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攻亲不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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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脑袋仿佛还在原地,木然的,脑子的反应跟不上身体的动作。
张总手搂紧了薛轻青,紧到她不敢转头,她知道,一转头就会碰到张总的脸,只得把脖子生硬的僵着,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强,她有点支撑不在。
张总却转过头来,在薛轻青耳边说:“你怕我吗?”呼吸轻轻吐在她耳朵上,薛轻青本能地一颤。
张总搂得更紧,把她稍稍抱离地面,薛轻青高跟鞋的着力点只剩脚掌,而别人几乎看不出来。
张继续在她耳边低声说:“放松,身体绷得这么紧,我只能抱着你跳了。”
耳边又是一痒,薛轻青有些痛苦,男人的力道+酒精,让她无法清醒有力地拜托眼前的困境:“张总,我。。。。”
张打断道:“你醉了,”他嘴唇一略而过轻吻了她的耳朵,
薛轻青手指紧紧扣住张总的肩膀,上半身被迫迎合着他手臂的力量陷在张的胸膛。
张总露出一丝笑意:“再靠过来我就走不回座位了。深呼吸,放松一些。”
薛轻青挽起没有思维,听话地深吸一口气。。
就在她因吸气而挺起胸时,张总的手移到薛轻青背后用力地按住她。
薛轻青受了力而轻哼一声,张压抑的声音略有颤抖:“晚上来找我,我等你。”
薛轻青身体又是一颤,心口扑腾乱跳,却不是兴奋,是害怕,是委屈,不是这样的,他是她敬重的上司,而且还是陆朝南的好友,他在做什么?!薛轻青的身体上那么领悟,潜意识里那么清楚,但却不愿意相信。
这样的男人,征服女人只为了征服的过程,是她或者是别人其实并不重要。张总是这样的男人。那陆朝南呢?那么熟识的两个人,那么深刻地同生共死过,怎么可能不是一样的人?!是Ada或者是她,其实也不重要……唐少觅,唐少觅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带她去打球?!
这么想着,胸口突然很难受,她哇一声,很合时宜的吐了。
再后来,好像是被人丢到了沙发上吧……薛轻青最后清晰的回忆到此为止了。
这是在哪里啊,怎么感觉自己飘在了半空,脑子里各种纷乱的片段,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人呢?”一个男声飘忽入耳,“这儿人都哪去了!”好象还挺生气呐。
“这不就有一个嘛!”薛轻青含糊着,“你……看不见啊!”
不对,自己好象自己还飘在空中呢,也不知道这人看不看得到,其实她在飞……
“你又喝多了?”好奇怪的问话,好熟悉的声音,为什么是又呢?
薛轻青笑了,我在做梦呢,不知这次能不能梦到陆朝南呢。
忽的,怎么冰冰凉呢!……好象是水哦,是水从自己脸上流了下来。这人居然拿水来泼她!哎呦——怎么自己还飘起来了?好象那人把自己夹了起来!然后是一阵让她头昏想吐的颠簸,她被搬运了一截路,然后被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还在飘。她迷离地睁着眼,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人怀抱里有一个熟悉的味道,嗯?有点喜欢?但是是什么味道呢?她咬着手指甲。
接着手指被人拉开,嘴巴里灌进来一口冰水,耳旁有嫌恶的声音:“来,吐了。满嘴酒味,臭死了!”
“真的吗?”她吐完之后自己呵了一口气,愁眉苦脸:“怎么办,这、这下,没形象了!”
“谁让你丫不知死活喝这么多?!嗯?”那人似乎很不高兴。
“由、由得了我么,都是上司、总裁大人……我、我敢不喝么……”她又想起什么:“少觅这个混蛋,去打球不带我!”
唐少觅一头黑线,明明她自己跑了好吧?!这女人完全颠倒黑白,现在喝醉了就耍横!
“房间里的那个解酒药放在哪里了?”唐少觅在她桌上找了一遍,没找到。这里的酒店这种东西都备得很齐全。
“在床头柜,那个角落,有几片药……”薛轻青说的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过了不长时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嘴被捏开了,好几颗药被塞了进去!这人想干什么啊,也不怕吃死她啊……她挣扎不过,只得机械的咽了下去。
“你们公司的人呢都?!”唐少觅抓抓头发,她吐了一身,应该找个女同事给她洗个澡,他公司的昨天刚刚先他一步回北京了。
怎么还在问?这人听不懂人话么?!薛轻青皱眉腹诽。
“这儿啊……我不是人吗?”薛轻青笑了,抬手指着自己,“难道我、我是人妖?”
那人好象气急了,将她一把横夹了起来,颠簸了好一会,又有杠啷杠啷的怪动静。薛轻青还在笑呢,这做梦就做梦吧……
猛的,薛轻青似被抛到了空中,还飞了呐?薛轻青还没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咕咚,一声!是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好象掉到水里了!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做梦还能死了吗?她、她还没升职呢,股票最近涨了那么多,她还没享受呢……她的四肢还是习惯性的摆动了起来,不过不好!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对了……是裙子……自己游不动了……真的要死了啊!这么难受!不要啊!薛轻青开始乱扑腾了!
终于有一股力量将自己捞出来了,好象是个男人的手臂。
薛轻青突然想起了之前挑逗她的张总,她喘了口气,想仔细瞧瞧这梦中人的模样,千万别是张总那张脸啊,她在心里祈祷着。
真的凌乱了2
我爱言情网 更新时间:201294 0:18:33 本章字数:4456
可是,这怎么这么模糊……眼睛里小星星越来越多,光线凌乱,她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看了半天,也看不见长什么样子。言孽訫钺
“真是的……”她抱怨着,真是衰啊,好容易做个梦,连梦中人什么样都看不清楚。
“你不是会游泳吗!”那个男声很愤怒“自己好好洗洗!”
“你穿这么些会会会吗……”薛轻青想骂白痴,又忍住了,“不要随便得罪人。祸从口出……”她嘟囔着告戒自己。
场面一时很安静。这是什么梦啊,这么怪!
突然间,她觉得一股热气猛的从腹底冲了上来,难道是刚刚吃的解酒药发挥作用了?不过,好奇怪!怎么自己浑身都很痒,还伴着轻微的哆嗦……她有些眩晕,甚至比刚刚更想吐,更恶心了,她稳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向一边歪去……
“喂喂喂!大傻妞你怎么了?”那人发现了她的不正常,一把将她拦住。
大傻妞?她脑子里迷乱地想,谁老这样叫她来着,可是又顾不上来,觉得有一双手将她环住了,肌肤相贴,这怀抱好舒服啊……
薛轻青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好热,口干,从嘴巴一直到喉咙,还有种特别怪异的空虚……她贪婪的钻紧了这个怀抱,伸出双臂死死的缠住了这个人,好舒服,她还想再紧一些!她将身子紧紧的蹭了上去,双手如灵蛇般从那人的衬衣下面钻了进去……
“你……”那男人身子发硬,“松……手”他说的好没底气……
“那药……”薛轻青觉出不对劲了,可早已晚了,她感觉全身像扭曲的枝蔓,她要死死的缠着这颗大树,越缠越紧!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已变成了轻吟,双唇已吸在了对方□的胸膛上,双手如游动的海草来回在那人身上摆动……
“这次可由不得你不负责了……是你先的……”那人低语。压抑的火山终于被点燃,她感觉自己的脸被大力的扳了上去,紧接着双唇被结实的堵住了,这感觉好熟悉、好舒服!她立即狠狠的回应了上去……
她朦胧中只感觉那个人好似也被她拽着掉入了浴缸里,暖暖的水花四溅开。他们的唇问吻到了一处,一路缠绵着,耳朵里只有凌乱破碎的水花声和身体里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包裹在身上很不舒服的衣服,被他一一撤去,那人又将她的脑袋放在浴池边上,看到她全身粉白粉红,小腹难忍,嘴里却调笑:“你这样,真怕你淹死在浴缸里。”
她不满,这人叽叽咕咕啰嗦什么,又见那让她舒服不已的热源不在,她忙勾腿伸手去拉去拽。
接踵而至地却是他的铺天盖地的吻,带着可怕的力道与炽热中,不再是轻佻的调戏和暧昧,纠缠包裹在一处的唇舌满载着凶猛的潮水,那人要吃下她,钜细靡遗,被他的动作轻柔又忽而粗暴地揉搓着。
他掌心如烙铁,罩在她如羊脂玉一般光洁的后背肌肤上,渐渐下移,勾住腰身最美的那个弧度。
薛轻青只觉意乱情迷,一种巨大的空虚攫住了她,想要只是慌忙不迭地贴住他,紧紧地贴上去。抱紧他,像是怕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那样抱紧。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下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娇柔的一点。
薛轻青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你竟然……?”声音带着疑惑和欣喜,胶着缠绵的唇稍稍分开一丝,唐少觅粗重炽热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声音暗哑得几乎分辨不出:“……还是去床上吧,这里太刺激,你明天醒来真会杀了我……”
怎么又说道杀人?薛轻青脑子简直成了一滩浆糊。只觉得自己突然身上一凉,被人提出了水里。接着被人用毛巾像裹粽子一般包了以来。
然后她又飞了。。。这次又掉回之前那个软软的被子里面。身体里面血管里面,心肺和场子里似乎都有蚂蚁在啃咬,难受……
那人身体再度压上来,带着火热,几乎要将她点着。薛轻青满足地轻吟出口,他那样用力的抱着她,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毙在他深沉的怀抱里,纵使大口喘息,也吸不到气。手、脚、身体,统统不是自己的了,要怎样安置才能安心?
他心有灵犀一般,勾着她无措的双臂环在自己肩上。这一次,湿润的唇落下得极温柔,细嚼慢咽她唇齿深处的柔软娇嫩,不动声色引秀她跟随他的节奏,一下一下,舌尖纠缠;一下再一下,如海草一般摩挲不忍分离。
她包裹在身上的浴巾,被他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从肩头拽落,他潮湿滚烫的唇盖在了花朵般的胸脯上。
薛轻青抖得几乎要散开,十根指头死死掐着他结实的肩膀,指甲陷了进去。想要躲,后背却为他那样用力地抱住,不知往哪里躲去。可怕而汹涌的潮水自踵至顶,带着近乎死亡的甜美,吞噬她。
他身上的肌肤滚烫绵软,手指擦刮着她的腰;他的唇却烫得要把她烧成一堆灰烬,那是一种令人无法忍耐却又必须忍耐的微疼,她真的快要死了。
那人指尖仿佛有细小火焰,温柔而不容抗拒地覆盖在她最柔嫩的地方,像是在试探,小心翼翼,带着一万分的爱怜,轻轻抚摸她。那无法捉摸的吻也终于不再乱跑,安抚似的,在她半张的嘴唇上随着手指的节奏一次次落下亲吻。
她像是一尾刚被捞上岸的鱼,不甘心地弹了起来,无法抑制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呢喃和哼唧什么,意识完全是空白的,被身体中那股像似要折磨她至死方休的难耐控制着,牵引着。晕眩中她喉间发出一个哭泣般的呻吟:“少觅……”
唐少觅眼眸一窒,下一秒她柔软的双臂却迎上去,藤蔓一般缠在他脖子上,将他勾向她,勾向她。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没有撤离,只是那样静静覆盖着她,她好似不满他动作停住,身体像藤蔓一样妖娆扭动着贴住,在他身上一通乱蹭,双唇也微微发抖地吻着那个人。。
唐少觅再控制不住,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呼吸急促,脑子里仅剩一根绷了死紧的弦,要么就此松开,要么干脆拉断。她已经为他敞开,已经在他眼前,想要她,好像下一刻死亡就要来临,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他那么想要她,尽管他一直很有耐心地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