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夫君休想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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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墨影却莫名的觉得心中似被什么给堵住了似的,难受得紧。
想也没想,一句话便脱口而出:“主子这是因为在别人那受了气,没处消气,所以都将这气撒到属下身上来么?”
这墨影平时话就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顶撞她,她心中本就气不顺,还被墨影顶撞,自然更加气愤。
不由怒道:“今天是怎么了?发神经都赶上一起了么?紫若轩是,祁慕言是,连你也是么?真是莫名其妙!”
说完之后一甩袖子,难得也今天也发了一次火。当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吧,大不了全不要了…
今天一天听从将领们说最近天狼国的风吹草动,因为一早上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谓是一天都无精神。
墨影虽然一直立在她身旁,也可见墨影今天心情不佳,从头到尾,连一点点表情变化都无,整个就一面瘫。
所以,对于在场将领说了些什么,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多少。
毕凌薇作为军师,她自然也在场,而她也发现了箫天歌今日有些与平时不大一样,虽然仍旧清冷的很,但是双目无神,神思翻飞,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而早上的事情,毕凌薇多少也还是知道一些的,她明知慕容清歌心情不佳,暗自幸灾乐祸的同时,还不忘故意刺激她。
“殿下,殿下…”她试探了喊了几声,慕容清歌眸光冷冷的扫向她,别看她刚一副完全没心思的样子,可并不代表,她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更何况,今次的所谓会议,根本就可有可无,因为事先,她就已经在张三宝等人那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至于这些将领夸大其词的,将一些早已经知道的消息,再在她面前说一遍,实在提不起她多少兴趣。
毕凌薇心下一紧,虽然与慕容清歌相处也有几年,但直到今日,仍旧无法坦然的接受,她那冷冷的目光。
总觉得她目光扫来时,她的心便也跟着一紧,全身都有些不自在。
“您对刚才将领们的话,可有何异议或是指示?”
“再等等吧!”
她淡淡开口,只丢了这么没头没脑的四个字,这无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而这在毕凌薇看来,不过是因为慕容清歌无心思此刻处理此事,而随意说的这么一句话。
当下更确定,慕容清歌现在心情极不好,也就是说,心情不好时,是最容易出错,以及出笑话的时候。
而且,从进来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别的事情,心思根本没在这里,想必这四个字,也是她胡乱说出来,搪塞人的。
想她毕凌薇在京城时,可谓是在她这里,受了不少气,如今正好有个机会,又山高皇帝远,而慕容清歌本身又没兵权。
当初德庆帝也说了,她是军师,有相当丰富的作战经验,跟随大军过来,不是摆式样的,而是关键时刻,要起作用的。
而且德庆帝也说了,慕容清歌是个毫无战功,也无实战的年轻人,许多时候,还是得靠她来帮衬着,指点一些。
如今山高皇帝远,又是面对一个无兵权的小丫头,毕凌薇的胆子,自然比从前更大了。
毕凌薇一脸微笑,幽幽开口:“等?殿下之意是叫我等再等什么?”
慕容清歌一大早就遇上那么一件闹心的事情,此刻毕凌薇摆明的要死咬着她不松口,果然是个十分讨厌的人。
当下面色不由沉了一分:“本宫要做什么,此刻,还不需要向军师你先行汇报吧!”
毕凌薇面上笑意更甚,一看就是满腹心思的老滑头,不过她再厉害,慕容清歌还是自问有信心,能够对付得了她的。
“那倒不是,因为老臣只是在想,当初皇上对老臣的嘱托而已!”
他奶奶的,现在就拿她老娘来压她了,以为她就会很怕么?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而已,有必要倚老卖老的在她面前自称老臣么?
要是这时候,可以不管不顾的,她一定向毕凌薇竖起中指了,不过如今这么多将领都看着,她也唯有暂时忍耐了。
见慕容清歌不说话,只是冷眼望着她,毕凌薇更加得意,也认为,定是她刚才的话,起了作用。
不由继续道:“当初皇上命老臣过来,除了要辅佐殿下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任务的。”
说到此处,她故意卖起了一个关子,瞟向慕容清歌时,她仍旧是神情淡淡,没有半点面部表情,连神情都没有半点的改变。
她也没有答话的意思,那种漠然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有些受伤,毕凌薇见此,心中不免不爽,却也没有轻易表露出来。
反正她得罪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也不在乎再得罪一次了。
况且如今慕容清歌也就是一光杆司令而已,她重兵在手,又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是现在,她将慕容清歌给做了,皇上也拿她没辙。
只是她不想做到如此,就算她暂时没事,也不保皇帝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处处为难她,甚至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处决了,她暂时还不想做到那一步,但并不表示,她就真怕慕容清歌。
她道:“皇上说,殿下资历尚浅,年纪又轻,既无领兵的经验,也无实战的经验,故让老臣从旁指点一二。当然,若是殿下不听老臣之劝,任意妄为,一意孤行,老臣自然也是没辙,也唯有班师回朝之后,向皇上负荆请罪了!”
她到真是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一脸的凝重,只差没有再流几滴眼泪来渲染气氛了。
慕容清歌越看越觉得恶心,越想直接给她一耳刮子,抽过去,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可见她的忍耐力是有多强大。
“本宫不过是要你再等等,军师你长篇大论的说一顿也就罢了,还将母皇都一并搬出来了,你这是在用母皇压本宫不成?”
慕容清歌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在场所有人,都心生惧意,一干将领自然不想淌这趟浑水,皆屏气凝神,低头静默。
一个是当朝深得德庆帝喜欢的晋阳公主殿下,一个是手握兵权,并且拥有众多党羽的兵马大元帅,两个都是有极大后台的主,可不是他们一般凡夫俗子可以惹得起的。
此刻惹不起,也唯有躲了。
毕凌薇淡淡一笑,站了起来,看似谦恭,语气却没有半分要让的意思。
“老臣岂敢如此,老臣不过是担忧殿下,心系大淼安危,更不敢有违皇上旨意,更何况…”
说到这里,毕凌薇故意不再继续往下说,慕容清歌也猜到,今天这毕凌薇定然是抓了她的小辫子,便会死咬着她不放了。
只是,她并不怕她,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毕凌薇,今天可以猖狂到何种地步,她当真就以为,她慕容清歌会怕了她不成?
她端来桌上的热茶,揭开盖子轻轻吹了一口,瞬间茶香扑鼻,沁入心脾,那种淡淡的清香,又不单单只是茶叶的香气而已,似乎还放了别的东西在里面。
垂眸时,果然看见茶碗里,漂浮着几瓣玫瑰花瓣,在碧绿的茶叶衬托之下,一绿一红,尤为的好看。
随意瞟了一眼一旁的墨影,墨影仍旧那是面瘫的冰块脸,见慕容清歌扫向他时,他忙尴尬的将视线转开,若是她没有看错,他的脸,竟然还红了红,呵呵,有意思。
毕凌薇停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而她自然也看到了慕容清歌与墨影之间的互动,以及墨影脸上微妙的变化。
心中恨得牙痒痒的,竟然这么无视她的存在,跟一旁的侍卫眉来眼去,是谁说她生性寡淡,对男子无爱?
早上一大早就有两位男子从她营帐里气冲冲的跑出来,这事还没过去多久呢,现在又完全不顾身份的和另一个不分场合的这般乱来,这实在是太不注意了。
毕凌薇心中愤懑,咬了咬牙之后,继续道:
“更何况军营重地,实在是要注意分寸,切勿乱了军纪才好!”
毕凌薇是忍了又忍,方将那本是脱口而出的话,硬是生生的压了回去,改了以上的话。但是,但凡有些头脑的人,自然还是听得明白的。
慕容清歌将手中的茶碗放回桌上:“呵呵…军师何时说话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倒真不像是你的作风,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都说了,母皇派你过来,是要看着本宫的…”
凉凉几句话,说的毕凌薇心中一惊,虽然看似挺平常,可由她说出来,却有着以下犯上的意思,此罪可大可小,全看慕容清歌的意思。
当然,毕凌薇,还不至于,会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害怕的失了方寸。
话已至此,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好,那老臣就提着自己的项上人头,向殿下实话实说了。”
慕容清歌笑道:“军师请说!”
“刚才老臣看殿下一直无心思听会议,双目无神,神思涣散,怕是因为今早之事而受了气。原本这殿下也正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之时,老臣也曾年轻过,自然明白殿下此时的需要。不过殿下还是要注意适可而止,分清主次,切勿因为贪恋美色,而误了大事才好!”
一个十五岁的女娃而已,哪有毕凌薇说的那样饥不择食?
要说到血气方刚,她这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不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么?
当真以为她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还是真把她当花痴,见个男人就想往上扑啊!
底下众位将领,大部分都是女将,一个个也都是年轻将领,其中也有不少男人,都是二十至三十多岁左右的年龄,毕凌薇话中之意,他们自然也明白。
此刻是碍于慕容清歌的身份,而不敢太放肆,却也垂着头,忍不住低笑起来。
见慕容清歌冷着一张脸,扫向众将士,毕凌薇深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此能够打压慕容清歌的机会,真是不能就这般白白浪费掉,故继续落井下石。
“如今天狼屯兵于我边境城池不远处,可谓是野心勃勃,如此时候,殿下若还因为某些私事而无心指挥战役,令我大军陷入危急之中。即便是日后老臣能有幸回到皇上身边,怕也是无脸再为皇上效力,故,老臣恳请殿下能够早日认清局势,切勿一错再错!”
说罢,她双手抱拳,竟然双膝跪地,一干将领见此,哪里还敢再坐着,遂也都站起来,齐齐跪于地上。
朗声道:“还望殿下三思!”
此情此景,慕容清歌没有半点感激这群表面上看似挺大义凛然的将领意思,相反,还觉得这群人,就是一群木偶,且是听从毕凌薇的木偶。
毕凌薇搞这么多事情,就是让她在一众将士面前出丑,当众揭她的短,说她错了是么?
当时要是情况允许可,她真想吼一句:‘我草!’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赤果果的压制,还真当她是个死人,是吓大的不成!
原本还不想这么快就撕破脸,现在是毕凌薇自己不要脸,非逼她这么做的。
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事实也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她倒真是会先发制人,死咬着不松嘴了。
毕凌薇之意,早已经溢于言表,添油加醋的将她说得是一文不值,更想借由此事而孤立她,让她成为一个不折不扣自私自利,不顾全大局,只懂得贪念美色的庸俗之人么?
毕凌薇以为,她这样,她就会气得不行,真的就着了她的套么?她倒真是天真的可以。
慕容清歌心里,此刻可谓是翻江倒海,似要火山喷发,当然这些都只是内心世界的波动,面上她仍旧神情淡淡,纹丝不动。
她也不着急的喊他们起来,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跪,就让他们好生跪个够。
毕凌薇想要看她怒不可遏的样子,她就偏偏不让她奸计得逞,她不止不怒,而且还要笑。
果然,她冷冷的眸子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将领之后,突然就勾唇浅浅的笑了出声。
她道:“军师你真是会浮想联翩,本宫不过是在沉思该如何部署这场战役,而没有立刻回你的话而已,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