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黑篮]贞子电视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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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这姿势太……”
就算我再女流氓，妈蛋青峰大辉他又不是等身抱枕，他是真人啊喂！我要怎么才能腆着这张老脸伸出去脚啊！
夏导的意思是：“姐，还有一层他们就到你门口了。保安那眼神可比楼管大妈强多了，你如果真心想要把我姐夫藏好，节操，不是，这条腿还是得牺牲一下的。你想想，你腿搁得越高，能挡的面积就越多是不是？”
“你再看看我姐夫，蜷着多委屈。人家吭声了吗？就你事多。你搁上去他也不用蜷得这么辛苦是不是？你要懂得体谅人。”
“……贱人，你给我闭嘴。”
之前满脑子都是万一被抓包青峰大辉他该怎么办。警告处分？网站通报？刚联系上的高中会不会泡汤？高联论坛会不会挂出来他的照片？可经过夏小天一提醒，我发现自己才是最岌岌可危的那个人。
「大一女生为哪般？深夜窝藏男友于寝室。据知情人士透露，腿都搞断了！」
——这，是夏导为我们杜撰的通报标题。我一边想抽死他，一边觉得那条超大字号的鲜红色标题就在我面前跳。
于是我准备征求一下青峰同学的意见，遂吞了口口水，艰难地：“那个……青峰……我，我腿……你……没意见吧？”
因是跟他靠在一只枕头上面贴面的距离，我一边讲一边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
我也不知道青峰大辉他到底在乐什么，平时看着特别高冷特别狂赚酷炫吊炸天的一张脸，这会儿盯着我，眉毛也不拧在一块儿了，抿成一线的唇角略微上扬，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虽然是挺好看的，可……妈蛋为毛赶脚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还没等青峰大辉同学发表意见，夏小天个贱人又发话了：“姐，不是我说你，跟我姐夫说话你眼神老上下瞎蹿什么。咱妈小时候不是教过你吗？做人要讲文明懂礼貌。跟别人说话的时候，首先你得看着人家的眼睛，那是最基本的尊重。”
“那什么，姐夫对不住啊，我姐这人……太粗糙！来姐，再看着眼睛重复一遍，别丢咱妈的脸。”
“……”卧槽我看到青峰大辉那个贱人的嘴角又向上弯了弯，并飞快地在一瞬之内恢复原状就好像他没笑过似的！
拜托怎么可能看着眼睛啊？！夏小天他是故意整我呢吧！
这种近到我都能看清楚他每一根睫毛的距离，明明只是稀松平常的呼吸，拂到脸上却灼热异常，像是8月正午12点柏油马路上照下来的日光，烫得我只想找个地方赶紧躲开。
高挺的鼻梁、微扬起的嘴唇、下颚棱角分明的弧度……光是视线落在这三处，就够我心脏蹦跶好一阵了。可这些物件的主人就是不回答我，我只好飞快地往上一掀眼皮，挣扎道：“我……”
噗通。
噗通。
视线对上的一瞬，心脏强跳了两拍。
我努力忍住想要移开视线的想法，忍得脸都快抽筋了，对面的人才终于开口。
“自己来。”声音带笑，“还是要我帮你？”
卧槽！
难道在我没发现的时候青峰大辉和夏小天已经缔结盟约？
这不科学。
那只手撩起我大腿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脸爆炸了。脑子里嗡嗡嗡响成一片，只有唯一的声音在不停地作自我催眠——夏小白，你左腿下面右腿上面的东西是枕头，你左腿下面右腿上面的东西是枕头……
走道里的那串脚步越来越近，屏住呼吸还能隐约听到一些人声。紧接着，是从走廊尽头传来的开门声，大串钥匙刷拉作响，很久，又是大门关上的砰响。
如此反复，夏小天推测他们在一间一间查寝。
我深以为然，不然两层楼也不能走那么久。
“那么各就各位stand by，”夏小天整个行动队队长的架势，“灯光接控搞定。被子没问题，姿势没问题。”
“好，等脚步近了再把脑袋藏被子里，不然闷得慌。你们就先这么靠着吧，我现在帮你们关灯。还有姐，我要把麦调轻了，接下来你们只有一个人能听到我指挥。这样，你还是把耳机给我姐夫吧……你实在太蠢了，还是和我姐夫合作比较愉快。”
夏小天左一个“我姐夫”右一个“我姐夫”，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乐意。
好在青峰大辉同学比较大度，又和我一样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事情要分轻重缓急，才没有和他多计较。
耳机交给青峰后没多久，脚步就渐渐往我们这边过来了。
未免重蹈覆辙、晚节不保，这次我机智地把青峰大辉同学的脑袋摁在自己颈窝里，又用被子蒙了个严实。
想起之前……真是太吃亏，太吃亏了！
可手里抱着这么颗毛绒绒的脑袋，再想起之前忙乱之下青峰头发乱糟糟的样子，我忽然很想给他摸一摸理理顺怎么破？！
……
遵照夏导之前的指示，我一只手勾着青峰的脖子把被子压在他背后，另一只手就放在他脑袋上。现在我只觉得这两只手下都是烫手山芋，光是克制住理顺头发的想法，就已经忍得我超焦虑！
啊，好想摸一下怎么办……
手下的脑袋一动不动地安静窝着，感觉上是在认真听夏小天讲话。
欸……那我趁机理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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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过去，我仍然会常常想起这个晚上。买到那台电视机，真的是太好了。——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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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设想一下这样一个场景——
你怀里抱着一只大狗，手下是它毛绒绒的脑袋。你眼尖地看见它脑袋上狗毛翘起来两撮。可我告诉你，你只能这么放着，不许摸，也不许理狗毛。你闹心不闹心？难受不难受？心里痒不痒？能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摸狗头？
至少……我是没忍住的。
鬼使神差地那么出手摸了一下，毛没撸平多少，狗头，不是，人头到是抬起来了。
“你在干嘛？”
从被子里探头出来，青峰盯着我问。
“我……”
吱吱唔唔地撇开视线，我心里的小人已经抱头咆哮了一百遍，让你丫的手贱！心脏擂鼓般乱跳了好一阵，五官皱紧着后悔不已。可不知怎么，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古法有云，人之贱则无敌，不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现在基本上就是狗急跳墙的状态。
想通这一点，我索性咬咬牙对上青峰探究地视线：“你，头发乱了。我顺手，顺手给你理理。”
这么说着，低头认真给他理起了头发。
青峰大辉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我承认我的小心脏都快被他盯得蹦出喉咙口了！可我告诉自己，淡定，淡定！夏小白将军，你要挺住！
努力转开自己的注意力，我强装镇定地在他脑袋上左摸摸右摸摸。
后脑勺翘起来的毛要撸下去，左边有两撮也要理理顺，还有刘海，刘海也分分好。
我感觉自己下手已经很轻很温柔，比摸我们小区那只哈士奇时下手可要轻多了。
我们小区最帅的那条哈士奇，主人也是个英俊温柔的好骚年。曾经我逮着他家大哈就问他能给我摸摸吗，那家主人一口答应，我就流着哈喇子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把他家大哈揉了个爽。
从此之后，也不造为嘛，那条大哈见了我就撒腿跑，完全不顾英姿和形象。
我一度特别认真地反思过，可能是我当时太激动，蹂躏它的时候没控制好手下的力道，才导致它至今对我阴影颇深。
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下手可小心了。
可还没等我理好刘海呢，手指刚碰到青峰额头，他突然往后缩了下躲开了。“咳……差不多了。”这么说着，就把头蒙进被子。
“……”
我手僵在半空，愣了下。
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之前的画面，陆阳伸手过来、我下意识躲开……那时候他是不是和我现在一样的感觉？还是青峰他……
“诶，对不起……”我收回手，一时有些心虚。
低沉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不解：“什么对不起？”
“我是说……因为看到你头发乱了，就忍不住想帮忙理一下……我不知道你讨厌这样……对不起……”
好半天，被子里都没动静。我有些忐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收回手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终于，里面的人有了反应，“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
磁性低哑的嗓音，透过被子闷闷地传出来。很轻，但我有听到。
我不太理解：“那你躲开是为什么啊？……”
以己度人，难道不是因为讨厌被某人触碰才会躲开么？这么想着，我搭在他身上的手脚也有些无措，是不是收回来会比较好？
夏家人一向都是行动派，心里怎么想，身体就很诚实地反映出来。手脚略微悬空抬起，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往后退一点。
乱糟糟地脑子因这一下冷静下来，静下心神，我才发现门外的声音好像不怎么能听见了。也许是张大妈已经查过我这件寝室，就不准备再来了也说不定。
青峰又是沉默地不回答，我就小心翼翼地抬起腿。
我这一抬，原本他圈在我腰上的手也放开了。我觉得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什么滋味我说不出，只觉得心往下沉，后退的动作没有停下。
——原来他真的讨厌。
可还没等我退开多少，那只手却突然下移，搭在我大腿上硬是把脚拉回了原位，连带着另一只放在腰上的手也加大了力道。
“你干什么？”
“……”我有些愣，“他们……好像不来了。要不你就松开吧。”
这么说着，挣扎了一下想要退开。
“别动。”
简单的两个字。不但没有理会我的挣扎，反而圈得更紧：“咳，你弟弟说……他们先往反方向去了，绕一圈就过来……大概，很快就到了……”
青峰说得很快果然是立刻兑现。
他话音刚落下，门口就响起两个人的脚步声。
可我蒙着被子等了半天，却也没有开门声。没一会儿，脚步又听不见了。听到走廊里的关门声，可总也没轮到我这间。
如此反复了多次，我开始有点焦虑。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前考试作弊，我手里准备了小抄，可监考老师却总在我旁边晃悠。我瞄准他走远了，刚准备掏出来奋笔疾书，他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我迫切地想抄，却又没法抄，只好蓄势待发等待机会。
这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状况下，门外的状况没反复上几次，我就开始困了。
大约三刻钟前，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已经改为分开并排躺的姿势。
“他们到底还来不来？”我小声地问青峰。
他略显无聊地仰面躺着：“不知道。”
过了很久，又补了句：“还有之前……”
“……不讨厌。”话语吞吐。
我犯困得撑着眼皮想了好一阵。嗯？是在说头发那件事吗？
侧过脸看他，见青峰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我还是不确定：“真的？你没有因为我乱摸你头发生气？”
“嗯。”他答。
我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儿，笑着说了声那就好。转回身对着门口，我想青峰大辉他果然，是个好人吧。不讨厌为什么会躲开呢？你看我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