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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大清初年-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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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顾虑不多,用药也比较大胆些,不会有后来那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小心。

    苏浅兰原本虚弱的身子经他一番调理,可真是立竿见影,效果显著,一个多月下来,气血好了很多,身子有力,不再有之前那种虚飘苍白的感觉,因此苏浅兰对张太医还是相当佩服感激。

    “呵呵!是啊!说是大汗背上的弹药擦伤隐隐作痛,所以传奴才过去瞧瞧!”张太医一脸轻松的回答,显然没把努尔哈赤这次传召当作多大的事,像这样的小病小痛,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不免要有的。

    苏浅兰却是猛然一呆,面上掠过了一抹惊色,背伤?她可是记得,努尔哈赤最后便是死于背伤!具体什么时间发作,病情详细如何,她自然不知,然而她却能肯定一件事——

    努尔哈赤命不久矣!紧接着,盛京城内将风云变色,四贝勒就会成为新任汗王,随之而来的,便是大妃殉葬的历史迷雾!

    张太医见她神色有异,微微一诧,倒也想不出原因,被那小黄门一催促,连忙辞过苏浅兰,往努尔哈赤寝宫赶去。

    苏浅兰许久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跟着领路内侍往宫外走着,心脏却抑不住的怦怦直跳,四贝勒就要登上属于他的舞台了么?

 第二百三十四章 忐忑

    六月是二贝勒阿敏当值主政,又有努尔哈赤在朝坐镇,四贝勒事情便少了许多,比起四月轮值政务、五月应付东西两线战事的繁忙来说,他总算是有了较多空闲时间,不必再起早摸黑的办差。

    苏浅兰很喜欢他这样放松的过日子,对他的健康有好处,同时也可以多陪陪她,所以最近她每天都过得很舒心。

    四贝勒却是痛并快乐着,一面享受着苏浅兰细心体贴的照顾,吃所谓搭配最合理的“营养餐”,过所谓最合理的“劳逸结合”生活,一面却不能不克制自己,别干扰她的调理身子,保持柳下惠的风度……

    他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憋坏身子,但奇怪的是,苏浅兰没禁止他去找府里别的女人,他却自愿自觉的为她“守身如玉”!不为别的,就为了苏浅兰在他眼里就是最好的那一个!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去面对旁的女人,有时间不陪着苏浅兰,对他而言那是巨大损失!

    午后的阳光泛着热气,池里的荷花结出了粉嫩的花苞,锦鲤在水下欢快的游动,微风吹起水轩四柱悬挂的轻纱,苏浅兰却是带着愉悦的笑,倚坐斜栏,时不时丢点食物去逗弄水里的鱼儿。

    四贝勒捧着一本汉文版的《三国志》在重读细研,他喜欢读汉人著作固然是原因之一,更要紧的是,他可没办法只看着苏浅兰什么也不做,那样他就会心猿意马,思想不纯正,所以只能拿本书来分自己的心。

    他很快就发现,每当他专注于书面的时候,苏浅兰就会转过头来,悄悄凝望着他,而当他抬头向她望去的时候,她却会闪避开去,不着痕迹地恢复观赏荷花、逗弄锦鲤的动作。

    “兰儿,从爷的脸上都看出什么来了?”等苏浅兰再一次将视线投向他,四贝勒忽然抬头,将她逮了个正着。

    见着他唇边那一丝戏谑的笑意,苏浅兰面上不觉闪过些许尴尬,她知道四贝勒在暧昧的想什么,可她并没有在发花痴,她只是还有些难以适应即将到来的改变,想从四贝勒身上看出帝王之相罢了。

    “唔?”四贝勒笑意加深,不依不饶追究。

    苏浅兰望着池中小荷,轻轻叹气:“我只是在想,像今日这般悠闲的时光,未来只怕不会多了!”

    四贝勒一怔,目光逡过四周,最后落在她的身上,失笑道:“你那小脑瓜儿都在想些什么?莫不是又懒筋发作,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吃了睡睡了吃,做一只幸福的米虫了?”

    米虫这个词,也是他从苏浅兰嘴里听来的,当时苏浅兰正在为府里的各种杂事财务忙得焦头烂额,整天念叨的就是要当一只什么也不用做的幸福米虫,差点把他笑喷。实际上,真要她什么也不做,她反倒又要不满,理由是——空虚。唉!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苏浅兰隐晦的白了他一眼,心头盘桓的却是一个问不出口的疑问:四贝勒究竟是不是逼死大妃阿巴亥的元凶祸首?为什么?

    “爷,您会不会不择手段的阴谋对付一个女子?”苏浅兰想了想,绕个大圈向四贝勒出言探问。

    “什么意思?”四贝勒目光一闪,她不是发现了什么吧?不择手段的对付一个女子,是指的自己派人暗中保护她,掌控她的行踪直到把她安全送到自己身边么?

    “就是说,若有女人碍着了你、得罪了你,你会不会用不太光明的手段报复她、除去她?”苏浅兰无奈的又问详细了些。

    “有什么女人敢得罪爷!”四贝勒一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便不在意起来,随口说道:“就算有,爷用得着遮遮掩掩的对付她?”

    “……”苏浅兰自承失败,这么问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四贝勒念头一转,却想到了前妻乌拉那拉氏,意含宽慰地一笑,道:“是不是乌拉那拉氏的死,被谁拿到你面前乱嚼舌根了?她图谋爷的财物也是为了她的儿子,爷不会为这种事去对付她!况且爷知道此事的时候,她已然在乌拉部病逝,死者为大,爷不会再追究!”

    苏浅兰微微一怔,看他神态这般坦然,莫非他并不晓得大妃阿巴亥牵涉其中,乌拉那拉氏死得有些蹊跷?

    “爷,当初她获罪被逐,您心里就没一点难过么?”苏浅兰不禁开口动问,这桩公案,她实在有些不相信四贝勒全无怀疑。

    这要怎么说?四贝勒忽然有些踌躇,乌拉那拉氏是他的继室,就算再怎么不喜她的个性,夫妻道义还是有的,也少不得有过动情时候,否则也不会生出大阿哥豪格、早夭的洛格和女儿马喀塔。

    苏浅兰跟乌拉那拉氏是完全不同的,得到苏浅兰之前,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哪怕是他的妻妾,他也没从没有过想要去呵护钟爱的感觉。他是真正的曾经认为,自己就是个心如铁石、孤独的男人,直到有了苏浅兰,他才明白什么叫动心,什么叫爱。

    可是他能跟苏浅兰直接说自己没感觉么?对自己的妻子没点感情,这样的话一说出口,怕不要惹得苏浅兰担心自己也会这么对她?

    “难过……自然的!再怎么说她也是我贝勒府的女主子,孩子们的母亲,对吧?”四贝勒小心选着措辞,摸着鼻子缓缓的解释:“但爷毕竟先是大金的贝勒,父汗的儿子,对吧?乌拉那拉氏不守规矩,藐视父汗的尊严,父汗要惩罚她,爷这个做儿子的,可不好说情呀!”

    苏浅兰瞪视着他,眼里不觉透出了一丝鄙视,什么男人啊这是!自己的妻子,都不晓得维护,听他这番话说得,估计当时别说他不在,就算他在场,只怕也是连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吧!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四贝勒无奈的一伸手将她扯了过来,抱入怀中,唉声叹气:“咳咳!兰儿,你别想岔了!你跟她们不同!你是爷千辛万苦求娶回来的,在爷心目中,你才是爷的原配!千年守候才等到的原配!别的女人只不过趁了空隙,才先行占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好在她们都离开了,爷却终于找到了你!”

    苏浅兰心中一软,温驯的靠倒在他身上,她不是个道德观察者,犯不上为了别的女人谴责自己的丈夫薄情寡义,她只要他爱她宠她就好!她只要他心理健康,没有变态思想就好!

    大妃是不是被他逼得殉葬的,有什么关系呢?男人为了权力,争夺博弈,本来就免不了要沾染鲜血,可历史却总是由胜利者来写下。

    就在四贝勒这番向她表明心迹之后,府里的其他女人也终于慢慢品出了味道,说什么不分派固定的侍寝的日子,谁有本事留得四贝勒在身边就尽管放手去做,可实际上,四贝勒何曾给过她们机会!

    就除了那段有点反常的日子之外,四贝勒便是天天留宿在福晋的院子里,一大早就出府办差,晚上一回来又直奔原处,连前院书房都没再去过。她们连人影都见不到,遑论施展手段。

    庶福晋叶赫那拉氏还好点,四贝勒去过两回她的院子探两个女儿,可也没用,她根本留不住四贝勒。其他妾侍的处境更是可想而知。于是先前得到苏浅兰豁免不用每天早晨去请安的喜悦也转成了不安。

    要知道她们都是妾,按照大金的规矩,妾的地位高于婢低于妻,她们也算得是锦衣玉食,有人侍候,可她们却没有出府抛头露面的权利,行动仅止于自己的院子,实在和被圈禁一般无二。

    看看府里那两名不到中年便暮气沉沉混吃等死模样的婢妾,想想自己,青春也维持不了多久,这些女人全都是不寒而栗。

    不知是谁开了头,接着一个二个的,渐渐都早早起来赶到苏浅兰的院子外头候着,主动给自己恢复了请安的规矩。按她们的话说,福晋免了她们的请安礼,是福晋对她们的宽容体贴,可她们要不来,就是持宠生娇、不识好歹、轻慢怠惰了。

    苏浅兰赶了几次,也赶不散她们的心意,对此很是无语,换作是她求之不得的偷懒好事,这班古代女人反倒敬谢不敏,传统规矩威力就那么强大?当米虫还不好?非得干点侍候人的事才舒服?

    腹诽归腹诽,苏浅兰想了几天,也算想通了她们的心思,得!就是空虚寂寞害的!没有安全感,老想有个靠,见不着四贝勒就仿佛失去了主心骨般,抱不到四贝勒的大腿就退而求其次,跑来抱她的大腿。

    可她要明明白白的跟她们说:别担心害怕!我不会亏待你,不会对付你,愿意白养你们到老?她们能信才怪!上一任福晋乌拉那拉氏多厉害啊!整的这些女人都没了脾气胆量,吃一堑还不会长一智?她算看明白了,眼前府里这几个妾侍,都是只能被人欺负的料。

    苏浅兰默默想了一下,如果历史上的宸妃海兰珠病逝不是自然天灾,她的儿子短命夭折背后隐藏黑手,那么最有可能谋害她们的,首推未来孝庄布木布泰,其次就是其余来自蒙古的林丹汗遗孀,再下来就是清宁宫皇后哲哲了。

    如今布木布泰已没有嫁给四贝勒的可能,哲哲又一病如斯,那么接下去该防范的,便是那几个林丹汗遗孀了!

    早先她曾以金刀郡主的身份辅助苏秦夺取汗宫大福晋的位置,没少打压那些蒙古女人,那将来如果四贝勒出于政治需要还是得将她们网入后宫,这些蒙古女人见了她难保不会背地里怀恨在心。为防范计,她却是不妨现在就开始着手布置,稳稳掌住后宫。

    心中有了定计,苏浅兰也就没再严令颜扎氏、那拉氏等几个妾侍留在自己院子里不用来请安见礼。

    晾了她们三天之后,便将姗丹照她吩咐去让人打造的两副骨质麻将赏给了她们,并且还手把手教会了她们各种玩法,让她们可以在自己想玩的时候陪自己打个几圈,没事就自己拿去消磨时光。

    说来也是奇妙,麻将这东西几乎每个无聊寂寞的女人都喜欢,上手快,能聊天,能嗑瓜子吃零食,能联络感情,还能联手整人,就是想讨好谁也很容易,小半天下来,几个妾侍全都爱上了它!

    苏浅兰固然贡献了许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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