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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谁设计了宇宙:万物背后的秘密推手与即将来临的黄金时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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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把一块玻璃挡在两个洋葱之间,可以完全阻断这种效应(某些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可以阻挡红外线与紫外线)。然而,石英却不能阻断此效应(红外线和紫外线可以穿过石英)。因此,无需“金字塔能量”就可实现生长突增。一个洋葱自身的生命力量,就可对其它洋葱的细胞产生作用。

古维奇于1926年发表了他的重要论文。那时,他已完成了其它一些实验。这些实验证明,洋葱根尖放出的微弱但可测的紫外辐射可造成“有丝分裂效应”。该紫外线似乎是源场的记号,但并非源场本身。就如石子掷入湖中后,湖面泛起的是涟漪,而非石子。尽管DNA携带构建生物体的所有遗传密码并决定生物种类的猜想大行其道,淹没了这项有趣的研究,但这些年来,许多俄罗斯科学家在复制杜里舒的经典实验后都得到了确证结果。

另一位必须提到的早期先驱是耶鲁大学神经解剖学家哈罗德?伯尔(Harold S。Burr)。他发现未受精蝾螈卵的电能量场形状已经与成熟蝾螈的很相似了,卵内的电流线路表明这个卵正在往一只成年蝾螈的方向生长。他还发现,植物幼苗的电场与成熟植物的相似。最后,他发现这种幼期与成熟期电场的相似性存在于所有生命体中。他注意到,这些电场的电荷会随成长、睡眠、日晒量、组织再生、水资源、风暴、癌变,甚至是月亮周期而产生变化。此外,整形外科医生罗伯特?贝克尔(Robert Becker)研究人体自然电场后发现,中国针灸穴位点是人体电荷最强的地方。古代科学蕴含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DNA幻影效应



现在跳至1984年,因为这一年,我们对DNA的“疯狂膜拜”受到了来自彼得?伽利耶夫(Peter Gariaev)博士的严峻挑战。伽利耶夫也给出了引人注目的提示,即古维奇的“有丝分裂辐射”——源场——很有可能是通过DNA运作。古维奇的发现还表明,DNA分子中或许根本不存在有机体完整遗传密码,至少那儿不是它们的最终据点。

伽利耶夫将一个DNA样本放入小石英容器中,将一束温和激光对准它,然后用单个光子都难逃其法眼的敏感设备对它进行观测。不知怎的,DNA分子吸尽了那个区域的光子,并将它们存储于一个螺旋中。这非常非常奇怪。DNA显然创造了一个吸引光的漩涡,就像一个微型黑洞。少数科学家指出光可以出现在松果腺内,但伽利耶夫证明了DNA分子能经由某种不为人知的途径,从某处吸收光子。由于研究活人大脑很困难,所以还没有在松果腺内做过此种实验,至少是没有包含在已公之于众的所有实验中。目前类似DNA分子能将光留在螺旋中的技术只有一个,即光纤电缆。但即便是光缆也不能将它周围的所有光一吸而尽。

(插图18)彼得?伽利耶夫博士的DNA幻影效应,证明了DNA可以吸收和储存光。一种神秘的力量可以让光子在DNA被移除30天后,仍然在原地螺旋转动。





我们还不习惯认为光是可存储的东西。通常它在空中一闪而过。如果将光捕获于一点,我们可能会这样想,被捕获的光将消耗殆尽、丧失能量。就连植物“存储”光的唯一途径,即光合作用,也是将光能迅速转化为叶绿素。现在我们看到,如同粮食储备,光可储存于DNA中……就像松鼠将坚果藏在空树内过冬。这引发了一连串的新问题。究竟是什么储存光?光是如何被储存?光为何被储存?为了回答这些问题,我们需要更深入伽利耶夫的实际发现,因为这还只是个开始。

伽利耶夫博士结束实验时,真的发生了奇迹。他拿起装有DNA的石英容器,将其移离它原来所在的位置。原想不会发生别的了,然而,让他惊叹不已的是,即使所有东西都不在了,如容器、DNA和其它你能想到的东西,光仍在原处呈螺旋转动,好像DNA仍在那。

不管是什么让光留在那个地方,总之根本无需DNA分子。应是另有其物。它不可见,强大到能将可见光存储、控制在DNA分子形状中。惟一合理的科学解释是,应该有个与DNA分子相配对的能量场,DNA好像有个能量复制体。这个“复制体”具有与物质分子相同的形状。不过移动DNA后,“复制体”依然会留在分子之前所在的地方。用不着DNA分子在那,它仍能继续它的使命——存储可见光。

这背后的含义让人难以置信。人体中显然远不止一个DNA分子,而是有几万亿个,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如骨DNA、器官DNA、血液DNA、肌肉DNA、腱DNA、皮肤DNA、神经系统DNA、大脑DNA。所以,只要对伽利耶夫的实验稍作拓展,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的整个身体很可能有一个能量状态的复制体。这完全符合杜里舒、古维奇、伯尔和贝克尔四人的理论与观测,即有个信息场告知细胞在何地该做什么。一旦加入伽利耶夫的发现,我们会发现,或许DNA分子最重要的作用即是将光存储于我们的物质身体与我们的能量复制体中。显然,传统科学急需一次彻底检修。大量有关生命的信息不为主流思想知晓或认可。

DNA幻影效应可称得上是现代历史最重要的科学发现之一。它告诉我们DNA分子与量子力学有着奇特的联系,而这尚未被主流科学家发现。现有证据表明,DNA连接着一个不可见、尚未被发现的能量场。该能量场不是电磁能量,但显然它能通过存储光子控制电磁能量;即便没有物质分子在场,它也能将光子留在一处。

不只如此。当伽利耶夫试图用液态氨冲毁这个“幻影”时,一阵酷寒会突然生成,螺旋光随后消失;但五到八分钟后,螺旋光又会神秘归来。面对类似的破坏,DNA幻影,即能量复制,依然顽强不灭。即使破坏了DNA幻影所在区域的相干性,像用寒流突袭,DNA幻影仍会再次修复其相干性。周围的光会不断形成原来DNA的独特螺旋形状。传统科学无法解释为何会出现此种现象,但它确实发生了。

你觉得这个“幻影”能持续多久呢?惊人的是,“DNA幻影”自它出现后能持续可见达三十天。这段期间,伽利耶夫反复用液态氨冲毁它,但它却一再失而归来。我相信你们会明白,这完全冲击了传统生物学,更别提物理学,但这确实是真的。

此信息已有25年的历史了,佩科拉(R。Pecora)于1990年在美国重做了这项试验,但没人听说过。显然,DNA幻影并非电磁能量。各种奇怪的现象牵涉其中,违反了我们所知的电磁能量的所有知识。然而,DNA幻影与我们所说的源场高度契合。在微生物层面,我们好像有个能量复制体。我们的DNA以某种方式连接着一个能量场。此能量场不为大多数西方科学家所知,它留下的“幻影”很容易被测量。这意味着即便你不在某地,你的能量复制体仍会继续它的使命,为你捕获光。如果你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读这本书,然后起身去另一处,而就在你刚才坐的地方,你的能量复制体依然会让光旋转于小小的螺旋形中,你体内数万亿个DNA分子都如此,这将在你离开座位后至少持续三十天。由于这是微观现象,所以你的肉眼看不到,但是伽利耶夫能在实验室中对其测量。能量复制体就如你身体完美的全息投影,准确到连最小的细胞都毫无差别。



全息脑



如果源场中存在你的能量复制体,这岂不意味着也存在你大脑的复制体?或许真是如此。这带来一个愈发有争议的问题。如果你大脑中的所有DNA都有一个复制体,那么是否这个“全息脑”(holographic brain)也掌管了你的部分思考活动和行为方式?是否在你读本书时,你的部分思维正在一个隐蔽、不可见的平行现实中运作着?是否存在一个完全相同的全息脑,它把每个神经元中的DNA当成天线与你的物质大脑互动?这些都是十分有趣的问题。在本书前五章中,我们已经给出了支持能量脑存在的震撼新证据,不过接下来要看看其它一些生物学研究。

1997年,《纽约时报》报道了脑损伤儿童的损伤大脑半球完全坏死后,或者应该说破损的天线被完全移除后,他们的智力与身体协调性却提高了。失去一半大脑,会随之丧失一半记忆和一半机能吗?显然不会。这一发现“甚至震惊了专家”。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艾琳?维宁(Eileen P。G。Vining)博士调查了54名做过此种手术的儿童。她说,“很明显,这些孩子的记忆、人格和幽默感的基本没受到任何影响,这非常让人震惊。”不过,让心疼孩子的父母接受这种极端的手术并非易事,但它确实奏效。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2003年出版了相同调查的更新版本。调查对象为111名在1975至2001年间接受此种手术的儿童。他们中的86%要么完全不再发病,要么至少不再需要药物治疗。埃里克?科索夫(Eric Kossoff)博士称此手术结果近乎奇迹。

患有慢性严重惊厥的儿童(术后)的生活质量显著提高了……几乎所有案例中的儿童不再依赖多重药物治疗。手术过后,大多数儿童能走能跑,过上了正常生活。

1980年,罗杰?卢因(Roger Lewin)在颇负声誉的《科学》杂志上发表了《真的需要大脑吗?》(Is Your Brain Really Necessary?)一文,讨论了约翰?洛伯(John Lorber)博士的文章,他可以说是脑积水领域研究的世界顶级专家。脑积水是指脑脊液倒灌入颅内,产生压力,无法排除。极端的病例中,颅内被脑脊液完全充满,无任何可见脑组织。许多患者因此死亡或患有严重残疾。现在,医生使用脑脊液分流术可对其进行治疗,而在洛伯的年代,此种方法尚未出现。

洛伯调查了伦敦谢菲尔德大学(University of Sheffield)253名脑积水患者。这些病例中,9名患者的大脑仅剩5%的常规脑组织,这是彻底的悲剧。然而,这9名患者中的4人智商超过100,还有2人的智商大于126。9名患者中6人智力完好,而他们几乎都完全丧失了一半大脑。

以下直接引自卢因论文中对这一惊人现象的描述。

洛伯说:“这所大学的一名年轻学生智商为126,获得了数学领域的一级荣誉,其社交关系也完全正常。然而,这个男孩几乎没有大脑。”这名学生的大学医生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头比正常人的稍大。只是出于好奇,医生把这名学生介绍给了洛伯。洛伯回忆道,“对他进行脑部扫描时,我们看见的不是位于脑室与脑皮层表面之间正常4。5厘米厚的脑组织,而是薄薄1毫米的覆盖物。他的颅骨主要被脑脊液充满。”

你可能还未理解,洛伯说的是,只剩1毫米厚的脑组织覆盖在其颅骨内侧边缘。伦敦大学学院解剖学教授帕特里克?沃尔(Patrick Wall)说这并不新奇。

类似的记述散布于医学文献中,很久以前就有了……但洛伯研究的重要之处在于,他进行了长期系统的扫描,而不是凑巧发现。他搜集了大量的数据,以此提出挑战,“对此我们做何解释?”

这个争议性的研究发表后,自然会迎来批评的浪潮。洛伯博士承认,很难解析脑部扫描,他在1984年发表了一份更加全面的研究。他发现那个智商为126的数学系学生丧失了44%的脑容量,剩余的脑组织被压缩成一层超级薄的颅内膜。然而,他的智商却大大超出常人,思考和记忆信息都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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