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好惹-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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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他们坐在海边,吹着海风,神色满足地吃着海鲜烧烤。
烧烤配啤酒,真是最好的选择。
杜圣衍原本只是给她一杯解解馋,但突然想起,她的酒量很好,看着她频繁伸手的动作,也就随她去了。
他以前过分自我的生活,正在因为她而改变。
他如今身上穿的,是白色的T恤,宽松的米色沙滩裤,而不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带皮鞋。
他脖颈带着的,便是默默给自己买的情侣项链,虽然造型是米奇,但是在假期带着,也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他喝的,不是家中私藏的价值不菲的高级红酒,而是几块钱一罐的清爽啤酒,吃的不是动辄几万的高级料理,却是一百块足够摆满一桌的海鲜烧烤。
他正在享受,最平静的快乐。
“干杯!”默默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杜圣衍的酒杯轻轻碰击,笑着高喊一声。
“没关系,我觉得以前的我,一定是千杯不醉的人物。区区几杯啤酒,怎么会让我醉倒?”她的黑眸之内,笑意在其中闪烁,像是天际的星辰,带着美丽的,碎钻一般的光芒。
杜圣衍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他很喜欢如今的默默,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很畅快,很轻松。
不必看她把任何心事,都压在心底,那样压抑地活了二十四年,足够了。
他们两个,都应该重新,为自己活一次。
而不是,因为其他人,其他事。
他们,都应该放下心中的包袱,解开身上的束缚,活得自由自在,痛快淋漓。
“不过倒是你,不能醉酒驾驶。”
十几罐啤酒下肚,她的眼底之上,蒙上一层轻雾,眼神氤氲,像是一种诱惑。
她看来没有喝醉,至少还记得提醒他不能开车。他低声笑着,按下她拿起酒杯的手,说道。
“我已经通知金司机半小时之后来替我开车。”
她的眼神闪烁,仿佛染上了醉意,那像是一点点的温暖,汇入杜圣衍的心里,形成最原本的悸动。
杜圣衍望着桌上满满的啤酒罐,既然已经向彼此敞开了心,畅快惬意一点,又何妨?
她的神智清醒着,但是眼神却已然迷茫着。杜圣衍将她扶到后车座,望着金司机,低声说道。“开车吧。”
一路上,她睁着双眼,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脸颊宛如芙蓉一般,带着粉红的颜色,像是娇嫩的花瓣,诱惑人心。
杜圣衍压抑住想要吻她的冲动,只是将她搂在怀中,看着她像是小猫一般,脸贴着自己的胸膛,眼神慵懒。
到了杜家,他扶着默默柔若无骨的身子,一步步走上楼。
她的脚步并不踉跄,看起来神色自若,她朝着他淡淡一笑。“我去洗澡。”
“好。”杜圣衍打开冷气,坐在沙发上,望着笔记本电脑上的这个月圣帝的公司业绩,眼底是一派平静。
不过,怎么都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没有出来?
他起身,叩响了洗手间的门,低声问道。“默默,好了没?”
里面,好像很安静。
他问了三四遍,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他征求了最后一次,实在是放不下心,才转动门把,打开门来。
望着眼前的那一幕,他微怔了怔,默默双手趴在按摩浴缸,埋着头,身上一丝不挂,已然阖上了双眼。
他苦苦一笑,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倚靠在自己胸前,利落地拿起白色浴巾,替她擦干身体。接着,他横抱起她,踢开门,将她放在大床上。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子,但这一年多来,内心对她的渴望,却更多了。
他替她盖上被子,望着她胸前一片春光,压下心中想要她的欲望,还是将轻柔的丝被,盖上她的娇躯。
这样,看不到,就不会动那样的心思了吧。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要一个男人禁欲一年多,还真是一种酷刑。
更何况,自己每夜都要抱着最心爱的女人入睡,却什么都不能做,心底承受的压力,一般人怎么会清楚?
果然,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不是这么简单就做得成的。
看来,还是洗个凉水澡,压下心中的情欲,否则,这一夜,怕是很难入睡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如今却要守着她,却不能碰,真不知这样欲求不满的日子,还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杜圣衍走入洗手间不久之后,床上的人,才幽幽转醒。
她望着眼前的房间,呵,是回家了呀。她刚才好像是在洗澡,不过怎么已经在床上了?她轻轻拍拍自己的额头,倚靠在床头的软垫之上,突然察觉到被子下面的身子,好像有些异样。
她小心翼翼地拉起被子,怎么会……怎么会没穿衣服?
那么,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吼,一会儿如果他上了床,难道还要她这么面对他吗?她裹着丝被,轻轻下了床,走到衣柜旁,找出自己的睡衣。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释然的笑意,却没有想到更加悲惨的事,即将发生。
杜圣衍走出洗手间,没有意识到脚上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只看到默默就站在自己的身前,那一瞬间,她裹着丝被的身子,直直地亲吻地面。
该死!她还没有穿好衣服,居然就被他踩到了被子一角,跌了一跤。
“默默,你没摔疼吧,让我看看——”他为她心疼不已,望着她有些许苍白的脸,拉起她的手,作势要拉开她紧紧揪着的丝被。
她猛地摇头,紧紧护着胸口,挤出一丝敷衍的笑意。“没事,我不疼。”疼死了……但是被子下面,她光着身子,难道还要这样大方地给他检查伤势吗?
杜圣衍看到她的害羞,所以也不再点破,也不再作出更多的要求。
“这样可以走吗?”他见她用丝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动作很小,小碎步地朝前走着,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一幕,看的他嘴角暗暗扬起,所以亲自动手,直接抱起她的身子,把她放在床上。
她就在他的怀中,闻到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满意地眯起双眸。
“是小狗吗?闻什么味道?”他拿她没办法,见她枕在自己胸口,刚才压下的欲望,却在此刻蓬勃。
“你刚才用了薄荷沐浴乳吗?味道很清爽。”她脸上的酒涡之中,也像是盛满了甜美的酒液,像是在作出什么邀请。那四个字便是,邀君品尝!
“猜对了。睡吧,晚安。”他柔柔她还没有干透的长发,微微一笑,即使这样望着已然裹得和粽子一般无二的她,但自己还是很容易就想起刚才的那一具玲珑有致的身影来。
就这样想着,他刻意移开视线,因为真的爱她,所以告诉自己,即使忍耐再久,也没有关系。
“为什么今天不抱我?”默默看他不再看自己,微微蹙眉,语气带着些许属于小女人的埋怨。
“因为——”他的声音,带着一些充满情欲的低哑,透着一丝丝性感的味道。“会忍不住想要你。”
果然,身后的小女人,不再说话,保持沉默。
他试图平心静气,不再去想念缠绵的那一面,却在很久之后,感受到她贴近自己的后背,缓缓伸出手,抱上他的腰际。
“我想我是爱你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那么喜欢你。”
她的确还有一些生涩,但是她清楚,她并不抗拒他的触碰。她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见到他转过身来,凝视着那一双审视的黑眸,这么说道。
“真的不害怕吗?”他握住她的手,轻轻贴上自己的胸前,她像是被他炽热的温度烫到了,想要缩回手,却无奈动弹不得。
“默默,你现在清醒吗?不要为了我,而委屈你自己。”他神色一柔,低低问道。如今自己兴致高昂,但,只要她在此刻喊停,他也可以马上关灯睡觉,绝对不勉强她半分。
她的脸,更红了几分。他总是考虑自己的感受,即便是亲密关系,回到杜家的这半年来,他也没有要求过自己一次。
但,她知道自己在此刻,是清醒的。
她凝神一笑,望着他的俊脸,最终点点头。他得到她的允许,才轻柔地拉开她身上的丝被。
“包的很像一个茧……”杜圣衍沉声笑着,那黑眸之中闪烁的光芒,令默默微怔了怔,仿佛,在何时也曾经见过。
“抽丝剥茧,原来也可以这么用。”
默默听他的玩笑话,紧张的情绪,才有稍稍的缓解。她迎上那一双灿然星辰般的黑眸,突然觉得,原本的熟悉感,再度多了几分。
好像,自己真的等了他太久了。
“有时候,我们真的给自己太多伪装,不过幸好,如今我们都开始对彼此坦诚。”杜圣衍温柔地吻上她精致的锁骨,眼神一沉,缓缓说道。
默默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之下,轻轻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也是小鹿乱撞。那双手,静静地沿著她的腰际来回梭游着,然後又轻攀而上,在她光滑的背上挪移,他好像熟悉自己的青涩,也明白自己的紧张,所以,尽量将前戏做到彻底。
杜圣衍的大手就像火种一样,不断地在她身上燃放著火点,让她的身子一点也不像自己的,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在他吻着自己小巧耳垂的时候,心底仿佛燃起一把爱火,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也并不抗拒他。
他说过,他们是真正的夫妻,所以,就连自己的身子,也是熟悉他的温柔体贴吧。
但是,当彼此彻底融为一体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心中的那一片空白,好像被他填满了。过去的一年,他们在世界上不同的地方,却相同的寂寞孤独着。
这一夜,彻底纵容自己,一宿贪欢。
他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这一年多,对她的想念,爱恋,苦痛,都在这一刻爆发。他知道,他是多么迷恋她,直到紧紧拥住她,情欲稍稍褪下的那一瞬,才得到真正的解脱。
他要了她太多次,更知道,不只是情欲驱使,而是他已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经有过,放她走的念头,但是最终,他还是无法忍受,作出这样的决定。
他对她,有着强大的占有欲。他不要她成为别人的女人,既然命运让他遇到这一份真爱,他们一定可以走到最后。
紧闭上眼,杜圣衍的心中涌现出一阵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剧烈情感波动。
他依然紧贴在她身后,鼻间呼出的气息也依然在她的颈项边不断地盘旋着。一股曾在记忆中存在过的压力又开始在默默的身体聚集了起来,一股曾领略过、如电流般的悸动又在她的四肢中胡乱窜动着。
她居然,不觉得陌生,一点也不。
她疲累地望著杜圣衍深不见底的眼眸,感觉到一股史无前例的羞赧。
“杜圣衍——”她轻声喊出他的名字,带着几分虚软,听起来却是甜蜜非凡。她无声地抬起白皙脖颈,将双唇,送到他的俊脸之前。她嫣然一笑,脸颊上飞起一抹绯红,但,她喜欢他。
杜圣衍轻轻拥住她的身子,吻上她柔软轻盈的粉唇,随后,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默默,我要你记得,我爱你。”
“我会记在心里的……。”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渐渐合上双眼,他的疯狂,的确是令她累倒了。
自从那一夜之后,两人的距离,似乎更进一步。
只是,今天杜圣衍提早下班,跟公公一同去了书房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她望着手上的腕表,已经一个小时了,他们在谈些什么?
杜圣衍的脸色冷沉,将手中的合作方案,用力摔在书桌上,他冷眼看着眼前被称为是父亲的男人,冷笑一声。“为什么?我给你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你答应我的,迟迟不兑现,相反,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
韩总的合作案,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他却还是要自己坐在杜氏的位置之上,用那所谓的恩情,将他带出孤儿院的恩情,作为一种要挟的筹码?
杜老爷坐在皮椅之中,望着杜圣衍已然是挑衅的动作,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