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夫君休想逃-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捏造出一个怎样的传言来,这种队自己无益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去做。
她幽静如潭的眸中波光潋潋,流光溢彩,动人至极,上扬了嘴唇,竟然微微一笑,可谓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啊。
“既是母皇所请,本宫自然是不敢有任何意见,若要怪,便只能怪子若你太过聪明,太过优秀,以至于让所有人都那么喜欢你!”
慕容清歌微笑着讲出此番话来,让花子若都不禁红了脸,忙道:
“不敢不敢,下官不过是殿下跟前区区一个伴读,在殿下面前岂能班门弄斧!”
“呵呵…”慕容清歌也懒得再过多的费尽唇舌,只是淡淡一笑,而她这一笑,就像夏日里从冰窖中无意中散发出来的一股子寒气,顿时让在场的人只觉周身一冷,后背汗毛根根竖起。
“今日把你叫来,其实本宫是想托付一人与你,希望你能够倾尽自身学识,好生教导他!”
慕容清歌也不再卖关子,将心中之意道明,花子若目露疑惑。
“既是殿下所言,下官自当竭尽所能,只是下官心中尚且有一件事情不明!”
“你说!”
“按道理,祁太傅学问自问要比下官要高出不知多少倍,若殿下想要此位朋友能够学到更多的知识,不该是…”
慕容清歌还未待花子若将话说完,便当即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意思,本宫自是明白。只是太傅他‘老人家’一项贵人事忙,自然是无暇分身。况,我要你所教之人,其学问知识还不够资格让祁太傅亲自去教,才会想要要麻烦于你…”说到这里,她故意一顿,似恍然大悟道:
“莫非子若是也是诸事烦多,无暇分身?若真是如此,本宫在另想他法…”
“不是不是!”花子若一向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他这主子说话,一向都是心口不一,喜怒不轻易露于表面,她嘴上说不用,并不表示她心里真是如此想的。
慕容清歌最是嫉恶如仇之人,若是稍有不慎,便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给死的。
“若是殿下信得过下官,下官自当竭尽所能,为殿下好好教导这位朋友,只是不知道,那位朋友,此刻可在这里?”
慕容清歌瞟了一眼一盘的张三宝。
“就是他,有些小聪明,却并不识字,琴棋书画更是一窍不通,武功马马虎虎会那么点三脚猫,却登不得大场面,本宫之意,看你是否能够在短时间内看出来,他可是个可塑之才,若是固然是最好的,若不是,你也必要与本宫言明!”
张三宝闻言,心不由快速跳动起来。若是他是个可塑之才,可否就是说明,他能够真正留在她身边,过上上等人的富裕生活?
若他资质愚钝,是不是就表示,他又要回去过他那朝不保夕的穷人生活,每日靠收取那些微薄的保护费,他又不是个喜欢随意欺负贫民百姓的狠角色,说实话,若是再回去,美好的日子定然是一去不复返。
、第二十六章 讨价还价
花子若随着慕容清歌的话,不由将视线挪向一旁的张三宝,随即勾唇温和一笑,嗓音更是仿若山涧中的清泉一般好听。
“明白了,下官自会竭尽所能,教出让殿下满意的人!”
张三宝心中一紧,这位外表看着挺和颜悦色的少年,怎么给人的感觉,并不比那个主子要好多少?
似乎都是那种笑里藏刀的主,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得他受了,可是怎么办,他区区一个奴才,为了混口饭吃,除了忍,还能够怎么办?
再说了,人家殿下可不是他随意能够对付的主,一不小心可就会人头不保。
虽然不能够当场反对,但是不是也该还点价?
张三宝权衡再三,不由道:
“主子,您看咱能不能一步步慢慢来?属下,属下…”
属下委实不能够一次性消化那么多,这句话张三宝还是没敢说出来,他怕他一说出来,就显示他资质愚钝,从而让他家主子嫌弃,根本就不用再等了,直接给轰出宫门去。
“哦?怎么个慢法?给你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干脆等你人老珠黄,跟个糟老头似的的时候,咱们再慢慢学?”
慕容清歌笑得极为温和,可是那眼神已经那语气,可真是不怎么让人放心。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
慕容清歌收起那原本的笑意,神情变得极为严肃,接着道:
“张三宝,本宫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原因,但时间确实有限,本宫虽然平时确实看似无所事事,但也并非是个闲人,自然更不会是救济世人的菩萨,在自己的身边白白养着那么一群无用之人。五年时间,本宫不要你成为什么旷世奇才,但是本宫所要求的却不能够讨价还价。你要是能做到,本宫自然会欣然接受你,但若你要不能够,对不起,宫门在你身后,请后转,笔直往前走!”
慕容清歌半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在一旁的几位,也都不敢插上一句话,都只是静静的垂目而站。
张三宝手心上都出了丝丝的冷汗,被慕容清歌那种强大的气场给生生震慑住,哪里还敢再说其它,慌忙往地上一跪。
“是属下愚昧、鲁莽,主子让属下这么做,定也是希望属下日后能成有用之才,属下却不知主子的心意,讨价还价,让主子费心,还望主子您大人有大量,切勿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骨!”
还算这个张三宝反应及时,不然还真是打算弃了他再另觅他人。她身边从不缺人,应该说,从不缺无用之人,只是她巴巴的在宫中养那么多废物,又有何作用?
人多眼杂,还浪费粮食,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故,这么些年,她才只留区区几人在身边照顾着她。
“好了,本宫带你进宫,不是让你在这里拍本宫马屁的,若是你学不好,本宫也不会跟你讲什么人情世故,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这位花公子,以后便是你师父,你且记住,他的话便是本宫的话,你若是在他那里,惹了什么乱子,不听他的教诲,让本宫知道了,本宫定不会轻饶!”
说话间,她握在手中的杯子瞬间的四分五裂,化成一堆粉末,张三宝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只得忙不迭点头称是。
张三宝与花子若刚走,那厢女帝御前首领太监李福海便一路躬身小跑着行至慕容清歌跟前。
李福海是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人,七八岁就净身进了宫里,可谓是一路走来,伺候了不少的主子,所以人自然也变得尤为的圆滑。
慕容清歌乃是女帝陛下疼爱的爱女,这件事情在宫中人尽皆知,他自然也要懂得趋炎附势,故待慕容清歌极为的恭谨。
“奴才李福海参见晋阳公主殿下!”
“李公公可有何事?”
李福海一脸的微笑,躬着身子,将头低下,低声回道:
“回殿下的话,皇上命奴才前来请殿下去旭日殿一趟!”
慕容清歌正欲开口,一个紫色的身影突然间如一阵旋风般朝她刮过来,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就被人给紧紧的箍住。
“清歌清歌,你好些日子都不来看我了,最近是不是又去找哪位小帅哥了?”
眼前陡然出现一个仿若天神一般俊美的少年,身形修长,虽只有十五六的年纪,却长得棱角分明,除却他刚才故作撒娇的语气,这么一看,实在是一位俊美无双的英俊少年呐!
李福海颇为诧异的抬眼望了一眼这突如其来的某人,但又碍于身份,立刻将头低下。
慕容清歌柳眉微皱,轻轻拂开紫若轩的手掌。
“本宫事务繁忙,哪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瞎闹,你若无聊,自己去一边玩去!”
她特意压低了声音,当初为救人,情况紧急,当时那种伤势,除了紫若轩,真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选,故才会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答应了他。
她答应他,并不表示,她就真的要如他所言,要与他天天腻在一起,并且要对他负责。
紫若轩长得好不假,但是好得实在是太让人心惊了一些,自古以来,长相极为漂亮的女子都是红颜祸水,那么如今她所待的乃是一个女尊时代,那么可不可以反过来说,长相太过俊美的男子亦是蓝颜祸水呢?
可紫若轩似乎并不领情,心知慕容清歌故意将声音压低,他却唱起了反调,故意将声音拉高。
“从前对我做那事时,明明说要对我负责的,如今事成之后,也吃干抹净了,是不是就想反悔不认账了?”
紫若轩说着便梨花带雨,一双美目中泪光点点,那可真是极为的动人心弦,别说是女人,连男人,甚至是太监都忍不住的要抽上一口冷气。
在心里默念一句,祸水啊祸水。
慕容清歌闻言都忍不住脸色一变,头顶一排黑线的瞪向此刻一副楚楚可怜,似被人抛弃的小少年紫若轩。
“你胡说什么!”
她一声低喝,指不定在场所有人此刻心里会是在做如何想法。想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十岁小娃娃,能对一个半大的十五岁少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啊,她如今充其量还只是一个儿童啊,所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第二十七章 告状
紫若轩瞪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伸手抓住慕容清歌的衣袖,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真正是我见犹怜。
张着他那粉红的唇,低声呢喃着:“嗯…清歌,清歌…”
紫若轩如此一番撒娇,慕容清歌都不得不败在他手上了。
一旁的众奴才都被紫若轩这么一闹下,惊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都无不是在心中大呼着,果然是皇室公主,这本事就是要比一般人要强。
区区十岁,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啊,就能够将紫若轩这样风度翩翩的清俊少年吃干抹净了,这实在是江山大有人才在,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慕容清歌眉角突突的跳,嘴角抽了抽正欲说些什么,一旁的李福海终于忍不住道:“殿下,皇上已经等候多时了,您看您…”李福海面露为难之色,慕容清歌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忙道:
“你也看到了,母皇此刻正找我有事,你的事情容后再议!”几乎是逃走一般,撂下这句话便立马离开,只留紫若轩一脸哀怨的站在当场。
慕容清歌坐上肩撵,由人一路抬着去了乾坤宫。
李福海先进去通传了一声,随后便又出来请慕容清歌进去,慕容清歌刚走进去,便见她母皇身边,此刻正站着一身穿月牙白长衫的俊逸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冷漠而又顽固的师傅-祁慕言。此刻,他正一脸淡漠的站在慕容静身旁,给她磨墨。
虽然不知道祁慕言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她却隐隐的觉得今日她母皇找她,似乎与这祁慕言有关系。
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但仍旧还是一脸平静的走上前来,给慕容静行了一礼。
“儿臣参见母皇,万福金安!”
慕容静淡笑着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
“清歌最近在忙什么事情么?”慕容静开口,语气中并未有任何的感情se彩,猜不出她道出此话时,是喜还是忧。
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对于一般人问来,她可以加思索的随便回答,可是当问话之人,乃是堂堂一国之君时,那意义却又完全不同了。
似乎是要想了再想,斟酌了再斟酌,在权衡再三之后,方开口道:
“昨日大皇姐请儿臣去了宫外酒楼庆生,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
慕容静了然的点了点头:“如此…那为何听太傅所言,你近日来,很少去学堂上课?”
此话一出,慕容清歌终于明白,为何祁慕言此时会出现在她母皇这里,而她母皇又为何这时候喊她过来。
“此事,儿臣正想和母皇商量一二!”
“哦?是何事?”
“太傅如今所教,儿臣此前已经自学了,所以近段时间,儿臣想学堂若是能不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