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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后本色-第25章

小说: 帝后本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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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朵已来到了胡同深处的一户人家,木门紧闭,门上贴着已发白的‘福’字。
他推了推门,没有推开,便又轻轻的拍了拍门,轻声的道:“我来了。”
门内有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道:“怎不进来?”
花一朵又使劲的推了推门,哼声道:“门栓着呢,有本事你从木门内出来个给我瞧瞧。”
女子轻轻的笑了笑,温柔的道:“怎不翻墙进来?”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叹道:“像我这种矜持的人,怎么会翻墙呢?”
说着,他向后退了两步,纵身一跃,翻墙而进。
花一朵的双脚刚落到院中,就听到一个女子扑哧一笑。
那女子正坐在太阳底下,嘴角洋溢着暖暖的笑,她的头发柔软而蓬松,脸上的雀斑还褪尽,怀中抱着一个婴儿,正袒露着胸脯哺乳。她的胸前有一颗痣。
花一朵跳到她面前,蹲□,目光瞬间变得如春水般的温和,轻轻的摸了摸婴儿的脸,看着婴儿闭着眼睛在专心的吃奶,轻声的道:“花骨朵,少吃点。”
婴儿是个女孩,名字叫花骨朵。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温柔的笑道:“为什么?你前天还让她多吃点。”
花一朵一屁股坐在地上,哼道:“花骨朵是我的孩子,我高兴让她多吃就让她多吃,我高兴让她少吃就让她少吃。”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笑道:“是的是的,花骨朵是你的孩子。”
花一朵得意的咧着嘴笑,又凑上前非常轻的捏了下花骨朵的脸,很轻的道:“花骨朵,你快点长大,我要教你武功,教你喝酒,教你赌钱,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抿着唇笑,温柔的道:“你以前不是说不准她会武功,不准她喝酒,不准她赌钱的,要让她成为一个淑女吗?”
花一朵坐回地上,拿着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酒,哼道:“花骨朵是我的孩子,我高兴教就教,我高兴不准就不准。”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温柔的道:“是的是的,花骨朵是你的孩子。”
花一朵转着脑袋打量了一圈院中,看到了织布机,已织了小小的一卷布,一想到她又在做些私活补给家用,便就生气了,他哼道:“我平日里给你的银两,你是准备攒着给自己买个豪华的棺材?”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解释道:“刘婆婆昨天摔了一跤,胳膊疼得抬不起来,怕会误了工期,便请我帮她织。”
花一朵哼道:“你织布,花骨朵怎么办?”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温柔的道:“她很乖,不吵不闹的,喜欢睡觉。”
花一朵叹道:“花骨朵喜欢睡觉,徐风来喜欢睡温柔的女人。”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问:“你又去捉弄那个女子了?”
花一朵哼道:“那个笨女人简直比你还温柔,比你还爱笑。”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道:“每次你去找徐风来,回来后总是这样不开心,为何还要去呢?”
花一朵扬了扬下巴,眨了眨眼睛,哼道:“我高兴去就去。”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温柔的笑了,如果不是为了花一朵,她本不想生下徐风来的孩子,尽管那晚夜也温柔风也温柔,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这个孩子在意料之外,花一朵说: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要。
花骨朵的名字是花一朵起的,尽管花一朵知道孩子的父亲是徐风来。
花骨朵吃着吃着就睡着了,胸前有颗痣的女子把孩子抱回屋里,轻放在床榻上,盖上被子。
花一朵坐在织布机前,道:“过来教我织布。”
胸前有颗痣的女子走到织布机前,微笑着问:“花一朵,你后不后悔你爱错了人?”
花一朵仰着头,笑得很灿烂,道:“我没有爱错人,我爱对了。”
爱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爱错,也无需后悔。
花一朵没有爱错人,徐风来同样也没有爱错人。

当徐风来慢慢的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任晶莹的朦胧面孔,她正面带幸福的瞧着他。
是梦?
还是在人间?
徐风来朝她缓缓的伸出手,任晶莹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她的脸暖暖的,柔柔的。
任晶莹俯□,亲了下他的唇,温柔的笑了。
徐风来紧紧的拥着任晶莹,环视着四周,这里很熟悉,是他的府里,在他们的床上。
任晶莹被他抱得生疼,并没有推开,而是轻声的道:“我做了一个梦。”
徐风来问:“什么梦?”
任晶莹道:“我梦到我们躺在大朵的白云上,飞了起来,飞得很高,飞得很远。”
徐风来笑了,她还活着,他们都还活着。
他们只是睡了一觉,这一觉便就是三天三夜。
梅雪苔不会让他们死,要让他们活着。

祥凤宫
梅雪苔在得知他们醒了后,对炎火焱道:“速把第二封密笺送到大孟国,交到孟泽安的手里。”
三日前,梅雪苔亲拟了二封给孟泽安的信,已派人送去了一封。
两封密信是为了何事?
是一件大喜事。





、第22章 成全姻缘

梅雪苔在祥凤宫中摆设盛宴;宴请徐风来与任晶莹。
膳席间只有徐风来与任晶莹,梅雪苔自始自终就没有出现,她只道是:你们自用。
岂有推辞之理,他们享用着母后的招待;品珍馐;津津有味;已不愿多想这其中缘由。
用膳过后;歌舞奏乐;清茶飘香。
琴音刚起;歌者浅唱慢吟;字字如有魂;词意美伦大方;颇有浩然之气。
伶人们翩翩起舞,那蛮腰轻曳,眼波妩媚,薄纱下玉体毕露,颇为妖冶,却无一丝风尘味,无一丝诱惑,恍若是旁若无人的自我陶醉,别有一番雅致。
任晶莹不时的偷偷的用余光瞧着徐风来,每当她瞧他时,总发现他正在凝视着她。
徐风来一边饮着茶,一边侧坐着身子看任晶莹,耳朵听着伶人吟唱,神情之中颇为惬意。
任晶莹忍不住朝他旁边移了移,把小脑袋依靠在他的肩上,轻问:“怎么一直看着我?”
徐风来揽着她的腰,温存的道:“眼睛总要看你,我也管不住它。”
任晶莹轻道:“她们的舞跳得很好看,你要多看看。”
徐风来坦言道:“我不想多看别的女人,我不想让你吃醋。”
当任晶莹与花一朵说话时,徐风来心中难免不快,吃醋酸得难受,他不希望她难受。
任晶莹温柔的笑了,蜷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轻道:“我不会吃醋的。”
徐风来的心里咯噔一下,眼中竟闪过一丝失望。
任晶莹亲了亲他的嘴,温柔的轻道:“我知道你看别的女人时,都只是看看而已,我知道你对我,就像是我对你一样,是有始无终绝无二心的,我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吃醋。”
徐风来不由得笑了,他心道:我这一辈子都会一心一意的对你。
他没有说出来,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的,时间能见证一切。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歌者轻拨琴弦,新的一曲缓缓升起,徐风来心道:这首词,应也是梅竹子所作。
梅竹子是谁?太子妃殿下。
任晶莹挽着徐风来的胳膊,静静的观赏着歌舞,神情之中尤为恬静。
她不愿意去想目前的形势是什么样的,也不愿去想她下一次会以怎样的方式威胁到生命,她只想好好的与徐风来在一起,贪恋着片刻的深情与甜蜜。
对于控制不了的局面,她一直在安然的度过,不去分析,也不试图改变。
徐风来看似从容不迫的饮着茶,在他的心中却开始忐忑不安,梅雪苔为何将他们请来,却又不出现?梅雪苔又是为何拿出解药救了他们?

正在这时,有位侍女来了,欠身道:“参见平王,皇后娘娘命这位姑娘进花园中一叙。”
徐风来站起身,道:“我陪着她去。”
侍女欠身道:“请平王见谅,皇后娘娘要与这位姑娘单独一叙。”
任晶莹缓缓的站起身,朝着徐风来微笑道:“我去去就回。”
徐风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心中隐隐作痛。
是的,他不敢,他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任晶莹欲抽出手,徐风来握得更紧。
任晶莹轻道:“你在这里看看她们跳舞,听听她们弹琴唱歌。”
她又要抽出手,他仍旧不放。
任晶莹又轻道:“你可以一边喝着茶,一边等我。”
她用力的抽出手,他握得更用力。
任晶莹咬了下嘴唇,温柔的笑了笑,明亮的眼睛盯着他,轻道:“在这等我。”
徐风来轻声的道:“我不放心。”
任晶莹侧着脑袋,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唇,轻道:“放心,放心。”
徐风来缓缓的松开了手,他心道:如果她半个时辰还没有回来,我就去找她。
任晶莹冲着他微微一笑,笑得像是朝阳,像是一缕春风。
徐风来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目送着她走出殿外,不安的情绪笼罩的如此紧密,密不透气。
在侍女的引领下,任晶莹来到了殿外的花园里。

花园里,梅雪苔一袭皇后盛装,威严的挺立在水中亭台中央,眺望着远处岸边的水鸟。
水鸟不时相互戏嬉,多么的快乐。
它们是不自由的,它们飞不出这座宏伟的皇宫,它们仅有这一湖水域。
但它们却仍旧快乐,因为它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
大片的芦苇丛在秋风中摇曳着,如波浪般翻滚。
芦苇的茎是空的,当一大片芦苇拥在一起时,风吹不断它们,雨打不倒它们。
人,不像芦苇,人像刺猬。
梅雪苔缓缓的仰起头,看向蔚蓝的天际,没有尽头。
心有多大,天空就有多大。
当一个人想站在最高处时,她的脚下必须要踩着一样又一样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或许是感情,或许是尸体,或许是自由,或许是人性与良心,或许是……
梅雪苔不仅要站在最高处,她还要拥有最无人能敌的权势。
任晶莹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到,杀手的背影里写着落寞,而她的背影里写着顽强。

梅雪苔缓缓的转过身,看了看任晶莹,她的眼睛里如水般的静。
梅雪苔问:“你不怕我?”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你长得很美,并不可怕。”
梅雪苔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很会说话。”
任晶莹轻道:“民女说的是实话。”
梅雪苔微微颌首,问道:“你诚实的告诉我,你喜欢徐风来什么?”
任晶莹静静的思考着。
梅雪苔道:“因为他是个美男子,还很谦逊有礼?”
任晶莹脸颊绯红,眼波温柔,声音也温柔,轻道:“回皇后娘娘,徐风来是很美,是很谦逊有礼。”
梅雪苔道:“因为他有很多的银子,取之不尽?”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现在知道了徐风来有很多银子,取之不尽。”
梅雪苔道:“因为他是平王,有权有势?”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知道徐风来有权有势。”
梅雪苔停顿了片刻,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要在几十年之后,民女才能得到答案。”
梅雪苔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问道:“你配与他在一起几十年?”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只要徐风来觉得配,就配。”
梅雪苔不由得的笑了笑,语气稍有缓和的道:“他当然觉得配,他甚至愿意为你而死。”
任晶莹一怔,轻问:“为我而死?”
梅雪苔道:“他见你奄奄一息濒临死亡时,便也要不顾一切的选择与你共死。” 
当一个女人心爱的男人,愿意为她而死时,这对于任何女人而言,岂非就是一件最高尚最值得骄傲而欣慰的事?任晶莹似乎并不显得很得意,她心中一沉,微微的垂下眼帘。
梅雪苔嫣然一笑,道:“如此深情,徜若我不被感动,莫非我是木头不成?”
任晶莹猛得睁着眼睛,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火焰在微弱的跳动。
梅雪苔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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