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之一代天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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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嘴角溢出来的口水,努力在想象着火锅是什么样子的,一旁的皖月看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上,随风点放了几窜鞭炮将神送走后,开始忙碌了起来,在老爹殷切的眼光下,随风的火锅做好了。
“我说丫头,你这一锅水放几根骨头就叫火锅了?”看着清水里的两根猪骨,胡老爹嘴巴都歪了,什么火锅啊!
“爹你没看见下面有火正烧着吗?”随风白眼一翻,这老爹还真可爱。
“烧着火又怎么了,不就是把骨头烧熟了吗,爹一把年纪,咬不动。”明显地撒娇行为,惹得皖月轻笑连连,随风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指了指边上那一堆蔬菜和猪肉,还有她特意买回来的蘑菇,道:“这些不是菜吗?”
“你还说呢,我刚想说你来着,骨头用来煮,这些就生吃啊?”
“噗……”“咳咳……”随风一口酒呛岔了气,难得她喝上一口,这老爹也真是的,害她咳得难受死了。
“爹,我想火锅就是用骨头煮成汤,然后这些菜再放去烫熟再吃的吧。”皖月拍着随风的背,说出他的见解。随风不住地点头,她的男人就是聪明,同样没吃过,但是一看就知道怎么吃了,唉,这老爹——
“哦,这、这样啊……”老爹难得地红了脸,开始左右而言他地转移了话题,就这样,欢笑声中他们吃上了人生第一次充满幸福的火锅!
杜云飞
三个月后
“都收拾好了吗?”门还没进,就看到皖月老习惯地站在门口等她,随风将马儿栓好,走了过来问道。皖月点了点头应了声。
“那就上马车吧,要不天黑之前可赶不到下一个镇。”将放在门口的行李提上马车,回头看见皖月依依不舍的望着屋里,就连老爹也是左摸摸右摸摸,就是不肯挪动脚步,随风不由感到好笑,以后,还是可以回来的嘛,有必要这样依依不舍的样子吗。
“唉,爹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从来没离开过,这会要离开了,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胡老爹抹了抹眼泪,还是乖乖地上了马车,马车远离的那一刻,老爹心里难过极了。平华,素兰,不能陪你们一起了,柳新要离开这里了,柳新死了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你们的,不过,你们要等几年哦,等柳新把随安再带大一点,说不定过两年还能有个孙女抱抱呢……
出了月弯那个小镇,来到了比月弯镇稍微大一点的青平镇时已经入夜,随风一路找着客栈住宿,却连找两家都客满,随风一阵好奇,这青平镇也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地,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客流?
稍微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是镇上的杜家公子被选上了秀子,来了一群官兵正准备护送杜公子去皇宫。青平镇现在可是传言满天飞,这不,随风才刚找了家饭馆坐下,就听到那杜公子的传言。
“这下我们青平镇可大大有名了,这杜云飞可真有能耐啊,连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山窝还真能飞出个金凤凰啊。”食客之一。
“那还用说,虽说我们这青平镇是个小镇,可杜员外也是个有钱人啊,家业遍天下,只是念自己还是青平镇的人,所以才安一个家在这里的,再说杜公子的才情早就传播千里了,被选上秀子也是正常的。”食客二。
“说得也是,这杜云飞五岁就能背诗朗诵,可是我们小镇出名的天才,又长得这般标致,琴棋书画样样了得,脾气更是一等一的好,温柔似水,温柔婉约的,前些日子还看见不少媒公上杜家踏门,没想到才几天,竟然给皇上选中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杜员外早就知道皇上看中他儿子了,可她不想自己的儿子进宫,所以假装不知道,暗中偷偷找来了媒公想要将杜公子嫁出去,谁知道皇帝早一步来下诏书,还派了皇宫的大内侍卫来接人,可见这老皇帝是多么的喜爱杜公子了,那她杜员外敢不从吗,所以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儿子被送进宫了。”食客二将声音压得很低,以防别人听到。
“啊?还有这事?这人人都想着进宫,为何杜员外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进去?”
“你懂什么,她皇帝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后宫那么多妃子,年纪又那么一大把了,她一人忙得过来吗,再说那后宫是普通人呆得下去的吗,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得也是,嫁皇帝是好听,说起来还不如嫁我们这些大老粗来得幸福,哈哈!”
“哈哈,那是,来来干,为得不到幸福的美人儿干了一杯……”
“嘘……小声点,可让这些话被那群皇宫大内侍卫听了去,可是要被杀头的啊!”
“哦,嘘……”
“进皇宫这是多么荣耀的事,被这些人说成了啥样了。”一进房,老爹就开始唠叨。皖月依然是安安静静地不出声,随风却不想跟着扯别人的是非,难得要到一间两人房,安心过完今晚,明天继续上路就行。
“皖月你跟爹一起睡吧,坐了一天马车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我带随安睡一铺。”
“你带小安一起睡?行不?”老爹不太信任地睨着她,随风嘴角抽搐,她可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在那个女人生孩子的世界,就算她不会生,那也并不代表她不会做母亲。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买了点干粮,随风的马车又开始上路了,两个时辰后,原本早上还好好的天气,突然之间乌云密布,有准备要下大雨的趋势,路上又没啥村庄,老爹急得在车里哇哇叫:“赶紧找个地躲躲,这雨马上就来了,可别吓着小安啊。”
驾!马儿似乎也能感觉到大雨的到来,跑得飞快,颠簸得厉害,这次老爹却一声不吭,反到是小随安不舒服地呀呀大叫。
“噼!啪!啪!”三月天说变就变,这云才刚聚一块,雷就跟着滚滚而来,车里老爹双手合成掌地喃喃叨念着某句佛言,皖月哄着被吓得哇哇大哭地随安,每一声雷下,皖月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可他仍然不发一言地紧抿着唇,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显示出他也很惊恐!
“驴!”“爹,皖月下马车透透气吧,现在在山洞里淋不着雨。”停下马车,随风就朝车里喊道,喊完将马儿卸下马车,从车顶上拿了捆稻草丢给马儿,马儿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找到地方躲雨了吗,咦?这个山洞还挺大的。”下了马车,老爹就对这个山洞感起了兴趣。
“是很大,看起来象是挖掘出来的。”山洞里看不见里,周围都是整整齐齐的石头堆砌而成,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形成的,只是有点想不通想这么无聊挖了这么个山洞又不用。看见还有不少干柴,随风二话不说将这些干柴堆了起来,虽然已经是三月的天气,可是仍然很冷,加上外面又是大风大雨的,凉意很重,不小心感冒了可不好,有柴,那当然要把它烧起来了,于是一会时间,洞里就燃起了火焰,就在随风几人围着火堆吃干粮的时候,洞外一群人朝洞里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辆看起来很华贵的马车,和几匹很精神的马,随风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接那个什么杜公子进皇宫的官兵。所以这些人毫不客气地在火堆边坐下,随风也不出声。
“抱歉,占了你们不少位子。”一个穿着铠甲,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年轻女子对着随风抱了抱手。随风朝她点点头道:“不碍事,我们只是先来了而已。”回答得体不失礼,铠甲女子对随风顿生好感,先前还冷冽的脸此时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转身对身后士兵道:“去把公子请来暖暖火。”显然是个不小的官,说话的语气不容他人拒绝。
没一会工夫,便走来一位身穿白色衣服,披着白色披风的男子,带着帽子长长的丝巾挡住了脸,看不出长什么模样,身后还跟着一位年纪十五六岁小侍模样打扮的男孩,白衣男子纤巧地对那位铠甲女子纭纭弯腰施礼,然后安静地坐在士兵给他铺上的垫子上,静静的,象是要故意让人去忽略他的存在一般,反而是他身后的小侍张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周溜了一圈,然后盯着皖月怀里呀呀学语的小随安瞧。
兴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小随安圆咕咕的大眼睛左右瞄起了身边的人,在看到望着他的漂亮大哥哥时,小随安更是高兴地咯咯地直笑,手舞足蹈地样子象是在跟那位大哥哥打招呼一般,可爱无比!
“呀,公子,那小娃娃好可爱,好漂亮!”小侍显然是被小随安逗乐了,忘了场合地呼叫了起来。白衣的杜云飞虽不出声,却抬起了头朝小随安望了过去,也许小随安真的太过漂亮可爱,杜云飞带在头上的遮帽竟然抖了下,差一点掉在地上,却很快反映地坐得端庄。
小侍的话,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朝小随安望去,小随安更是适时地露了个大大的笑容,众人心里一震,纷纷想道:好个可人的娃!
这孩子,这才多大啊,就懂得勾引人了……随风暗叹。
避雨
雨——整整下了一天,不但没小,反而越下越大,被捆在洞里的随风和那群大内侍卫,也整整一天没有过交谈,这么多人,因盔甲女子的原因,竟然一个个都严肃着脸,一整天一个字都没人吭过,山洞里显得很沉闷,还好这个山洞真的很大,不会显得拥挤!“他爹的,这什么鬼天气,还没完没了了!”洞外忽然闯进一人,那人一进洞就将马儿扔一边不管,粗鲁地拉扯着身上的蓑衣和斗笠随手一扔,那遮风挡雨的用具就被扔到了地上,来人还继续努力地将脚上的长筒鞋脱掉,然后光着赤脚朝火堆走来!
“头,前面的弯道被水淹了,就算雨停了,我们也过不去。”那人挤了进来一屁股坐到火堆边上毫不客气地烘起了臭脚!
原来是一伙的,难怪这盔甲女不出声。
“知道了,消息有先传回宫里吗?”盔甲女问。
“传去了,到不到就不知道了,雨这么大,信鸽都不愿意飞,被我弄死了几只。”来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身材很高大,长相很凶恶,左脸上一块很长的刀疤,看起来很恐怖,声音洪亮,虽然她的样子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不过看得出她很忌惮盔甲女。
盔甲女象在想着什么,不再说话,刀疤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人群中好象有几个她不认识,竟然还有老头?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美人,美人?刀疤眼睛倏地一亮,肆无忌惮地打量起皖月来,美……想不到这山窝窝的小地方还真的出美人啊,那杜云飞有多美她是没见过,不过光听就知道很美了,要不那皇帝老女人也不会这么火燎火急地派她们大内侍卫来接人了,可是杜云飞再美,也是人家皇帝的,给十个胆她也不敢对人家哈喇一下口水啊,可是这个又不一样了,象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那眼、那眉、那鼻、那嘴、那看了就想去摸一摸的小脸蛋,嘶……
心动不如行动,刀疤很直接就朝皖月的方向挪去,盔甲女原本想制止,就在她打算出声的时候忽然瞄见了随风眼里的杀机,那一抹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杀机,让盔甲女生生打了个冷颤,制止的动作硬生生叫停,滚动着喉间的唾液,盔甲女有点好奇地想要看看随风如何处理,如果她先动手杀人,那么这里就会是她的葬身之地,盔甲女——蒙丹想着。
“多谢大人将柴禾递过来……”
厄?
刀疤不明所以地望着她面前的手,有一瞬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正准备接近那个美人,心里而乐飘飘的,谁知不小心踩到了一根干柴,而这一根柴禾是什么时候恰巧地出现在她脚底下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看着那个陌生的女人,那人笑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