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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黑篮同人)[黑篮]贞子电视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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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客厅里大亮的灯光,我逃也似的窜进浴室。其实我也蛮好奇自己的脸到底糟糕成什么样,但看到镜子里那个人,我还是吓了一大跳……
  刚才死命遮着脸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明智的决定了。
  不得不说,在脸上有伤的情况下卸妆,这感觉真是酸爽得不行了。
  可等我洗完,我发现了一件更酸爽的事——天呐,我没有拿衣服!!!
  最近都住在寝室里,头晕脑胀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边现有的装备只有内衣一套,浴巾一条……我整个人都跪在浴室作Orz状,唯一庆幸的是我还给自己拿了套内衣,要知道平时在寝室,装备只需要浴巾一条就够了……
  撬开一点浴室大门,裹着浴巾做贼似得探头出去——perfect,青峰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我可以趁机溜进房间拿衣服……不对啊!我房间也是他房间,不在沙发上该不是已经在房间里了吧?!Oh No……
  我内心正疯狂挣扎,突然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钥匙声。
  哦买噶,这个时间会是谁?!阿黄他们回来了?不可能,都快11点了。夏小天?!不会吧,他还在大洋彼岸呢!我家二老?!没可能的吧?
  “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嘛?”大门推开,青峰大辉拎着一袋不造什么东西走进来。
  我一脸惊悚地盯着他,呼……被他吓死。
  “你去哪里了?”我缩在门后,只留一只脑袋。
  他袋子往茶几上一丟:“家里消毒药水用完了,去买了点。”
  “哦……”
  我正挣扎着想说该怎么办,就看到青峰随手从沙发上捞了件衣服往我这边走过来:“呆在里面不出来干嘛?快出来,换我了,出了身汗难受死了。”
  我艰难地扯扯嘴角,他又皱起眉头盯着我的脸:“嘶,这么大一块,你对自己挺狠的啊。”
  我顾不上脸颊上那一大块擦伤,只呵呵傻笑了两下,飞快地瞥他一眼又低头嗫啜道:“那个,我衣服忘拿了……你能不能?”
  “哦,拿去吧。”大方施舍地口气。说着,青峰大辉把他手上拿着的衣服裤子顺手丢在我头上。
  我咬牙把衣服扯下来,忍住不丢回去甩他脸上的冲动,好脾气地继续傻笑:“我可不可以穿我自己的?衣橱最右边第二个抽屉……”欸等等,仔细一看这家伙怎么脸色不太好。刚才太黑我又忙着躲,现在灯光一照,我觉得他嘴唇有点泛白,脸还红。刚才E罩杯好像是说他生病来着,该不会……刚好他本来就低着头在打量我脸上那一块,我直接手一伸,“靠你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啊。”
  某个人还无知无畏地在那边:“好像是吧。”
  我瞪他一眼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衣服了,关了门随手套上就赶紧跑房间找体温计。这家伙是白痴吗?发烧还跑去打球?还打三场?还不说一路穿着湿答答都能拧出水的衣服跟我吹着冷风走回来?怪不得路上说冷,不冷才怪啊!刚才还跑出去买药……怎么可能不难受啊他脑子里真的有脑细胞?
  不过说真的,这货可能确实是只长了个子没长脑子,衣服好大……我趁他洗澡的功夫只来得及把头发吹得半干,又给自己找了条比较舒服的运动中裤当睡裤穿。哎我也没长脑子……睡衣都给我丢学校了,家里还真没有……
  我一边梳头发一边照镜子叹气……
  黑色大T恤,灰色运动中裤,整个人像套在麻袋里的假小子。左脸脸颊擦掉一大块皮,手上脚上同理。除了我正在梳得这一头快到腰的头发,简直没有一个地方看得出来像女人……不然……换条短一点的裤子把腿露出来?
  于是青峰大辉洗完澡出来,推开房门先是惊得往后跳了一大步:“你怎么不穿裤子?!”眼睛还一直往我腿上扫。
  “你才没穿裤子。”我恼怒地掀起衣服下摆给他看,他倒是更慌张得抬手把眼睛都遮了,嘿,想什么呢,“别遮了,穿着呢!”
  他听我这么说,张开指缝低头看那了眼。在看到我确实在他衣服里藏了条裤子时,切了声,一脸很失望的表情擦着头发坐到床上。
  嘿我也不知道他又在失望什么。
  坐过去拿体温计在他脑袋边滴了一下,看数字的时候我惊呆了:“38度7啊,青峰大辉你别躺下你给我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我伸手拉他是想阻止他倒床上赖着不起来,这个体温要去医院挂盐水才行,可那货顺势往我怀里一歪,直接把脑袋压我腿上了:“欸?~不要……累死了,不想动……”
  “……”
  裁判……他犯规!
  to be continued……
  》》》
  》》》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理智很坚持原则的人,可到底还是败给这个无赖……
  “你确定真的不去医院?”青峰大辉硬是歪倒在我身上,怎么搬都不肯动,我只好妥协,“……不去就不去吧,那你让我起来我拿点东西?”
  “欸?”懒散的调子,超不情愿地口气,“要拿什么?”
  “冰宝贴,吹风机什么的……你头挪一下先。”
  没骨头的青峰大辉不大愉悦地撇撇嘴,蹬掉拖鞋翻了个身滚上床,大字型四仰八叉地躺着。我无语地从他手里抽走湿答答的毛巾,头发还在滴水啊亲,你不生病谁生啊同学!
  万幸家里冰宝贴还有3张,保质期剩半年,应该还能用。热水倒一杯,退烧药来一粒,欸,不过退烧药的保质期好像也快到了。
  对了,他刚刚有买。跑到客厅拉开袋子期待地翻了翻,邦迪,邦迪,消毒药水,酒精棉,棉签,邦迪……= =|||就没有给自己用的退烧药吗亲!我真是输给他了……
  手里拿着一堆东西,麻利地用脚把房门揣上,我叫他:“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床上的青峰大辉一动不动,跟滩烂泥似的,枕头上都能看到头发滴水印出的一圈水渍。
  他不搭理我,我只好把东西都丢到床头柜,坐在床沿边自顾自地拆冰宝贴:“你至少也把头发吹干了再睡吧,转过来点,把这个贴……欸……”
  奇迹时代的王牌果然不是盖的……这个敏捷性,这个从0到Max的加速度……只一眨眼,我话都没说完呢,他翻了个身脑袋又瞬间出现在我腿上。
  “?”我拎着撕了一半的冰宝贴惊讶不已,“你干嘛,不好好躺着?”
  “不是你叫我过来?”无赖挑了个舒服地位置侧身躺好,“懒得动,你帮我吹。”
  ……
  好的青峰大爷,是的青峰大爷。
  撸开刘海把冰宝贴在他额头上贴好,小的我捞过吹风机矜矜业业地给他大爷吹起了头发。原来发烧的人不止额头烫,我觉得他整颗头都很烫。啧啧,真可怜。本来就没多少脑细胞,这下又不知道要烧死多少了。
  我同情地凝视着他的后脑勺,可乖乖躺着的青峰大辉浑然不知。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被他听到我的脑内吐槽他很有可能会气得跳起来。
  “嘶!”膝盖上忽的一凉,我痛得瞬间回神。现在不是他要跳起来,是我要跳!好疼!!!可这么个重东西压在腿上,我完全跳不起来,充其量就是表情狰狞地在床垫上弹了一下。
  拜托他什么时候捞到的塑料袋我怎么没注意?停了吹风机,我痛苦地弓着身体等脚上的疼痛缓过去,妈蛋啊青峰大辉,谁允许你酒精棉都不挤水就直接摁上去的?天呐这酒精要什么时候才会消化完……他是要杀了我吗?!
  “疼?”某人捏着酒精球向上侧了侧脸,我五官皱在一起无声地做着痛苦的表情,他又转过去懒洋洋地靠好,“痛就说嘛。”
  (#‵′)凸!
  怒上心头,我咬牙切齿一把揪住某人的头发:“你信不信我揪秃你?”
  “啊!痛死了!”一颗头都在我魔爪之下,青峰大爷已经横不起来了,紧张地挥着手企图阻止我,“喂你快放手!”
  可我偏不放。
  “好了好了,我会轻一点的,你快放开我!”青峰大爷终于求饶,“拜托这是你对待病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我愣了愣松开手,对着他后脑勺表情纠结且不解。欸?……奇怪啊,为什么这么一说,现在他帮我擦药像是顺理成章?可我没有叫他这么做啊……
  不对不对,这小子貌似是在耍计谋啊……
  欸?可是他耍他的计谋,我心干嘛要跳这么快?
  跳这么快也算了,为什么还有点小开心呢?啧,不管了不管了。
  好在被我教训过后,无赖同学已经弃酒精球而改用棉签,虽然还是挺疼的,但至少在我可吃痛的范围内,皱一皱眉头就忍过去了。
  青峰的头发一共就那么几根,吹完我就没事干了。
  咳当然,我不是说他秃头的意思,只是和自己那头麻烦的长发比起来,有种分分钟搞定的成就感。
  但手上没事做了,单这么傻坐着的感觉却突然很奇怪,连两只手都提在半空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脸贴在我腿上,温度很烫。侧着头擦药,额头上的冰宝贴偶尔碰到腿上的皮肤,又冰得我一激灵。虽然被他挡着看不到自己的腿,但能感觉到伤口边棉签小心的动作,换了一条腿,再上酒精的时候他还知道要吹一下……
  可……我忽然觉得脸好烧啊怎么破?!
  夏小白,淡定,淡定啊!千万要显得临危不乱。
  在我脑内活动挣扎剧烈时,青峰已经完成了在我两条破腿上的作业。我就觉得腿上的重量一轻,他已经坐起来,连消毒药水也都放回床头柜摆好了。
  看他爬起来摆弄了一下枕头,像是准备坐过去靠着的样子,我略略有些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刚才只是趴着顺便,手和脸可以交给我自己来真是太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看哪儿。
  我脸抽抽地朝他笑,顺便指了指他左手握着的药水:“那个,给我吧,我自己……”
  “嗯?”无赖不怎么高兴地拧起一边眉毛,突然伸手从另一侧搭在我腰上。我有一瞬感觉自己像颗篮球,青峰往后一拨,我就被大力拉得跟他一起向后退到床头靠着。那货头从我背后探头过来,装模作样地掏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我发现青峰大辉这家伙很喜欢从别人背后偷袭,比如他抢人家道歉蘑菇仔便当吃的时候,再比如他之前抢我手里酸柠檬的时候。
  这会儿他掰过我一只手,头还搁在我肩膀上……真是,懒散到家了啊,连上个药都这么懒散啊青峰护士。我是医院我可不可以开除你?
  不过现在不是开除不开除的问题,而是混蛋你靠这么近我心跳很快啊!不行不行,绝对会被发现的。心虚之下我缩了缩手:“你快把药吃了,水都要冷了,我自己来就嗷!!!”
  妈蛋我自己两个字刚出口,那混蛋一下就把蘸了酒精的棉签直接从我伤口上扫过去了,痛得我嗷嗷叫唤了一声不说,还咬了舌头!
  趁我吃痛,渣渣大辉又绕到靠床沿的外侧。若无其事地抬脚把我往里踹了一段距离,顺便抖掉拖鞋,又捞床头柜上的退烧药盒子起来看:“还有一个月就过期,你确定要给我吃这种东西?”表情说不出的嫌弃,好像能把刚刚踹我那件事直接盖过去……
  我表情呆滞地缩着腿坐在床上,突然有种checkmate的赶脚。
  狗皮膏药不屑地丢开那盒药,看我一眼似乎是目测距离太长,又伸手把我往他那个方向拨了拨,这次为了方便,连脚都用上了。
  手往后拉脚往后收,一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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