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设计了宇宙:万物背后的秘密推手与即将来临的黄金时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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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似乎存在一个平行的现实,并且我们在某种程度上能进去其中。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不必通过死亡也能去访问那个平行现实,并感受前所未有的“无束缚”的意识?你是否在晚上做梦时能体验这种感觉?是否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虽身处梦境,却拥有清醒的意识和感觉,从而完全控制梦的内容?我相信有这种方法,因为我就曾经体验过。某些技巧的确可以让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并从梦中“醒来”,然后用意识控制梦的内容。由于我们和源场之间互相连接,使得我在多次经历这种体验后,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我们的“现实世界”会不会是一场完全超出我们想象的清明梦?
我是从高中时开始这趟冒险之旅的,那时我读了斯坦福大学睡梦研究中心的史蒂芬?拉柏吉(Stephen LaBerge)博士的著作《清明梦》(Lucid Dreaming)和《清明梦世界探索》(Exploring the World of Lucid Dreaming)。史蒂芬?拉柏吉博士从科学上证明了人可以在生理睡眠和做梦的同时保持意识完全清醒。另一位与他共事的威廉?布劳德博士也做了许多实验,证明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沟通现象,这一点在第二章已介绍过。
尤金?阿瑟林斯基(Eugene Aserinsky)博士在1952年发现,我们处于浅层睡眠状态时都会有快速眼动体验,简称REM(Rapid Eyes Movement)。如果我们从这个阶段的睡眠中醒来,我们一般都能清楚地记得梦的内容。经过十年的研究,蒙塔古?乌尔曼(Montague Ullman)博士和斯坦利?克里普纳(Stanley Krippner)博士在1973年发表了他们的实验成果,这是一项超前的实验,超过100人参与了在纽约市迈蒙尼德医疗中心进行的“睡梦心灵感应”实验。这些开创性的研究显示,一个清醒的普通人在全神贯注地观察某个特定的图像后,可以将画面发送给正在做梦的人。睡梦中的人可以接收到发送者的信息,并在梦中体验到与信息明显相似的图像或事件。
在总结了超过900多次清明梦经历后,拉柏吉博士开发了一套练习方法,可以让你在他的实验室中做梦时进入清明梦状态。因为在那是你的身体处于睡眠性麻痹状态,所以当你进入清明梦状态时,你可以通过重复地来回转动你的眼球来告知拉柏吉博士你已经进入清明梦状态。通过反复转动眼球来提示拉柏吉博士,然后数到十,再来回转动眼球进行提示,他就能确认你在梦里的时间和实际的时间是同步的。拉柏吉博士还报告了人与人之间做同一个梦的案例,但是这个案例并没有像睡梦心灵感应那样经过严谨的研究。
许多“共有梦境”(mutual dreaming,由两个或多个人做同一个梦)的案例,也许说明了梦中的世界在某些情况下和我们的物理世界一样客观真实。这是因为对于“客观性”的主要定义标准就是有一个以上的人体验到同一种经历,而这同样适用于共享梦境的情况。如果是这样,那么现实和梦境的传统二分法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罗伯特?瓦格纳(Robert Waggoner)在他的《清明梦:通向内心自我之门》(Lucid Dreaming:Gateway to the Inner Self)一书中列举了多个极具说服力的关于人与人共享梦境的案例,这些人在不同的地方醒来却报告了相同的梦境体验。这暗示了梦不仅仅是心理作用的产物,而且还会出现在一个平行现实中——并且能让多人同时进入这个平行现实进行体验和互动。这个观点同时也在克里斯托弗?诺兰的2010年卖座电影《盗梦空间》中得以体现。
拉柏吉博士的技巧最关键的部分被称作“清明梦记忆归纳法”(Mnemonic Induction of Lucid Dreaming),简称MILD。大致是这样的,当你在从睡梦中自然醒来时,也许是半夜的时候,你在心里默默地说,“下次我再做梦的话,一定记住要识别出我正在做梦!”然后再躺下睡个回笼觉。同时在脑海中回顾梦境,但要改变梦的结局,通过想象使自己变得清醒,能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活着、行走着、呼吸着。拉柏吉还说,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很简单,只要去看一些东西,然后转过头,再回头看看。如果是在梦中的话,起初看到的东西,会和再次看到的明显不一致。
一开始我按照拉柏吉博士的技巧去练习,但没有取得成功,不过我一直没有放弃努力……终于让我捡到宝了!在清明梦中你可以飞翔、令物体漂浮、穿墙,只要你想,你还可以看到和体验任何事,甚至只需一个响指便能改变周围的环境。我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百货商店,我把很多灰色的塑料垃圾桶悬浮起来,并让它们互相环绕着,就像太阳系那样。商店里每个人都站着惊讶地看着,有些还掉下了热泪。这种体验简直太神奇、太令人惊讶了,如果你没有亲身体验过,那我真的很难用语言向你描述。拉柏吉博士引用了休?卡洛维(Hugh Calloway)的一篇报告。这篇是关于卡洛维在1902年16岁时体验清明梦的报告,从那以后他便开始了对意识的研究工作。
虽然这个灿烂夏日的清晨看上去真实得无法再真实,但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我是在做梦!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梦的质量发生了变化,对于没有类似体验的人来说,实在很难形容。顷刻间,生命的光辉增加了百倍。大海、天空、树木从未有过如此艳光四射的美丽。就连司空见惯的房子看上去也充满了生机和神秘的美感。我自己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头脑无比清醒,有一种无法表达的自由感。这种无比美妙的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但仅持续了几分钟我便醒了。
的确,拉柏吉博士的许多实验参与者在结束后都表达了“从未如此清醒过”。如果你的意识和自我第一次直接体验源场意识,可能就会如此。当然,依靠药物或密教仪式是不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只能通过练习拉柏吉博士的技巧来到达。
在一次奇妙的清明梦中,我翱翔在树梢之上,滑翔在充满绚丽色彩的天空中。我拼命想要记录下所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很可能会忘记。所以我休息了一下,降落在坚实的地面上,想象出一支笔在我的右手上,左边显现出一个笔记本。在梦中,我莫名地希望和相信,我可以把这个笔记本带出梦境,它会出现在我的床边。我疯狂地在本子上乱写起来。最后我再翻看笔记本,竟然发现我写的都是法语。我曾在高中的时候学过法语,但还没到能写出这些字的程度。但是,我绝对相信我写的都是正确的。我还能大声地读出来,而且清楚地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的思想也有同样的感觉,并且可以用法语来思考。我能对任何人以任何语速说法语,而且还很流利。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当我醒来后,笔记本不见了,当然,我的法语水平也变得和平常一样。但是我在想,假如能通过某种方式把那种能力“穿越时空”从梦里带回来,会怎样?
2007年,捷克摩托车手马捷?库斯(Matej Kus)在一次事故中昏迷过去了。在撞车前他只会几句英语,但是当他醒来后却能用流利的英语和护理人员进行交流。库斯所属的“贝里克强盗”(Berwick Bandits)车队的工作人员对此表示十分惊讶,车队组织者皮特?韦特(Peter Waite)讲诉了这一惊人的事件。
我简直不能相信我所听到的。那的确是纯正英国口音的英语,没有任何方言。车祸一定让他脑子里东西的顺序掉了个儿。马捷先前的英语水平让人不敢恭维,“说好听点,就会些皮毛”。看看现在,我们就站在救护车的门口,听他用完美的英语与医护人员交谈。马捷醒来后对自己身处何方毫不知情,他甚至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也忘记了自己是捷克人。
可惜的是,马捷的“英语天赋”未能持续多久,车祸后2天内的记忆已经完全从他脑海中被抹去,就像刚从催眠状态中醒来的人一样。然而,这并不是唯一的案例。2010年4月12日的英国《每日电讯报》,报道了一个克罗地亚女孩从昏迷中苏醒后能讲一口流利的德语。她在学校里刚刚开始学习德语,而现在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母语克罗地亚语。精神病医生米和?米拉斯(Mijo Milas)博士对这个有趣的现象进行了解释:
如果在以前这种事情就会被称作奇迹。我们倾向于认为这一定有合乎逻辑的解释,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有大量的案例资料显示,有些曾生过重病或昏迷后再清醒的人都能说别的语言,有些甚至能说圣经中的语言,比如古巴比伦语或古埃及语。
当处于清明梦、出体体验、遥视、催眠出神、昏迷或濒死体验状态时,我们的思想和意识似乎更容易与源场连接。这似乎可以让我们更好地访问源场的信息库,比如让我们能掌握多种语言。许多人没有注意到埃德加?凯西(Edgar Cayce)1在催眠出神状态时,可以对人们用他们自己的语言说一些简单的词,甚至完整的对话,而在清醒的时候他却只能说英语。估计他在出神状态下说过超过24种不同的语言。
拉柏吉博士相信梦中的每个风景、每个物体、每个人物以及每种情况,都反映出做梦者本身的状态。梦是潜意识和(或)“星光体自我”的信息,而“象征”则是梦的语言。在梦中会表现出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但往往比较隐晦。例如,如果有人平时伤害过你,在梦中他可能就是一个怪物。梦中的一切都是象征,每个象征都代表着一部分真实的自我,或者你在现实生活中的处境。睡梦研究者一般都能解读这种“象征性语言”的基础含义。但令人沮丧的是,一些人把地球毁灭的梦境当做是现实世界的预言,而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一些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的重大转变在梦中的反映。
所以如果你在梦中看到吓人的、危险的、富有侵略性的角色时,不要把这个看作是恶梦。你要训练自己意识到这些令人恐惧的东西都只是梦,你在梦中,然后利用它们作为触发器来引导你进入清明梦状态。最重要的是,拉柏吉博士说那些“邪恶”的角色其实是你内心的表现,可能是你无法忘记或无法接受的事物。如果你学会了进入清明梦的技巧,你便可以立刻将最坏的恶梦变成最大的欢喜。拉柏吉博士是这样和我们分享他的经验的。
我梦到我正处于教室里的暴乱之中。周围都是狂怒的暴徒,互相扔着椅子,彼此挥舞着拳头。有一个令人作呕的、长着一张麻子脸的巨大野人,这个有如哥利亚般的巨人,用铁链将我紧紧锁住……忽然,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并且记得曾经学过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于是我立刻镇静下来……我绝对有把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我知道只有爱才能真正地消除我内心的抵触,所以当我面对心魔时,我试着让内心充满爱。最初我彻底失败了,只能感觉到憎恨和厌恶。出于本能,我实在无法去爱这个心魔,也就是梦中的野人。但是后来我试着忽略他的形象,从自我的内心去寻找爱。我看着眼中的恶魔,相信自己的直觉能够找到恰当的言语。此时包容的辞藻从我口中脱口而出,而心魔则融入了我的身体。骚乱也突然消失得无声无息。梦至此结束了,醒来后我感到异常平静。
如同拉柏吉和其他人说的,做梦的人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