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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31章

小说: 聘则为妻奔则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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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处只有几步路,你可常常过去陪她老人家说说话,就当替我和奉直尽孝呢!”
若水连忙点点头,一一应过,并不多说,韩老夫人更觉得她是个懂事的人。
凌意可听完这番话心里更加不舒坦,这明明是把云若水当儿媳妇看了,一个通房丫头哪有什么资格替她和奉直尽孝?又一想自己至今没有身子,如果云若水走了,虹儿也走了,仙儿死了,福意居里只剩下自己主仆,可不是没了眼中钉、肉中刺?说不定很快会怀上身子,到那时,正经的嫡子嫡孙,要多金贵有多金贵,别说云若水的孩子,就是大公子的几个孩子又算什么?顿时心情好起来。
安置好若水,一行人陪韩老太太回屋说话,奉直仍留下来再细细查看一番,生怕有不妥之处。
看了一圈后,奉直才彻底放了心,除了严妈和小蓝小绿随身服侍外,还另有两个打杂的丫头,特别是一间空屋子被改成了小厨房,指定了可靠的厨娘和专管采买打杂的嬷嬷,专门负责若水的一日三餐,这些人全部由严妈管着。外祖母安排的非常妥当,就是若水在于家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屋里炭盆燃得红红的,温暖如春,是上好的红罗炭,没有一丝烟气和灰絮,床帐被褥皆新,再有忠心能干的严妈和小蓝小绿寸步不离地服侍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若水还沉浸着彷佛回到家中的情绪中,感慨地奉直说:“这院子、还有这屋子,和我以前的闺房好像,我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原先知道要来国公府里住,心里还有一些不安,现在却感到很亲切很自在,老夫人和舅太太都是善良和气人,你就放心吧。”
奉直想起简陋窄小的偏院,愧疚地说:“本来在侯府,你就该住在这样的屋子,住在那种地方实在委屈你了,外祖母是深知我心意,才会让你住在这里。别想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安心住下吧,闷了就去陪她老人家说说话,看谁敢欺负你?”
严妈笑着说:“这府里的人又不是傻子,谁看不出舅老太太看重云姑娘,还敢欺负她?放心吧,老奴会时时守着,不让云姑娘受半点委屈!”
若水也劝他说:“其实我在府里整天提心吊胆的,在这里倒还心安,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做事,好好陪少奶奶,也不要常常过来,以免我招人嫌,快过去吧,时辰不早了,说不定侯爷和夫人就要回府了,别老让人等你。”
奉直不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娘已经说了,平时当差时不许我过来,每日休沐日只许我过来半天,不过你放心,下值后我会骗她们说有应酬过来看你的!”
若水摇摇头:“不可以!夫人既说了,你不要为了看我佛夫人的意思,再说了,还有少奶奶,你总要顾着她的脸面,本来我先她有孕,心里可能就不好受,你就别再给她添堵了。就按夫人说的,每个休沐日过来半天就行,有奶娘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奉直无奈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和几块银锭递给若水:“这是我攒下来的,你收好,如果饭菜不合心,或者想添什么东西,我怕你不好意思向老太太张嘴,就让奶娘找人去买吧,千万别亏待自己!”
说完又嘱咐几句,看时辰确实不早了,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严妈和丫头们很快收拾好行礼,正待扶若水上床歇息,厨子宁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她身子胖胖的,笑眯眯地说:“老太太说有身子的人不经饿,吩咐我做了菠菜鸡肉粥,请姑娘趁热吃了!”
若水轻轻一笑,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辛苦了,若水以后全靠嬷嬷服侍了,这是见面礼,若服侍得好,我是绝不会亏待嬷嬷的!”
宁嬷嬷接过,千恩万谢地下去了,若水又让传来韩老夫人指派的两个初始丫头,也重重地赏了,这才上床歇息。
她在国公府的日子正式开始了,如果没有意外,要住八九个月甚至更长,唯一的难受就是虹儿不在身边。若水直觉,这里比她在侯府的日子更要舒心很多,至于奉直,就让他去陪凌家的小姐和丫头吧。
第四卷 归去来 一百六六、追究
奉直安置好若水,恋恋不舍地回了侯府,两口子回到福意居,琴音领着几个通房丫头在门口迎接,原来挺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少了三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有几分凄凉,还全是凌家的人。
奉直心情有些沉闷,淡淡地朝凌意可说:“我今个乏了,想早点歇下,你也安置吧!”
凌意可明白他因为若水走了心里不痛快,仍旧体贴地说:“夫君累了就早点安置吧,明天府里还要待客,你又得招呼一天了,妾身也要早点安置了,明天还要陪娘招呼客人!”
奉直点点头,默不作声地回屋去了。凌意可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不痛快,明明早就谋划着送云若水去国公府养胎,偏偏还要做戏给她看。她也沉着脸回屋了,几个通房丫头面面相觑,也跟着她回屋了。
服侍她除了首饰簪环,净了手脸,换上了家常衣裳,又奉上了热茶,凌意可脸色仍然没有好转,几个人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凌意可想起若水今天倍受奉直呵护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转圈看了看她们几个的肚子,恨恨地说:“我一个怀不上,难道你们四个都怀不上吗?都说身份越低贱的女子越易生养,你们几个的身份还不够低吗?我赏你们衣服首饰,准你们打扮得漂亮点,从来不怪你们邀宠,还处处劝着公子雨露均施,不就是为了夺了云若水那贱人的宠吗?如今不但没夺了她的宠,还独独让她一个有了身孕!”
几个人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少奶奶息怒,奴婢无能!”
凌意可更加生气,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顿:“滚出去!没用的东西!”
四个人慌忙退了出去,琴音看着她们回屋了,又返身回去,使眼色让小丫头下去,掩上门跪下:“奴婢无用,少奶奶勿气!奴婢这些天也细细思量了,这院里连死去的仙儿算上,总共有八个人,为什么单单云氏有身子?想着不对劲呀,莫不是里面有什么蹊跷?”
凌意可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我都想到了,我也这样怀疑过,如果有人动手脚,肯定就在茶饭上。可是再细细一想,云氏几乎隔天就与我们一起用饭,我还经常提前不打招呼传她过来用饭,如果茶饭动手脚的话,她也不是一起跟着中招吗?厨房我也细细查了,最近没有进什么新人,也没有发现有人与她亲近,再说了,她就是有这种心思,身边就虹儿一个丫头,有那种能力吗?想想不大可能。”
琴音也沉默了,单单只有云氏一个怀孕,确实叫人想不通,可又实在找不出什么破绽,她迟疑了一下又说:“那天回相府,少奶奶有没有问过姨娘?”
“我问了,姨娘说世上有的是让女子不能有孕的药,她年轻时也使过,我那嫡母使的许多,但是那种药喝了很难受,极伤女子的身子,月事也会不正常,如果被人下了药绝对能察觉,可我一切正常,从来没有异样的感觉。姨娘还专门请了名医给我诊治,说我一切都好好的,迟早会有孕,只是机缘未到而已,难道这么多人,只有云若水机缘到了吗?”
琴音看着凌意可懊恼而又无奈地样子,连忙劝道:“名医既说少奶奶迟早会有孕的,定会有的,就是再晚也是嫡出,正经的嫡子嫡孙,云氏就是生的再早、再多,也只是庶出而已,总要尊称少奶奶一声嫡母,一辈子都越不过去!”
凌意可心里好受一些,想起侯府眼巴巴地送若水去国公府养胎,不就是为了提防自己,又恨恨地说:“一个不要脸的野女人、下贱的通房丫头怀了身子,你看看她们的金贵样子,好象怀的是龙子龙孙!若大的侯府都安置不下她,还要送到国公府养胎!”
琴音一愣,顿时想起凌意可的生母也是通房丫头出身,面上却不敢流露,耐心地劝着:“少奶奶别气了,那是因为暂时没有嫡子,才把庶子看得金贵。
那云氏走了也并非坏事,时间长了总不见面,公子定会对她淡了,到时他的心全在少奶奶身上,说不定很快就有孕了!”
凌意可摇摇头,脸上浮起一丝恨意:“公子对她淡,那是不可能的,你没见今天在国公府,当宝贝似的,当着长辈的面都不知避讳!我若能生,她的孩子只配被踩在脚下,我若不能生,就夺了她的孩子养在自己的名下,老太太、夫人和公子还得感激我大度,给了孩子嫡出的名份,就让云氏使劲生吧!就当是借腹生子!”
琴音一个激灵,倘若她真的不能生,能夺云若水的孩子,等自己有了孩子,不是更名正言顺地夺了?再要了自己的命,不就和她的孩子一样了?
她压下满腹心思,恭恭敬敬地说:“少奶奶高明,云氏休想逃出你的手心去!这些烦心事还是先别想了,奴婢服侍你早点安置吧,明天府里要来不少客人呢!”
凌意可疲惫地说:“厨房那边你继续派人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来告诉我,千万不可着了别人的道儿!”
琴音点点头,思量着说:“要不请示一下老太太和夫人,给这边设个小厨房吧,茶饭我们自己负责,这样也安心些,反正少奶奶不缺银子,又不花他们于家的。”
“算了吧,她们于家规矩大,你没见老太太和夫人也没设小厨房吗?大少奶奶的两个孩子也在大厨房吃。我就是说了有是白说,还让人觉得我不懂规矩,还是派人盯紧厨房才是正理!”
琴音看着她的神色缓和了一些,迟疑着说:“要不要安排人去国公府那边做做手脚?让云氏的孩子存不住?”
“不妥,那个舅老太太一看就极精细伶俐,能担待起这么大的责任,肯定已经处处考虑周全,说不定我们收买人做手脚会被抓个现行,没准顺藤摸瓜暴露我们。算了,还是睡吧!”
凌意可睁着大大的眼睛却孤枕难眠,炭火的红光透过锦帐绣幄映进来,仿佛春色满床,熏过的被褥散发着暗暗的幽香,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滑腻圆润的肩,想起奉直看若水时眼中难以克制的疼惜,满室的温暖怎么也驱散不了心头的凉意。
为什么占了奉直心的人不是自己?为什么有身孕的人不是自己?如果自己有着嫡妻的名分,又占据了丈夫的心,还有亲生儿女,作为一个女人,今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偏偏那个可恨的云若水,夺走了自己的一切,空余嫡妻的名份。
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死去的仙儿,听说是上吊死的,也不知样子有多可怕,凌意可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仙儿死的也太蹊跷了。
那天奉直生辰,自己趁着瑞王喝醉了,劝他去奉直屋里歇息,想着他看自己时色咪咪的样子,如果趁着醉意见了青春美貌的云若水,即使当时顾忌着身份不会用强,也定会强行向奉直索要,奉直肯定舍不得给,可若为了一个通房丫头和堂堂的亲王反目,被世人耻笑不说,府中定无人能容,老太太和夫人更会觉得云氏是天生的祸水,不但厌弃了她,也会千方百计送去瑞王府服侍,奉直只能落个有苦难言。
谁知瑞王府喜好与众不同,放着楚楚动人的云若水不下手,却强暴了虹儿,没的便宜了云若水,才让她今日如此风光。
自己那天曾暗示仙儿,如果相助让瑞王要走云若水,以后就想法升她做姨娘,谁知她不但没做成,还被人要了性命。这丫头出身虽低贱,长得也不过略有几分姿色而已,却极有心机,绝不会因为兄长亡故而自尽,到底是谁做的手脚?谁这么恨她,竟让她满门遭祸?她可是老太太自幼养大的。
应该说最恨她的是云若水,三人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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