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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夫郎容珩-第76章

小说: 夫郎容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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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宋瑾言坐山作壁上观倒不如果将这些人拿下,追根溯源的找到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让苏二丫又欠了他一份大人情。
宋瑾言想到此处,便一挥手,想将宋景唤来。旁边的店小二正在上菜,宋瑾言刚才想东西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一挥手,将那滚烫的汤汁直接打翻,热辣辣的红油溅到了他的手上,白皙如玉的肌肤立刻被烫的红肿气泡。
那店小二也是吓了一跳,慌了神的忙告饶道歉,连腿肚子都是抖个不停的。
宋瑾言寒着脸,将红肿的手背收回袖子里,宋景一边呵斥店小二,一边找东西将撒在宋瑾言身上的汤汁擦掉。
大堂中喝酒的司朗月停下了酒杯,侧着头用余光瞧着楼上。
那个人,似乎很习惯将脆弱的地方藏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然后佯装成淡定冷漠处之泰然的样子。
听见,宋瑾言吩咐店小二下楼买一身干净衣服送来。司朗月有些不高兴的将酒吞下肚,那个人明明疼的眼角都一跳一跳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还强撑着,只说买衣服,却不提买药。
司朗月数了几两银子,放在桌上。起身离开了……
宋瑾言以买衣为名支开了店小二,又吩咐宋景找人跟着刚才说书的梁先生和大堂里插话的那些人,将他们都打发走了以后,这才缓了一口气,坐回在位置上。
他缓缓伸出被烫伤的手,疼的抽了一口气。真麻烦,烫在右手,今天恐怕不能动笔了。
突然,哐当一声,有一小罐东西,像是暗器一样,不知从哪个方向扔了过来,落在他桌子上。
“伤药。”楼下有人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
宋瑾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起身趴在栏杆处向下张望,坐在大厅里的司朗月已经离开了。他又走到窗口,往外瞧去,只见那人腰中别着一壶酒,吊儿郎当的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混入人群当中了……
司朗月是武林中人,身上挂彩那是常有的事儿,因而随身携带这样一瓶万金油的伤药,跌打肿痛烫伤摔伤刀伤剑上通通管用。
但这样一瓶药,黑乎乎的,又难闻的很。对宋瑾言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最下等的伤药,平常他是不屑用的,今日倒有些舍不得用了。
他挖了一点,敷在烫伤处。左看右看的,觉得像是有一只蝴蝶,停在了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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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还没抬头,一杯滚烫的热茶就铺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哗啦啦,淋湿了苏二丫的头发,眼睑,脸颊,和衣襟,几粒茶叶还黏在苏二丫脸上。
“居然编出这么荒诞的段子,让全宁远城的人都在背后编排我。”苏夫人咬牙切齿的指着苏二丫的鼻子骂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孝顺的女儿。”
“孝顺”两字掐重语气,极为讽刺。
一品楼梁先生的说书《妄痴心》只讲了一场就戛然而止,像是要给大家留个悬念似得。引起了宁远城满城的非议,这故事里的主人公被那大堂上听书的人有意引向苏家,大伙一听又觉得有那么些许相似。
苏家的宁远城的名门望族,苏家的丑闻比一个虚无缥缈的说书段子,更能够让百姓兴奋。
于是,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苏家十年前的旧事,将苏夫人的卑鄙无耻无情无义,无限的扩大。同时反衬出苏二丫的身世可怜,和自立自强。
好像所有的好处又都落到苏二丫身上了。让苏夫人不得不疑心到苏二丫身上。
苏二丫太阳穴鼓动了一下,咬着牙用手抹掉脸上的水渍。苏夫人的表现比她想象的更激烈,但激烈并不是不好,能够正面的泼她一脸热茶,就是想听她解释或者认错,总比背后做些小动作,像对付苏三那样对付她的好。
“母亲,你实在是冤枉我了。我也是刚刚得知,竟然有人设下这样的局,抹黑母亲,陷害于我。”
“母亲请细想一下。一品楼与甜不语的生意并不和睦,若是我要找人传些谣言,随便寻些乞儿编个儿歌岂不是更方便。”
苏夫人冷冷的瞧了苏二丫一眼,不为所动的说道:“一品楼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影响当然更大些。再者说,虽然一品楼与甜不语是竞争关系,不好买通,但你只需买通说书的梁先生就成了。你故意选了一个不可能的地方,只为了此刻洗清自己的清白。”
苏夫人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若不是苏二丫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幕,早已成竹在胸,恐怕此刻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母亲分析的都对,但我为何要这样做呢,如今我接任了家主,处处需要母亲的扶持与帮助,若是开罪了母亲对我有什么好处。但有一个人就不一定了,她恐怕做梦都在想着怎么对付我们母女二人……莫非忘了,那一品楼的东家姓张,乃是苏三妹妹的表亲。”
提到苏三的名字,苏夫人面色微动。可是又一想,眉峰一蹙:“怎会是她,当年的事情她所知不多。”
苏二丫说:“她知道的虽然不多。但是她手下有一个掌柜叫薛红玉,是我在平安镇的对头,知道我的底细。再加上雨夫人添添补补,凑出一个似是而非的说书段子并非难事儿。”
宋瑾言那天派人查探过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的底细。暗中和苏二丫打过招呼。本意是想叫苏二丫封锁消息,别让这谣言传到苏夫人的耳朵里。苏二丫却反其道而行之,不理会谣言发展,只是让宋瑾言也去给苏夫人透个信,说造谣生事的人是“苏府内部”的人。
宋瑾言虽然闹不清苏二丫打的什么算盘,但买了苏二丫一个好,又能再送苏夫人一个顺水人情,对他而言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苏夫人乍一听见是苏府内部的人,头一个怀疑的就是苏二丫。可是如今,听苏二丫冷静的分析下来,仿佛苏三更有动机去做这样的事儿。
苏夫人有些摇摆不定了,她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抬眼看了苏二丫一眼。
苏二丫目光诚诚,全然没用回避,一副坦荡的样子,只是淋湿的鬓角略显几分委屈。
苏夫人的态度终于松动了,眼角也和缓了几分。
“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先回去吧……”
苏夫人做事严谨又生性多疑,断不会凭着苏二丫的一番巧舌就彻底听之信之了,肯定会派人再详加调查。不过,苏二丫早有部署,只要苏夫人对苏三姑娘起疑了,接着就会有各种蛛丝马迹直指苏三姑娘,让她想赖都赖不掉。
苏二丫行了个礼,向外退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苏夫人冷冷的说道:“永远不要忘了,是谁让你回到苏家,是谁给你的荣华富贵,背叛我会是你做出的最愚蠢的决定。”
背叛,若是没有归顺,何来“背叛”二字。
苏二丫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她从来就不是苏夫人手中的牵线木偶,从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
这次的谣言事件,根本就不是苏三姑娘搞出来的鬼,全是她的主意。苏夫人以为曾经做过的那些无情无义的事儿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吗?她是怎样负心,是怎样冷血无情的抛弃亲生女儿,苏二丫要让全宁远城的人都知道。
宋瑾言能到一品楼最先知道消息也并非偶然,而是苏二丫有意安排。苏二丫无意中发觉宋瑾言对司朗月十分注意,又知道司朗月喜欢江湖传闻,所以安排了梁先生先说几日江湖传闻的段子,把司朗月吸引过去,宋瑾言自然会去。借宋瑾言的口,误导苏夫人。
苏夫人自从她苏二丫接任家主之后,就对她心生怨怼,只是暂时没有发作,苏二丫故意借此机会让苏夫人拿住她撒撒气,等过了这起头了,再温言细语的告诉苏夫人“这事儿是苏三做的”,苏夫人打错了人骂错了人,多少会有些愧意,以后对苏二丫也会留些情面。
苏二丫故意提起一品楼的东家张小姐和曾经的对头薛红玉,就是想将苏夫人的怒火引到这几人身上。当然之后还会有一步步更精细的筹划,将证据指向他们,苏夫人以为她们是苏三姑娘的帮凶,自然不会放她们。
一方面,借苏夫人的手除掉异已,另一方面,在苏夫人动手的时候,苏二丫就能更清楚的探查到苏夫人隐藏的实力。
如此一来,岂止是一举三得……
× × ×
苏二丫走到院中,苏夫人园里的一个三等小厮阿柳低声喊了一句:“大小姐请留步。”
这个阿柳是暖玉园的老人了,以前如云如雾都得尊她一句“哥哥”,这几年如云如雾得了宠,升为二等女婢,比他高出一头,就越发不将他看在眼里。上次如雾责骂他的时候,正巧苏二丫经过,随口帮了一句。
这些婢女小厮,虽然是最下等的人,但关键时候,却能发挥重要的作用。
苏二丫早就吩咐过如信如初,若是哪个院子里的人被排挤了,遇到困难了,能帮就帮,施恩与他们,拉拢他们。这个阿柳就是一个苏二丫拉拢的对象。
阿柳恭敬的跪在地上,说道:“大小姐的衣襟湿了,不如去小人的房里换身衣服。”
阿柳,他一个男人,屋里不可能常备着女子的衣物,定然是刚才看见苏夫人泼了苏二丫一脸的茶水,这才暗地里准备了这么一套。
阿柳有意归顺,苏二丫又岂会不知。她摸了摸湿淋淋的衣领,笑道:“如此甚好,带路吧。”
苏二丫在阿柳房中让如信伺候着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但脸上被茶水烫伤地方还有些泛红。就这么回去,恐怕会让容珩看出端倪来。
苏二丫想了一下,用熟鸡蛋敷在伤处,又去苏尔盛那里转了一圈,等脸上的红肿褪去了,才回清影园里。
× × ×
苏二丫今日很晚都没有回来,但做生意的人本就没有个常数,就是再晚点也是有的,容珩并没有问,只是像往常一样叫人一遍又一遍的把饭菜热了,然后坐在院子里一边看着书打发时间一边等她。
自从进了苏家,苏二丫就不许他抛头露面的去甜不语帮厨了。容珩心里也明白,苏家是名门望族,他是苏家大小姐的正夫,自然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于是也安分守己的整日在院子里呆着,看看书,摆弄摆弄花草。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日子却不像以前那么快活了,唯一能让他开心的,就是苏二丫回来的时候,但苏二丫却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
今天,她本来说要陪他一天的……却又食言了。
第二次添油灯的时候,如初说外面绸缎铺子里的掌柜来问苏大小姐回来了没有在,账面上有些事儿要回禀她。
容珩微微愣了愣。
苏二丫不在铺子里,又不在家中,她到底去哪儿了?
打发了铺子里的掌柜,容珩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半个时辰不到,就打发如初去院子外面瞧了三遍,看苏二丫回来没有。
等到天黑透了,如初问道:“姑爷,还要再热一边吗?要不您先吃吧,等大小姐回来了,再吩咐小厨房现做。”
其实如初心里想的是,大小姐这个点还没回来,大概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容珩垂着眼,摆摆手,说:“你们吃吧,我吃不下……”
他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心里像是压了石头一样,闷闷的。
如初刚应了一声,准备将东西收拾起来,苏二丫正巧推了门进来,头上的发髻落有些凌乱,额前留着些许碎发,遮着脸,只是那一双眼睛,在看见容珩的时候,温柔闪烁起来,满满的都是笑意。
她伸手从没收拾走的盘子里偷了一只鸡腿。坐在容珩身边,一手搂着容珩的腰,一手拿着鸡腿。将鸡腿递到容珩面前,容珩侧开头不肯吃,她就自己咬了一口,边吃边问:“怎么你们都吃过了吗?”
容珩注意到,苏二丫这一身衣服并不是早上他替她穿戴的那一套,发髻凌乱,身上又有一股陌生的脂粉香,这种脂粉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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