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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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她的近身侍卫,她怀孕身体吃不消。批阅这种事都是由我来做。她只用签个字,盖个章就完事。
女皇她正君有时会来书房看看女皇。但我大多都避着他。人家快成孩子他爹了,有啥想头也都被掐灭了。
国事是繁重的,当女皇相当的不易。经常在皇宫中做事到很晚,为了避嫌我还得天天往家里跑。
一个字:累。
人一累,倒头就睡。
只想着等女皇生了娃,一切安定了我就离开这京城找一处好地,自生自灭。时间长了他们总会忘记我。
再不行找洪八跟着他当乞丐也是不错的行当。
落叶飘下,秋风扫地。京城的夜市在越来越冷的天气中,小贩们都早早的收了摊回家暖被窝去了。只有少许的店面还开着,微弱的灯光没了夏日的繁华。
我坐在轿子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轿外的人叫我才醒过来。
“风大人到了”。
“哦”!我应了声,轿外的人放下轿子,我下了轿。
“王爷,王爷”听得不远处娇媚的声音,声声叫着。
我转头看去,只见玉无常左手环一个,右手抱一个。毫不吝啬他的笑容,笑得如同那映山红红通通的一片,映得两片陪衬的绿叶也沾染了些红色气。红光满面,好不得意。
立秋了他还穿着单薄的衣服,丝质的长袖衣衫松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未系腰带,像是从床上刚下来似的。
我提了提斗篷的帽子,搭在头上。不知是为遮风还是为遮住他那张笑得极开心的脸。
我快步的踏上阶梯。还没伸出另一只脚。有人拉住我的胳膊。
“疯子”!他叫我,听起来很亲切。
我咬咬嘴唇,拉下斗篷的帽子勉强的笑着叫他:“无常叔,大半个月没见你上朝了”。
他见我拉下斗篷眼睛亮起来,定定的看着我。
近看他瘦了,脸色发黑眼窝深陷。脸上没肉只剩下一层皮。我为刚刚看到了映山红感到诧异。
他怎是这幅样子?哼,八成是天天晚上搞两三个女人,精血都被掏空肾虚了。
想到这我就来气,推推他没好气的说:“无常叔,放开。明天我还要早起干活呢”。
他似听见了,又似没听见放开手。帮我把帽子带上轻声温柔的说:“风大,小心着凉”!
六个字如打铁的铁锤在我心里上下不停的敲打。痛得我含着泪,咬牙推了他一把:“滚啊,你不是说少了我能活吗?你去找别的女人,开开心心的活到老不是很好吗!你还想着我做什么”!
我自然是推不动他,他立在台阶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月光打在他脸上我只看得见半边,没有任何的表情木木的。
跟着的两个女人,瞪大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们发不出一点声响。
我深吸一口气,让泪咽回去,拉着斗篷的帽子进了大门。
“少了你我是活着。可什么都没滋没味的有什么意思”!他低声自言自语,只是我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文中不会出现男人为了女人跟别的女人滚床单这种事。
个人接受不了。还有就是女主跟男配滚床单这种事。有的话也是情非得已。
其实在我心中皇夫才是男主。他是最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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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人生就是一出戏 。。。
夜夜是静的如平时一样。天天见他从府里进进出出不少的女人。可隔壁听不到一点声响。
我在床上想着在门口发生的一幕。像着了魔似的坐起,躺下。坐起,躺下。不停的重复这个动作。
我是疯了,极力的想克制住这个动作,但身体不听使唤。实在睡不下去,我赤脚下了床,在床边来回走动。
月光从开了个小口的窗户中跑了进来。为风开了一条光明的道路。它调皮的顺着这条道在屋内外玩耍。
一个小心撞到我身上凉飕飕的,我打了个冷战。双臂相抱走到窗口,抬手想关紧窗。
突然一个身形高大的黑影扑了进来。把我压在身下,整个人卧倒在地板上后背一阵吃痛。坚硬的胸膛贴着我单薄的衣服。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长相,他是个男人但绝非是玉无常。
“救……”还未等我叫出,他抢先用手按住我的嘴。扒拉着我的底裤。
这,这,这是传说中的采花贼?
如果说上次玉无常没奸我。我对他是十二分的欢迎。那次后总留下些阴影,被奸是会很痛的。
我拼命的挣扎,双手乱拨,双脚使劲的踢,想踢到他下半身重要部位。
但遇到这种事女人总当是吃亏,力气太小完全没什么用。
不一会他便扯下我的底裤,口中自说自话:“你怎么这么烈。奸你,你就和别的女人一样享受就行”。
他的话让我知道了他是惯犯。怎么就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极为的变态。女人与男人上床都分不清是谁占谁的便宜。
我算是明白了,被奸这是身心都倍受摧残的事情。有爱再做叫做/爱。没爱做那叫交/配。
我的挣扎没引起他丝毫的怜悯,他不顾我的感受快速的拿出他那根东西。背对着月光在我身下寻摸。
无故的怕了,泪顺着眼角流下。沾到他手指上,他微微擅了下,手下的动作慢了许多。
“你真不愿意”?他问我,但欲/望让他停不下手。
我点点头。
“哎,我田白光虽说采花无数但从未有女人不愿意过。这可怎么办”?他为难的说。
我顿觉得我遇到的男人没一个正常的全是疯子。
突然门被打开,走近一个人轻手轻脚听不到一点响动。我与身上的田白光都止住呼吸,看着与我们平行站在门口的人要做什么。
他没看见地上黑黑的两个人影,一心的只想往床边走。熟悉的连掉在地上的袜子也没踩到。他站在床边动作放慢,轻轻的摸着床。
“疯子,疯子”。床上没人,他惊叫,如瞎子般手不停的在床上四处拍打想要抓住一点光明。
一时间我忘记了叫他,泪止不住的流,不是怕是感动。
田白光感觉到我这如水泼似的眼泪,手提起。
我深呼一口气,吸吸有些塞住的鼻子。
玉无常感觉到响动,转过头这才发现地上的两人。
月光从窗口射进来,正好照在我们这对“奸/夫,荡女”身上。
男的露出下半身的重要部位,女的也露出下半身重要部位。未脱净的下衣,一上一下的标准姿势。怎么看都觉得是两个欲/火/焚/身,只想交/配的一对狗男女。
这误会大了,我赶紧解释:“叔,是他想奸我。我跟他一清二白的”。
慌话说了一百遍就成了真话。但你再说真话时就变成了慌话。
玉无常可不相信我的话,他站在床边立着不动。不见走近也不见出门。黑的夜就凭这点月光我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上奸过无数人的田白光,一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底下还立着坐在了地上。
“叔,真是他要奸我”我带着哭腔不停的解释,想让他相信我。
“哼”!他不信的冷哼声,无神的眼中发着绿光在黑夜中像是一只恶狼,直直的扑过来要把我剥皮生吃。
听说狼不吃死人肉,我蹬蹬脚,眼一黑,装死!!希望能躲过一劫。
玉无常是个披着狼皮的羊。我一直都这么觉得,才不会怕他。可当羊脱去了狼皮,剃光了羊毛放在雪地里任他自生自灭。他非但没死还化身成了另外一种没见过的物种,那就相当的可怕。
就如现在…………
冷水浇在我头上,把我从黑暗中拉回。我摆摆湿漉漉的头发。水嗒嗒的往下滴。
“你俩背着我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玉无常神情冷冽,肯定的问。
我觉得玉无常气迷糊了,我认识的男人他都认识。“什么时候”加“勾搭”一词问得实在是蹊跷。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俩今天才见面”。我没生气平静的实话实说。
“今天才见面,今天才见面。半年前都见过了,你说今天才见面”!他提高声气急的说。一只手拉着,把我绑在椅子上的绳子。一只手抬起欲要打下来。面色凶狠,额头上皮包的着青筋根根可见。
我咬着嘴唇抬头无畏的盯着他看。我有什么错,明明是这男人要奸我,却被他说成我俩通/奸。嘴里像是被人塞了块热萝卜,再把嘴按住。烫得满嘴起了泡,不能吐出来只得咽下去。心也跟着被烫疼了。可被人堵得说不出道不明。
他还是舍不得打下这一巴掌,手放下扯过站在不远处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田白光。把他扔到我脚下。让我与地上的人对质。
“你别说你不认识他”!
屋内的两根蜡烛突突的烧着,忽上忽下。红色的烛光燃着身下的蜡。蜡无声的顺着烛身往下流。安静的屋内好似听见了蜡滴下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
我歪下头,地上的人抬起头。
“怎么是你”!我俩同时惊呼!
地上的人在我人生这出戏里,完全是龙套的角色。本应该一闪而过,现今在这种情景下出现可以上升为一个小配角。
为了提醒大家我翻出名叫《记忆》的这本书。他是出现在第七章末,第八章开头越狱的大胡子沙和尚兄。
人生就像是一出戏,TMD这出戏也太悲剧了。现在可是再多的口字也说不清,我与这男人的关系。
完了,我干脆找块地自个活埋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田白光是大胡子男,就那牢房里的沙和尚。
当年我睡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看着《笑傲江湖》那时起我就很萌田伯光。
十多年过去了,都已经忘记那书里面的内容依旧萌他。
下章要来段S/M虐女主吧,正好有烛台这个道具!摸下巴不晓得咱写!嘿嘿!
那啥,说点不痛不痒的话。其实我只是想用让人看着会笑的文字写出极为悲伤的事情。总当是把握不好,当时自己写崩了
重写但是又下不了手。写到8万字时万年童鞋指出。我就删了重写,删后只掉了几个收。谢谢没弃文的人。重新到八万后一直没跟榜,上榜有字数要求会很赶。虽说我平时更更也有榜单的字数,但是不一样。一赶我就会写崩,因为写文还是新手。压力大就把握不好。以后也不会跟榜,但我尽量日更到结文也许少点,也是没办法要上班。
我知道我的文那里写的不好,可是不想再改。就想这样写着下篇文时就不会犯同样的毛病。
我喜欢写不为什么,就希望有一天文笔能练的,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我心中的故事还有那些人写出来。
(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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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公猪都去死 。。。
死要是容易那活着的人都找死去了。
我双手双腿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可怜身上只有一张口,咬不断舌头说不过人。
我低下头,认命吧!他最多打打我也不至于把我给咔嚓了。
“怎么心虚了”?玉无常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的脸,在红色烛光映照下没了那高贵冷艳的姿态。像一个已婚的普通男人质问出轨的妻子。
“叔,他真是来奸我的”我再次平静的重复没跟田白光勾搭。
他自是不信,但对我打不能打,骂又没什么用。只得把怒火转向地上的田白光。
田白光□被扒光,身下的那根东西还立着。瞪大眼看着我的胸部,张大嘴口水哒哒的往下流。
我看看自己的上身,被水打湿的白色上衣贴在身上。双峰上的两点若隐若现。
玉无常发现了他猴急的样。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本来是左脸碰着地的被玉无常拍得右脸着地。嘴角流出点血,张口吐出两颗牙齿。咕噜,咕噜,成双成对的还挺相亲相爱。
他赶紧扯下床单搭在我身上。
“兄弟,你女人身材不错啊!哎,可惜了就差那么点了!以后应该先摸胸再干事”。地上的田白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