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帝王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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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是先父王认为有愧于息王,又爱母后,不能使母后和先父王的名誉受损,迫不得已,才承认你这个王太子。先父王和母后纵容你,别以为我和楚国老百姓就容得下你。”恽王子指挥他的人,“来人哪,把这个冒充我大楚国王太子,还妄想当楚王的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恽王子带来的人自然只听命于他,他们“呼啦”一声一起上,涌向上面的新楚王。
朝臣们面面相觑,新楚王是息王的的传言,未必不可信,人家亲兄弟,明算账,他们要帮谁呢?就算想帮助新楚王,他们手上没有兵器,哪里敌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将。
“你们这是要造反呀?”明明就是嘛。新楚王慌忙向外招呼,“来人哪,护驾。”殿外还有执戟的大内侍卫呢好不好,也不是白给的。
“那些人哪,只要不听我话的,我都给下了兵器,关了起来。”恽王子早有准备。
有人看到大势不好,连忙悄悄退出大殿,去后面寝宫,找妫公主。
恽王子只注意新楚王,没有太在意别人,顾不来那么多,就是妫公主来了,他也不怕,他本来就需要给她一个交待,只是早晚的事,并不是无所谓,如果她听到消息,来了,他相信,他也能控制住局面。
“不在前殿,侍候新国王登基,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妫公主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面对来人,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平心静气地问话。
来人喘两口粗气,“王后,不,太后,大事不好,恽王子带不少带兵器的人闯进大殿,说新国王不是先王的儿子,只是息王的,没有资格继承大统,正在逼新国王退位呢,要拿下新国王,骂他是乱臣贼子。”
“啊?!”妫公主坐不住了,急忙赶往金銮宝殿。
轼父凶手(二)
等妫公主来到大殿上,恽王子已经把新楚王控制住,还脱下他的龙袍,王冠,抱在他的怀里,新楚王则没有穿外衣,被恽王子的人五花大绑,狼狈不堪。
朝臣们乱作一团,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应该向着谁,表些什么态,新楚王是名正言顺继承王位,恽王子有人有兵器,已经拿下新楚王,他们俩还是亲兄弟,他们可怎么办呢?
“母后。”新楚王终于看见救星到来,他大声喊妫公主,向她求救,眼泪刷刷往下流。
“把新国王放开。”妫公主厉声下命令。
恽王子的嚣张气焰不见了,变得彬彬有礼,他紧走几步,跪在妫公主脚下,“母后,堵敖不能放,母后不要因为偏袒他,就置我们楚国的千秋大业于不顾。”
“我怎么置楚国千秋大业于不顾了?先王和我都认为新国王是我们的孩子,大楚国堂堂正正的王太子,王位本来就是他的,你敢有异议吗?!”妫公主还不相信,她生下的恽王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敢跟他的母后和先父王作对。
“就算是这样,”恽王子有更大的秘密要抖搂,他相信他能够说服妫公主,“堵敖也没有资格当国王。母后,你知道先父王还值壮年,怎么就得那么重的病,治都治不好,便早早驾崩的吗?我刚刚查明,就是他叫人下的毒。”他手指新楚王。
新楚王吓得连连摇头,“母后,你不要听恽栽赃我,我没有,我不可能。”他真的冤枉。
妫公主大惊失色,楚王的病难道不是无缘无故得的?是被人害死的。就算是被人害死的,也不会是新楚王,“你无凭无据的,不要扰乱众听,栽赃新国王。”
恽王子拿出一个瓶子,双手捧给妫公主看,“母后,这是我的人今天早上从堵敖床下搜到的,经太医证实,长期服用这个药,能让正常人心脉紊乱,脏器受损,最终不治而亡。”他做的事情,他给楚王用过的药,他当然最清楚不过。
“啊?”妫公主的手伸出那个小瓶子,她想看清楚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却又不敢拿,它可是害死楚王的东西。
弑父凶手(二)
新楚王辩白,“母后,你不要听恽胡说八道,那不是寡人的东西,寡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是他栽赃陷害寡人。寡人是王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先父王以后的江山,迟早就只是寡人的,寡人根本没有必要那样做,寡人一直是最爱父王和母后,惟先父王和母后命是从的。只有恽才有可能那样做,他谋害先父王和寡人,只为了坐上国王的宝座。”
还是新楚王的话有些道理,恽王子虽然年幼,他向来抱负远大,深不可测,一直不把楚王太子放在眼里,大家有目共睹。
恽王子当然有话说,“我就知道,堵敖会反咬我一口,要这样说,只为取信于大家,所以,一直没有敢亮出来。大家可不要被他蒙蔽,他有足够的理由毒害先父王,想及早登上这国王之位,他等不及了,理由很简单,他是怕他和安公主有染、他乱伦的事情,传到先父王耳朵里,他不仅当不成王太子,还要受到重罚。”
是楚王先得的病,楚王太子与安公主有染在后好不好。可是,有谁能断定其先后顺序呢。
恽王子抖出他和安公主之间的丑事,大白于朝堂之上,全天下,新楚王脑子“嗡”地一下子晕了,人焉了。
巨大的打击一波紧接着一波,妫公主呆立在原地,泥雕木塑一般。
恽王子偏偏不放过新楚王,他站起身,走向被俘的他,斥责,“你害先父王病重期间,甚至治丧期间,依然与安公主玩乐,似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还留你在世上有什么用?”
这件事,恽王子总不是栽赃陷害,新楚王哑口无言。
“拿来。”恽王子从别人手上要过一把长剑。
这是要干什么?轼君轼兄啊?事到如今,恽王子什么事干不出来。朝臣肯定帮不上忙,新楚王连忙向他最依赖的妫公主求救,“母后,救我!”
新楚王的四个字刚刚脱完口,妫公主才看向他们,恽王子的宝剑就刺进他的前心,“让我亲手杀了你,替先父王报仇,替楚国除害。”他以大义灭亲、为国为家为先父的名义。
弑父凶手(三)
“啊!”妫公主当即晕倒。
“公主?”已经显现出老态的善女连忙搀扶妫公主,她真的要老了,有些扶不住。
朝臣们个个傻了眼,不管新楚王是息王的,还是先楚王的,总是恽王子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的罪过都是他定的,还当所有人特别是妫公主的面亲手杀死他,不管怎么样,这样做,未免也太绝情吧。不过,帝位更替当中,残害手足的事,可不只他们这一件,古往今来,还少吗。
“送母后回寝宫去休息。”恽王子安排妫公主,他没办法亲自动手扶,他的剑还在新楚王体内,他还不能断定他死没死,“以后,有什么事,谁要是再敢惊动母后,让母后操心,杀无赦,还包括他的全家。”
新楚王已死,人们以后只会见风使舵,哪还有人可能为他跑腿送信哪。
恽王子当场把新楚王杀死,他给了他普通王子的葬礼,第二天就草草埋葬掉。
恽王子找到安公主住处东丰殿。
安公主讨好地给恽王子下跪,“参见新国王。”
“我没有正式登基呢。”尽管是早晚的事,而且很快,恽王子就要这样说。
“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安公主笑得就象一朵花,她起身拉住恽王子,向他撒娇,“我可是国王的大功臣呀,国王可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对我好。”
“大姨的确是我的大功臣,我永远忘记不了大姨,会对大姨最好的。”恽王子笑得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安公主只能陪笑。
然而,恽王子一只手向外一挥,就闯进来几个大内侍卫,把安公主按住。
“国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过河拆桥?我可是你的人。”安公主大惊失色,赶情恽王子比楚王还狠呢,楚王还留她一直在楚王宫中好吃好喝好侍候住这么多年,恽王子刚刚得逞,就要对付她?可不是嘛,要不然,恽王子小小年纪,怎么对付得了楚王和楚王太子,轼父轼兄。
恽王子自然有他的说辞,“大姨你是我的人?你倒是会算计,既帮助我对付堵敖,又和他上床,无论谁得了势,大姨你都不吃亏,只有好处沾。
弑父凶手(四)
你和我的王太子哥哥有染,秽乱后宫,害他最终害死我先父王,此等大罪岂可饶恕,你还是到地下去陪伴我的王太子哥哥,继续寻欢作乐吧。”就是没有这个罪,他也要安公主死,要杀人灭口,他的一些秘密,也好不被传扬出去。
恽王子这样说着,他手下人的白绫就勒上安公主的脖子。
“你——”安公主最后勉强挤出一句话,“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
恽王子显然生气了,大内密探勒得更用力、更紧,安公主无力地瘫倒地上。
恽王子狠狠踢了被勒死的安公主两脚,“临死了,还找我晦气!不得好死的,现在是你。”
看在妫公主的面子上,恽王子也把安公主安葬。
登基,当上楚王,恽王子本来想得到妫公主准许,那样更名正言顺些。可是,妫公主就是不肯为恽王子开口,只是推说她自己身体不好。他也无法勉强,又急于加冕,他以先楚王和楚太后妫公主的次子名义,登基当上楚王,本来嘛,原来的楚王太子、新楚王一死,轮也轮到他。
就这样,恽王子正式成为新一代楚王。
年老的楚太王太后受不了楚王被儿子们害死,他的儿子们又手足相残的连重打击,很快病逝。
清静了不多天,附近突然传来歌舞奏乐的声音,一天好几天,动静都不小,有时候几乎一整天不间断,妫公主实在听不下去,“这是国王弄出来的吗?告诉他,小声点儿,或者离我远些。”
“太后,不是国王,是一个叫子元的,国王最器重的重臣,国王登基,就封他为丞相,国王甚至让他住进王宫来,只为方便参与朝政,很多事都是他在拿主意,国王还小,可重视他了。”有比较了解情况的宫女向妫公主禀明。
“那就更得小点儿声。”不是楚王,还敢打扰妫公主清静,她更受不了,“先王新死不久,就这样歌舞声平,象什么话。传我的话,给国王和那个叫什么子元的丞相听。”
乐声终于肯停止。有宫人回报,“太后,丞相子元求见太后。”
弑父凶手(五)
“见我干什么?”妫公主沉吟片刻,还是答应,“让他进来。”
楚丞相距离妫公主还有一段距离,就下拜,十分虔诚,“太后,我只是希望为国王、为我们大楚国歌颂太平,和乐,才天天奏乐,没想到太后不愿意听,太后教训的是,尽管我们不应该一直沉陷在对先王驾崩的哀悼之中,可是,也不能忘记先王遗志,开疆扩土,让我们楚国越来越强大,最强大。国王登基以来,我还没有什么功绩,只恐怕难以服众。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我打算率领我楚国大军,进攻郑国,消灭郑国,以宏扬先王遗志,树立新国王和我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郑国对我国一向不服不份,几次三番挑衅我们的耐心。”
打仗?妫公主可不想听到这些,“你少奏些乐就好。至于打仗的事,和谁打,你和国王、和朝臣们商量,只要他们同意就好,不用问我。”
“谢太后。”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过。
没事儿了,总应该走了吧,楚丞相却不肯走,他抬起头,面带桃花,眼含春笑,色迷迷望定妫公主,他的目标,从和恽王子商量谋害楚王的时候开始,就是她,不是别的,只是后来野心越来越膨胀,才参杂更多东西。
“退下。”妫公主挥袖子,别过脸去,好可恶的目光,和人,她总不能因为人家对她似乎不怀好意,只是一个表情,就对付一国丞相,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