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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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你了。”孔轩忽道,“子陌清雅淡薄的一个人,却要与我混迹在皇家,争权斗势。”
“她又何尝不是呢!”孟子陌将手指向灵舞,接着再道:“我说德妃娘娘……”
“得!”灵舞抬手打住,“求求你,没有外人的时候别这样叫,孔轩不会介意的。”说着,偏头看向孔轩,“是吧?”
孔轩失笑:“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反驳过。”
孟子陌却在这时也提出了条件,他说:“不叫娘娘可以,但你也同样不必再叫我师父。当初是为了混入皇宫才做了这个身份,如今已没那些说道,我还顶着个师父的名号干什么。”
“一日为师……”
“得了吧你!”孟子陌差一点想抬手敲她,再看看孔轩,又道:“我怎么觉着你们俩在一起呆久了,这丫头嘴皮子也溜了呢?以前她可没这功夫。”
孔轩的脸上现出成就感,惹来了灵感一个好大的白眼。
“我是想说,”她又对孟子陌道:“师父既然叫了,就要叫到底,哪有半路改口的道理。”
“可是论医术,你足以当我的师傅了。”
“那你教我别的呀!”灵舞双眼放光,一只手猛地就朝他袖口按去。
孟子陌吓了一跳,孔轩气得一把拉过她来:“你干什么!”
“他有一柄铁扇。”
听她这样说,孟子陌伸手入怀,那柄扇竟是藏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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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我武功吧
“好沉!”灵舞拿起时差一点脱手,再向孟子陌看去,见他依然飘逸得云淡风清,不由得暗自摇头。将那铁扇递回给给他,幽幽地道:“江湖,听着好远,其实就在身边,不是吗?现在有了凤天门的危机,还有一个潜在我们身边的奸细,这些,都是江湖……”
一晃间,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爹爹总是在夜半时分叫上大师兄一起去城外的林间练武。有一次她跟去,竟见到两人齐齐飞入半空,比林子里最高的那棵大树还要上去几分。
那时候灵舞吓傻了,直站到那里,待父亲二人回落地面,之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长大一些,知道了那叫武功,也知道爹爹一生只传一人的规矩。既然选择了大师兄,那好,从此以后她对那拳脚再无兴趣,只混迹于草药,一晃多年。
“师父,你教我武功吧!”她再度开口,却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孟子陌与孔轩两人对望,孔轩揉揉她的发,不安地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学武?”
“为了安全。”她说得简单,“就教我一些讨巧的吧,怕是太难了,我也学不会。”随即冲着孔轩眨眼,“或是你教我呀?”
两人齐齐点头,同时道:“好!”
灵舞却错愕了,本以为这是个无理的要求,却没想到他们答应得这样快。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孔轩容她习武,那不就是说……她真的需要武功防身?
“孔轩。”她有些后悔了,“不学了好不好?”
像是明白她心里所想,孔轩握上她的手,展了一个安心的笑。
“放心,不是因为危险,是为了让你强身健体。”
是这样吗?
孔轩眼露真诚,她不忍去怀疑。却也因为直视,那双眼睛便又让她想到白天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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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别的兄弟吗
“除了太子……”她道:“你还有别的兄弟吗?”
两人愣了半晌,孔轩晃晃头:“没有。”
“那为什么,会有如此相像的眼睛?”
“我怎么没看出来?”孔轩打断她,实际上这个问题自她说出的时候他便想问了。
“不知道。”灵舞摇头,“或许是你太专注于打斗,也或许是我比较敏感,也许……只是很像罢了,没有别的意义。”
见她见露倦意,孟子陌站起身来,道:“歇了吧!明儿个教你些吐纳方法,你强强身也好。”
灵舞点头道谢,孟子陌恭身退出。
见他离去,灵舞干跪倒在软榻上,再将桌上的甜粥拿到手边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孔轩见状,也推开桌子倒在她旁边,却是只盯盯地看着她,不时泛上笑意。
粥吃完,很自然的把空碗递给他,然后支着炕面儿站了起来,开始在长炕上走来走去。
孔轩不解,直问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呢?”
“没事,我就动动,不然会不消化的。”
孔轩噗哧就笑了——
“孟子陌还真没说错,你现在这性子倒是改了不少。”
“真的?”灵舞忽又跪坐下来,“真的变了?”然后挠挠头,“也是。”自己也笑了,“若是放了以前,怕就算是这皇宫里头着了火,只要不烧到凤舞轩,我都不会理的吧!”
“若是放了以前,你根本也不会进宫。”
“是啊!”她长叹,随即倒在炕上,“今天我就睡这儿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呢,真是想想都头痛。”
孔轩笑着替她拆去头发上的珠花,他以为灵舞所指是练武的事,却不想,人家心中烦的,是吕曼所说的大年夜。
然,这一天,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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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的娘家(1)
大年夜的宫宴设在晚上,而各宫各院为了这一餐,却是从天刚蒙蒙亮便开始忙活。灵舞听说,文淑妃那边,光是衣裳就已经换过了六套,可惜还是挑不出最合心意的。
跟她传达这消息的自然是小蝉,灵舞就觉得小蝉像是个传话筒,时不时地就能听到她来讲讲各宫各院都发生了什么事。问她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小丫头神在在的说她小蝉在宫里混了好几年,怎么也有几个相熟的姐妹吧!
不管那文淑妃换衣服是真是假,灵舞都觉得她这番折腾毫无意义。吕曼不是说了么,贵妃穿红、淑妃穿粉、德妃穿桔。换来换去,也还是那一个颜色,还有变换出多少花样来?再说,正式场合穿着的宫装都是有定制的,要换,还不如换换头面首饰。
“换吧,反正是花她娘家的钱!”小蝉一边帮她梳着头,一边蹦了这么句话出来。
灵舞到是一愣:“花娘家的钱?”
“对呀!”小丫头嘻嘻地笑,“皇上可没工夫给她置办新装,内务阁送去的衣裳也都是按各宫的定制走的,贵妃娘娘更不会偏袒她。所以呀,别看她屋子里头衣裳首饰一大堆,可有一多半都是花娘家的银子置来的。为了美呗!”
灵舞无语。
对着镜子坐了半天,突然又想起来一件很重要但是之前却从来没有关心过的话题,遂问小蝉:“文淑妃的娘家很有钱么?她父亲也是朝中重臣么?”
她这话问得小蝉倒是呆了呆,过一会儿,小丫头张开嘴巴,极惊讶地道:“天哪!娘娘!您不会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灵舞呆呆地点头:“真不知道。”
“吼!”挫败地垂下手,小蝉夸张摇头,“娘娘啊,小蝉真是太佩服您了。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您居然连正三妃的来头都还没弄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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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的娘家(2)
“弄明白来头有什么意义么?”灵舞好笑地从铜镜里看着她,“这么长时间了,我啥都不明白,不也过得好好的。现说,又不是都不知道,吕曼和徐冬儿我是知道的。”
“唉!”小蝉继续动手为她梳妆,“那好歹您也得有点好奇心呀!”
“我这不是问了么!快说,那文淑妃娘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呀!娘家是西离第一商户,爹爹叫文海,年轻时做过官,跟着先帝打过天下。她能进宫,一来是因为她家里与先帝有交情,几年前就提过将女儿嫁进皇家的事。二来,怕也是因为文家财大气粗,皇上是想能借些力吧!”
灵舞无奈摇头,又一场政治姻缘,却是造就了一个女人一生的悲剧。
“娘娘!”小蝉举起了桌上放着的两支发簪,“您喜欢哪一个?”
灵舞扭头看去,一只东海珍珠,一只稀世水晶,都是孔轩给淘弄来的珍品。
“哪个也不喜欢。”幸幸地回过身来,“咱能不能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儿?”指了指正备在一旁边的大桔色宫装,灵舞的头嗡嗡作响。“光穿那一套就够我受的了,头发上,能简单就简单一些吧!”
“那怎么行!”小蝉不乐意了,“您知不知道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大年夜啊!所有的皇家人都要聚在一起,一个不少。咱不打扮得漂漂亮亮怎么行?再说——”小丫头轻哼一声,“文淑妃和那个徐婕妤也会到场,怎么说也得把她们给压下去!不能让她们太出风头了。”
“你怎么不说吕贵妃。”自她手中接过那两只发簪拿到眼前比来比去,却还是觉得都不如意。
“吕贵妃不一样,她是站在咱们这一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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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赏赐
“你看得到明白!”灵舞笑着点她,再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没有素气一些的么?哎,要不,用那个流云泰蓝的吧!”
“不行!”小蝉拒绝得干脆,“那个太素了,不配这套宫装。另外,可不只这一支发簪哦!”说着,捧起铜镜旁边的一只首饰屉子,“还有珠饰、耳饰……”
“德妃娘娘!”小蝉正哆嗦着,门外又传来了小常的声音。
小蝉过去开门,只见小常带着两个小太监一起进了屋来,各人手里均捧着一只大木盒子。
灵舞纳闷:“小常,你们拿的是什么?”
小常笑嘻嘻地走上前来,将手中的盒子打了开,立时,满屉的珠光散了满堂。
“娘娘,这些是皇上要奴才们送来的。皇上说了,多送来一些,总能选到合适的。”
看着小蝉乐呵呵地接过东西放到桌案上,灵舞哑然。
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来人回了,小蝉看着那三盒子东西,惊得嘴巴久久合不拢。
灵舞看不过去,狠拍了她的头:“至于么?”再一笑,自一只盒子里捡出一付耳坠子来,“送你吧,大年的礼物。”
“啊?”小丫头呆了,“娘……娘娘,这……好贵的。再说,是皇上送……”
“拿着吧!你管它是谁送来的,现在是我的了,当然得由我来支配。”
“可是娘娘昨儿已经给了咱们过年的赏钱了。”小蝉看着灵舞塞进来的那付耳坠子,心里着实喜欢,可是又不知当不当收。
灵舞展了一个安心的笑给她:“收着吧!算是我偏疼你。”
“那……”小蝉一乐,“谢谢娘娘喽!”
“娘娘!”正准备帮她把耳坠子戴上,门外却又有来人的声音。
两人互望了一眼,小蝉转身去迎,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该不会是皇上又有赏赐吧?这回是衣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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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
门开了,却是凤舞轩的下人站在外头,后面跟了一个很陌生的宫女。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小蝉一愣:“这是哪个宫的呀?”
凤舞轩的下人答道:“说是德太妃那里的人,求见咱们娘娘。”
灵舞在屋子里头听半真不楚,但德太妃三个字还是入了耳的。于是急忙起身,冲着外间喊:“小蝉,快带人进来。”
“哎!”
小蝉答应着领她到了里间儿,那丫头一见左右再无旁人,直冲着灵舞就跪了下去。
“德妃娘娘……呜……”话未说完,眼泪哗啦啦地就掉了下来。
“哟!”灵舞一愣,赶紧让小蝉扶人。“快起来,有话好好说,怎么一进来就哭的?你是德太妃那儿的丫头吗?”
见小蝉来拉她起来,小丫头竟是倔强地死不肯起,只一个劲儿地往地上嗑头,同时抽泣道:“娘娘,奴婢,奴婢叫春樱。奴婢是跟着朝阳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