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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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说错,若是女子,你们真像。”
淡笑着坐到榻边,灵舞伸手扣住皇帝腕脉,不多时,幽幽地道:“皇上躺躺吧,太累了。”
“唉!”一声长叹,满载着对这人世的留恋。“不躺了,也许到了明日,朕就该永远的躺下了。称着现在能说,便让……便让我说说。”最后一句话,已经不再是“朕”。
“告诉轩儿,如果可以,留下雨婷一条命吧!还有孔礼,人都疯了,善待他,那是一个好孩子。做了皇帝,也不要忘了手足。上一辈的事,与旁人无关。”
灵舞点头:“好!”
她说,好!然后,皇帝便笑了。
“映荷,能再见到你……真好!”
雷声乍起,淅沥小雨瞬间化作倾盆。灵舞只看到那只抬到自己面前的手就那样诡异般地停在了半空,面上还带着笑,目光却已开始涣散。
终于,手垂下,人,已不在。
忽觉身边有人,一回首,竟是孟子陌。
俊逸的身形正滴着雨水,叭哒叭哒地落在地上,已然汪了一泓。
“他……去了。”颤颤地指着眼前人,细眉微锁,竟掉了滴泪来。
那滴晶莹的泪让孟子陌有一种想把她拥在怀中的冲动,甚至手已经抬起,却又在最后一刻让理智占了上风。
“王爷……明早进宫。”玉树临风,语气已然平静。
新帝入宫
“……好……”
灵舞站起身来,只觉震耳的雷声让人心闷得发慌,身子微晃了下,孟子陌上前将她扶住。
“并没有结束,是吗?”她怔怔地问,转目看向他,清澈的眼里像是有些绝望。“到底是我低估了这座皇宫啊!我以为新旧交替,一切纷争便会戛然而止……师父,我错了,是吗?”
孟子陌眼底猛然波动,眉心骤紧。半晌,再道:“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愿意,我便带你离开。”还是那样温润如玉,带着怜惜般的温柔,这便是孟子陌。
灵舞失笑,事到如今,如何能说走就走?
她摇头,再看向孟子陌的眼神中充满着遗憾……
“歇着吧!”他道:“既来了,便是来了。”
培元二十三年十月,大行皇帝遗体停放太和殿。孔轩以新帝身份进宫,太后沈氏以礼相迎。
灵舞全然换回女装,跟着孟子陌一同站到迎接队伍里,远远望着那个人穿过天门,正一步一步朝前走来。
还不等来得及高兴,突然之间兵戈声起,四周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精兵,或拿弓箭或持长刀,矛头皆对准孔轩。
孟子陌眉头紧锁,凑近灵舞沉声道:“沈家动用火台营的兵马了。”
意外地,灵舞依然淡定如初。
顺其目光看去,却见她正望着孔轩自信满满。于是,他也笑了。
是啊!这一切,他们都知道的,不是吗?没什么好怕!
果然,还不待沈家再有行动,只见陪在孔轩身边的一员老将突然大手一挥。只一瞬间,又是一层精兵围在里圈,火台营的兵马竟悉数被挡。
沈元荣不敢质信地看着那员老将,猛地叫骂——
“好你个吕良候,口口声声效忠皇帝,如今却又为何动兵助了他人?”
那老将正是掌管着丰台营兵符的吕良候,只见其面对沈元荣的漫骂并不在意,只是哈哈一笑,随后指向孔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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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良候
“大行皇帝亲立的太子,我西离新帝,老夫又怎是助了他人?”
“他不是太子!”沈元荣高喝,“太子还在东宫,不是这个!”
“是不是轮不到你说话!”吕良候厉声诉道:“老夫只看圣旨,不管对错!沈元荣,你以外威身份把执朝政多年,应该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眼下情势,又能奈我何?”
眼见手下精兵再无半点可用之处,沈元荣自知大势已去,不尽将憎恨的目光向皇后投去。半晌,却是一声长叹。
“宿命啊!”仰天愤唤,“当初害了人家母亲,如今子报母仇,本相无话可说。”再冲着孔轩一指:“你的杀母仇人就在面前,难道不想让她去黄泉路上给老夫做个伴吗?”
沈氏一怔,颤颤地看向孔轩。
不料,孔轩却悠然开口,一脸的轻松自得——
“本王如今一承大统,只管国事。尊皇后为太后,其它一概不究。”
沈氏长出口气,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要说那沈元荣也算是条汉子,眼见孔轩与皇后化干戈为玉帛,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绝决。
手中已然挥起的剑再无去处,看了看,二话不说,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一抹。
谁也没有出手阻拦,孟子陌刚掩住了灵舞的双眼,紧接着,沈元荣的尸体自马背跌下,掀起一阵沙尘。
从此,朝中风平浪静……
尸体很快被人拖去,两方兵马也被迅速调开,片刻之后,皇宫里宁静如初。
吕良候带着微笑下了马来,灵舞眼见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那样子很熟悉。
“他就是吕良候?”轻声问向孟子陌,后者点头承认。
而此时,吕良候已到了灵舞近前,后面遥遥跟着的,便是孔轩的仗队。
“谢谢你治好了老夫的腿。”人只略作停顿,灵舞认出,他便是之前在宫里遇到的那个送菜的老头儿。“这也算是老夫还你一份恩情吧!但愿我没错!”
话闭,人匆匆而过,灵舞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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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轩的女人和太后的惊讶
不由得畅快许多,原来好人还是会有好报的,只是,如今这好人的界定,她有些分不清了。
再次抬头向孔轩迎去,却赫然发现在其身后紧紧地跟着一个大了肚子的女人。
灵舞微怔,那女人应该是认识的,至少远远看去仍有一份熟悉在。
她拽了孟子陌的衣袖:“师父,那个人……”
“靖宫的侍女。”
是了!经这一提醒她便想到,那不正是当初刚入靖宫时帮着找到白鸽的侍女?
忽然之间,心口掀起彻骨的痛,好似巨浪滔天,怎也按捺不平。
十月的天,越来越冷了……
她悄然退出,在这样一个可以写入史书的日子,她的观礼,选择到此为止。
孟子陌无声地跟上,同时暗怪自己,这件事应该早与她讲的。
就在这时,皇后……不,应该是太后,太后沈氏猛然朝这边看来,随即眉头深锁,这一瞬间凝固在她脸上的表情,竟是恐惧。
次日,大行皇帝入殓。
三日后,新皇登基,称穆帝,改元贞德。
先帝正妻沈氏是为皇太后,贵淑德三夫人封皇太妃,迁居西园。前废太子寝宫改称东华宫,任其继续留住。
时为贞德元年!
孔轩做到了他的承诺,太后如今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对于他来说有无均可。与其死命抓住几十年前的恩怨不放,莫不如给彼此一个成全。他成全了她的命,她成全了宫里的一片清冷。
然而,沈氏不能安心。沈家虽已从朝堂上彻底消失,可是她却依然终日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只因她在孔轩入宫当日看到了一个绝对不该出现的人——谷映荷!
原贵妃的安芷宫不知何时焕然一新,宫门口的高匾上明晃晃地写着三个烫金大字:凤舞轩!
当灵舞站在这凤舞轩门口的时候,二三十号宫女太监从里面鱼贯而出,见她来,立时跪倒一片——
“奴才(奴婢)叩请宇文姑娘万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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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轩
灵舞心中微紧,只觉得空气一时压抑万分,很不舒服。
“怎么不进去?”身后腿步声音,不用去看,她便知是谁。
“为什么让人带我到这里?”今早刚一睁眼,两个小宫女便跪在她面前,说什么也要她随她们走上这一遭。
于是,她来了。然后,便看到了这些。
“凤舞轩……”他轻念着,“这是朕送你的礼物!”
“朕?”她猛地回头,眼前人已然黄袍加身,衬着阳光,晃得眼睛生疼。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既而跪地:“民女宇文灵舞,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干净清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孔轩一怔,竟有酸意涌上心来。随即一抬手喝退了一干众人,待这凤舞轩门前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这才带着一声长叹将其从地上拉起。
“对不起……”
“闭嘴!”她凛然出声,竟吓了自己一跳。
“舞……”
“别跟我说对不起,这笔帐如果一定要算,欠我的,你还不起!”
“……是。”他再不多话,只向这宫匾上一指,“你看,凤舞轩,有咱们的名字呢!”
灵舞幽然抬头,却不见半分惊喜。
“跟我来!”孔轩拉了她直跨入宫门内,“这里面朕……我,我已命人收拾一新。看那里——”他手指处,是一幢二层小楼。灵舞知道,那本来是贵妃娘娘做寿时先皇为其建的。“去看看!”
孔轩带着企盼怂恿着她走过去,灵舞面带疑惑,却还是迈了步朝那边走去。
只到门前,面上便已现了惊喜。
“闻出来了?”他随后跟上,“我把它改成了一幢药楼,这里面的珍惜药材比太医院还要好上千百倍。对了!”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献宝似地道:“西离皇宫的太医院,我已命人挂上了跟靖宫里面一样的匾额,叫宇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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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的幽怨
灵舞早已恢复淡定如初,只在这幢药楼里上下看了一便,之后缓步进入正厅,再入了侧门,朝里间走去。
对这一切,既不说好,也并不拒绝,只是道:“谢谢。”
眼见她走进卧房内间,再坐到桌前,初冬的阳光自窗而落,映在她身上,竟是如此脱俗的景象。
“舞。”他仍这样唤着,“舞,跟我说说话。”
“皇上应该自称为朕,这是皇宫,请皇上别为灵舞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什么?”孔轩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从椅凳上直直提起。“自那日进宫后你就避而不见,我到居客宫去找了你多少次,为什么不见我?”
眼见她深深望来,灵舞却是带着隐忍的笑,无声地与之对视。
当整间屋子已然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的时候,她幽幽开口,那声音听得让人心酸——
“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到底该如何,好像,我的生命已经结束了。”
“……你在怪我。”他终于正视这个现实,“因为那个宫女吗?”孔轩眼中一片焦急,“舞,你听我说,那不是我愿意的,真不是我愿意的。那天我喝多了酒,那女人穿着水蓉的衣服,我,我这才……”
“那是你的事。”她的声音冷到极至,“不用跟我解释。”
她站起身,身子却猛地一晃,刹时间天旋地转。
“舞……你怎么了?”忽然间,只觉正被他的手捧住双肩的人正一点点的往下滑去,同时身子竟开始不停地颤抖。
这一切都发生在突然之间,孔轩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过来是她的寒症又发。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施救,只急得将之抱在怀里,不停地叫着:“舞!灵舞!”
声声入耳,她想答应,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觉周身奇冷无比,一双腿再没了站立的力气。
“别怕,有我在!”只一句话,她便真的不怕了。一如那晚落水,心里踏实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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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初夜 初夜
孔轩打横将她抱在臂弯,再放至挂着雨过天晴纱纺的床榻,灵舞冷得蜷紧了身子,看得人阵阵心疼。
“丫头。”他无奈,只有紧紧地抱住她,借着自己的体温暖着眼前的人。半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