,先修养两日再说。外人递帖子,一律退回。”
“是。”华康应下,心中想着这是华老夫人继续给她时间看战报。
华老夫人站起身来,众人也站起送她出去。
都没了胃口,小厮们送上茶水。
一朵见了忙站起来凑到华正君身边,伸手接过小厮手中的茶碗。
华正君正待端起茶碗的手一顿,然后从一朵的手中接过,在一朵灼灼的目光中,小小的含了一口水。
“爹,”一朵突然叫道,华正君一口水吞了下去。
“爹,你怎么就吃这一点?”一朵说道,华家不许剩饭,他一进来就见到华正君的碗里只装了浅浅的一点,也没有再添饭。
华正君心中一阵气闷,但一朵又是好心,垂着眼又含了一口水,漱了口,用帕子掩着嘴将水吞到小厮端着的杯子里。
“我饭量小,吃不得那么许多。”擦着嘴角,华正君说道,“一朵,不用来伺候我,我们家没有这么多规矩,自在点,没事多找找你两个弟弟玩啊。”
“哎。”一朵应着,对宝琴宝筝咧嘴笑笑。
从天寓堂出来,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一路满是菊花的清香。
“你怎么想着要伺候公公了?”华康问道。
一朵扭着腰,学着华康以往的动作舒展筋骨,“昨儿个忘了,今早才想起我爹说的。”
“你爹还说了什么?”
“不知道,反正什么都说了。”一朵又甩甩手臂,“华康,我们今天去哪玩啊?”
“这么大的园子还不够你逛的?”华康看向前方的康然居牌匾说道。
一朵踢踢脚下的鹅卵石,“谁有心思逛这园子,还不如山上好玩。”
“我要练字,没空。”说话间进了康然居。
一朵一听,又来精神了,“我给你磨墨。”
“不用,你去找宝琴吧。”看那两个少爷,一个心思外露,一个一心守拙,还是简单点的人和一朵更能相处的好。
“哎,明天要不要去乾福寺啊?听爹说过两天还要见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一朵扯起华康的袖子说道。
“去。”既然过几日就难得休息,那就先放松放松。
一朵见华康应了松开他的袖子,“那我去和华安说,”刚迈出两步又转回来,“等一下去,反正午膳的时候也能见着,现在还有事哪。”
华康想着一朵说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懒得去问。
回到康然居,依旧将木棉月季赶出屋子,拿着毛笔沾水在桌子上临摹。
“姓华的你做什么?”一朵凑过来看,手中抱着两个卷轴。
“练字。”华康笔下不顿,伸手又翻了翻以前的华康在兵书中的注释。
“那怎么不用纸和墨?”
“省钱。”华康毫不犹豫的答道。
一朵翻了个白眼,“看你那小气样,以前不想着省钱,这到了你自己家了又要省了。鬼知道你做什么,就是会骗我。”
一朵将连城清的画像一张张摊在地上,端详着,手指指着犹豫不决。
“姓华的,你说要先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