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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当歌赞夜-第52章

小说: 当歌赞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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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长发、黑发,穿的简单随便,却那么好看。许向发了疯般地搓滑着屏幕,却发现怎么也放不大了,看得到她手里拿的票,却看不到她什么表情。
  安锦年默默地看着许向坐到床上,看着手机愣神发呆,一时心里有些唏嘘。她不知道自己告诉他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今时今日、异国他乡,也许苏唯还是一个人,也许她早就开始了新生活,只是为了当年的情谊来看一眼他们……也许……那么多当初造成的今日,会变成哪个也许,谁也不知道。
  “队长,你们当年,为什么会那样呢?难道你真的……介意她的过往吗?如果介意,那你今天又何必如此呢?你这几年,又都是何必呢?”
  “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不知道,她是否原谅了我。”
  许向垂着头,一直没再抬起,“主唱,你先回去吧,让我静一静。”见眼前的人影一直未离开,终是抬头赏了她一眼,却见对方一脸的纠结,犹豫着什么该说又不该说的表情,便主动开口道,
  “你不必安慰我了,回去睡吧。”
  “不是……队长……我的手机……能还给我吗?那照片我回头发给你!”
  (三)
  “我去,这不是那谁吗?这也太劲爆了。”沈言司拿着手里的DVD,看着封面,不禁把墨镜摘下,又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地又盯着照片看了好几眼,“这……”
  安锦年在对面的货架上努力地搜寻着自己想要的某二次元作品的正版碟片,被麻子的声音吸引,一抬头,就看到对面被拿在手里的碟,封面是个着装性感的女人,脸被沈言司的拇指遮住了,雪白细腻的脖颈,白衬衫一直遮到大腿根部,下面一片光洁,未及细看,便气愤地伸出手指,“麻子,你好不要脸,在看什么碟呢!”
  沈言司看似轻松地耸耸肩,“当然是本地特产啦。”一边不着痕迹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回了架子上,刚要将它塞到其他碟片下面,就被一只手轻轻拿起,“哟,啥特产?”
  “Sea,你别被他带坏……”
  不等安锦年一句话训完,苏俊已经不由自主地完全重复了沈言司的动作,默默无语地将碟放回了架子上,并拿起旁边同样类别的碟盖到其上,转头看了眼沈言司,两人眼神交流,仿佛一切心照不宣。
  安锦年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兜转了几圈,便猫了身子偷偷凑到他们的架子前去。
  “哎呀,我正找呢,原来在这儿啊,我的宝贝们。我那些狐朋狗友个个跟我打电话让我带正版的回去,说一定都要花钱支持一下偶像,你们俩眼挺尖啊,一来就奔这儿了。”
  苏俊和沈言司极有默契地转身拦住了前面的人。
  “干吗?还想独吞啊?这是个店好吗,见者有钱即有份好吗?兄弟们,让让行吗?”
  安锦年在二人身后偷偷抽出那碟看了看,也万分默契地将它塞到了最底层,内心却是一阵翻涌。
  “哟,都挤这干吗呢?嫌不够扎眼是不是?”
  安锦年极想抽自己一耳刮子,都怪自己嘴贱,为什么要提议来逛音像店呢。看着眼前不小心就凑齐了的四个男人,两个挡在架子前的居心太明显,两个被挡着的又好奇心太明显,一时如热锅上的蚂蚁,伸手指了指远方,“我天,那不是山下智久吗!”
  说完才想起来,除了时常挺她念叨的Sea,可能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她家山P,于是又指着隔壁的架子,“我天,那不是苍井空的碟吗!”
  “嘁,什么年代了还苍井空,我要看嫩嫩的小鲜肉,你们俩别给我挡着,碍事儿。”周子佑伸手拨开前面的两堵人墙,扫了眼面前的架子,“又没什么稀罕玩意儿,遮屁啊。”
  许向也跟着凑了上来,一手搭在周子佑肩上,一手去够架子上的碟片。
  安锦年的心一下被提到了嗓子眼,“诶!”
  许向被吓得一惊,“主唱,你知不知道公共场合应尽量保持肃静。”
  “不是,我突然觉得不太舒服,要不咱都走吧?回宾馆收拾收拾吧?啊?离飞机起飞也没多久了。”安锦年死命地眨着眼看着另外同一战壕的俩人,苏俊立刻会意,“队长,要不回去吧?”
  周子佑手里抓了两张碟,细细地品赏比较着彼此间的优劣,头也没抬,“安锦年你要不喜欢就让苏俊陪你回去呗,我还没完成任务呢,你们先走。”说罢就将左手的碟放回架子上,去拿旁边另外一张。
  手伸出去的速度并不慢,在此刻的画面下却像迟缓了百倍,一点点地靠近那层伪装。安锦年的脑中飞速旋转着,她知道一旦揭开了这层面纱,就像被打开了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关不上了。可如果此时她伸手去阻止便显得太过刻意,对方定是不肯罢休要追究到底,那一切就仍是要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就这一刻,安锦年深刻地感受到,人生的艰难。比起理论力学、结构力学、材料力学……都要难的多。
  该怎么办?!
  就在周子佑拿起盖在上面欲掩盖一切的障眼法碟片时,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深藏在架子底层的碟攥了过去。
  安锦年看到迅捷如风的队长正仔细端详着被他夺去的战利品,她已经没有心思夸队长是何等聪明又可爱,只是祈祷着,希望架子上只摆了这一份。
  周子佑似是察觉到了周遭诡异的气氛,眼神在其他四人身上来回扫荡了几圈,脸色也莫名凝重了起来,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放回架子上,空着伸向许向,“行了,都别瞒了,让我瞧瞧。”
  “Escuse me”
  安锦年本就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状态,猛然间一句英文从背后传来,忙不迭地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男生站在旁边,做着手势要在这条道上借过。
  “Oh,sorry。”她忙退了两步,接着她旁边的四个人也依此退步将道让出。
  其实音像店里,这么齐刷刷五个人挤在一起本就已经是很奇葩的风景线了,还挡了人家的路更不应该。所幸国外歌迷毕竟不多,认识他们的人也少,不然就该上头条了。Recovery结伴买□□,
  诸如此类。
  那个男生散步闲庭般悠悠地越过他们,熟门熟路地走到旁边的一个货架上,上下搜寻了两圈,拿起一张碟,又转身原路返回。
  周子佑讨碟的动作早便因为他的横空出世被迫告一段落,现在更是形成了五人齐齐目送他再次从面前走过的诡异场景。
  更诡异的是,该男生居然走到他们面前时停了下来,转过身,“I think I know you guys; are you Recovery”
  五人面面相觑,安锦年率先点点头。
  “久仰久仰。”男生嘴里突然冒出一句不太标准的中文,说罢挥了挥手里的碟,“再见再见。”
  “再见不用说两遍……”安锦年忍不住随口纠正了一句,话到一半又戛然而止,“这封面人物不就是他自己吗?”
  男生已经走到柜台边结账去了。
  “哇塞,他们国家就是不一般的开放啊,艳星可以这么随便进店买自己的碟啊。”
  “行了行了,都走吧,再磨蹭真赶不上飞机了。”
  周子佑手里攥着一堆等待买单的碟,心中五味杂陈,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四个的小把戏上演之前,他已经在另一个架子上看到了这部片子。
  他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何种情绪。
  因为这张碟里,拍摄的,是男女之间的床事,无遮无掩、用直白而刺激的方式拍摄的只有床戏的所谓电影。
  而女主角,他认识,叫贺莲语。
  是他曾经熟稔万分的“前女友”。
  此去经年,物是人非,也不过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完结了

  ☆、一晃而过的光

  我倚在门口,看眼前的人来人往,并深刻地感受到内心的无力。我不知道为什么月见山一定要拉我来这里。
  “嘿,苏唯,我买好了。”转头看到他从店里出来,手里晃着一版影碟。
  “嗯。为什么一定要现在买?”
  “话赶话到这儿了啊,不是要让你了解我的过去才行嘛。”
  我和月见山的认识纯属偶然。我从这边的学校毕业以后,在当地找了一份工作,心里大概是打了再不回去的念头的。可即使在这个浑然一新的世界,所有人都不认识我、不知道我过去的地方,我却依旧不能放下从前,好好地向前走。明明在这六年里,我再没有接触过和过去有关的任何人……哦,除了那一次。
  成嘉泽来找过我。
  那是在我来这里半年后,我还在语言学校苦读,刚考完一门试,行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倚在门边抽烟的人。这一百八十天里,我日日夜夜会想起许向,一想到许向,便连带着想起成嘉泽。想起曾经对他的执念,想起曾经对他的恨,想起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可真到和他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的时候,好像那一切,都不重要了。
  时间太可怕,洗涤尽了我本以为会是一辈子的东西。
  我的心底,只装着与许向分离的伤心,可能这份伤心也会在若干年后淡去,甚至被我彻底遗忘。而在许向那儿,我的影子,必然无踪地更快一些。三年?一年?半年……若是半年,那现在的他已然重新开始了。和谁?欧阳?另一个人?可这些,我都无权知晓了。
  “唯一。”
  我被打断思路,抬起头,看到对面一脸认真地凝视着我的成嘉泽,不知为何,就笑了出来,“成嘉泽,我问你……”
  “唯一,我喜欢过你。”
  我愣在了原地,摆摆手,“不是问你这个,就是问问你要喝点什么。”
  他却还是那副表情看我,半晌才猛地如回过神般移开目光,低头看了看菜单,随意点了,“唯一。国内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人再会拿那些照片说事儿。把照片放出去的人,我也……总之,你……回来吧。”
  细细追究,可能真有些哀求的意味在里面,可我听着他说话,却仍是想笑,“回去干吗?不说事儿就不存在了吗?退一万步讲,我就算回去了,也必然不会再回福州路的,也必然不想再见到你们的,那我回不回去,对你又有什么意义?”
  他眼神撇向了一边,“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等了这么多年,还真等来了一声抱歉,只是这声抱歉,什么都换不回。
  “你和那个许向……”
  “闭嘴!成嘉泽!你别叫他名字。”
  他露出一种类似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我也撇了头,不再看他。心里却是又惊又痛,惊讶于对成嘉泽我仍是发得出脾气,也只有对他,我才能发得出脾气;痛苦于我这场失恋也许永远没有尽头,那个名字简直成了我心里的一座雕塑,不愿被任何人提醒我已失去他的事实。
  “唯一,我只是想说,我给不了你的,并不是你不应得的。”
  我把玩着桌上的摆设,“你回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见他没反应,心态平和一些后,又补了一句,“真的,你别来求我的原谅,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那房子和公司我统统不要,你回头把文件邮给我,我签名就是。”
  “唯一……我并不是来……”他说了一半,许是见我全然充耳不闻的样子,便止住了,“好,我走。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求你一定保重,至少让我知道,你会好好活着。”
  我敷衍地点了头,只希望他快些离开。
  于是这对话就这么在莫名其妙的开始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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