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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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看上一个发钗，拿起在头上比划。玉无常接过插在她头上。随后双手按住赵琳的肩让她退后，看看。
叔，你从未给我插过发钗。我恨你，我气得咬手指。
“啊，痛”！自己把自己咬疼了。
玉无常好似听到我叫，转了个身。
呀，要发现我了。
我赶紧拿起小摊上的面具带上。
他转回身，拉着赵琳往前走。
双手紧握，十指紧缠。我想到了他们光着衣服在床上打滚的情景。
那只手，那个地方以前可只让我一人摸。现今他让别人摸了。
叔，你是荡夫。荡夫！！
我心里莫名的不甘，我要跟着他们。
两个会武的狗男女跑得真快。脚底得抹油。
还没等我把油抹好。
“先别走，给钱，给钱”！卖面具的男人把我抓住，对我是拉拉扯扯。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票扔给他。
我跑…………
我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大叔，银票你收了，你还想怎样”？这卖面具的大叔死扯着我不放。眼看着人到了拐角处了。我急了，转身踢他下盘。
他眼疾脚快，先踢上了我的小腿。
“哎呀”我被踢翻在地。
“你拿五百两的银票，付我只卖十个铜板的面具，你当我是傻瓜。这银票定是假的”。他把银票扔到我身上。双手插腰，背对着太阳如恶神般张牙舞爪要把我给吃了。
街上的小贩们闻声而来。把我团团围住，慢慢的遮住头上那顶艳阳。挡住了最后一丝阳光。这，这是要群殴吗？
我身体紧缩，眼一黑，吓晕了过去。人太多，装死为上策。
“呀，我就想拿回面具就把她吓成这样。这姑娘莫不是中暑了？”
“刚刚看她脸色发白，定是中暑了”！
人啊，就是因为有了想象才会让世界更美好。
人啊，就是因为有了想象才会让人生更痛苦。
我啊，就是把人想得太坏才会中暑。
活该！！！
凉快，真凉快。就像是抱着个冰块，就像是抱着玉无常。
“无常叔，热，抱”！我在梦里哼唧，微微动了下。真凉快！！
呼呼又睡了过去。
“无痕，她没什么事。放她到床上吧”！
“叫我全名”！
“无痕”！
“我跟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别叫得这么亲热，我受不起”。
受不起这三个字，玉我常说的有些用力把我吵醒了。
可这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眼皮想睁开可用不上力。我细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等疯子醒了，我告诉她我们什么也没做过”！
啊！！！！！！！！！我再听会。
“你这么早告诉她，那计划就没法进行了。你没看见她今天对你多紧张”？
“我只看见她要去找别的男人，若不是我下令让这城内的妓院关门歇业。她现在已在别的男人床上了”。
啊！！！！！！！！！！
“可她一路跟着我们”！
“是我跟着她”！
啊！！！！！！！！！
“无痕，她对你没丝毫爱恋，你又何必死懒着她”！赵琳手搭上玉无常的手，劝解着。
“这与你何干？出去”！玉无常甩开她的手，冷冷的说。
叔，咱俩现在就上床吧！！我欲翻身把玉无常扑倒在身下。
“无痕，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你母皇生你时便死去，你父君在你三岁时离你而去。先皇我从未见过，但我听母皇说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知道你不易。帮你试探风大人就是为了接近你。你与风大人一起长大，有些东西我永远也比不了。我虽不能如风大人那般让你开怀大笑。但我能保证，让你想到我时心里是暖暖的”！！赵琳温柔的语气说着平凡的语句。
这样的表白让我动容，多好的女人。玉无常跟着她赚了。
哎，我还是找我的十二房男人吧。总有一房能填补我苍白的人生。
还没等玉无常开口回话。
我先开口了：“叔，放我下来。咱俩已过了纯洁的阶段，这样抱着小婶婶会吃醋的”。
29
29、人生为何要有取舍呢？ 。。。
我生龙活虎的从玉无常身上跳下来。挽住赵琳的胳膊，把头搭在她肩上，这女人长得可真高。
亲热的说：“婶婶，你与无常叔已有了夫妻之实。快把婚事办了吧！等你有了孩子后再办，很丢人的”！
“我，我跟她什么都没做过”。玉无常急了，有些结巴的解释。
“叔，你骗谁呢？”我拉住他的衣领把他颈间的吻痕露出来：“看看，看看，这都有吻痕了谁信！你都十八了。叔，不小了。放在平常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该成亲了”！
“疯子，我跟她真没什么的。这，这”他指着颈间的吻痕说：“这里只是用来骗你，试探你的”。
“你多大了，成年了吧！还玩这种白痴狗血的试探，谁信”！我推推他，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我骑上他的大腿，手提着他的衣领。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下。
他抱住我有腰，咽咽口水底下有了反映。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一声脆响。
他愣愣的看着我。
“你看看你这反映，那里像是个处男”！我鄙夷的说。
“我对你，一直就这个反映”！他很委屈的回我。
“今天反映的特别快”。我强词夺理。
“我跟她真没什么，你可以找人来验身”！
“怎么验，怎么验？男人有处男膜吗？是不是处男上床才知道”！我从他身上下来，站在床边。
“疯子，我跟她真没什么。你不信可以试试”！他急得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
“你做梦吧！”我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他死活不放手。
非要我说狠话是吧！
“你以前是个处，我都不想跟你上床。你现在不是处了跟你上床只会让我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我连着说了三个恶心，冲着他的脸喷口水。
他眼如死灰，手慢慢的松开，还没等我抽回胳膊。他突然又抓上：“疯子，我跟她真没什么。我何时骗过你？你要信我”！他说的眼泪汪汪快掉下来了。
我受不了，男人哭。
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狠不下心你不会跟别人走。
我转过脸不敢看他。只见赵琳皱着眉看着玉无常，插不上一句话。
我咬咬牙，把狠话说了出来：“你还敢说你没骗过我！你十三岁那年我俩睡在一起。半夜时我起床尿尿你不在床上。第二天我问你晚上去那了。你说你那没去就睡床上。我呸”！我向他吐了口唾沫：“我也以为我做梦着，可是我看到我尿在门外的尿渍就知道你骗我了！你那晚肯定背着我找别的女人去了。还说没骗我，信你就是王八”！
“那年，我，我……”玉无常看看赵琳有些忌讳，说不出下话。
“滚，滚。骗了就是骗了，再来解释就能抹杀你骗过我的事实吗？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手拿开，你让我恶心”！我手浩上去，很轻易的把他的手揽掉。
他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抽搐着，口中喃喃的说：“疯子，我跟她真没什么，真没什么”。
赵琳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我解释：“风大人我与王爷是清白的”！
“怎么个清白法？你证明给我看”。我恶言相逼。
赵琳一时语塞，没了下话。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拍拍，甜蜜的笑着说：“姐，男人多的是。不过我喜欢处男，你昨天也试过了我与无常叔可清白着。以后，你们生了孩子记得让他叫我姐姐。别叫阿姨啊！”
赵琳好似有些什么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与我擦肩去扶玉无常。
我立着不动，还是不要回头的好。快步的出了这房间就怕自己反悔。
“滚，滚”！身后传来玉无常如落败的狮子发出的悲鸣。
我贴在门外的墙上，听着屋内玉无常摔东西的声音。杂乱不带点节奏，玉无常你怎么就没一点乐感。摔东西摔的这么难听，吵得人想哭。
看着天上飘来的云，真想进去问他：他十三岁那年晚上到底去干啥去了。
想归想，做归做。我只是想着没敢去做。
在听到玉无常把房间的东西都摔完了。我踩着落日的余辉，跑去找表姐喝酒。
酒是要一碗碗的喝。我这一碗碗的不见喝醉。
“表姐，一个人喝真没意思。给我找两个男人吧”！我端起碗喝上一大口，辣得喉咙痛。
女皇拿起茶杯，抿上一小口：“男人啊”！她抬头看向枝头上的那轮明月，笑着问我：“男人有那么好吗”？语气好似在说男人没那么好！
“呵呵，好。也不好！”我嘴角带点笑，往碗里倒了些酒。有些不稳酒洒到了石桌上。
女皇提住酒壶，替我把酒倒满：“之蓝，你醉了”！
“没醉，没醉”我把碗拿起，可眼前出现了双影。碗怎么也喂不到嘴边。我胡言乱语起来：“男人啊，冬天睡觉抱着会很暖和。夏天抱着会很凉快。春天与秋天呢，你就得逗他笑。这个会很烦的”。
“你说的是皇叔”！她接过我手上的酒碗，放到嘴边抿上一口又放下，有些伤感的说：“表姐现今不能陪你喝酒。以后有很多事情也不能陪着你做”。
她这样的神情与话语，让我想起了先皇。先皇总爱没事在那边伤感，有时还会问我：之蓝，我怎么就觉得空虚呢？我呸，你杀了你兄弟姐妹。不空虚才怪。
我扒在石桌上，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的指着女皇说：“表姐，你越来越像舅妈了。小心得痔疮”！
真醉了，我头一歪睡了过去。
宿醉，头痛，想尿尿。
我下了床，打开门就往厕所奔。
刚没跑上几步，撞上个人。
“哎呀”！我被撞坐在地上。
抬头看去，竟是女皇她正君，脸上的淤青还没散去。这才二天就能下床走路了，好得真快。
他笑着伸出手想来拉我。
我转头看看周围没玉无常的影子。把手伸出搭他手上。
“之蓝”！他身后传来女皇的叫声。
我赶紧把手收回，自个爬起。偷偷看向他身后端着碗汤走来的女皇。
“嘿嘿，表姐”！我冲她傻笑来掩饰我的心虚。
“把解酒汤喝了”她微笑着把手上的汤喂到我嘴边，这形象与我心中母亲的样子重合。她是我娘有多好。
我乖乖的喝下这难闻的解酒汤。把空碗递给女皇。女皇接过碗递给她正君不冷不热的说：“静远，你去收拾下东西下午我们回京”。
女皇她正君，微微点头应了下来。轻悠悠的踏着小碎步去收拾东西。
“表姐，再呆上个几天回去吧”！我建议。
“皇叔今天对我说想早些回京”她停了下，看看我的脸色。见我没什么异样有些试探性的说：“有可能会办婚事”。
“哦”。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办就办吧，他办了我就娶我的十二房去。
玉无常与赵琳一前一后向这边走来。
我提提裤子，装得很急的样对女皇说：“我去尿尿”。
一阵风似的往厕所方向跑。
路途中与玉无常擦肩而过。我偷偷的瞟了他一眼。他看着我走近，眼里发了光。我与他擦肩而过，一双眼又没了神。
稀稀，涮涮肚子里的尿是出来了。我蹲在厕所里想拉些屎，可怎么也拉不出来。
拉不出，也不愿起身。就这么蹲着。心里胃里臭烘烘的，想吐又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真TMD憋屈。
女皇回京，宁城的百姓排着长队直把女皇送到了城外两里。才由官兵的驱赶各回各家，各找各爹去了。
而我们与来时一样，她与正君一辆马车。我一辆马车。
玉无常，小九，小十还有赵琳他们都骑着马。
回京的人马比来时多了一倍。行程也放慢很多。
路途中女皇也不大找我来谈谈心。大部分时间都是与正君在马车里休养。到吃饭住店的时间，大多都是她自己单独吃。
而玉无常时不时找我搭讪，我对他都是横眉冷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