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帝王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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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来。
“气,你也出了,以后,不准给我胡乱惹事生非。现在,要小心楚蔡两国的动静,小心地与他们交好。”追究以前,已经没有用,只能把握现在和以后,息太后不得不威胁,尽管她并不想这么做,怕只怕有一天,也许真的要闹得不可收拾,“如果我再听说,你因为妫公主,和各国之间闹矛盾,不惜与各国为敌,可别我怪不客气——”
要怎样做,才算真的不客气,让息王绝对不敢再犯呢?“这王宫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母后?!”息王怎么可以落下把息太后撵出王宫,还是因为他的王后,不孝和令人耻笑的骂名,妫公主他更抛不开,“你不要开玩笑,说气话。以后,寡人一定会三思而后行。”尽管他不明白,他到底错在哪儿。
“你自己看着办吧。”息太后气得一甩袖子。让息王自己看着办,也只是她的气话,就算她放得下这个让她伤透气、不敢再抱希望的小儿子,也放不下息国的千秋万代大业啊。
“这——”妫公主还等着呢,息王只好告退,“母后别生气,寡人不会让母后失望的。寡人还有事,先走一步。”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陪妫公主,有了女人,就不再拿她这个娘当回事,息太后的话追出来,“有空,带妫公主到我这儿来吃个饭。”她要当他们俩的面,教给她为人妻为、国母之道。
“啊?——啊,有空啊。”息王才不舍得妫公主听息太后教训,却还是答应,只是这“有空”恐怕永远没空。
御驾亲征(十四)
息王回到寝宫,好吃的已经摆满一桌子,歌舞在妫公主的授意下,也已开始,鼓乐喧天,舞翩纤,挺热闹,她自己更是乐在其中,喜不自禁,把息王去聆听息太后训示的事放到一边,完全被歌舞吸引,跟着节拍,摆动柔若扶柳的身子,另一边时不时还吃几口好吃的东西,玩得正不亦乐乎。
见到息王走进寝宫,妫公主抬起手摇晃,向他示意,生怕他在乐师、舞女穿梭当中看不见她。
其实怎么会,不管妫公主在哪个角落,只要她存在,息王都能在第一时间,甚至仅凭感觉就发现她。
“王,我在这里。”无论乐声怎样动听,舞姿多么曼妙,息王还是认为,妫公主的声音最甜,她的人最美。
息王笑了,他心想,妫公主不在那里,还在哪里,他快步走到她身边,在她旁边坐下,“妫儿,息国歌舞,妫儿很喜欢?”看得出来嘛。
“是啊,挺有趣的,好玩,热闹,舞者眩目、漂亮,乐声也挺悠扬、挺好听的。”妫公主认同。息王回来,她就问,“母后有什么事找我们?”在家务事上,她一向看他们俩是一个整体。
息王也特别喜欢听妫公主这样称呼。在息太后那儿,就得洗耳恭听圣训,处理头疼的国家大事,和上朝的时候差不多,只有在她这里,才可以得到安宁,无边的幸福,和永远的快乐,使他紧张的神经得到最大程度放松,“其实也没有事,母后警告寡人,不能再算计楚王和蔡王他们玩,叫寡人小心提防他们。”
“是啊,母后说得有道理,还是息事宁人好。”妫公主一开始得到过陈王后指示,要她劝息王与各国友善,她主要是更怕承担智者是她造成生灵涂炭之说的责任,虽然她并想象不出他那样做到底有什么害处,甚至有些喜欢他的做法,确实为她出了气。
“息事宁人好?”息王可都是为了他和妫公主他们两个,怎么,她也不偏向他说话?那么,还有谁能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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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驾亲征(十五)
“王你别不高兴,我只是怕对王和我不利,对息国不利,那个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王你恐怕也不好过。”妫公主相信,息王不管什么时候,也不会抛弃她的,自然而然与她同甘共苦,正因为这样,她做事才更要处处小心谨慎。
“妫儿说得对,寡人会保护妫儿,保护我们,保护息国的。”息王一直就以为,这是他的责任。
“我就知道,王对我最好。”妫公主靠进息王怀里,眯起双眼,一副很享受和满足的样子。
能令自己的王后生活得开心,幸福,息王更感觉到满意,和很成功,“妫儿,永远跟在寡人身边,好不好?”
“妫儿是王的,当然永远跟在王身边,如果王三心二意,妫儿可不答应。”怎样不答应?估计妫公主会立刻跑掉,逃出息王宫,与息王一刀两断。
“王只要妫儿。”息王把妫公主环抱,轻轻搂满怀,感受她的人的香甜。他喂她吃瓜果,并且问,“好吃吗?这个味道好好,是吧?”
“嗯嗯嗯。”妫公主嘴里都是东西,只是支吾着点头表示同意。
“妫儿。”息王几乎咬住妫公主的耳朵,“妫儿比最好的瓜果诱人得多,寡人可不能没有妫儿,自从认定妫儿,寡人的心就系在妫儿身上,再也摘不下来。”
息王的脸上绽开笑容,妫公主感觉整个息王宫、整个天空都灿烂起来,“妫儿永远和王在一起,让王一直高高兴兴的。”
同样的,第二天早朝,息王似乎跟妫公主在一起越开心,越隐藏内心的不安,早朝上的表现,就越阴厉,越自作主张,“寡人不问,是谁把边事告诉给太后知道的。”追查这个,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能确定对方是出于自私的目的的罪名。
息王继续说下去,“楚王从我息国境内抓走蔡王,而且是我息国派出使臣游说的楚王出兵攻打我息国,又是我息国使臣出面请来的蔡王,这一切其实都与我们有关,似乎还密不可分。如果蔡王用重金收买楚王,或者楚王只是想探一探蔡王的真实情况,为换得自由和他的王位,他什么事都可以做,什么话都能够说。”
御驾亲征(十六)
有的朝臣在心里想,这才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呀,当初何必执着,一意孤行来着,不过,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只是听息王继续讲下去。
“寡人打算再次派出使臣,出使楚、蔡两国,探听楚王的口风,慰问蔡国,必竟人家的王被楚国抓走,是从我们息国的土地上,看看蔡国那边对我们有什么要求没有,如果是我们能够办到的,我们一定尽量满足他们也就是。”还不是为了和两个国家尽量搞好关系。
这还差不多。这一次,群臣都没有异议,联合一个国家,打击另一个国家是对的,可是,不要妄想把两个国家玩得团团转,特别是大国楚国。
蔡王被楚王掳进楚国京城,蔡国人当然着急,特别是蔡太后,布匹,珠宝,金银,玉器,派出使臣一个劲向楚王那儿送,并且表达他们愿意臣服的意思。
再不服气,再恼恨楚、息两国,也得尽量先救出蔡王来以后再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蔡太后更舍不得这个当国王的儿子。
只要蔡王和蔡国怕了,蔡王并没有什么不轨,不敢再生觊觎楚国的野心,就行,冤家宜解不宜结,两国结下仇恨,对楚国也没什么好,还是修好最好。
可是,息国使臣说得有鼻子有眼儿,楚王还真没打算很快放掉蔡王,他要让他彻底怕了他,再也不敢对楚国想入非非。所以,才决定等上一段时间,再做最后处理。
被羁押的蔡王最急啊,“寡人说,你们楚王一直把寡人扣留在你们楚国算怎么回事?再好吃好喝好招待,也比不上寡人在蔡国当国王逍遥自在,更何况还是软禁,哪儿也去不了,要杀要剐给句痛快话,不能这样不死不活地把寡人放在一边不闻不问,寡人怎么着也是一国国王。”
“国王,我们也跟你说过无数遍,我们国王只吩咐我们看好国王你,没有其他命令,我们可不敢乱打听,更何况还是向国王或者有关重臣打听,我们国王到底想拿国王你怎么办,我们哪有那份能耐?。我们本本份份,混个平平安安,并且希望能得到些晋升机会,就心满意足。”看守蔡王的人,并不比蔡王本人的话少。
第23卷
御驾亲征(十七)
总算有人来,“国王有旨,带蔡王御书房见面。”
终于可以得见楚王,蔡王高兴,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让他放他回到蔡国去,在楚国被软禁的这些日子,他受够了。
没必要在朝堂上这样隆重对待一个被俘获的国王,而且,泱泱楚国大邦,满朝文武只面对一个被他们自己囚禁的小国国王,有损大国威严,楚王相信,他对付得了蔡王。
御书房里,除去几个精干、有主见的近侍宫人,也有两、三位主意多的重臣在座,是有充分准备的。
自信,而又不自负,这是楚王以及整个楚国做事的风格。
进来楚国御书房,看见楚王,蔡王一揖到地,“国王,你可想死寡人了。”可不是嘛,他自从被楚国人俘虏,一直都闹着要见楚王,今天才得到机会,如愿以偿。
“国王不必多礼。”楚王还算客气。
“参见国王。”楚王都客气,他的大臣和宫人自然更彬彬有礼。
“请上座。”楚王指的是他旁边,最接近他的位置。
这也应该是蔡王坐的,按礼秩,他只比楚王低个一级半级的,其他人谁也没有他的地位高,这样也显得他们两个国王很亲近。
“谢国王座。”要想巴结楚王,和他修好,现在正是时候,害怕他,不离他近些还行?蔡王很乐意往最前面坐。
楚王坦露实情,他没必要隐瞒,并且想了解其中奥秘,他倒没有恨息王利用他的意思,本来基本上他就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具体原因,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的,他简明扼要,“一开始,息国使臣来到我们楚国,在寡人的朝堂上说,国王你瞧不起寡人,并且打算攻打我们楚国。——”
“国王,你可别听息国人瞎挑唆,打死寡人,寡人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寡人的蔡国国小力微,借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大楚国作对呀。”蔡王这话虽然夸张,还不是他带兵到息国去先找他们楚国的茬,不过,他说的,也有部分是实情。
“大国都不敢轻言要攻打我们楚国,更何况是蔡国。”楚王还是信得过蔡王的,他主要是信得过他和他的朝臣们的判断。
御驾亲征(十八)
楚王言语之间,虽然有看轻小国的意思,不过,“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阶下囚还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人家的主要意思在于相信他,用心其实还是好的,“多谢国王信认。”
“寡人虽然有疑虑,却想看看息国人到底想干什么,就决定顺着他们的意思走。”楚王就象叙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息国人给寡人出主意,叫寡人佯攻息国,然后由他们说服国王你亲自带兵出征,帮他们打我们,然后再设计把你捉住。”
“怪不得呢。”事有蹊跷,蔡王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息王边城守将根本没有投降楚国,只不过是经过他们息国国王同意,按照他的安排,和楚军串通好的。”
“的确是这样。”楚王肯定蔡王的想法,提出他的疑问,“息王新婚不久,与国王你娶的同是陈国王后嫡出的公主,两朵姐妹花,你们是亲戚哪,他为什么要这样算计你、害你呢?寡人怎样想,都想不通。”
“唉。”蔡王先叹口气,其实他恨得牙根直痒痒,息王设计让他被楚军捉住,成为楚国的俘虏,让各国耻笑,丢尽他和蔡国的脸,他岂能善罢甘休,他也可以、而且必须算计他呀,“国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正是因为寡人和息王娶的是陈国两公主,两个亲姐妹,才使得我们俩反目为仇、成为水火不相容的敌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王和在座的楚国人还是不明白,更想详细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