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不再回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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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指了指床上的睡裙,“是说这个么?草莓花纹也不算是太幼稚吧?”
“……”西佛儿扔下画箱就把裙子收了起来。
“我说,你要穿这个参加宴会么?”多佛朗明哥继续调侃着。
“怎么可能……你怎么又知道?你居然偷听我和卡诺恩说话。太坏了。”西佛儿打开衣柜将裙子扔了进去,并开始在柜子里翻找起来。虽然语气有些埋怨,但是她好像并没有一点点生气的意思。
多佛朗明哥盘坐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笑着回答,“又在夸奖我么?”他勾了勾手指,西佛儿怀里的衣服稀里哗啦全部掉在了地上,她却没再惊讶,倒是泰然自若地被控制着朝多佛朗明哥走了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他桌前的椅子上。
“小鬼,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恩?”西佛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抬手隔着衣服抓住了胸前的项坠。这个动作被多佛朗明哥看在眼里。他撤去了能力,略略凑近她的脸,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
眼睛真漂亮。真的像那天看见的一样,像大海一样深邃。
西佛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恩,那个,怎么了?”
“啊,想问你,在来圣地以前,你在哪里?”
西佛儿移开目光,末了她说,“我从加雅来的。”
“加雅?”多佛朗明哥疑惑了一下。“提到加雅,贝拉米那货一直驻扎在那里。”
签着我标志的项链,是从他手里传出去的么?
“你认识贝拉米么?是个海贼船长。”多佛朗明哥继续问着。
“恩,很多年前就见过。”西佛儿的目光开始渐渐转凉,“在加雅岛,那时候,他还不是船长。”
“哦?有趣。说说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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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佛儿突然无言以对,说什么才好?她微微张了张嘴,继而低下了头。
“怎么?”多佛朗明哥一勾手指,西佛儿就被迫抬起了脸,“为什么不说话?”
她撇了撇嘴,“哪有啊,只是一下子……”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房门就被什么人一脚踹开了。多佛朗明哥收回能力看向门口,“喂喂,怎么随随便便就进来了。”他对走廊里的人说。
还好意思说别人……西佛儿想。
外面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西佛儿想了好久,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两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看上去两人都来者不善。两人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进来,看了看两人,之后竟挥了挥手,“对不起,走错了。”
“恩。没有关系。”西佛儿并没放在心上,正想送两人出去——
多佛朗明哥伸手一抓,西佛儿踉跄着倒退了几步,而两个男人同时在原地动弹不得,其中一个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纽扣样子的东西扔在了地上。“呋呋呋呋,这种小把戏,也就只有骗骗这个小鬼的程度而已。”
西佛儿睁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
“谁叫你们来的?”见两人不语,多佛朗明哥的手指微微扭动了一下,“快说!”他眉一皱,像是有些恼火。
姑且先不说这两人随随便便就进来,毕竟这是小鬼的房间,和我无关。但是进来以后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就这样偷偷拍照?拍了以后居然还敢说是走错了房间?当我是什么?
转念一想,就算问出来了幕后的人其实也没什么用处。毕竟拍照的原因也不可能知道。与其这样
“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收回手,一副不准备继续追究的样子,“算了,你们可以滚了。”
看到两人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门口,西佛儿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睁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多佛朗明哥似乎根本就懒得解释,只是简短地说,“已经没事了。”
而西佛儿也并没追问,“恩,没事儿了就好啊。”
尼基塔转着手里嵌满珠宝的伞,“哎呀呀呀,讨厌了啦,你们真是讨厌死了啦。人家说了,人家要的是粉嫩嫩的礼服了啦,怎么,怎么可以给人家拿来这么难看的的啦!”她指着面前摊了一地的礼服说,“难看死了!这个!这个明明就是桃红色!你们这些下人,快给人家把东城街店里的礼服全买回来。”
“啊,小姐,这已经买了两家回来了……”
“人家,人家金枝玉叶!人家才不要去店里呢!你们这些下人先把这些全扔了,人家觉得好难看好不喜欢!”
等仆人都消失在了门口,尼基塔才向后一倒躺在了有好几平米的大床上。她愤愤地想,真是岂有此理!让我这样的淑女开口去约别人!居然还拒绝!
半小时前,海军本部。
“尼基塔,坐。”卡诺恩收起手里的文件,示意她坐在面前的椅子上,“什么事?”
“讨厌了啦!没事情人家就不能来看看你啊?”尼基塔嘟起嘴说。
路过上校办公室的海军们都好奇地看着两人,卡诺恩有些不悦,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说,“不是,但是毕竟我在工作,如果不是急事的话,我改天登门拜访好了。”
“哎呀,卡诺恩你好客气的啦,真是讨厌死了啦。”尼基塔说,“登门拜访什么的才不要了啦,但是如果是一起去宴会的话人家会喜欢的哦。”
“宴会?”
“对哦,人家的父亲大人也给了人家请柬哦。”尼基塔的父亲也是世界贵族,而且在这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她起身说,“人家现在还没有舞伴哦。”
都这样露骨地暗示了,尼基塔以为卡诺恩或许会顺势说,“那一起吧。”谁知道卡诺恩似乎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而是说,“没有舞伴其实也没什么,我经常一个人去。”
迫不得已,尼基塔只得移开目光,对着手指说,“那,卡诺恩,卡诺恩也没有舞伴的说,人家,人家也没有的。既然这样,还不如一起去的啦……”
卡诺恩温和地笑了,“我已经约了别人哦,虽然她还没有给我答复。对不起。”
……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尼基塔愤愤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看到人家这样美丽漂亮的淑女约他,明明就应该把原来的舞伴踢了和人家一起去啊啊啊啊!”她气得把手床上的抱枕在房间一阵乱扔,“哼!叫人去调查了居然是个从一个听也没听过的乡下地方来的野女人!哎呀!气死我了!快点来人!本小姐改变主意了!本小姐要自己去挑衣服!快点来人抬着本小姐去东城街的礼服店!”
23话的最后
西佛儿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只是做了噩梦之后,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空坐在无人的房间里,女孩突然就落了泪。
没有来由,没有预兆。
那泪竟是冰冷的,从脸颊滑落,无声地在床单上染下几滴深色。她忽然觉得很累。
不管是因为历史文本还是因为别的,怎样的原因,她都不想管了。但是,有那么个人,她念了十一年。
不知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已经不再是他了。看到他的时候,或许有欣喜,有期待,但是,那都是已经死了的情感,到了最后的最后,只能让她觉得无尽的落寞。就像是酒,放得越久就会越香醇,但是,如果无止境地久下去呢?再久,恐怕就会挥发了吧。西佛儿无力地倚靠在了床住上,她抬手一拉床单遮住脸,竟这样独自哭得泣不成声。
那个男人,或许十一年前,还肯为她驻足。但是,现在——
西佛儿蒙在被子里,抓起胸前的木块。海贼标志。
即使被他一再地当做陌路人,西佛儿仍旧决定留在玛丽乔亚。原因或许只有一个,因为在十一年前,他离开之前说的那句漫不经心的话。
那句话,让西佛儿刻骨铭心地念了十一年。
如果他一直想不起来,西佛儿曾经还觉得,或许自己会念一辈子也说不定,念到自己死去,又或许更久。
那种空洞的期待竟这样虚无飘渺地填满了她的心整整十一年!但是,毕竟那种充实只是假象,终究要出现裂缝,要消失。
要将人伤的体无完肤。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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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海军本部最大的礼堂。
今天,或许这里会一直灯火通明,不是为了庆祝,而只是为了在海贼面前摆出海军的面子而已。
下午的圆桌会议算是已经结束了,结果也还不算太坏,虽然海军在签名的时候不怎么情愿,两个大海贼看上去也不怎么爽,但是在快傍晚的时候,两方终归也算是达成了一致。
在会议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之后,多佛朗明哥仍旧坐在桌子上,不出所料,克洛克达尔果真化作沙风卷进了会议室。
“怎么?沙鳄鱼?特地回来找我的么?”多佛朗明哥大笑着翻身跃下桌子俯身看着面前抽着雪茄的克洛克达尔。
“滚草!”克洛克达尔伸手想攻击,但是顾忌到这里是海军的圆桌会议室,变放下了手,“我要去一次加雅。”
“呋呋呋呋,和我说什么?是想约我一起么?”
“少他妈装傻!你在那里有势力!我是来说一声的免得你到时候故意出手击沉了我的船又他妈说是看错了!”
“呋呋呋呋,还是相当了解我的嘛。但是,这就是你所谓的‘说一声’么?只是警告我而已吧。”
“警告?我认为的警告可是要动手的。”克洛克达尔随手变出了一个小型的沙暴在手心里把玩着。
“那还真是不规矩。”多佛朗明哥却不以为意仍旧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海流氓,规矩二字唯独你没资格说。”
“是么?那还真是不中听啊!呋呋呋呋,难道你这海贼就有资格?”
克洛克达尔吐了口烟,正要说什么,会议室的门被三个像是礼仪小姐的人推开了,“二位不去礼堂么?”看到两人的装扮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惊讶,毕竟海军本部还有那种喜欢带着狗帽子啊海鸥帽子的军官,这种事情也算是多见不怪了。
多佛朗明哥和克洛克达尔都没再说什么,无言地来到了走廊上。
“西佛儿。”卡诺恩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西佛儿缩在一个大柱子后面不肯出来,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色的礼服裙,正左顾右盼地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看着面前少女的裙子,卡诺恩不禁赞叹果然和她的性格一样,纯白色的,一点也不张扬。但是不管是怎样的,他都看得有些入迷。
“恩?卡诺恩。”她像是被吓了一跳,但看清不是陌生人之后才放下心来。拎起裙子,西佛儿小心地走出柱子的阴影到了他身边,“那个,那个七武海,那个……”
“他们还没来吧,我想也不会来了。”卡诺恩简短地说,朝她伸出手,“过来么?舞会还没开始,去我的办公室吧。”
西佛儿看了看他的手,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放上去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恩呢。”
尼基塔摇着一把羽毛扇子,她最终选中了一条天空蓝色的裙子,配上她海蓝色的宝石项链宝石手镯宝石链子,她在灯光下果真赢得了大部分在场人的目光。那裙子的裙摆很长,身后跟着一个帮她拉裙子的仆人。“哦呵呵,还真是热闹,来了好多好多的贵族呢。果然这样的场所不能少人家这样的名媛啊。”尼基塔笑着接过一边一个男人递来的葡萄酒。
“那是什么?”尼基塔的目光看向门口,卡诺恩正在开门准备离开,身后还跟着——
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值钱首饰的女人!?
“靠……”一不小心,尼基塔嘴里突出一个脏字,她没顾忌身边人异样的目光,也跟了过去。
卡诺恩刚要关门,门就被什么人拉开了,“卡诺恩!”尼基塔咬着牙来到走廊上,有些埋怨地说,“真是的,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她的目光落在西佛儿身上,充满了鄙夷。
还真是名副其实从一个连名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