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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探夏洛克Ashes and Wine-第3章

小说: 神探夏洛克Ashes and Wine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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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戴维斯先生。”希诺的指尖点点对面又点了点自己,“因为他刚才说的我们,指的是你,他,还有我。你看,情况是这样的,我通常不和别人会晤,所以我并不喜欢被拒之门外。你也知道,我在滥用特权方面可是有着十分不好的名声。”
迈克罗夫特并不明显地弯了弯嘴角,当上位者开始明目张胆地以权势压人,这就是他最舒服的切入口,直截了当而恰在好处的手段一直都是他所喜欢的。
于是当一切条件都被谈妥是他们在苏格兰场已经盘桓了至少一个多小时,得到一个皇家宴会席位的戴维斯觉得这是一笔合算的买卖,而一系列手续办下来,当希诺终于得以看见那个让迈克罗夫特如此费尽心神的少年时,白金汉宫方面的搜寻队也并没有留给她多少时间了。
说他为少年其实并不怎么贴切,男孩已经长开了,正在完成又孩童向青年的蜕变。他有着浓密蜷曲的黑发和一双浅绿清透的眼眸,年纪比她要小一些,却比她高得多,但比起迈克罗夫特来还是矮一些。此时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脸不高兴地站在台阶前,警惕又戒备地看着刚把自己从□□中捞出来的哥哥。
“夏利,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做让妈咪不安的事。”
夏洛克嘲讽地笑了笑,漠然地神情与她初见迈克罗夫特时看到的简直如出一辙,无怪乎他们两是兄弟:“我做让妈咪不安的事?迈克罗夫特,鉴于你刚在愚蠢的MI5和更蠢的皇室之间做了一个最蠢的决定,我相信你才是那个让她不安的人。”
浅绿色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将她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希诺发誓她听到了一声低哼:“而且是这样一个麻烦的女人。”
“这个麻烦的女人刚把你弄出来,”希诺拍拍手上的灰,不示弱地回应,“所以一句‘谢谢’不会要了你的命。”
夏洛克。福尔摩斯看上去很想反唇相讥把她从头到脚羞辱上一番,但福尔摩斯家秉承的家教让他忍住了这样的欲望,并且即便一直与兄长不对盘,他也绝对能算得上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能够敏锐地觉察出迈克罗夫特的情绪的人,而此刻绝对不是那些“夏利你可以随便玩”的时候。
撇撇嘴不再接话,我们尚还年轻的未来侦探还没有发展到日后与兄长形如寇仇的状态,当然道谢也显然是不会发生的。他气鼓鼓地瞪了自己的哥哥一眼,仿佛自己没能酣畅淋漓地战斗上一场完全都是他的错。而迈克罗夫特也并没有如同一般人家的兄长那样对犯了错的弟弟厉声职责或者耳提面命,相反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夏洛克一眼,并不估计在场还有很多人在:“哪一天你可以自己摆平这些事而不需要劳驾别人赶过来为你善后,你做的所有事情就可以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许可,在那之前,别惹麻烦。”
夏洛克原本垂着的眸蓦地睁大,抬头挑衅般地盯着自己的哥哥,后者毫不示弱地回视,目光之冷冽几乎要让人相信他们马上就能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福尔摩斯家兄弟两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强大的冷气,直到有人刻意地清了清嗓子。
两人同时转向发出声音的希诺,而后者无辜地指了指不远处,那里站着——迈克罗夫特眯了眯眼——西装笔挺的几位他的新同事,白金汉宫最得力的安保人员,而他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显而易见。
“我放你三个小时的假,迈克罗夫特。”希诺转过身将兄弟两人留在身后,“不管那时候你们两个有没有毁了半个伦敦,我都要在九点之前在白金汉宫看见你——在你还没被开除之前,我还是你的雇主。”
并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希诺朝着那边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比划了几下,然后就淹没在了规模庞大的保安人墙之中。
真是个从不低调从不委屈自己的公主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承
尽管迈克罗夫特从来都不是一个对权威言听计从的人,但偶尔的遵守并不会破坏些什么,并且是抱着一种不知名的心态,他在强行将夏洛克带回家后,耐心听他弟弟用最刻薄的评论吐完槽,再用了足以让警方全城追截的车速飙回他的工作地点——在宫殿的大厅打开随身的怀表,迈克罗夫特颇为欣慰地发现指针正好指在了九。
希诺当然不可能等在门厅检验她的保镖是不是真的分秒必争,而当他向白金汉宫里的其他人打听殿下的行踪时接收到的同情加安慰的眼神让迈克罗夫特直觉有什么事正在发生,而这一切在他终于来到女王的会客厅外时终于能够真相大白。
“祖母,我一定要开除他,把他赶出城堡去!”
即便是门被掩着,希诺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单凭这蛮横的语调,就可以想象那是何其刁钻难伺候的一位大小姐。而眼观鼻鼻观心候在门外的威廉大管家在看见迈克罗夫特的出现时,眼中闪过的神色十分古怪,却又不同于其他人。
迈克罗夫特承认他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如果是因为他今天的擅离职守,开除他几乎是已成定局的事,又何必让她以如此坚决的语调来向陛下要求?
而且,下午纵容他,晚上又要开除他,这位殿下还真是——
“希诺,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清亮的女声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别扭,迈克罗夫特几乎能描绘出她现在的表情——眉毛微蹙,睫毛微微下垂,轻咬下唇,这是她到这位君王祖母面前惯用的伎俩,即便只有短短几天,他也早已见识如家常便饭。
“祖母,我是公主,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只是一个保镖,我想去哪里不想在哪里为什么要由他来决定?他凭什么追到苏格兰场去还让我在公众面前出丑?”
青年的眉峰耸了耸,故事的版本变化得如此之快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从玩忽职守到忠于职守,希诺殿下诚然是一个天生的表演家。
“你去苏格兰场干什么?”
“听说戴维斯养了个情妇,”希诺的声音很轻快,“我怎么能不去瞧瞧热闹呢?”
“你本来应该陪同伊觉亲王父子参加音乐会。”
“我又不想去。”
女王沉默良久后重新响起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的意味:“希诺,你是一位公主,那就意味着你没有资格只拥有或者享受这个头衔所带给你的便利和特权,你必须要付出与之相配的牺牲。过去你还小,你可以荒唐任性,因为你‘不懂事’,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借口了。”
“希诺,不管你怎么想,祖母老了,是真的老了。”
屋内一时静止般的死寂。
“祖母——”
“希诺。凯瑟琳。维尔拉。温莎,从今天开始,除了陪同西班牙皇室出席活动之外,你将在白金汉宫禁足一个月。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不会依照你的意愿被开除,相反他会继续担任你的保镖——那是一个正直能干的年轻人,我一直都清楚这一点。不要试图讨价还价,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依旧是寂静,而后是希诺低沉却干脆的声音:“明白了,陛下。”
门被推开的时候迈克罗夫特的目光与眼前的姑娘相汇了片刻,她坦然得仿佛那只是个举手之劳,并且连招呼都没有打,径直向外走去。迈克罗夫特犹豫了片刻,决定继续做一个尽忠职守的护卫,什么都不过问地紧跟而上。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你知道的,你可以不用这么做。”一前一后保持沉默地走了几分钟,迈克罗夫特决定还是由他先开这个口,看上去如果他不这么做,前面的人也不会有解释自己行径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希诺并没有回头或者停下脚步,“不用把这当做馈赠或者你欠我什么,迈克罗夫特。我只是在帮自己的忙,如果不是你,那就会是另一个或者无数个木头桩子一样除了‘是,殿下’以外没有任何别的词汇的无趣又死板的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失业的。”
“不管怎样,”即便也同样已经想到了这一节,迈克罗夫特依然停下脚步微微欠了欠身,“感谢你对夏利的帮助。”
这是福尔摩斯家族所秉承的礼节,并不因对方身份的贵贱而变化。希诺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转过身坦然地受了这一礼。她微微带笑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你的那个弟弟,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是你选择MI5的原因吧?”
青年警惕地眯起眼,当话题涉及到他的家人,他就会警醒得如一只感应到危险的猎豹。
“可以想见他在人群中一定比我还要不受待见——这是一个‘公众最讨厌的十大人物’之一的成员在遇见同类时的直觉。”姑娘眨眨眼,“而继续下午被打断的那个话题,MI5能给你权利,只有拥有绝大的权利,你才能确保他能生活得肆无忌惮。”
“迈克罗夫特,你是一个好兄长。”
迈克罗夫特盯着她:“你在渴望。”
“不可以吗?”希诺的眼眸里有浅浅的哀伤,让那瞳色中明媚的金色也失了色彩,“你如果能在这里干上一年,就会知道我能在这365天的时间里见到几次我的父亲,至于我的兄弟——完成学业时的王子们总是很忙碌的不是吗?”
“我和夏洛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亲密无间。”迈克罗夫特收敛了他的尖锐,反而难得地流露出几分无奈,“你也看见他的态度了,在他眼里我不亚于一个掌控一切的魔王。”
“难道你不是吗?”女孩歪了歪头,笑得很开心,“好了,这个问题就留给你们兄弟两去实践吧,不管你们之间的真相是什么,我看到的都是你下午转身就走的举动。”
“你看,这个宫殿这么大,其实很多时候都不会有人耐心去听你说上几句话,更别提放下手中的事了——在这里,即便是仆人,也是很忙碌的。”
希诺说着抬起头,眼眸闪亮如天边的北极星,盈盈亮亮的笑意几乎就要满溢:“行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可不想把今晚变成闺蜜之夜,那么,晚安吧,迈克罗夫特。”
白色如象牙的房门在他面前阖上,迈克罗夫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因为那话里的落寞,还是因为那笑意的璀璨他不得而知,但是这一次,他也不打算去追根究底。
西班牙皇室的送别晚宴是在一个星期后的温莎城堡内举行的,伊觉亲王夫妇和他们的儿子赛德公爵是绝对的主角,被邀请的除了英国的皇室宗亲,还有上层社会的各位名媛淑女,西班牙皇室陪同前来的几位旁系亲属也同样列席。
入夜的城堡中觥筹交错,在女王与伊觉亲王都互相致辞之后,晚宴遍进入了社交模式,相熟的夫人们得体地攀谈,新进圈子的权贵们抓紧一切机会希望被引荐给位高权重者。相比之下,名媛们的话题则更多地围绕时尚与姻缘而进行。从这一季流行什么样的顶夹和礼裙,到伦敦有哪些身价不菲的世家公子还没有踏进婚姻的桎梏。
希诺强迫自己在人潮中以得体的笑容应付着各种虚假却必要的寒暄客套与称赞,终于在赛德公爵被某位侯爵夫人邀请下舞池的间隙得以脱身,逃狱一般地来到大厅外的草坪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正如所有的狗血言情剧所具备的情节那样,希诺很准确地在黑暗中听到了自己的墙角。
“你看见那个讨厌的英国公主了吗?她一个晚上就像一只黏人的苍蝇一样黏着赛德哥哥。”
希诺有些尴尬地发现学校里学的西班牙语都在这里派上了用场。而本来并不想听别人议论的她在听到自己最新的“苍蝇”称号诞生之后改变了主意——苍蝇?这可是个从没有人使用在她身上过的词汇。她是说,虽然已经有了诸如“浪女”、“贱人”之类的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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