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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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王爷!求你放过小姐!求你放过小姐!”
瑞王已经急不可耐,眼看就要把若水拖到床上,却凭空来了一个小丫头败他的兴,顿时勃然大怒,就放开若水去抓虹儿。
若水猛然倒地,就死死地抱住他的腿,大声哭喊:“公子救命!公子救命!”
听到公子二字,瑞王猛地恢复了一些理智,这个蜀郡来的通房丫头可是于奉直最看重的人,若他今日果真强要了这个女子,说不定真会和奉直反目成仇,目前正处于争储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先起内讧,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他的手松了下来,若水赶紧拉起虹儿就往外跑,可是瑞王很快又在极度饥渴中失去了理智,他为着大事着想不能动这个云若水,可是这个俏丽小丫头却动得,于奉直总不会为了一个丫头和他翻脸的。
他猛地扑过去抓住就要往处跑的虹儿,使劲地往床上拖去。若水好不容易有了一线生机未得逃脱,虹儿又被抓住,连忙转身使劲地撕打起来。
瑞王提起她怒喝道:“若不是看在于奉直宠你的份上,今日你们两个都逃不掉!放过你已经本王格外开恩,还不快滚出去!小心本王改变主意!”
完喝了一声,很快进来了几个侍卫拖着若水出去了,然后关上门守在门口,谁也不能进去,那几个嬷嬷也被牢牢控制住,即不能出也不能进,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若水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却被牢牢控制出不能动分毫,里面传来虹儿的哭喊声和瑞王的喝骂声,然后是花瓶破碎的声音和桌椅倒地的声音。
撕打了一会后,若水心碎欲裂地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虹儿拼命地哭骂和求救,瑞王粗暴地喝斥着她,然后很快里面就没有了任何声息。
若水痴痴呆呆地瘫软在地,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从没看见过这一幕惨剧的生。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七、恨别
门吱呀一声开了,衣衫凌乱的瑞王探出头来,喝到:“还不快来人服侍本王穿衣!”
侍卫退到一边去,几个丫头嬷嬷慌忙进去服侍,若水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进去撩开帐,一颗心立即碎成千万片。
被褥凌乱不堪,虹儿披头散地埋没在被褥里,一动不动,若水扑到床边,无比悲凄地喊了一声“虹儿”!
虹儿慢慢地从凌乱的黑中回过头来,目光呆滞,面如死灰,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再激不起她活下去的**。
若水颤抖着手掀开被褥,虹儿衣裙已被撕烂,衣不蔽体,肌肤尽吧,一块块的青紫和斑斑点点的齿痕触目惊心,虽然屋里炭火很旺,却仍是起了一层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若水张着嘴、流泪,却哭不出声来,她怜惜地盖住虹儿的身,紧紧抓住她的手:“虹儿!活下去!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瑞王在外喝道:“嚎什么嚎?王不就是宠幸了一个丫头?能服侍本王是她的福份!你放心,本王敢作敢当,等会就带她回府安置!”
“哎呀,王爷来了,咱们来迟了!臣妾早就想过来,可是被那帮女客们围住走不得,说王爷不在,罚我替王爷喝酒了,要不是妹妹挡驾,臣妾也喝读了!正担心王爷醒了丫头们服侍不周呢!”
接下来凌意可轻轻的笑:“姐姐勿念,我看姐夫神清气爽的,想必是酒醒了,丫头们服侍得也周到!”
说完上前行了礼笑着问:“姐夫歇息可好?酒醒了吗?可还有什么不适?”
瑞王瞟了她眼。不顾凌意欣在场。邪邪地笑着:“可儿喝了几杯酒色更艳了!你地心意本王定会记得。以后一定会报答你地!”
凌意可脸一红。低下头去。凌欣又恨又妒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待冲丫头们脾气。却现瑞王脸上有几道血痕。连忙上前细看。若水猛地掀开帐扑向瑞王:“禽兽!禽兽!无耻地禽兽!”
说着就要去撕扯瑞王。凌意可倒吃了一惊。旋及明白是怎么回来。眼里浮上恨意和失望。很快掩饰过去待她上前。装作不解地样死死拉住喝到:“云妹妹!你做什么!王爷面前不得造次!”
一众丫头仆妇也慌忙上前扯住若水动弹不得。若水恨极怒视着凌意可:“你定会遭报应地!”
凌意可不敢直视她。只作茫然不解地问:“云妹妹!到底生了什么事?妹妹今日为何如此乖张?”
凌意欣一头雾水。走过去猛地揭开帐。顿时愣住了丫头嬷嬷吓得都低下头去。凌意可尖叫一声捂住了嘴。一幅难以置信地样。
瑞王心虚地转过头去,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本王宠幸了妹夫的一个通房丫头,送与本王的就是了,我不信妹夫还舍不得又不是正经的妻室,不过这丫头还挺有味的,放心,本王敢作敢当,会安置好她的!”
凌意欣连忙点头:“王爷说的对就是一个通房丫头,妹夫哪能舍不得?王爷能看上也是她的福气过这幅样被人看到不妥,王爷不如先去前面见客臣妾和可儿妹妹给她收拾收拾带回府去安置!”
瑞王满意地点点头,凌意欣最大的好处就是这点处顺着他的意思:“王妃辛苦了,那本王就先去了,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爱妃的!”
凌意可落下泪来,抽噎着说:“王爷宠幸虹儿,是她的福份,可是我该怎么对公交待,他一向颇喜爱这个丫头!等会酒醒了怪我可怎么是好?“瑞王走到她面前打量一番,轻轻一笑:“可儿妹妹心灵嘴巧,自然知道怎么对妹夫解释。如果妹夫实在舍不得,改天我多送他几个美人,就怕委屈了可儿妹妹!放心,本王会记住妹妹好处的!”
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若水猛地挣脱了朝他扑来,瑞王好不容易解了尴尬,见若水纠缠不休又怒又窘,猛地一挥手,若水重重的摔了出去,头磕在桌腿上,顿时晕了过去。
凌意可大惊失色,扑过去抱起她:“云妹妹!云妹妹!”说完对着凌意欣哭道:“今日之事,我该如何对公子交待!”
凌意欣已经从丈夫的话中听明白了是凌意可做了手脚,想到以后又要多一个争宠的女人,看样丈夫对这个小丫头颇为喜爱呢,心里又妒又恨。
又见凌意可装模作样,冷笑着说:“王爷不是说了,妹妹心灵嘴巧,自然知道怎么对妹夫解释,还说他会记住妹妹好处,你要讨人情就向王爷讨去,别在我面前落好,当我是傻呢!”
正说着,虹儿听得动静,以为若水出事了,挣扎着从帐里出来,扑过去抱住若水:“小姐!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呀!”
大家这才看到她的衣裙尽被撕烂、肌肤淤青点点的惨样,有的小丫头吓得捂住脸轻声哭泣起来,凌意可也愣住了。
若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痛惜地拉拉她破烂的衣襟,想遮住她的肌肤,却现全是徒劳,她伸出手爱怜摸摸虹儿的脸,心痛地说:“虹儿,活下去!活下去!这不是你的错,一定要活下去!”
说完转向凌意可,哀求着:“少奶奶,求你留下虹儿,不要送她去瑞王府!我知道她不配再服侍公,以后就让她只做我的使唤丫头吧!求你留下她!”
虹儿不顾衣不遮体,扑通一声跪在凌意可面前:“少奶奶,求你留下我!我不要去瑞王府!虹儿自知以后无颜再服侍公子,我只做云姑娘的粗使丫头就行,求少奶奶开恩,不要让我走!”
她的裙和裤都被撕烂了,腿部几乎全吧着,就那样**着跪在冰冷的地上,一众丫头嬷嬷皆面吧不忍,若水挣扎着起来,扯过被紧紧裹住她抱住,一起跪在凌意可面前苦苦恳求。
凌意可心中非常恼怒,都是被这个虹儿搅了局,要不今天云若水万劫不复了!她掩住心思,难过而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此事是不怪你,可是有谁敢说瑞王爷的不是?何况王爷说了要带你回府安置,谁敢不从?能服侍王爷是你的福气,你要知足!再说了,你业已失贞,这侯府焉能容你?你不去王府,就只有死路一条!王爷和王妃怜你,你别不知好歹!”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八、恨极
凌意欣暗惊凌意可的狠辣,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有不忍,又一想,这丫头业已失贞,王爷再宠,也只能一辈子做奴才,连通房丫头也没有资格做,不会和自己争夺什么,收为己用再好不过,不但可以用来对付别的姬妾通房,又和凌意可结了怨,说不定还有用处就上前劝道:“你这丫头,难道王府还能亏待你不成?我可是个真正大度的人,一向没有害人之心,一定会善待你的,王爷又喜欢你,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去了有你的好日子过,说不定比在这边还畅快,推三阻四做什么?你若不去,留在侯府是死路一格,违背王爷的命令也是死路一条!”
凌意可听她话语中暗含讥讽,心中恼恨,特别是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谋划周全,竟然让云若水逃脱了,小丫头虹儿做了替罪羊,不过也好,先孤立她再就做出无奈的样子叹口气说:“王爷和王妃是何等尊贵的人,王府是何等尊荣的地方,你以为果真缺你一个丫头?不过是怜惜你抬爱你罢了,你莫不知好歹了!”
凌意欣不理会她,又看着若水说:“你这丫头也不懂事!事已生,再怪谁也没用,就要想着妥善安置她,一个失贞的女子留下来只能让侯府和公子蒙羞,她还有活路吗?不去王府还能去哪?你若真为她着想,就让她跟我回去安置,你不用再操心了,以后仔细服侍你家少奶奶就行了。。**再说了,王府又不是远在天边,不就是在这京城里方便的话,你可跟少奶奶一起过来看她。”
若水冷静下来,已经看明白了,凌意欣和凌意可就是死对头,和凌意可结怨的人,凌意欣都会善待的且一个失贞的通房丫头,侯府哪能会容?奉直也绝不会再要的是青灯古佛终老一生就是被逼至死。
何况今日之仇终究要报,只有留在凌意欣身边才有机会,到时定让害她之人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定定地看裹着被子不胜瑟缩的虹儿,拨拨她的头:“虹儿,王妃和少奶奶说的有理得王爷不弃、王妃抬爱,特别是少恩情可读万别辜负了!正如王妃所说,你如今只能先去王府安身,这府里是容不下你了,以后好好服侍王爷和王妃,莫要为我担心,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
虹儿明白她的意思点头,眼里满是隐忍的仇恨:“小姐放心儿记着你的话,定会好好地活下去会那么轻易就死了!趁公子没来,我先走了没脸见他!”
凌意欣看时间不早了,担心奉直酒醒了得知实情后生事,如果完不成丈夫交待的事,他定会找茬的,连忙说:“时辰不早了,有什么话以后见面再取来虹丫头的衣物饰给她更衣梳妆,这样子怎么见人?传出去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听!”
若水点头。很快取来了虹儿地衣物饰。替她清洗更衣。梳妆整齐。又用粉遮了脖子上地瘀痕。凌意可还象模象样地赏了几件衣物饰。
分手地时刻到了。若水紧:抱着虹儿泣不成声。在瑞王妃地催促下。两人强忍着内心地悲愤难分难舍地分开了。临走前。虹儿忽然跪下。朝若水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无论小姐落到何种地步。总是虹儿地小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和太太对我地好。虹儿本无所求。唯愿一生一世服侍小姐。可如今虹儿福薄。要离开小姐了。还忘小姐勿念。保重好自个地身子。我们以后定有相见地日子!”
若水扶起她。泣不成声。她依门而立。看着虹儿跟在凌意欣地背后。慢慢地上了轿。又不舍地回头看着她。心如刀割。一滴滴地流着血。又想起奶娘说地话。对凌意可和几个陪嫁丫头。包括仙儿她们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