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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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该不会真看上你了吧?”辛末不能接受。
我下意识地反驳:“这个跟世界毁灭差不多个级别的吧?别说这么吓人好伐?”
“别跟我扯什么友情的拥抱啊,男女之间,除非是基友,否则怎么可能CJ。不过,就算他不喜欢你,也顶多是戏弄你。但这个可能性很低,他没这个傻性来找个学生调戏,”辛末的眼光滑到了我的X前,然后鄙夷地说:“特别是你这样没有女性特征的。”
、第三十六章 彻底JQ有木有
我一拳捶过去,“你丫才没女性特征,你全家都没女性特征!”
“不是,我说真的,他喜欢你,这事儿十有□成。”
我脸一红,恼羞成怒:“给我起床,上课去,等会儿迟到了!”心却乱成了麻花,哎呦,辛末肯定的语气和表情让我心头一颤。对别的不敢说,对感情的事儿辛末一向是小诸葛。
哎呦,我该怎么面对毕献啊。整不好又是我自作多情,这感情怎么这么烦啊这……
这一个星期,我三点一线,宿舍,图书馆,教室。一个星期只有四节高数课,我规规矩矩地上。早早地到,等毕献走了我再走。
他也没点过名了,不过估计也没人不来,特别是女生。
上课时我努力不去想别的,可是只要一看见他我就想起那个温热的拥抱,以及辛大妈说的话,脸立马成猴屁股。
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总是冷淡地瞥了瞥,我心虚地低头,不敢看他。然后再抬头,看着他,等他瞟过来,又移开目光。
我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他却兴致索然,到最后甚至吝啬给予我一点儿目光,从头到尾都认真地讲课。
偶尔在校园里远远看见他,我也是能躲则躲,不能躲就悄然地从他身边擦过。他从不将停留在我身上,擦肩而过时一点儿迟疑也没有,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前方,如同没有看到过我一样。
我渐渐失望,几天后彻底绝望。吴研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夜夜在外,辛末也鲜少回来,大概跟她的男友们通宵达旦做那不太和谐的事儿去了。
何欢偶尔和我吃顿饭,我满腹心事,总是草草结束约会。他试着问过,我要紧牙关不说,他也没办法。迫于无奈,我只好对他说,家里有点事儿,这几天还是少见面吧。
这孩子憋屈地回去了,想要约我,都事先发个短信征求我意见,于是乎,我婉言拒绝,一人在宿舍里颓废。
我这是怎么了啊,这满腹的失落和空荡肿么回事啊。真不该听信辛末的话,毕献肿么可能喜欢我,喜欢我却看都不看我?靠之!
原来就我一个人在为那个拥抱而纠结!人家毕帅哥根本没放心上!卫祁你犯傻啊你! 垂头丧气地瘫软在床,手机却响了起来。我懒懒地接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喂。”
“卫祁?”
是余袅的声音。
我一个鲤鱼翻身,困惑地看了看来电显示,呀,怎么是毕献的号码?
那边再次传来了声音。
“你说话呀?你在哪?”余袅的声音很乱很慌。
我黑着脸没好气地说,“我还能在哪?当然是学校!”
余袅急轰轰地说,“你赶紧来味香阁,快,我撑不住了。”
凭啥啊?凭啥你叫我去我就去?老娘又不是你家养的宠物!我正准备回驳过去,就听到一声“嘟嘟”。
靠之,叫我去还挂我电话?我欠你的啊?谁爱去谁去!我恶狠狠地摔了电话重新扑到床上气呼呼地喘气。
可,刚是用毕献的电话打的,指不定就是毕献出事儿了。
但毕献出事儿了我就必须去么?
气一消,我就犹豫不决了。歪头想了想,一咬牙,揣着手机就往外冲。算了,就当我上辈子欠他的!
天气冷,忘了套外套的我到了味香阁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了,我一边咒骂毕献一边拨通了他手机。
还是余袅接的电话。
我火气大的说,“在哪?”
余袅也不废话,果断地说,“包间三。”
我挂了电话,推开门,拒绝了迎来的服务员的问候,直接朝里冲。包间三,多熟悉的数字啊,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一打开包间的门,就看见七八个大男人在里面敬酒。
余袅见我,笑了,走过来拉着我说,“这是毕献的妹妹,特意接毕献回去的。来接人了,该放了吧?”
我没搭话,却瞄到了坐在沙发上已经神志不清的毕献。
奶奶的,胃不好还喝酒?还喝成这样?
不知从哪儿来的怒气使我完全不鸟这些试图跟我说话的丑男人们,直接冲了过去一把将毕献提了起来,然后凶巴巴地对愣着的余袅说,“还不快来帮忙?”
余袅赔笑,“不好意思啊,失陪一下,我送她们去打车。”看到这些大男人们随意地摆手后,他才跟着我一起托着毕献走出了酒店。
一出门我就厉声对余袅说,“怎么回事儿啊你!他胃病你不知道啊!还让他喝酒,还喝成这样。”
余袅也急了,“他自己灌自己,我拦都拦不住,诶我说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想起一个星期前毕献走的时候的表情以及这个星期我和他尴尬的关系,我不禁烦躁地摇头,“我能对他做什么?怎么事儿往我身上推啊。”
“不是,除了你没谁可以——”他的话没说完,我就打到的了,我摆手,“抬上去。”
余袅身子板薄,力气却很大,一个人就认命地将毕献抬了上去。解决完余袅冲司机报了地址。
“你还回去啊?”见他准备往回走,我问道。
“肯定的,必须回去。送走了他我不得把自己灌了给那些老大赔罪这事儿完不了。”他冲我点了点头,“好好照顾他,走吧。”
我想了想,还是不决定给辛末打电话,估计她和花爷在一起,没时间理这个烂人余袅。
酒醉后的毕献很乖,没有发酒疯,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我无奈地用手抱住他的头,然后对司机说,“开平缓点。”
灯光比较淡,我却还是能够看到毕献紧紧搅到一会儿的眉。似乎做了噩梦,他有些不安地移了移身子,无意识地低喃,“何必躲我。”
眉间是化不开的悲哀。
我心头一震,他说的可是何欢?记得这段时间何欢确实没和他联系。
心头不知为啥突然不太舒服起来,我埋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睫毛好长,像把小扇子似的,一扑一扑的,好漂亮。
我跟个大爷一样摸了把他的脸,皮肤好滑好嫩好有爱啊。揩油永远不嫌够,我带着三分火气七分惬意狠狠在他脸上揪。他呢,就任我上下其手,哇卡卡,真爽啊!
很快,在司机师傅卓越的功夫下,我们到了。我看着这个连大门都很阔气的小区,暗暗吞了吞口水,难道毕献你真被包养了?
心下滑过一丝失落,我在司机大哥的搀扶下,成功把毕献带到了门卫处。原因是我忘了问余袅他住几单元几号了。
于是乎,在问过之后我拜托了保安大哥将毕献拖到了他家。然后打发走了保安大哥后,我从毕献身上摸到了钥匙,咔嚓一声把门打开。
来不及欣赏毕献的家,就急匆匆地给他端了盆水,替他洗脸。
我拿着帕子在他脸上他,把他弄醒了,他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别动。”
我挣脱,别动,老娘给你洗脸诶还别动,你妹啊。
我执着地继续擦。
接着一件不太和谐的事情就发生了。毕献恼了,手再次缠上了我的手,接着一使劲将我提了起来然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味道很熟悉。”他一把抱住我,埋在我颈间,低低地说。
我愣住,手中的东西立马掉在了地上。
“卫祁?”他疑惑地问了声,见身下的人没反应,接着便在我下颚上轻咬了一口。
我清醒过来,意识到我们这个姿势很黄/很暴/力,立马要挣脱。
谁知他突然摁住了我的手,然后睁开眼瞄了两下。我不好意思看他,只能脸红着撇过头,接着,一个温温的,软软的东西就覆了上来,贴在我嘴上。
我的大脑本身就不太灵光,此时完美当机。我只听的见嗡嗡的耳鸣声,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第三十七章 深吻定情
我的大脑本身就不太灵光,此时完美当机。我只听的见嗡嗡的耳鸣声,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他的唇/炽热,舌/尖细细地舔着我的唇,时不时勾勒我的唇/形,我毫无意识地闭着牙/关,感受他的意/乱/情/迷。
他开始吸着我的唇,像个吸盘一样把我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他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唇,像在邀请,又像在挑逗。我轻/启红/唇,闭着眼双手无力地搭着他。
他舌/头深深探入,掺杂着淡淡的血味儿开始近乎暴戾地吸取我的蜜汁,重重沉沉地与我的舌/头交/缠。
从没体会过这种深吻的我,除了紧紧的依附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任他索取。
渐渐呼吸急促,他的呼吸却是绵密平稳。我喘着粗气红着脸脑袋发晕,动弹不了,四肢都充满着吻的酥/麻感。
他的技巧极好,碾压着我的唇和舌,重重地吸/咀着我的舌/头,最大程度的迫使我全然接受他的进攻。带着酒精的甜味,像个刁钻的小蛇,扫过我口中每个地方,让他的味道和气息填满了我。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掌心滚烫,似乎都可以感受他的炽热和他心跳的跳动。
慢慢的,气息混在了一起,他愈是大胆,舌/头搅得天翻地覆,直让我脑袋瞬间迷糊起来,热乎乎的鼻息尽情地喷撒在了我的脸上,双手攥得我紧紧的。
我坠入了一片昏天黑地当中,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我的心跳声。我快要呼吸不住,下意识地推了推他,他顺势放开我的唇,滑了下去,我顿感脖子一疼,意识立刻清晰起来。
我,我和毕献,在,在干什么啊!混蛋啊!
我一时发狠,死命就他推开。他松懈了一点儿,我连忙逃离他的怀抱推开他然后成功滚到了沙发底下去。
水被打翻,我衣服湿了一半,却没心思顾,爬起来就跑到门口,抓着我的衣服恐慌地看着毕献。
毕献的眼光迷乱,灯没有开多亮,原因是我当时一心想着将他给解决掉,此时却成了大麻烦,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毕献撑起身子,疑问地说了句,“卫祁?”
我呆在原地没动弹,他早就认出我来了吧!吃我豆腐是为哪般啊?心里却滋生不出一丁点儿厌恶。
毕献重新躺了回去,低低地说,“对不起,认错人了。”
我怔了!丫的!心头突然涌起漫天的愤怒!丫的把我当替身了这是!慌张,失落,愤怒,使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夺门而出。
我沦为替身了?他想要吻的对象是谁?何欢么!丫的,我竟然成了我男友的替身!荒唐!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我怒了,发现我脚上还穿着毕献家的拖鞋。也没胆子去换了,我跑出小区,摸了摸兜,擦干眼泪,拿着硬币投到公共电话里去。
“辛末,我在世景小区,你快来接我。”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我愣了愣,被吃豆腐有这么委屈么,哭傻呢!
辛末顿了顿,“你怎么了?”
我急了,“别问了,你要是不想我冻死在大街上就赶紧过来!” 辛末果断挂了电话。我收了线,缩在小区门口的花园里,瑟瑟发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
竟然是替身?我竟然只是个替身?真可笑,亏我还跑出来照顾他,结果不但被吃豆腐,还跟跳梁小丑一样被当替身。妈的,这辈子我最恨这些恶俗下三烂的剧情了,毕献,老娘再也不要见到你,见你一次扁一次。
在辛末和花爷来之前,我总算是把眼泪止住了。我冲辛末孥嘴,辛末赶紧把花爷给扒了,迎过来把外套给我披上。
委屈又大张旗鼓地来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