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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幸好未曾错过你-第48章

小说: 幸好未曾错过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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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静默中,顾唯衍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默凌,你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吗?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对你趋之若鹜?”顾唯衍显然已经喝多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权势自不用说了,更多的是你有一种势不可挡的难耐的气质,拒人千里却又颇具神秘感,你倒说说看,什么样的女人能拒绝的了你呢?”
 “说句发自内心的话,兄弟我对你除了佩服,更多的是羡慕。尤其是看着你和叶子荛并肩而行的样子,我总在想我他妈怎么就没有这种好运呢?深爱的女人竟然和大哥有了一个孩子,呵呵,你说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狗血的事情吗?”
 “好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林默凌显然知道为何顾唯衍会如此的失态,试问,换做是他,也定是做不到如此的坦然的。
 尤其是想起那天在医院中看到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那一刻他都不忍心打破那种温馨,更何况是顾唯衍了。
看着挚爱的女人,敬仰的大哥,有着血缘牵绊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均暗示着对方,他在他们之间,只是一个身外人,一个过客。
或者可以说的更残忍一点,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他虽未亲身感受,但那种滋味定是苦涩不堪的。
“回去,回哪去?”看着对方神志不清的样子,林默凌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因为一切的劝解和安慰最终都会无济于事。
哪怕小衍是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么两人间的关系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残忍的是,当事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大哥。
这样的错乱,更因为牵涉到血缘的羁绊,让本就缭乱的境况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一个男人而言,什么是底线,即使顾唯衍过得了自己那一关,可以不计前嫌的和秦小悠在一起,但是家族的认可,兄弟情谊,这剩余的东西该如何处之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选择坚持,那么牵涉其中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可以做到独善其身。
“走了,要不去我那将就一晚!” 锤锤对方的肩膀,林默凌率先起身把顾唯衍扶起来离开了夜场。
回程的路上,顾唯衍好似清醒了许多,亦或是他一直都很清醒,只不过是想难得醉一次,糊涂一回。一路上他直直的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字未言。
第二天清晨顾唯衍醒来之后,林默凌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劝他:“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的话,那么就带她远走高飞吧!只要你舍掉周身的一切,那么即使再大的压力也终究都会成为过往。人活一世,难得疯狂一次,随自己一次心意也未尝不可!”
其实林默凌辗转了一夜之后,才决定做这样的建议,起初的犹豫在听到对方梦中含糊的呼唤时就消失殆尽了,那一刻他知道顾唯衍对于秦小悠定是爱到骨子里去了,这样的深情,难道还不值得放手一搏吗?即使孤注一掷也好过余生的悔恨!
“谢了!”回味良久之后,顾唯衍拔腿就跑了出去,此刻的他片刻都等不及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单纯的冲动,林默凌的告诫让他顷刻间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活着就要对得起自个儿的心意,相比未来的流言蜚语,痛失所爱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对于秦小悠是永远都不愿意放手的,准确来说是永远都放不了手,否则这种执念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丝毫的消散。
 顾唯衍几乎是疯了一样的冲出房间,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不想这种仓皇中竟把特意前来拜访的子荛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随意甩下几个字之后,顾唯衍头都没抬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仿佛中了什么魔障似的,那种拼命三郎的样子让子荛还真不是丁点的诧异。
“哎,这顾二少到底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子荛满眼八卦的做起了好奇宝宝。 
看着对方一副不欲多言的神情,子荛笑着耸耸肩:“ok!我不问了!”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哼!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测个大概!”那种志得意满的样子,让林默凌很是无语。
“今天怎么一大早就到我这了?可千万别告诉我闲得慌,无意间就溜达过来了。”
 闻言,子荛嘟嘴不忿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恋啊!来这里,自然是任务在身了。”
“说说,我还真想知道有什么事情是你解决不了的?”
闲散的走到整面的落地窗前,沉默几许之后,子荛悻悻的开了口:“你知道夏中林吧!”
显然子荛熟知林默凌对于这件事情的认知度,毕竟身边有顾唯衍那么一个藏不住话的人,他想要装作一点都不知情那简直就是零概率的事件了。
“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扯在他身上了?”
“哎,一言难尽了!”子荛的嘴角浮现了几许的嘲笑,随即摆摆手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是我总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在无形之中推波助澜,让本就不明朗的境遇变得更加的糟糕了。”
“怎么,顾衍南拜托你什么事了吗?”林默凌的了然那种强烈的洞察力让子荛又一次的觉得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chapter50犹豫 
 林默凌沉思几许之后,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即使你不做,也会是其他人,这件事情不会因为你的参与或是弃权而有丝毫的转折。其实对于顾西,与其煎熬的等待不知何时落下的刀子,倒不如早点脱身,寻求自己的一旁天空。”
道理是这么说,可是即使作为一个局外人,子荛还是觉得这件事显得办的有几分的不妥。如果说几天之前她对这件事情尚且有几分的疑虑,可是在那天得知夏中林的境遇之后,突然间那种疑虑变成了否定和拒绝。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顾家的做法都有的仗势欺人的嫌疑。她不想承认,却更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从昨天晚上无意间得知夏中林的惨况之后,她就变得有点心绪不宁。当然对于这个肮脏卑劣的男人,她不会有丝毫的怜悯,可是要把本已就伤痕累累,走投无路的顾西故意的推到这样一个亲人身边,同为女人,她怎么都无法做出这个决策。
她知道,对于一个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天之骄子而言,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是把她推向更加深不可测的绝境。这种纷至沓来的噩耗,不管换做任何人都承担不起。
看着子荛难为的样子,林默凌上前把她狠狠的搂在了怀中,正色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本不打算让你涉身其中的,可是既然这件事情让你这么为难,那么我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十分钟的长谈之后,子荛终于知道为何顾家兄弟要如此急切的把顾西推入火坑了。放长线钓大鱼,如此大的诱饵,还怕当初精心布局偷梁换柱的人不浮现出来。这个计谋不可谓不高明,而这种决绝的手段定会让这件事情的进展事半功倍。
而顾西,其实只是一颗棋子,本质上她的荣耀卑微与否说实话顾家还真不在意,以顾家的权势,哪会怕养这样一个吃白饭的人呢?
以子荛的聪明,自是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而至于在这件事情的终结之时顾西是否能够安身立命,远不是她考虑的范畴了。一个连亲生父亲都要加害的人,一个不屑于卑微血缘羁绊的女人,如此的毒蝎心肠,那她还需要犹豫什么呢?
一时间,子荛很自然的想到了萧萧,怪不得人总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今看来还真的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鸟择良木而息,固然勿需指责,可是如果残忍的伤害到身边人的利益,更甚者竟然罔顾至亲的生命,那就真的是没有任何理由来饶恕对方了。
对于子荛的豁然开朗林默凌早有所料,因为子荛从未让他失望过。懂得自保,知轻重,明大义,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他一生来守护。
同情心泛滥,过于圣母的女人,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欣赏的。
见到林默凌嘴角淡淡的那抹笑意,子荛睨一眼之后半开玩笑的调侃着:“林默凌,我就奇怪了,像你活的这么透彻的人,永远都那么的高深莫测,有时会不会感觉活得很没劲,很无趣啊?”
对于这个评价林默凌略作思考之后含笑应允。
不过对此他倒是也有自己的见解,的确高处不胜寒的生活他早已厌倦了,疲劳了,幸运的是上天给了他如此大的恩赐,让他的人生突然变得有所追求,有所期许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逐步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尤其是顾衍南一次又一次的窥视之后,他强烈的感觉到什么叫做势在必得。
可以说他第一次想要真正的去拥有一个女人。
想到这份上,林默凌全然不觉自己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虽然还是一味的优雅淡然,却又无法掩饰的蕴含了几丝的急切和纠缠。
当然神经大条的子荛自是没有发现林默凌眼中多了的几许波澜,因为她早已被对方此刻那种要死不活的淡定模样惹得差点跳脚了。
“喂!你要是再这么深沉下去,小心真的深思过甚,未老先衰啊!”
闻言,林默凌犹自高深莫测的上下打量了子荛几眼,随即无比镇定的说道:“不用担心,你所担心的事情是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切!不要搞的你很懂我似的,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吗?”子荛亲亲的推了对方的胸脯一把,调笑着走开了。
环顾了下林默凌的这单身公寓,子荛觉得还真的很是他的风格,干净,简洁,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可是每次都给她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子荛正欲提些许的建议,不料好死不死的电话铃声恰巧响了起来。
“铃铃铃!”一如既往的单调的铃声,让子荛还真是阵阵的无语。
不得不承认,林默凌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执着,子荛知道这还欣赏无关,对方看重的是仅是简洁而已。
“喂!”
“。。。。”
“嗯,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林默凌的声音有着男人特有的醇厚,可是却因为夹杂了那种似有似无的慵懒让那音质更加的迷人了。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对于这个男人趋之若鹜呢,毕竟所有的女人都抵挡不住这种难以言喻诱惑。
其实林默凌早已发觉了对方注视的眼神,挂断电话之后,他轻笑的抬起头,眼睛微微眯着,状似无意的说:“走吧,顾老爷子召见,既然你也在这了,就一块去吧!”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太冒昧了吧!”
子荛扭捏的推辞着,她不知道林默凌为何会有这样的建议,除了上次的一面之缘她还真想不到自己和顾老爷子有何渊源,也真找不到任何理由冒然去登门拜访。
“不会的,顾爷爷对你可是赞赏有加的,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顾爷爷对一个人一见如故呢。”
 话已至此,再扭捏下去就真的不是她了,说实话,听到对方的赞赏她竟有了一股难以掩饰的窃喜。
 这是子荛第一次走进这高门大院,虽说她也算得上是一个见惯风浪,阅人无数的人,可是此刻看着如此严谨肃穆的深宅大院,还是感到了些许的不适。
 很早以前子荛就知道自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有着游戏人间的本钱,更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尊贵。
  她一向以为自己在面对任何境况时都能够淡定自若,泰然处之,安之若素。
  可是第一次她发觉自己错了,不是由于恐惧,而是因为那种随处彰显的格格不入,冷漠和压抑。
  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以随意潇洒人生,可是在这侯门大院之中的女人,需要舍弃多少自由和自我,才能够换来安逸和显赫。她不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舍弃自我之后换来的只有迁就,怨恨,阴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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