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好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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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被满满的充实填补了半年来的那一片空白,她不禁柔声呼唤他的名字,带了几分自己的情绪。“杜圣衍。”
其实,在他愿意坦诚他喜欢她的时候,她就渐渐努力将心中的阴暗驱散。见到他,其实她的身心特别愉畅,好象连血管里的小浓稠都渐渐化开,变成了欢悦的小溪,很奇怪的感觉。
他转过脸,等待她下面的话语,居然有了几分期待。是不是,她愿意及早跟自己回家?
“”“”“”“”“”“”“”“”“”“”“昨天晚上熬夜写的。。。字数很多把,哇咔咔,有的亲说不虐哇,我哭着说,虐在后面呢。。现在先小小幸福一下。。再度感谢给我钻石鲜花的亲亲,万岁!
第十五章 假装不痛
她慢步走到他的身后,望着那一个颀长的背影,双眼晶莹清澈。“我们交往吧。”
“交往?”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们早就是有真正亲密关系的夫妻了,居然还要交往?
“我想用一两年的时间,去好好了解你,而不是一时冲动,就认定彼此是真正的归宿。”
他深眉紧锁,表情有些不太情愿。“不会吧。”
为什么她的反应,总是比自己慢一步?他很想将她绑回家,作为亲亲老婆好好疼爱,她却只要自己担任男朋友一职?未免,太大材小用吧。
他恶作剧地捏了捏她微凉的指尖,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一两年,我可等不下去。难道,到时候你还要跟我这个见习男朋友分手不成?”她给他留下的离婚协议书,可是令他暴怒数月的元凶。
她淡淡一笑,眸间闪烁着温暖,那种安静,就像是一片粉色的花瓣,从枝头上,缓缓飘落。杜圣衍不知为何,看到她的眼神,居然会联想到这一个画面,有一种不安,却又有一种哀伤。
“如果要准备过一辈子,我们有的是时间。”又怎么会在乎,用一两年的时间,来作为一个稳固的基础呢?她矜持,她多虑,她说不清楚,是否开始去相信那摇摆不定的婚姻,是否,要将婚姻套上两个人的身体,才代表,真爱不渝。
“如果一两年之后,你觉得我们不适合当夫妻呢?”
林默默沉吟不语,望着他,终究选择了垂下眉眼。
他的目光,正一点点地暗淡下去,其中有说不出的怒意和冷意。“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还是要离开,为的是要我等到真正属于我的那个女人吧。”
“我对你的了解太少,等你冷静下来,才会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林默默缓缓背过身去,她其实有一点点的害怕,害怕他的炽热情感,不过是瞬间烟火,来得快,消逝的更快。
她不想他每一次,都将自己拒之门外,不让她窥探他心底的任何一分情绪,她是真正地想要去走到他的心深处,感知他,捉摸他,明白他的喜好和习性。
杜圣衍沉下起来,明白自己在圣诞节这一天,不该选择嘶吼和冷漠。他轻轻伸出手,圈围住她纤瘦的身子,脸贴着脸,低声说道。“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
她的声音,明显有些中气不足。“你不愿相信吗?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他非要惹火自己是不是?他身上独特的男子气息和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颊,游走在她的脖颈,令她有些无法面对他的霸道。
“当然,可以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成为你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对我的意义,都非常重要。”他低声笑道,看到她的脸上,再度出现淡淡的绯红,笑意不禁在黑眸之内跳跃。
他的双臂,再度紧了紧,让她不再轻易挣脱开。“我们互相喜欢,正是一个好的开始。一直,等到我们得到刻骨铭心的爱,这样,你才会甘心接受这段婚姻。”
的确,她的要求并不算过分。他只是厌恶那种不确定和未知,更害怕她会再一次远离自己,躲起来,再也不让他找到。
但,他愿意尝试去给她一份完整的感情。
爱情,原本便是从单纯的喜欢,到一点一滴地汇入爱海。每个人都需要一段必经之路,每一个环节和步骤,都是必不可少的。
他不希望她,跳过那一段学会爱人的阶梯,安于现状,对感情依旧懵懂。
他不该操之过急,那样对她来说,会少学习一门人生情感的必修课。
她听到他的默许,才恢复了原本灿烂的笑意,她转过身,柔声问道。“这样,会不会很奇怪?”
她因为发烧生病的关系,声音带了一些些涩涩的磁性,而不同于往日的温和清新,害得他又有些心动。
“奇怪当然是有点了。”他望入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仿佛那是上好的琉璃温玉,语气多了几分宠溺的柔软。“不过,我看你就是一个古董女,别人都是先交往再结婚,我们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则是笑弯了眉眼,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杜圣衍,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像极了古代的盲婚哑嫁?”
他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他用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她:“如果你父母要你嫁的是另一个豪门,你也会答应是不是?”
“当然不会冒冒失失就答应了,你忘了——”她浅浅一笑,视线却有些逃避。“我们曾经相亲过啊。”
俊脸,再度阴沉几分,显得有些难以接近。“你的意思是,只要看过对方一面,觉得他不是特别的糟糕透顶,你就嫁了?”是不是他该感谢老头子的慧眼识珠?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次成为陌路?
林默默伪善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假设性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大灰狼则是不断逼迫小红帽,露出一口森然白牙,阴戾的脸一分分贴近她的白净面庞。“真的不回答吗?小心我再重复一次法式热吻,而且,是二十分钟的。”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柔弱,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是病人哎……。”
他依旧恶狠狠地压迫她,不给她示弱的机会。“一个吻不会加重你的病情,确定不回答吗?”她不回答也好,顺便给他一个亲近她的福利。
她恨恨地瞥了他一眼,但是心底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好,我回答。”
“说吧。”
她的神色,恢复了原本的清冽沉静。“我真的会嫁给他,但是我现在开始庆幸,我遇到的那个人,是你。”
“喜欢我什么?”谁说女人才会撒娇?他用哄骗孩子的语气,要她说出心中的情绪。
她闻言,嫣然一笑,两边的酒涡像是盛满了满满当当的甜蜜液体。“喜欢你的温暖。”
“温暖?”想必这世上,只有默默这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用这个词汇形容他吧。他这么想着,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一分。
“在生活中,你对每个人都笑,那是伪善。在商场上,你的冷血无情,那是伪恶。”她久久凝视着他的俊脸,深情不变,轻声回答。那眼神,像是沉溺在过往之中。“但,你的肩膀很温暖,你的胸膛很温暖,你的吻也很温暖……所以,我在想,你的心,也该是很温暖的吧。”
他猛地心一紧,那一句话,将他的假面具揭下。他对女人大方多情,他对商场上的敌人毫不留情,他从未想过,识破他的真面目的,居然是这一双看似清澈单纯的眼眸。
他的目光幽深,幽幽地说道。“我的心,也许没有那么温暖。”很多,都是已成假象。
她有些迟疑,柔软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心口,示意他说,你的心,也很温暖。
他半响无语,她方才的那一个动作,像是他等待很久的救赎。
“下过雪的街道很漂亮,我们出门去吧。”她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打断他的回忆,走到门口,穿上鲜红色长款长衣,微笑着作出邀请。
他无声走到她的面前,将白色的围巾,一圈圈缠绕在她的脖间,动作不算娴熟,有些笨拙。
“快走吧。”她替他取下挂着的黑色大衣,套上黑色长靴,已然走出了门口。她可不想一直闷在屋里,好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的身影,就在他的面前,这么一闪而过。
他还来不及伸出手,已然不见她的背影,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却在这一瞬间,涌入一点一滴的苦涩。
下了楼,他正想伸手牵住她的手,她却已经跑到不远处。她在他的眼底,是那么鲜活的美丽,红色大衣,代表着她的活力青春,白色围巾,透露着她的纯洁清澈,黑色长靴,预告着她即将越来越有魅力和女人味。
她长长舒出一口气,看着那汇聚成白色飘渺的水气,眼底恢复了明亮。
空气之中带着一些冷意,但是很好。她的确病了,但是他的出现,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痊愈。
他就站在不远处,远远遥望着她,望着她善良的眼眸,望着她低头时候的长长睫毛,望着她被冻红了的精巧鼻头。
真正的默默的轮廓,渐渐在他眼下变得清晰。那一张发黄的旧照片,那两个面容相似的女孩子,他一眼就看穿了,便是因为默默的眼神!那一双比安安更加澈亮,代表着更坚强和自立的眼眸!
其实,这段婚姻之中,更加懂事理智的人,是她呀!
她陪他演戏,陪他出入商场宴会,事事尽心,将总裁夫人的身份,扮演的那么真实,不愿露出一个破绽。
“默默——”他想到此处,如果这半年来的避而不见,是她给自己的一种惩罚,那么,也是他活该!
“你怎么不走了?”她停下脚步,看着他向自己走来,脚步之中不再是沉稳,而是带了几分匆忙。
下一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然被他重重拥入怀中。
她不知是否真实,但,她真的好像感受到了,他的颤抖。
她就这样站在雪地里,任由他长久抱着,彼此却再无语言的交汇。
几分钟过后,她插在大衣口袋之中的双手,居然不自觉地轻柔抚上他的腰际,然后,一寸寸地环抱着他的腰部。她将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这半年来,她没有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那么长久的思念,终于不再压抑,一次汹涌而来,得到彻底的宣泄。
她含蓄的表达和回应,令他放下心中的担忧,痴迷地享受着她身上给他带来的安宁和温柔,渐渐闭上双眼。
就在那一条小径上,纯白色的雪地之上,那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红色的热烈,黑色的沉重,形成一副和谐的画面,那么特别。
她的头,又开始痛了……。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仿佛都在抽搐,都在折磨她,不让她好过。
那一阵阵拉锯般的痛意,在体内掀开一角,撕裂她的好睡,她像是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之中,不断地漂流,痛苦地望着对岸,却没有到岸的那一瞬间……。
她原本以为,什么痛苦,她都可以熬过去。
她知道他就在对面的房间,但她不想吵醒他。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呼救的力气了,她全身的力气,像是在瞬间,被抽走。她的身体除了痛,没有其他的知觉,而那一具灵魂,却要坠入一眼看不穿的深渊之中。
她坐在黑暗之中,冷汗沁出一身,她紧紧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揪住棉被,脑中的波浪,依旧还不停息。
这种痛,到底从何而来?
到底,还要将她肆虐多久?
到底,是否要将她带到地狱吗?
她真的,不配拥有一般人的幸福吗?
一滴滴冰冷的眼泪,无声落入棉被,让任何人都找不到它们存在过的痕迹。她在黑夜之中,视线朝着那扇门的方向,心中升腾起一次次的哀恸。
直到一丝血腥的味道从口中传来,她才彻底昏迷过去,那心中的无力,纠结成一声苍白的叹息。
清晨,她很早就起床了,体内还留下一片虚空。用手中那一杯清水,填补心中的无力空白。她站在阳台上,呼吸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