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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痴人说梦-第24章

小说: 痴人说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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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呀,这个林拓鸣我老公上次去办公地时候再那个叫什么火车站上碰到过的,哎呦,小白脸呀,漂亮是漂亮得来……)
“否顾侬刚连八小家贼噶特勒,穆噶七小家难能还似单身哦。”
(不过你说连八小姐都嫁掉了,穆家七小姐怎么还是单身哦。)
“撒宁晓得哦,否顾老早听宁噶刚穆噶七小家心里想有拧呃,就似现在叫撒中央立项做来蛮多哦一个钻员,宁噶起广州革命嘞,各个七小家大概似个痴情种,等了几个号头,否顾在这个样子好去,再好看呃小姑娘啊要变成黄脸婆咯。”
(谁知道哦,不过老早听人家说穆家七小姐心里有人的,就是现在叫什么中央里面做得挺大的一个专员,人家可是去广州革命了,各个七小姐大概也是个痴情种,等了好几个月,不过再这个样子下去,再好看的小姑娘也要变成黄脸婆咯。)
“对呃。”
“嗯嗯……”
“是哦。”
女人们一口一个地符合着,全然没有注意这弄堂口上早已面色刷白的人儿,手里尚且是拽着半热的包子,西装革履的模样却是与如今那惨凉的神情南辕北辙。却是只听面前谁猛地叫了几声,便是抬了头理了理方才凌乱的神情,一路快步上前了去。
“诶,侬看到了伐,刚刚按个拧。”
(诶,你看到了么,刚刚那个人。)
“撒宁啊?”
(谁啊?)
“唔……像似……叶……叶撒么……”
(嗯……像是叶……叶……叶什么……)
“叶侬呃头啊,侬阿四思春想侬窝里情拧了哦。”
(叶你个头哦,你是不是思春想你家里情人了哦。)
“侬否要哈刚呀……”
(你不要瞎说呀。)
方才抬起头来的女人们便又是低头做起了手上的家事,直到是夕阳出了头才是收了手上的活儿一路回了弄堂。而这十里洋场上的风流韵事,也是在这时候悄然上了灯。

霞飞路中段近日是叫洋人盖起了好些个灯红酒绿的地儿,歌舞升平自然是叫人目接不暇的,黑色老爷车里扒着窗子的人自也是不能免俗。
“我爹从前只说是这上海滩是个叫人流连忘返的地方,这般热闹模样,果真是应了‘流连忘返’四个字。”
身边人默默笑了起,伸手拽过那双瞪大眸子的脸就是小啄了一口,“同庐山比起来,这上海滩定是要热闹的,否则人又怎会说庐山才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呢。”
“哪有……”怀里人嘟起嘴,一脸的孩子气,“年轻人气血方刚,总是要出来闯闯,没得冲动又何谈养性呢。”
搂着玉臂的手断然松了开。而“气血方刚”这果真是叫人似曾相识的词,时间流逝,他又怎会想到当初那个他负了的女子,此时今日还在心心念念他的音容笑貌。
“少君,一会回了家你先休息去,我还有些事要去见着些熟人。”
终究还是放不下,话语间点滴是遮掩。
“嗯,好。”怀里人却倒是听话得很,点头便是应了那处的请儿,转眼却又回过头来,乌黑的眸子里写满了玩笑意,“你可别到时候找着什么小姐去了,不然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会呢,”话语里分明是恐慌,“除了你个丫头片子,我心里可就放不下别人了。”
柳暮久抬了头,抿起的唇上渗出几丝殷红。

旧地重游,却叫人怯如陌路。
不知是年久失修还是夜灯太暗,穆公馆却早已不是自己离开时候的模样。前厅庭院里颓败着的花花草草如同穆家不成气候的前景一般,叫人看着,漠然生出几些荒凉来。叶槐青凝神望着,全然没有注意着背后来人。
“叶……叶……叶先生?……”
来人语气终是带着几分惊异,却是实在好着面子而克制了住,话调里仍是叫人听出的几分颤抖。
“……五小姐,许久不见……近日可是还好?”
同是一句问话,叶槐青还是记得当日是在那穆家后院的亭廊上,五小姐说着柳夫人排着那七小姐同柳暮久在厅堂相约的事儿。时过境迁,也是几分感伤的味。
“柳夫人去了之后一切都乱了透,好在有云书顶着,不然按照穆老四的性子,定是要合着那些个少爷们将穆府掀翻了不可。”
七小姐同穆老四打官司的事他知道几分,只是佯装着充耳不闻,却不知事情竟已到了如今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官司的事我在广州的时候也有听说,现在是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呢,”五小姐一脸无奈,“前几日刚刚庭审过,谁料云书竟是当庭昏了去,好在是那柳暮久在,打横抱了就是直奔医院。法院来了传票说是判决书下月才出来,如今等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也只是干着急。”
说好了只是来看看,怎又是生了几分忧心。
“那……七小姐现在……身子怎么样?”
“她脾气倔得很,你也不是不知道,何况柳三娘死得蹊跷,一说是中风病死的,却又有人说是那穆老四弄死的。你知道三娘身前最疼的就是云书了……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就算身子撑不住恐也是要硬逼着自己挺下去……”
“这样……”
“……叶先生……”五小姐抬了头,望着面前人的满面愁容,言语里约莫是善意,“……你既然……这样担心着云书……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如,去看看她……”
“哦,不,不了……我……我过些日子就要……回去……”摆着手,口气轻松得僵直,“我……五小姐……您还是不要同七小姐说我……我来过……怕是,到时候分了……分了她的心……”
语无伦次,明知是借口。
而霞飞路终究还是喧嚣之地,叶槐青低下头,竟是两行清泪。

终究忍不住想去看看,那个曾经心高气傲却是对自己许下生世誓言的女人。叶槐青停了步子,红砖白墙几分是带着怜惜。
已是夜了,值班护士纷纷打理起过夜的准备,见又是来了人,顺然伸手拦了下。
“先生,现在已经过了探望时间……您请明日再来吧。”
“这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着缘由,“……我……我就看一眼,不打扰病人,可以么?”
伸着手的护士不知怎么地没了话语,回头间又是同那身后人耳语了两句,便是二话不说点头应了声,“好是好,不过叶专员之后也别是忘了要多照顾照顾我们啊。”骤然突变的谄媚语气,油然几分是厌恶。
叶槐青却是点点头,顺手在探望单上签了名。
“叶先生,这边请。”
年纪约大的护士出了前台,伸手却是开了一路的廊灯。
“那么晚了,病人不是要休……”
叶槐青动了动唇,话音未落又听得前台几些个小护士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一时间没了兴致,吞了话语便是低头跟了上。

“就是哪儿了,”领头人回了身,指着不远处的隔间挪了挪嘴,“左手边第二间。”
就在眼前。
叶槐青抬了头,钱塘江旁女子被风吹乱的发梢又是阵阵拂过面上,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她,还好么。
还是同原先那般活蹦乱跳的模样罢。
红润的面上带着少女的羞涩。
还是叫人好生欢喜的俊俏罢。
就这样愣着,也不知过了几些时候,叶槐青却是回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应该是好的罢。
柳暮久送她来的医院。
他应该在她身边。
不,不是我负了她。
只是,我攀不起她。
夜风徐徐。转角黑廊里的孤楚背影。
“叶槐青,你终究还是鼓不起勇气面对她。”
喃喃自语的人儿推门进了去,只留一处是空廊凭吊。

  连理
作者有话要说:。。低头谢罪ING。。
因为期末,然后回国,时差,一系列乱七八糟的因素。。导致某瞳一直未更,今日特地前来谢罪。。
久久啊,妖女啊。。吾回归了。。
还有各位亲。。吾好爱乃们。。(众人:嫌弃ING。。)
杯具。。
云书分明是记得那处熟悉的轮廓,而指尖存温隐隐拂过面颊,带着久违的柔情似水。那人,那眼,甚至是那鼻翼间的翕合,每一处都是叫她想得刻骨铭心。
“槐青,你回来了。”
云书抬了眼,而泪眼朦胧间是他的点头应和。
“槐青,这些日子,你可知我想你的心。”
略过是心疼几分的神,伸出手来想去触那面前人的发,而近在咫尺却似遥不可及。惶恐间又是落下泪来,云书睁大眼睛望着,生怕眼前人眨眼又是不见了身影。
“槐青,我想你,我想你,我……”
却是而间话音未落,云书便觉唇上附和轻风,带着男人特有的烟草味,渗进齿间,缠绵悱恻。
云书闭了眼,面前展开是春日花开明媚。而藤蔓攀枝,花开烂漫。瓣叶四散,清泉而涌,粉片页页娇羞如新月。体温犹存,翕合*交*媾,寸寸粉肌,丝丝入扣。
“槐青……槐青……槐青……”
而星月媾和,柳暮久低下头,吻间是太多的悲愤不堪。

这一夜同柳暮久来说漫长如整个世纪轮转。
叶槐青终究还是来了,而却只是匆匆回眸,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如今自己身下这个孤楚的女人。她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仿佛是叫着一些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印象,带着恨意,却又满载爱意。
而如今这穆家七小姐,上海滩上最为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的唇却是不容抗拒地盖上了柳暮久颊间的干涸,带着这个年龄女子特有的曼妙清香,即便几分是疲累,却依旧叫人迷醉。
“云……”
来不及反映,脖间早已被勾上,而鬼使神差地,柳暮久弯下腰,低头探进她衣衫下的起伏跌宕。
究竟是少女的吸引还是早已克制不住的宣泄,柳暮久抚过身下存肌,如抚开百花齐放。他同她肌肤之亲,而带着是不语承诺。
如这星月间,点滴璀璨懵魇。

云书醒来的时候只觉是疲累不堪,却又转眼想起昨夜那个叫人羞躁的境,猛然拽起枕边人的手,硬生生裹进自己不大的掌心。
“槐青……”却是方欲开口又深深咽了下去,紧扣十指亦是松了开,“暮……暮久……我……槐青……怎么……”
言语间断断续续,而迎着是面前人略带尴尬地神情,柳暮久低了头,若无其事间继续忙着手上的动作。
“叶先生不是在广州,怎么又是莫名念了起来?”
“我……”云书扭过头去,而身下疼痛却记忆犹新,想来若是梦,竟是这番叫人害臊的东西,便是闭上嘴再未言语。
瞥过那处几分疑惑,柳暮久低头却是涌上几分愧疚。而若是她愿将一切归为梦境,他又是何乐而不为。转身掏出床头柜里的苹果,削了皮递到面前人跟前,柳暮久依旧温和如从前,只是言语间更是多了几分爱慕。
“吃吧。”
“嗯。”
“吾同医生商量过,过些日子待到云画大婚的时候侬便是好出院了。”柳暮久抿着唇,半晌又是接上一句,“吾那天有些事,就不去了。待吾同云画拓鸣问个好。”
云书点了头,唇齿间溢满果香。

而暮秋风寒,叶槐青终究也是躲不过命运痴缠。
遇见林拓鸣是巧得不能再巧得事,明明是两车擦撞,开门抬头却见是熟人。
林拓鸣依旧是同那许久前一番的白面模样,是叫人好生喜欢的长相,多少是让路过的姑娘们驻足停了些步子。而他同穆家八小姐的婚事也早已在这上海滩上传得沸沸扬扬,自是羡煞旁人。
“叶……槐青?……”林拓鸣定了神不知作何反应,半天才是确定了面前人果真是那叶槐青,言语间不由是多了几分亲近意,“……吾听画儿说你去了广州,想不到今朝却是在这上海滩上又见了面。”
叶槐青敷衍着答应了几句,又是同那林拓鸣侃了些家常,便是转身上了车想是离了开。谁料前脚尚未踏进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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