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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过时花魁-第3章

小说: 过时花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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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纯心知道吓到他了,忙变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放在他身前道“来,我帮你上药。”
亦风如同未闻,认真的脱去身上薄薄的衣衫,这一脱,不要紧,却吓到了身旁的苏纯。他遍体鳞伤的□身子曝露在寒冷空气中,猛地一抖,牵动了伤口。他努力的抑制住溢出口的呻吟,跪伏在床上。
苏纯看这他身上,有虐打的痕迹,有鞭子的痕迹,还有种种烫伤,扎伤的血孔,有的已经化脓,有的深可见骨……她没敢看他的下。身。他是在这种地方过活的人,她不知道怎样面对那些女人对他的种种折磨。
手指轻轻拂过他身上的伤痕,明显感到他的轻颤,苏纯更加轻的动作,为他认真涂抹上要,“忍着点……”尽管她动作足够轻,仍能感受到他倒吸的凉气,与不停发抖的身体。
就这样,一夜在苏纯的叹息声和亦风压抑的呻吟声中度过。
天快亮的时候,苏纯看这亦风,眼里闪着异样光亮道,她轻声问道,“假如我说我喜欢你,要你跟我离开,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会跟我走么?”
亦风就这么看这苏纯,美丽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无神的望着她,随即又慢慢低下头,没有回答。
其实苏纯看这亦风说,“我喜欢你”在亦风看来他还是花魁的时候不乏有人说喜欢他,爱他,可到头来珍惜他的又有几个。他不敢奢求爱情,他想恩客的爱对于他来说,折磨更多些吧。
此后,苏纯常光顾他这,一起吃个饭,聊聊自己所见所闻,亦或是给他上药。每次走时,都特意留下银子,嘱咐老鸨云然好好待亦风,她隔三差五还会来的。

旧事。过往

亦风在还是花魁的时候,也曾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有一段还算美好的爱情,和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妻主。那个人便是,当今的定邦大将军,同时也是,左相长女,程氏的妹妹程承将军。
那年,程承刚从边防驻守归来,被皇帝封为定邦大将军,意气风发,骑马游街,人人欣羡。这程承身子高挑魁梧,生的更是英气逼人,举手投足皆是血气方刚,而且再加上战功赫赫,又是左相长女,定邦将军,前途无量,正是这京城待字闺中公子们心目中的梦中情人最佳人选。
这一日,程承在琼林楼赴宴,百官齐齐她道贺,更有官员,花重金买下了琼林楼正当红的多少年来最美的花魁公子,亦风的初夜给她。
她当时喝了不少酒,也没多想什么,就来到了这琼林楼二层最奢华的房间。朦胧中,她依稀记得房里一切金光闪闪,奢华得不可一世,房中的人亦是美的不可方物,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他的身子。
亦风对于自己的第一次,也很紧张和些许的期待,当他得知是程大将军的时候,心里也偷偷的雀跃着。第一次对于男子来说虽然很痛很痛,但是他想着大将军的飒爽英姿,终是没有落泪喊痛,侍候完便静静的依在她的身旁睡下。
那时年轻的亦风情窦初开,程承也是正值年少,英雄配美人,两人情投意合,不久他们就相爱了。程承许诺亦风说赎他出琼林楼,迎娶他为夫,他们的海誓山盟更是说得缠绵不已。在所有人都羡慕亦风找到归宿可以离开琼林楼的时候,一场“意外”,便毁掉了所有的一切。
亦风本在服侍了程承之后,便不再接其他客人了,既然有幸离开青楼,按理当谢谢神明佛祖,给她从良的机会。这日他去寺庙烧香的路上,被歹人所劫。七八个身材剽悍的女子,将亦风强,暴。程承赶到的时候,亦风已经昏倒在地,衣衫尽数扯碎,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苍白的脸上尽是泪痕,身上各种淤青,下身的血流不止,后,庭的血更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此后,程承再没来来琼林楼找过亦风,听说她在与左相大闹一场之后,便上书圣上自请再次回到了边关,许久不再回京城。
亦风日日以泪洗面的等待化成空,他想曾经对他那么的宠溺爱恋,终究也因为自己失身于他人,便被抛弃了,这世间的女子大多薄幸吧。可是管事爸爸不会让他吃闲饭,没多久他就又开始接客,他微笑着着面对越来越凶悍的客人,楼里公子小倌的各种刁难与陷害,只是不敢再次触碰爱情。

正夫。爹爹

“那对贱父子,如今可好?”太师椅上,一身衣着华贵的薛侍郎正夫——程蒋看着身下跪得直挺,一脸谄媚的云然问道。
“回正夫大人,林子平那老贱人的病是越发严重了,想是活不了多少时日了,至于他的儿子亦轩……”云然欲言又止,唯唯诺诺的看着主子。
“你且说,那小贱人,怎么样了?”蒋氏端庄的放下手中的饮尽的茶杯,不紧不慢道。
“是,依正夫大人的安排,自那件事后便让他接那种有特殊需求的客人,奴才也一直挂心要留他一口气在,也到没什么事。可是,前些日子,那苏家的二小姐,不知为何对那小贱人异常宠惜,隔三差五总来到楼里,指名点他服侍。每次都不曾要那小贱人,反倒让奴才好生照顾他,还说,还说要带他离开琼林楼……”
“啪”的一声,茶几上的金边茶碗应声而碎,“好个狐媚小贱人,都这副样子了,还能够兴风作浪的引人”程氏怒极骂道,“你先回去罢,记住一定不能让苏纯带走他,剩下的该怎么办你自己清楚……”
“是,奴才明白”随即云然低头暗暗一笑,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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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平你这个贱人!你抢走了我妻主的心,你居然还敢还指使你那妓子儿子,勾引我儿子未来的妻主……我定会让你知道,敢跟我程蒋抢的代价……”程氏银牙一咬,眯起眼睛恶狠狠道。
记得,当初自己嫁进薛府时满心期待,会嫁个好妻主,白首不相离。自己是程左相的儿子,万千宠爱下长大,难免恃宠而骄,况且自己自视甚高,嫁与薛侍郎薛采,自是倾慕她薛侍郎的才学,同时也是母亲大人拉拢朝堂实力的重要砝码,因而与薛家结为亲家,也算政治联姻,更重要的,是自己自诩学富五车,更想和薛采比个高下。因着这样的心境,程蒋就这样满怀幻想的嫁进了薛府。
谁知,嫁进薛府为正夫的他,大婚之夜没几天就如被扔进了冷宫一般,薛采对他几个月来不闻不问,这个正夫之位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摆设。她的心思,全在那个寄住在她家与她青梅竹马,却连名分都没有的,就如下人一般随侍在她身边的林子平身上。两人如胶似漆,成日作诗填词,饮酒赏花,过得好不快活,完全不理他的感受。薛家老主夫古板而固执,不许他干涉妻主的行径,也没有过多的劝说自己的儿子,只是告诫了林子平要收敛些;他母亲左相更是对于此无济于事;程蒋甚至觉得,薛府上上下下的丫鬟小厮们都在底下窃窃私语的笑话他。
他恨薛采娶了自己,又对自己不理不睬;他更恨林子平,抢走了自己的妻主。那天,他一个人独坐在房中,看着凄清的月色,终于忍无可忍发誓不会让林子平好过。
想到这,“儿子,爹爹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同爹爹一样,定不让那小贱人抢走你未来的妻主……”程氏声音阴森道。

二十多年前
“你这个下贱的男人,带着你的野种,给我滚出我们薛家!”薛家老主夫当着全家老老小小,在自家前庭,怒不可遏地用拐杖指着跪在地上哭作一团的父子俩喊道。
“爹爹,子平真的是被冤枉的,亦轩是薛家的亲骨肉,求您不要赶他出门啊……”林子平双手护住怀里的孩子,跪在地上哭喊哀求道。
“你快给我闭嘴,你这荡夫根本没有资格叫我这一声爹,脏了我们薛家的名誉,我们薛家没有你这样肮脏的东西!”薛家老主夫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爹爹,您可别再为这种下三滥的人生气,没得气坏了您这身子……”程蒋边扶着薛老主夫,边帮着他顺着气边冷笑道。
“……”林子平咬着唇,一个劲无助的摇着头无声的抽泣着,依着家丁连推带打将他们父子二人赶出薛家大门。
就这样,林氏被当众赶出了薛府,开始了飘零的生活。
殊不知这只是个开始,噩梦正一点点向他们父子慢慢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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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抱着孩子,在喧嚣的街市跟着人群漫无目的的走着。眼下离开寄住多年的薛家,已是举目无亲,现下更是不知投奔何处了。
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一个痞子一般的女人,身后跟着十来个不知是家丁还是爪牙的人,有的起哄的,有的耀武扬威的喊着。
“哟,这是哪家的小哥哥,生的如此标致,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寡夫,不如从了姐姐我吧”言罢,肥大左手便附上了林子平的脸颊,右手更是不闲着,开始在林氏身上摸来摸去,一副色咪咪的样子,天不怕地不怕,好不逍遥快活。
“你是谁?快,快放开我!!!”林子平抱着儿子挣扎道。
“他问我是谁?哈哈,他竟然不知道我是谁。”痞子女大笑道,转身对身后的女人们打趣道,
“姐妹们,告诉他我是谁,哈哈!”
“这就是我们名动京城一手遮天的钱姐,是啊,是啊,我们钱姐……”人后的喽啰们起哄般迎合道。
这女子便是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人称钱恶霸,她喜好美色,更是结交了一群道上的小混混,成天强抢良家夫男,无恶不作。
林氏平日足不出户,并不知道这号人的存在,只一心想离开这里,带儿子去这安全的地方,便争执了起来。
“诶哟喂,这臭骚小子还敢反抗,姐妹们快给我打。” 平日里没有人敢惹得起这无法无天的恶霸,今日竟然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她顿时来了兴致,吩咐道。
林子平虽练过一点花拳绣腿,终是个质弱男子,却哪里是一帮凶恶的女子的对手,何况还顾着怀里的儿子。三两下便被推倒在地,拳打脚踢,怀里的孩子也被掠了去。
“哎哎哎,可别打坏了美人的脸……”钱姐坏笑着关照道。
林子平就这样被打晕在地上,他并不知道这里正是琼林楼前,也是以后林氏父子近乎过完后半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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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我出手救你们父子,你们必须是我楼里的人,你也知道那钱恶霸不是什么善茬,我们断不会为了什么闲杂人等,给楼里找不安生。”颇有气质的男子翩然到,笑容里尽是冷色。
要说这钱恶霸虽无恶不作,但是从不敢惹琼林楼的人,更不敢再琼林楼里撒野惹事,她钱姐虽也是京城纨绔子弟,但她也惹不起这琼林楼幕后的老板。
“是我琼林楼的人,便得为我楼里做事,听说你以前也是薛侍郎的侧夫,恐怕今日以后,你也再回不去了吧。既你已被赶出薛家,就再不是什么良家男子了,更不能有什么大家公子的脾气,你可明白?”老鸨云然颐指气使道。
“子平明白了……”林氏低头称是,目光近乎空洞。
“我且为你们安排住处,明日便开始做工罢……”云然转身离开,语气傲慢道。
林氏无奈的松开被自己攥得发白的手指,目光带着痛苦。半晌,蜷缩在墙角默默的流泪。
亦轩,爹爹对不起你,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没用,爹爹竟保护不了你。怀中的孩子似是意识到什么,竟也不哭不闹。仿佛安慰他的父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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