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夫君休想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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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歌勾了勾嘴角,收回视线。果然是个花痴,今天她将砚台直接砸向了祁慕言,而祁慕言,正是那色女皇太女喜欢的对象。
可想而知,亵渎了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慕容无嫣该是有多恨她了。
“昨日为师命尔等熟读的《四书五经》之大学,可有人会背了?”
慕容清歌脑袋一轰,昨天放学之际,祁慕言确实有说今日要背那东西,可她一回舞阳宫,躺下便睡了,哪里还记得那许多,于是乎现在…
、第三章 过目不忘
余光扫向一旁的皇太女,以及二公主,她们二人都一副胸有成竹,跃跃欲试的姿态,可想而知,这二人定是做了十足准备。
反观身旁的四公主却一脸担忧惶恐,额头上沁着一丝薄汗,忙低着头放肆翻书,可奈何,平素连上课都不认真的某人,现在又怎么可能背得了这四书五经。
慕容清歌神色倒是一派淡定,心里想着应该不会那么倒霉,被祁慕言叫起来背书。反正那皇太女那么想表现,这个机会,就让给她吧!
如此一想,慕容清歌心里就踏实多了,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的书桌这一方地上,而皇太女也是一副准备随时被唤起的姿态,跃跃欲试。
“三公主!”祁慕言淡淡唤了一句,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挪向她这里。
皇太女以及二公主眼中多少都有些喷火,而四公主却是一副如释重负,外加有些怜惜的表情盯着她。
慕容清歌在心里将祁慕言狠狠咒骂了一顿,什么生两儿子搞基,还是受,生两女儿性无能,等等。
反正什么毒,便咒什么,面上却还要装的一副云淡风轻。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躬身立起。
“学生在!”
“你将四书五经中的大学背一遍给为师听听!”
四书五经中的大学,是个什么玩意?她根本就没有翻阅过,不说一篇文章,怕是连一句话,一个字,也不甚清楚。
搜刮了半天,脑海里屁都没有一个,她总不能将三字经搬上来吧。
“学生昨夜一时粗心,故…”
祁慕言未等她将话说完,便将话打断:“你没背?那好,待会放学,你留堂,为师帮你背。”
祁慕言淡淡道出,然后转身,拿了书本,准备讲今日的课。慕容清歌哪会想留下来,忙道:
“不是,不是,学生并非不能够背。”祁慕言闻言,将双手放于背后,抬眸静静的望着她。
“哦?那好,那你背来与为师听听!”祁慕言狭长眼眸扫向慕容清歌,不疾不徐。
好吧,祁慕言是没有打算放过她了,她咬了咬牙,但仍旧恭顺的说道:
“学生现下脑中有些混乱,故有些地方,记得不是太清楚,但学生只需扫一遍,一遍过后,定能一字不漏背出来。”
慕容清歌说话间,已经将书拿了起来,照着目录翻到了那一页。祁慕言一直淡淡扫视着她,一副师者之态,实乃是做的十足。
若祁慕言也喜欢皇太女慕容无嫣,他们两还真是绝配。来这古代,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怜悯,她竟然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无论是对书本上的字,还是别人耍的剑术,只要看一遍,她都能够铭记于脑海之中。
匆匆扫了一遍,将书合上,她对上祁慕言淡漠的眸子,并不紧张,祁慕言道:
“清歌,你若是背错一个字,便罚你抄十遍,若背错两个字,便罚你抄二十遍,依此类推,你明白了么?”
祁慕言果然是个极度腹黑且喜欢落井下石的人,这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一个字,她今晚可不就不用睡了?
把刚才看的字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慕容清歌开始背起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未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通篇下来,可谓是一字不漏,虽然期间有些磕巴,但好在没错一个字,全部给背诵了下来。
在磕巴之时,她也是心生慌乱,毕竟通宵抄书,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不能睡觉也就罢了,这要是说出去,她慕容清歌的脸,又该往哪搁?
通篇背完,慕容清歌抬眸望向祁慕言,这小子面色如常,一派淡定,根本就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好吧,她慕容清歌即便再聪明,她也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自然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过了好半晌,祁慕言才道:
“好,坐下吧!”慕容清歌依言坐下,一旁的老四慕容风雅朝她一阵挤眉弄眼,十分得瑟。
慕容清歌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然后继续与周公子大战三百回合,而这一次,祁慕言竟然没有再唤她醒来。
而她这一睡,竟睡到了中午下课时分。
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起来,嘴角边还挂着一抹晶莹的液状物体,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挂在嘴角的吸进去,流下了的,只好用手掌拭去。
抬眸间,发现屋中除了她之外,就只剩下青梅一人,青梅见慕容清歌终于醒了,忙道:
“公主,您醒了,都下课了,奴婢见你睡得正香没敢叫醒你。”
慕容清歌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抽了抽嘴角,硬是把破口而出的叫骂,吞了进去。
这妮子怎么就那么不会变通?下课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能够不将她叫醒?算了,此刻骂她只会让她更加害怕,还是忍一忍。
她从容起身,走到门口,刚踏出门槛,便见门前柱子旁,站着一身着月牙色长袍的年轻男子。
身形修长,光看一个背影就可想象其正面,也该是个俊朗非凡的男子。
“清歌!”慕容清歌正准备离去,一旁的祁慕言张口唤了一句。先生唤她,她自然不能够装没听见,遂站定,立于一旁。
“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祁慕言华眸淡淡扫了她一眼,启唇道:“你下午不用来了。”这话一出,慕容清歌立马抬头,莫名的望着他。
清俊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那一双眸子,却十分清亮,似一口深邃的潭,一望不到底。
“看你气色不佳,许是身体欠妥,下午在寝宫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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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只留精英
哇塞,真是天降好事啊,每天跟她们这帮子小屁孩,之乎者也,摇头晃脑的,可让她这把老骨头快要散架了。
诚然她确实只有十岁,可心里年龄却已然三十五了,这么一个年龄段的人,又岂会有喜欢读书的?
她犹记得前世之时,她母亲在这年龄段,每日必在牌桌上,与那群年龄相仿的妇女搓麻将。
每每下课时分,她饿得饥肠辘辘,还要到别处寻她母亲做饭。她穿越来了这里,虽不会去打什么麻将,但委实不太喜欢上这劳什子课。
也不知道今日这祁慕言是抽的什么风,竟然让她下午好好休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没理由拒绝不是?
强忍着心中欢喜,她低头,抱拳朝祁慕言躬身行了一礼:
“多谢先生关心,学生定当不负先生所望,好生在家歇着。”言罢,她起身,一派淡定的离去。
却总感觉,身后有一双十分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如影随形,让她十分不自在。
刚拐过一个弯,就瞟见身着大红罗衫的皇太女慕容无嫣以及跟屁虫二公主立在不远处。
平素她跟她们关系便不咋的,所以每每看到她二人,她都会装作没看见,然后快速离去。
而显然今次,慕容无嫣却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离去。
“慕容清歌!你没看见本宫站在这里么?”人家是长房帝后的嫡女,又是皇太女,身份地位都比她要高。
虽然她心里十分不想理睬,但不得不理睬,只得站定,转向慕容无嫣所站的位置,遥遥向她拱手行了一礼。
“臣妹并非如此,只是臣妹如今有要事在身,还望大皇姐见谅!”
一旁的二公主一脸微笑,一双本就小的眼睛,如今还要微微眯上一些,更显其只剩一条缝隙。
站在皇太女身边,二公主还真是像一个使唤丫头一般,不说气势不如人家,就连长相,也比人家残。
“哦?三皇妹如此形色匆匆,倒不知道是有何事在身?”
这二公主无疑就是个狗腿子,还是个专帮皇太女问话的狗腿子。慕容清歌心思着,我忙啥关你屁事?
吃饭、洗澡、睡觉,这等大事,岂是你们两草包能够耽误的?当然这些话,她是万万不能说出来,也不会说出来的。
正说话间,这二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前,慕容清歌在心里将这多管闲事的两姐妹骂了个通遍。
皇太女挑眉:“清歌,不是本宫说你,祁太傅可是你的先生,你得懂得尊重师长,你岂可因为他扰了你清梦,而拿砚台砸他?如此事传到母皇耳中,你当做如何解释?”
慕容无嫣装作一副关心模样,而字里行间,却十足的在威胁她,拿母皇压她,以为她就怕了?且不说今日祁慕言都没怪她,还让她下午回去好生休息,即便今日祁慕言怪罪了她,那也是祁慕言责骂她,何时轮到慕容无嫣在这乱吠了?
慕容清歌神色淡淡,抬眸直视慕容无嫣:
“若先生将此事告知母皇,臣妹定会向母皇请罪,若两位皇姐没什么事情了,臣妹便先行告退了。”
慕容清歌无视慕容无嫣眼中喷发的怒火,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离开。
她的时间可宝贵着呢,好不容易祁慕言大发慈悲,让她下午不用上学,她怎么能够与慕容无嫣她们这帮子草包在此浪费时间。
回到舞阳宫,她现在只想吃香喷喷的红烧肉,还有滑嫩嫩的水煮豆腐,以及小炒牛肉干,里面最好多放点辣椒。穿越之前,她可是出了名的喜欢辣,怎能不吃辣椒?
“主子,您回来了。”随身小太监莫云笑嘻嘻跑了过来,伸手接过慕容清歌扯下来的斗篷。
“莫非今日饭菜可有做好?”她边往里走,边问着一旁的莫云,莫云躬身随她进去,忙回道:
“回主子,好了好了,正等着您回来呢,您看您是要现在吃,还是再等等?”
慕容清歌径直在桌旁坐下,青梅适时给她泡了一杯热茶端了上来。她接过茶杯,吹了一口,喝下。
这进贡的贡品,就是好,茶色清淡,味道却十分香甜,入口有种淡淡清香,慢慢化开。喝了一口,将杯子放下,抬眸扫向一旁的莫云。
“当初舞阳宫统共多少人?”华眸淡扫,语气淡然,猜摸不透心中之意。
但莫云一向知道自己这主子的脾性淡漠,喜怒哀乐,从未随意表露出来。
只得小心翼翼答道:“三十二人。”
“如今几个?”
“如今三人!”莫云不知道慕容清歌为何突然这么问,但也只得小心作答。
虽不见发怒,虽然仍旧一派云淡风轻,淡定自若,可越是如此,越叫人胆寒。连一旁的青梅,都觉得甚是害怕。
莫云后背上已然冒出汩汩冷汗,手指都有些哆嗦,慕容清歌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本宫喜怒无常,连母皇都说是个反复无常的主,如此看来,倒是让你们受了不少委屈吧!”她眸光扫向莫云与青梅二人,二人闻言,皆跪往地上。
“奴才…”二人齐声而道,慕容清歌却当场打断:
“本宫一向不是个喜欢讲场面之人,也不喜好争那些功名权利,若你们觉得跟着本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