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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专穿破鞋的主儿-第16章

小说: 专穿破鞋的主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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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对璇哥哥可也是赤诚之心呐,哥哥这话好伤人心呀。”墨染明显的口是心非,我看见秦深的笑眉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狐狸精,你先放开我!”

“璇哥哥对人家好凶啊。不过依刚才来看,秦先生就喜欢这样的。要不染儿委屈一下,让哥哥再骂我几声好了。”

“你!……”这一次,郭启璇是彻底无语了。

我站在一旁,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我怎么没发现,墨染竟是喜欢这样表达爱意的,郭大公子自求多福吧。

就在那两人气火正焰,我和秦深无比尴尬之际。

“咕——”神奇的一声,让帐内的尴尬进入了另一番层次。

“没听见本公子饿了么,你们一个个哪来的回哪去!”

三人同时被火冒三丈的郭大公子给轰出来了。颇有一番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看见秦深整整衣服就要走,我忍不住向墨染求助。

墨染会意,随即恢复墨公子风情万种的模样,腻声道:“秦先生,请留步。”

“墨公子可有何事?”

“染儿只觉得秦先生面熟得很。今日有缘,可否前去染儿的营帐,用个午膳?”

“不了,此等艳福,秦某只怕消受不了。”若有所指地望望墨染的身后。

回头,正好撞见郭启尚看向秦深的不善目光。

“郭姐姐,你也来了,正好,一起用膳吧?”

“好啊。”转而,郭小将军收了宠溺,别有所指地对秦深说道,“秦先生就给郭某一个面子,应了染儿吧。”

其实这也不是问句,秦深只能顺着应承下来。

席间,墨染似随意问道:“听郭姐姐说,秦先生是从主营过来的?”

“是的,承蒙勤王抬爱。”

“呵呵,这仗快胜了吧?”

“勤王英明,治军有道,攻城有方,岂有不胜之理。”

“哦?染儿可是听说瑞王军快来了,没问题么?”

“那也得看看瑞王人马的脚程如何了。再说,勤王岂会对瑞王一无所防?瑞王要来,也得看看她来得了不。”

“正是,派出去的郭家军五分队,便是用来专门对付瑞王的。”郭启尚适时插入,向墨公子讨好着炫耀郭家军的本事。

“呵呵,如此说来,不出十日,染儿便可以见到娘亲了吧?”

“当然,到时,我亲自送你回去。”

一直在旁听着的我淡淡地开口:“这仗真就那么乐观么?今日回营时,可遇到了好些伤病参将。”

“墨小妹怕是没上过前线,这点伤员可真不算什么。”应的是郭启尚,也是看在墨染的面子上,才没有无视我。

“恐怕未必。我知道:虽传闻勤王府拥有大兴半数铁骑,但实际上也就只是六十万。大兴的军队,林林总总也有三百来万,如此一来,胜负还不可知呢。依我说,指不定这结局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话时,我望着秦深,直看到她眉间一挑。

“墨小妹说笑了,不说驻守在北方的五十万大军不能撤,散布在各地的守军也是不能动的。其他几个皇女的人手加起来,总共不过也就一百万的兵士。而这些散兵,又怎么抵得过勤王的,可以以一敌十的六十万精兵?”

或许这一刻,你确实是希望勤王胜,但从我接触的秦深来看,却绝不是受命于勤王的,我淡淡想到。

一顿饭,除了郭启尚,我们仨都感觉到了面具背后,汹涌的波涛。

秦深,既然你想玩,那就让我们以此战为局,下上一盘吧。





正文 第37章 那隐匿之刃

午膳一席话,火药深藏,面上却和睦得紧。

膳后,墨公子提议慰问伤兵。郭启尚自是奉陪,秦深却说战士分批攻城,现下正有一队回来,需要询问战况,推辞了去。

这正合了郭小将军的意——谁愿意自己的心上人身边,有别的女人分占他的注意力呢?不过我自是不会识趣闪边的,我还得靠墨公子的小仆身份以作遮掩,好好考察敌营呢。

出了帐篷,便看见郭启璇在不远处,似乎正在教训一个小兵。当他注意到我们一行人后,就转头要走,却还是慢了一步——墨染那声甜腻腻的“璇哥哥”已经叫出口了。

若是现下充耳不闻,只怕那些鬼迷心窍的兵士,又该在背后,不知如何编排他了。这不,他现在在那些小兵面前都没有威严了,刚才迫不得已教训了一个,提提威风。

狠狠地瞪着墨染:“弟弟怎么不在帐篷里绣花,跑出来抛头露脸做什么?可当心了刀剑不长眼。若误伤了弟弟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可就晚了。”

“多谢璇哥哥关心了,有郭姐姐护着,染儿怎么会伤着呢,染儿也想为军队做些事情呢。”

“是么,那今日我可要开开眼,弟弟是怎么帮忙的。”

我们是一同去的伤病营。其实这里只是在杨树林的外边,依树搭起的简易棚子,保暖御寒都还算不上,实在是不适合养伤的。

这些伤员大多一两个月不能康复,只怕攻破皇城也用不上她们了,于是相对待遇就差上许多。

而郭启尚和墨染的出现对于她们来说,是极其稀罕的。自打我们入了她们的视线,便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了。

好半天,她们才回过神来,能动的都挣扎着要行礼。

“就躺着吧,今日本将过来,也只是行慰问之事。你们都是为勤王出生入死的姐妹,如果有什么需要,提出来;力所能及的,本将都会满足你们的。”说着便和最近的伤员嘘寒问暖起来。

墨公子自然也要帮忙,可是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女人惧于郭小将军的暗示,正眼都不敢瞧一个。墨公子硬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任由郭启璇在一旁冷嘲热讽。

我也在慰问一列,只是用余光,从人海中瞥见了隐在角落里的敬王。分别才一天多,她倒是有本事立马混进了伤兵队伍里。我顺着她的眼神,停在了一个面色潮红的断腿女人前。

真是惨得很。虽说看得出来被处理过的,伤口却还是溃烂了,女人也进入了昏迷状态。我蹲下仔细瞧了瞧,凭我那点医术,还治不了她。现下唯一能做的只有再重新清理一下,保她可以再活上半个月,将来也能有个机会找个好郎中。

当我意欲站起身时,女人干裂的手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袖角:“大夫,救救我。”当我无奈拂去她的右手时,手心被塞入了一块小木片。

我不动声色地站起,继续照看其她的人。

而一旁,这厢墨公子刚从水桶里舀了一壶水,那厢郭将军就抢了去递给了发烧的小伤员。果然是红颜祸水啊,郭小将军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围绕墨公子转的。而那些病人何曾想过会受到一个将军的特殊伺候,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上一个。就算美人在前,也是不敢抬头的。

突然,我察觉郭启璇不正常的安静,再看时,他似乎被姐姐和墨公子的互动烧红了眼,我反射性地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你们这些人可都记住了,今后遇见墨公子,都得称为郭少夫人,可别再有歪心思的。”

这是哪跟哪?郭大公子不是向来以战局为重,今日怎么对男女之事感了兴趣?!

郭启尚听了这话,虽说诧异却是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眼巴巴地望着墨公子的反应。而墨染却是措手不及,反射性地想否认,却被我拉住了。眼下实在是不适合与郭启尚翻脸。

作为墨公子,墨染只能羞红脸出去回了营帐。待郭启尚被郭老将军的亲卫叫走时,已夕阳西下。墨染早早就被那郭启尚给腻歪死了,眉宇间烦躁得很。我抚平她紧锁的秀眉:“墨染,半个月,再有半个月就结束了。”

我递给她那块小木片。

木片上刻着:明夜子时,东南三哨,越营而出。





正文 第28章 无知的人心

终于,我和墨染又得以独处。

“刚刚我看见六皇姐了。”

“是的,她本是同我一道的。”

“原先我还担心将你暴露在明处,让你无法再轻易逃出去联络五皇姐呢。现下不是只要送她出去就了事了?”

“嗯。”我递给她那块小木片,“你抓紧时间问问,明晚可有何种调动。防止突发情况,应之不及。”

“嗯,好。心,你走么?”

“原是该走的。我留在军营里并不安全,而且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你。原流珩和原流瑛都认识我,若我被她俩撞见了,可就穿帮了。”

“也是。但我和你现在已经在同一条船上了,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我们都走了,还有谁做内应?”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也说了瑞王军可以及时赶到,那么,一切只需按计划进行便可。有没有我在也不重要了。如此一来,我还不如留在这里,获得更多的敌军动向。”

“是,我和你一起。我来掩护你。”

“不用担心,其实也不是多大的麻烦,不就是一张脸么?”

“心,你可别想当着我的面做傻事。”

“墨染,你真当我是不要命的主了?”可墨染难得严肃的玉白面容,让我玩笑都开不下去了,“好了,你若实在不放心,看好我不就得了。”

墨染长叹了一声,将我拉入怀中:“你说,她们怎么都不让人太平呢?”

久久无语,只是在灰暗的天色里,互相汲取温暖。

入夜,我本是要回郭启尚的帐篷的,却见一抹熟悉的人影在营边生火。

黑暗中,高挑却寂寞的身影,我不自禁地上前,惊动了那人。

认出是我,变毫不吝啬的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来做什么?”

对此,我都习惯了,从某一方面来讲,他和云行很像,只是错投了男儿身。“郭公子,为何在这里独自伤怀。”

“小书生,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伤怀了?也就你们这们这些酸腐文人喜欢那样。”

“是,郭公子巾帼豪侠,小生自然望尘莫及。试问郭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与你无关。”

其实我看得出他烧的只是军营里往日的信件,却这番姿态对我,着实让人不快。但我却可以明确地感觉到他的寂寞,就好像一个人战斗的寂寞。

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男子,活该他是寂寞的。或许曾经,墨公子给过他希望,但后来也背叛了他。从音怜的角度来看,他是我本该不喜的人,我却忍不住悲天悯人起来,果然应了他的话。

本是好心,可若对牛弹琴,岂止话不投机?我自觉离开。

“站住!”

“郭公子还有何事?”

“呵呵,你们不用把我当傻子。墨染和你是很亲密,可是关系却可疑得很,你不会是墨染收的小情人吧?”

“郭公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下午刚把哥哥收了你们家的人是你,晚上怀疑我这个妹妹身份的人,也是你。”我早就察觉,郭启璇是个聪明人,但好在算不上睿智。

“那个祸害到处放电,不就是想要一个名分?只要他日后安分点,郭家不多他一个夫人。”

“哥哥可从来没在乎过那些东西,你别小看了哥哥。”

“小子,记清楚了这是谁的地盘,可别太嚣张了!”郭启璇毅然拂袖而走。

真不知道,做了爹的人还是这么幼稚。

翌日,除了郭启尚去了战区,一切正常。

算起来,勤王军已经连攻了十日城墙,即使采用了轮休体制,兵士们也都显得疲惫得很,大军急需修整。估摸着,云行该是可以赶在这之前,有所行动的。

又是小心翼翼的一天,夜深,我却没有睡。

白天,我已经暗示了敬王不走的决心,但还是紧张她们越营的情况。好不容易听到了三声短促的笛音,我冲出营帐。

只见云行跃马而来,不着战袍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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