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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脱你闪-第6章

小说: 我脱你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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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或者心脏早就被恐惧,不安占满,此时还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感动,甚至她似乎也是有一些高兴的。

她只听见他在耳边说了句:“乖”,声音低哑沉迷,紧绷着的,是一份情不自禁的欲望吧。但是却温柔的不像了话,好像他很疼她,很舍不得伤了她一般。

她的心又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自从认识了他,所有的一切便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了。

譬如现在,她能感受到身上他的坚硬,灼热。

这是她的最后一丝防线。

他吻她,她可以接受。但是他碰到她,她宁死也是不从的。

因为他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也许不过逢场作戏,那么她还可以和他离婚,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留给她的终结者。

可是他却那么强硬,沈诗意终于无助的哭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好不好。我们还不熟悉的啊。”

“你知道我的名字。”宇泽再也不能无视她的哭喊,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憔悴,他有种感觉,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似乎很快,很快,就会断了弦。

“可是,不行的啊。你又不爱我。”

沈诗意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哭喊。却有一种强大的意识,他若想做,她根本就不能反抗,她只能求他,求他放开她,求他好好对她。

“你喜欢我就好!”终究被心疼打败,宇泽好脾气的安慰着她。

“我才不喜欢你!你神经病,自恋。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我不喜欢你,我恨你,我恨你。”沈诗意绝望了,她只是心动了一下,他居然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她喜欢他。

宇泽也动了怒,她说她恨他,他的心像被刀子一样猛然插入,疼痛难忍。

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捏碎她的下巴,却始终没有,只是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想把那个地方吻的干干净净,把她刚才的话全部收回去,然后只留下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他再次抬起了脸,凌厉凶狠,一字一句告诉她。

“沈诗意,这是妻子的义务,你懂不懂啊。”

他居然拿婚姻压她。

那个该死的混账的错误的结婚证书。

沈诗意一下子没有了话,是啊,他已经是她丈夫了,她是他的妻子,那么早晚的事,是不是,她一遍遍安慰着自己。

终究抵挡不住心里的难受,一边哭着,一边承受着他的霸道。

过程是怎么样的,她完全没有印象。

直到他的坚硬,停留在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

他只是这样碰着她的□,沈诗意已经抖的不像个样子了,心跳不停的加速,她几乎忘记了哭喊,只因为那样的震惊太过强烈,强烈到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云端,飘飘然的,没有感觉,却已是感觉大到了极点。

宇泽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是疯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能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在外面摩擦,讨好着她。

只因为她的害怕,她的不安。

更怕弄疼了她。

直到她的□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湿掉了他的肿大,也温柔了他的心。

沈诗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他是在干什么?

只是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居然热热的,烫烫的,然后有液体流出,心里巨大的恐惧被一种更强大的感觉代替。像一万只蚂蚁在爬,那种强烈的不知所云的感觉,同样要了她的命。

然后是一阵疼痛到了极点,她大声了叫了出来。

“疼。呜呜”

原来他,居然,慢慢的进了自己的身体。

第一次,果然真的是疼的要了人命。这是沈诗意的最后一丝意识了。

宇泽的心,居然也跟着慌了起来。

她疼,她喊。

他也是很紧张的,动作便慢慢的,轻轻的,怕伤了她。

他的动作突然轻了下来,沈诗意疼痛之余,终于有了一丝意识,他似乎脾气极好,也不敢乱动作了。

突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沈诗意哭喊:

“你快点啊,快点啊。”

也许是到了敏感处,宇泽也意乱情迷了。

他魅惑的在她耳边喘气“乖,是不是这里。”

她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猛的点头,不停的。

然后,疼痛更大,他没有出去,却是就着那个地方,更加大力的捣弄了几下。

“你出去啊,求求你,好不好。”

“疼,疼”

“呜呜。。”

沈诗意哭喊着。

意识却迷糊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神啊。。。时速三千的点,居然在这里



、闪(七)  捉虫

一夜暧昧,旖旎绚烂。

翌日,沈诗意醒过来,像往常一样伸了下懒腰,活动筋骨。却发现,全身酸痛,像被人活生生的撕扯掉了一样。

难道所谓的五马分尸,就是这般滋味。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一下皱了眉,硬生生的把自己放直,不敢再动。□清楚的传过来是火辣辣的疼,刺激着全身的神经,就好像,每个细胞,每个神经都在抽痛,比意识中唇上的火辣感更烈上三分。

她缓缓的回过来神。

昨晚,他们。

恩……还是发生了。

尽管她认为有多可笑,可悲,甚至可怜,终究还是发生了,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他的强劲,他的霸道,她算是狠狠的见识到了,一点疼惜都没有。

她忘却了他是怎么吻上了她的,怎么哄着她压到身下,怎么进入到她身体里去,怎么占有了她。

却是他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钻进耳朵,心里,埋入血管里。

这是妻子的义务,也是丈夫的权利,是不是。

婚姻,竟是这般的?

这般的让她无措。

微微的闭上眼睛,沈诗意有些无措,迷茫,因为脑子里的感觉很复杂。

心跳个不停,扰乱了她的思维。

明明是很可笑的发生,说不上是恨,至少她很不喜欢,心里却隐约有股感觉,那是一种叫做终于的错觉吗?

把自己交给一个人,身心的交付?

然后至死不渝的跟着他?

果然很虚幻,很童话,沈诗意居然扯了嘴角,笑了笑。

却被唇上火辣辣的疼痛再次雷倒。

到底是她承受能力太差了,还是某个人太强大了啊。

想起某个人,她才意识到居然一直沉浸在自己复杂的世界里,哀悼,伤感,慌乱,竟一时忘记了他这个罪魁祸首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的偏头,以绝对的蜗牛速。

他居然不在。

还好,他不在。

要不然,沈诗意都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小眼咪咪的依恋着他:“老公,早”?

狠狠的用眼神杀死他:“你居然强迫老娘”?

这两种状态似乎都很不靠谱,前者,绝对会在雷死他之前,先劈死自己的。

至于后者,她实在没有那个胆量,跟他叫板,因为她还谨记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别人只是在享受自己的权利,这是每个公民最起码的公正待遇,她的民主意识很良好。

她这样想着,思维再一次散开,居然可以一动不动的,继续神游。

“醒了?”

男人鬼魅的声音,再一次成功震惊到了沈诗意。

他这是什么特异功能啊,走路没有声音?

“恩”

也许因为难为情,也许因为心虚,也许只是不习惯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甚至还是男人,她的声音很尴尬。

殊不知,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她弱弱的哼唧有多受用,有多温柔,有多婉约。

“请问几点了啊?”

沈诗意这样问,是因为看到了窗帘上跳跃的阳光,似乎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隔着重重的玻璃和窗帘,她都可以感受到天气晴朗的喜悦。

他却没有答复。

如是,沈诗意终于被迫调转视线,停留在他身上。

“宇……泽?”

她在叫他。

他的表情似乎有点莫名其妙,好像皱起的眉头,一下子就松了,然后她看到他的嘴角很灿烂的扬起。

他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

一双漂亮的眸子,有神,完美。

似乎倾城的东西,人人都爱,就连这阳光也不例外,都欢乐的投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形越发的帅气。

互相凝着对方,沈诗意很快败下阵来,因为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脸上非正常的温度。

突然,她想起一句很俗气的话,却也是至理名言。

谁先爱了,谁就输了。

他们,算不上是爱情,却也是她先输了,哪怕只比简单的凝着对方,他很淡定,她却溃不成军。

那就更别提以后在家中的地位了,她绝对是个可怜的家庭妇女。

“十点了。”

他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无限飘渺的想象。

“恩。”

“啊?”

“嘶!!!”

一连贯的声音传来,宇泽皱起了眉头,好气又好笑。

沈诗意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鸵鸟一样。

十点钟!!!迟到了居然,在变态公司迟到,后果有多严重,沈诗意不是不知道的。

但是眼下,更令她惶恐的是她最后惨烈的叫声。

原本是想起来,速战速决的,却在起身的瞬间,被一股巨大的疼痛抑制,她没想到过会这么疼的。

那么,现在,到底是起身还是不起身。

他还在床前站着的啊!!

她继续为自己的丢脸汗颜,往被窝里钻了钻,缩成一团,手突然碰上了身体上的一个位置。

然后,她再一次绝望,很想昏过去。

因为,她没有穿衣服,具体来说,是什么都没有穿!

那她刚才就那样呼啦一下坐起来,他岂不是占了大便宜,什么都看到了??沈诗意为自己哀悼,却已经忘记了某人其实什么都看到过了。

冷不丁,被他的声音打断。

“很疼吗?”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戏谑,很调侃,却也不似那天晚会上的样子,似乎带了点挑逗。

纵使再厚脸皮,沈诗意此时,也是不敢发出声来的,哪怕是哼唧。

更别提,她还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那就打电话请假吧”

宇泽很好心的给她意见。

沈诗意却是微嗤,心里明镜似的。

他在装好人,不理他。

所以直到她确定他已经出了门,才敢探出头来。

所以,她没有看见他幽幽的眼神,宠溺的笑。

至此,宇泽却已经在脑海中,迅速的制定了一个计划。

他受惊的小宠物很乖,只是胆子似乎有些小了,还有待训练。

至于训练的过程,不会有血腥,也没有战争,他却很有信心绝对能让她死心塌地的,在他筑起的小窝里吃了睡,睡了吃,安逸的任他索取。

不算熟悉的洗漱间,沈诗意随意挤了牙膏,胡乱的在嘴里乱捣。

却被镜子里的人吓到。

横满在她颈子边的,居然是无数颗传说中的小草莓,痕迹暧昧的,让她的眼眶,脸都一下子红透了。

她自欺欺人的撇开了头,不敢再看,脑子里却挥之不去,他妖孽的脸。

似乎,她感觉,他今天的样子,和昨天的,很不一样。

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也许,正如,哲学大师所言,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甚至下一秒的他,必然是不一样的,就像昨天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今天她却已经不再是了。

这个可怕的认知,让沈诗意不知所措,她却很神经的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殊不知,早就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一个女人也许并不爱一个男人,甚至感觉很平淡,可是只要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她看他就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

沈诗意不知道,那不知明的东西正是一个妻子的权利。

她给了他一样东西,她很宝贝,却不知道其实自己已经在向他索取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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