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月流年-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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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残月眉头一蹙即开,冷笑道:“『自杀』?那就让她去死好了。”
管家为难道:“少庄主,这……庄主回来了,没法交代啊!”
“那就去外面给她找个大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鬼医谁的病都不看。”轩辕残月说。
“是——”管家唯唯称是,立刻慌张地去寻大夫去了。
轩辕残月用力地一关门“嘭……”的一声,四壁都在颤抖,他大步流星,迫不及待地进了内室,发现内室没人,他有些生气,“木槿,你在哪?”
他现在浑身难受,而这股难受只有木槿能给他解决,他需要一次畅快淋漓的快乐,而这个快乐只能和这个女人一起享受。
不过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那么不安分,就不能老实点在床上等他吗?
他突然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脸顿时绿了。
你敢给我跑了,好,很好……
轩辕残月心里扭曲地冷笑,在屋里渡了几步,最后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刘淇听到动静赶忙前来,发现屋里狼藉一片,都没法落脚,暗忖,少庄主是怎么了?
莫紫林在屋里真的割了脉装『自杀』,结果没有等来轩辕残月,一个气的呀!
她听到丫鬟来报,说是轩辕残月抱着木槿进了屋,还关门,都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她一听就大急。
她一直在禁足中,又不敢私自出去,可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旧情复燃,这对她飞雪山庄少夫人的位置绝对是巨大的威胁,于是情急之下就来了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当然,莫紫林没有选择上吊,因为怕轩辕残月赶不及来救她,于是就选择了割腕,演戏就要『逼』真,于是就真的割了,割了个小口就说闹『自杀』,博同情,求怜爱。
相逢
再相见 相逢
结果该来的人没来,作为大夫的木槿也没来,反而是一个糟老头大夫来了,当即就把大夫赶走,又叫菊儿去打听情况。
莫紫林真的没法平静,每次听下人来报,只要听到轩辕残月和木槿在一起,她就要抓狂。好不容易把他们俩分开,决不能功亏一篑,否者她什么都没有了。
不,决不能,没有轩辕残月的爱她已经生不如死了,如果再失去飞雪山庄少夫人的名号,她会疯的。
她遣走所有下人,独留下菊儿,命令道:“你去把钟鸣给我叫来。”
由于衣服上都染了血,木槿匆匆地在轩辕残月的房里找了一件他的衣服套上就跑了,一路上她一个悔啊!
差点就和轩辕残月……还好没有,要是真的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她和他之间就真的断不了。
也许他和秋水苑的那些女人没有关系,也许他不爱莫紫林,可是他心里有夏芷兰,他还和别的女人有了一个孩子,一切的一切她都接受不了。
当感情不再纯粹了,她不会要。
木槿偷偷的去了绸缎庄买了一件衣服穿上,她要是一身男装回去绝对惹是非。她往医馆回去的路上,突然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她不动声『色』,脚步快速地走到一处无人的巷子,来人跟上后,木槿从身后向他袭击,打了几招才看清了来人,木槿惊喜地喊了一声,“师父——”
“小槿——”
木槿欣喜地扑到楚云飞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渴望父亲的怀抱。
“小槿啊!都这么大了,还像一个孩子一样。”楚云飞慈爱地说。
“师父,你都去哪了?”能在云城见到楚云飞,木槿喜出望外,自从她娘离开人世以后,他师父就天涯海角地去寻,明知活着无望,还是固执坚持,怎么也不愿相信雪姬死的事,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小槿,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来。”楚云飞带着木槿进了附近一座院落,开门的是一名少年。
木槿见这名少年身材修长,脸庞清秀,是个俊雅的翩翩男子,看样子会比木槿小一些,木槿觉得这个少年眉眼间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少年向木槿微微颔首,表示礼貌,木槿也对他点点头,
楚云飞对木槿说:“小槿,先进来再说。”
木槿跟着楚云飞进屋,率先说道:“师父,你这些年都去哪了,音讯全无,我和箫哥哥都四处打听你的下落。“
“也就云游四方去了,有什么可找的。”楚云飞说,“对了小槿,我给你介绍个人,长安,你过来。”
一旁安静坐着的少年缓缓起身,有礼地向木槿微微鞠躬,“木姐姐,在下名为夏长安,经常听楚前辈提起你。”
“夏长安?”木槿突然意识到什么,“夏芷兰是你的什么人?”
少年沉静的脸庞一顿,随即恢复过来,缓缓道:“她是我的姐姐。”
木槿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之前听铃儿说过夏芷兰家中的一些事,当时她也听过夏芷兰有个弟弟,后来下落不明,“你怎么会和我师父在一起?”
“我姐姐应该有告诉你我家里的事吧!”
木槿摇头,“你姐姐担心我受牵连,执意不愿告诉我,你姐姐在得知你下落不明后一直都很担心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夏长安苦涩一笑,只是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沉痛和思念,“我姐姐一直都是这样,善良得令人心疼。”
他缓缓道来,“我们一家被轩辕残月囚禁,我和我父母被困在一处地方,而我姐姐便一直被困在飞雪山庄,我逃出了轩辕残月的囚禁后,又逃出了云城,结果一路被他派的人追杀,我躲躲藏藏几个月,还是被轩辕残月派来的暗卫追到,在我九死一生的时候,是楚前辈路见不平,我才侥幸逃过。”
楚云飞感慨地说:“我救下他后,也才得知轩辕残月竟然没有死,以为是同名同姓之人,来了云城之后知道你在这里,心里也就确定了轩辕残月还活着的事。当年禁地一战,我们都不知道轩辕残月和夜冥落是怎么消失的,如今他仍好好活着,其中蹊跷甚多,丫头,你可得当心。”
木槿脸『色』有些不好,凭她对轩辕残月的了解,他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反正都和她没关系。
楚云飞开口道:“小槿啊!我也是因为他才来了云城的,既然你认识她姐姐,那就真是太好了。”
“我来了云城后打听到你在飞雪山庄为轩辕残月的母亲看诊,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云飞说。
木槿满肚的哀伤,“师父,他……他把我忘了。”木槿委屈地说道,眼睛瞬间红了一圈。
楚云飞慈爱地说:“丫头,咱不难过,他轻易把你忘了,你就再找个好的,好男人到处都是,那个……叫什么,哦!对了,叫林和廷的,不是对你一往情深吗?”
“师父……”木槿不满地瞪他一眼,旁边还有外人呢?说这些也不怕让人笑话。
“小槿啊!那个轩辕残月你还是把他忘了吧!”楚云飞再一次语重心长的说,在得知这些事后,他对轩辕残月的好感瞬间跌入谷底,楚云飞本就是个很正派的人,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
为了报复,劫持老弱女眷,此等不耻之事,他义愤难填。
木槿垂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一直沉默的少年此时说:“木姐姐,你是如何认识我姐姐的。”按理来说,轩辕残月把他姐姐囚禁起来,断不会让人轻易知道、探视。
木槿望向少年,说了一下大致的经过,夏长安听后脸上的阴霾难去,“轩辕残月还算有点人『性』,没有赶尽杀绝。”
少年又说:“轩辕残月囚禁我全家,『逼』得我姐姐不得不呆在飞雪山庄受尽苦楚,我父母至今下落不明,此种人实在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难过。”
木槿抿唇,突然说道:“长安,告诉我,轩辕残月为什么要软禁你们全家?“刚开始她会以为是因为得不到夏芷兰的爱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也是当时自己心灰意冷,想事情有些偏激,一头扎进死胡同里,可细想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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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和北枭堂有关?木槿细想从头,夏芷兰又被囚,轩辕残月的态度,林和廷夜闯飞雪山庄,而红莲潜伏多时,一系列串联起来,她要是再把事情简单化那就真是傻瓜了。
夏长安沉思片刻才缓缓说起,“我姐姐和北枭堂的大堂主林和靖相爱,结果被轩辕残月知道后,就利用这一层关系抓了我们全家,『逼』北枭堂就范,两厢僵持,事情一直拖延到现在。”
果不其然,木槿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轩辕残月,你到底要做什么?
少年突然请求木槿,“木姐姐,我姐姐在飞雪山庄无依无靠,如今又怀有身孕,轩辕残月断不会待她好,还请你多多照拂,拜托了。”他说完单膝向木槿跪下,为他的姐姐能稍微过得好一些而第一次求人。
木槿静静的思考,看着夏长安对她的请求,也只是淡淡地说:“你先起来,我能帮她的会尽我所能的去帮,我不能帮的我也帮不了。”
现在的木槿脑子很『乱』,她不想和轩辕残月为敌,但是也很同情他们的遭遇,进退两难,不想做过多的保证,也只是尽她所能而已。
木槿从楚云飞那回来,情绪低落,脸『色』也不好,一进家门,小月牙向木槿飞奔而来,投入木槿的怀抱,仰着小脸,甜甜地说:“娘,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小赤焰摇着尾巴,也昂着它的小脑袋在她们母女周围蹦蹦跳跳,小小的乌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可爱极了。
木槿『摸』『摸』小赤焰的脑袋,然后牵着女儿的手进屋,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小月牙嘻嘻一笑,“夫子说,明天我们要去秋游,就让我们早些回去做准备。”
木槿看到女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蹲下身,与女儿对视,“秋游啊!那你今晚可要乖乖哦!不要惹我生气,否者我要是一不高兴,就不去了。”
小月牙搂着木槿的脖子,“娘,我会乖哦!你不可以不去。”
木槿在女儿粉粉的脸蛋上吻了一下,“乖了。娘去做饭了。”
小月牙乌溜溜的眼睛一转,跟着木槿去厨房,主动帮木槿洗菜淘米,特别可心,木槿老怀安慰了。
忍不住仰天感慨,“要是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
小月牙吐吐小舌,突然凑到木槿身边,抬着小脸,问:“娘——”
“嗯?”木槿手上切着菜,漫不经心地问。
“娘,爹明天会不会去啊?”小月牙声音里透着期待,眼睛亮晶晶的。
木槿脑子突然短路,手上的刀也不下心切到了手指,“啊——”木槿意识到的时候,手上已经鲜血直流了。
她暗骂一句,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一天流了两次血,是不是今天犯霉运,有血光之灾啊?
小月牙见木槿手上流血,赶忙跑回屋拿『药』箱,木槿怔在原地,垂下晦涩的眸。
自从小月牙知道轩辕残月还活着,而且还离她们母女那么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她发现木槿和轩辕残月两人好像闹得很不愉快,小月牙就很乖的没有在木槿面前提轩辕残月。
但是小月牙真的很想再见见轩辕残月,她好想爹啊!
她还是在渴望父爱的年龄,哪怕陆子箫、林和廷对她再好,父亲的位置还是在心里不可替代的。
木槿接过小月牙拿的『药』箱,拿出纱布包扎手指,一边犹豫着说:“宝贝,你爹爹明天不回去了。”
小月牙垮了脸,“娘,爹爹是不是不要小月牙了。”
木槿抱过小月牙,安慰道:“你爹爹没有不要小月牙。”
“娘亲骗人,要是爹爹要小月牙,那他为什么不认我?”小月牙带着哭腔反问。
木槿搂着小月牙,轻轻摇着,语气温柔至极,“小月牙,你爹爹他失忆了,把我们给忘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