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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恋上督军姐夫-第2章

小说: 恋上督军姐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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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知她多年心事,倒也不敢没遮没拦地说话,只是沉默站在一旁。

此刻有人敲门,略带几分焦急:“少爷,治安队的人已到了山庄外,您见是不见?”

霍涧面色一正,沉声道:“不见。管家,你替我好生照看着。他们若问起,就说我在后院有正事,不便相陪。”

管家道:“是,老奴告退。”

治安队的到来无疑让山庄上下皆有些紧张,素心满脸忧色地望着霍涧,“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门扉轻叩,靖知遥原本在躺椅内闭目休憩,此刻蓦地睁开双眼,目光清亮得吓人。他暗握手枪于衣袖内,踱到门后,沉声道:“谁?”

“雨亭公子,我是素心。”

靖知遥这才松口气,将手枪藏入怀中,开门笑迎,只是在瞧见素心身旁站着一个陌生男子时微微有些警惕,“这位是?”

霍涧骤然间以真面目见他亦有些紧张,眼睑垂落,拱手道:“在下霍涧,受家姐之托前来为雨亭兄解围。”

靖知遥暗道自己多心了,忙将人请进去,目光却忍不住瞥向门口,“霍贤弟,怎么不见令姐?”

见他这样关切自己,霍涧心中如调了蜜般的甜,面上却极严肃,“事出突然,家姐身为女儿家,总是不便出面交涉,这才急急派人下山请了在下来。今夜吉凶难料,家姐虽极力想留下,但还是被在下劝回家中暂避,还请雨亭兄见谅。”

靖知遥的目光仍若有似无地飘向外间,但脸上笑意却深了几分,“霍贤弟年纪虽轻,却是极有见识的。你为令姐着想,愚兄又怎敢见怪。”

霍涧微笑:“那便好。”

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吵杂的人语渐渐逼近,屋内众人面色皆不由一沉,霍涧当机立断道:“素心,去关门。”

“是,小……少爷。”

靖知遥眼中隐有忧色,却一字不多问。

霍涧对他一笑,起身歉然道:“一会儿还得委屈雨亭兄些许了。”

靖知遥亦跟着起身回以一礼,“霍贤弟客气,是愚兄给你们添麻烦了。”

听那脚步声急促,治安队的人似已到了院外,有人嗓门极粗地嚷嚷:“你给老子让开,今儿个即便是霍老爷在此,我等奉命也是照搜不误的。”

“军爷,我家少爷吩咐了,谁也不得进去啊。”

哐啷一声,有人极粗鲁地推开了房门,素心急得大骂:“什么人这样大胆!”

治安队的人围满了门口,看着房中的二人,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文 第二章 为他人做嫁衣裳(2)

只见偌大的房间内轻纱垂落四面,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贵妃软椅,两名男子相依偎躺在里面。被压在下面的男子浓妆艳抹,活脱脱一个唱戏的白面小生,想来方才在院外听见的靡靡小曲便是出自他之口。而上面的那个男子正是屏南首富霍青阳的独子霍涧,只见他满脸柔情带笑,俯身欲亲向那戏子的脸颊,如此暧昧的躯体交叠,二人关系已是不言而喻。

惊愕数秒,霍涧首先反应过来,只见她迅速起身,双目冒火地扫向门口众人,冷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到此!管家何在?”

管家这才如梦初醒,颤巍巍上前,“少爷,老奴在此。”

霍涧恼怒道:“我不是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的么?你怎么带了这样多的人来?”

管家哭丧着脸,“少爷,少爷恕罪。这帮人气焰嚣张,老奴实在是拦不住。”

那戏子似受了不小的惊吓,依向霍涧怀中,绵言细语:“少爷,奴家好怕。”

如此情状,惹得治安队的人发出阵阵窃笑,探头伸脑,皆是看好戏的兴奋神色。亏得领队的人还算头脑清醒,见霍涧面色铁青,少不得忍笑上前告罪:“小人也是职责所在,迫不得已打扰了少爷的……呃,雅兴。若一早知道少爷在此寻欢,纵给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打扰啊。”

霍涧气得浑身发抖,横眉冷目,指着门口怒吼:“滚,都给本少爷滚。”

治安队的人忙不迭转身就走,却又被喝住,只见霍涧面色不善道:“今夜的事,你们若敢对外走漏了一点风声,休怪本少爷不仁义。”

“是是是,纵给小的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

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却并不引以为然。可不,还没走出院落,就兴奋地议论起来。

“嘿,素来听闻霍家少爷不苟言笑,没想到骨子里也好这一口。”

“可不是,难怪这些年霍老爷给他安排婚事,总是一再推脱,原来他喜欢的是男子。”

“哈哈哈,你们可小声着些,惹恼了这祖宗,可有得你们苦头吃的了。”

送走了治安队的人,管家回来复命:“少爷,他们都下山去了。”

听得这消息,霍涧才敢松一口气,摆摆手道:“辛苦你了,张伯。今夜你也累得够呛,下去休息去吧。”

张伯望一望自家少爷和那戏子,欲言又止。

霍涧问:“怎么,你还有事?”

张伯吞吐半响,才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您和这戏子……”

霍涧不由失笑,“张伯,你多心了。这位公子是大姐的朋友,在咱们山庄借住几日,我怕他是生面孔会被治安队的人为难,才演上这么一出戏,不是真的。”

张伯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那老奴就放心了,少爷好生歇息,老奴告退。”

“难为霍贤弟了。”

眼见得危机尽除,霍涧立时有些窘迫,想着方才与他的肌肤相亲,甚至差点就真的亲到了他的唇,心口又是一阵不规则的跳动。她不自觉地站得离他远了些,仍旧觉得口干舌燥,“雨亭兄客气了,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靖知遥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一早看出她的不自在,笑声爽朗:“霍贤弟与令姐一般的可爱。”

霍涧只觉得面上更热了,嘴角弯出浅浅一弯笑靥。



正文 第二章 为他人做嫁衣裳(3)

因为一早有准备,治安队的人一散去,霍涧就吩咐了下人打热水进来给靖知遥洗脸。而她坐在外院,捧了一卷戏曲慢慢品读,不知不觉便入了迷。

“莫怪方才霍贤弟能唱得一口好小曲,原来霍贤弟竟喜欢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靖知遥冷不防的出声着实吓了霍涧一跳,她将戏曲递给一旁的素心,才款款而笑:“怎么在雨亭兄眼里,戏曲只是女儿家才看得的东西?我却不这么想。古往今来,多少戏曲名作大多是男儿所作,若他们的呕心沥血之作只是为了愉悦女子,男儿却半分不解其中滋味未免可惜。再者,我若无此爱好,只怕今日也无能为力给雨亭兄解困了。”

靖知遥一愣,抚掌而笑:“霍贤弟这般的口角伶俐,愚兄自愧不如。”

霍涧微笑:“是么?我的这些微末见识不过是雕虫小技,可雨亭兄的有些本领却是叫人望尘莫及的。”

话中有话,却也只是点到为止。

果然,靖知遥的眼神便如天色般暗沉下来。他盯着霍涧脸上看了许久,直盯得她满身不自在,眼看要坐不住了,他才收回目光,朗笑道:“霍贤弟心直口快,我很喜欢。你心里若有什么疑问,不妨都问出来吧。”

霍涧笑意清浅,端起石桌上的茶晗了一口,丝丝苦涩便一直从喉咙滑入,而后是淡淡的甘甜。她侧首笑望,“谁说我有疑问来着?便是要问,也该家姐来问。我只是个跑腿的,只当什么也不知就是最好的了。”

靖知遥仰首大笑:“和霍贤弟这样的聪明人说话,真是叫人身心愉快。”

霍涧含笑相望,“雨亭兄过奖了。”

彼时天昏昏向晚,恰是吃饭的点。素心上前来问:“少爷,您今晚是在山庄用餐,还是回家去?”

霍涧略一沉吟,“我与雨亭兄一见如故,若是雨亭兄不嫌弃,咱们便一块儿?”

靖知遥含笑点头:“愚兄正有此意。”

饭菜厨房一早就准备好了的,得令后,素心便吩咐厨房将饭菜端来,而她站在一旁布菜伺候。

霍家财力丰厚,吃食自是极好的,就连食具也教人赏心悦目。靖知遥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一溜的清淡,心里便已明白了几分。

“霍贤弟费心了,其实我受的伤并不打紧,无须这样迁就我。”

霍涧眨眨眼睛,“雨亭兄这可谢错人了,紧张你伤势的人可不是我。”

靖知遥心下感动,望着霍涧微笑,“说来惭愧,我虽受令姐大恩,却不曾见过她的模样。但瞧着霍贤弟一表人才,想必令姐也定是个窈窕佳人了。”

听着他这样的夸赞,霍涧心头百感交集,几分欢喜,却还有些不是滋味,借着喝茶来掩饰一二,才慢慢道:“我与姐姐乃一母同胞所生,容貌上倒是有几分相似的。但愚弟私以为,论断一个人,尤其是女子,原不该只看重样貌。”

她不能如寻常女子那般对镜贴花黄,也不能穿裙留发,这样不阴不阳的她只怕绝称不上是男子心中的佳人良配。是以他一味的臆想赞许,反倒会让她有些自惭形愧。



正文 第二章 为他人做嫁衣裳(4)

吃过晚饭回房,霍涧只是懒懒地坐在窗前发呆,并不说话。

山庄夜里风大,素心将洗脸水放到木架上,过去把窗子关上,说道:“夜里风凉,小姐坐在这儿也不怕受寒么?”

霍涧仰着脸,月光下只觉得她肤白如玉,她淡淡道:“没事,我就是觉得心里闷,吹吹风倒好受些。”

素心这才觉得她神色有异,关切道:“小姐怎么了?看着郁郁不乐的样子。”

霍涧道:“也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像我这样的女子,男不男女不女,只怕世上没人会喜欢。”

素心扑哧一声笑了,站在霍涧身后给她揉肩,柔声道:“小姐原来是在和雨亭公子置气呢。其实不过一句玩笑话,何必这样的放在心上?小姐样貌才学皆是出挑的,任谁也说不出一句不好来。雨亭公子又不知少爷是小姐,自然许多情话是不好说出口的。”

霍涧的眼眸蓦地亮了,抓住素心的手,“是这样的么?他,他会喜欢我?”

素心拍拍她的手,笑道:“怎么不会?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家世又好,又是这样的温柔可人,换了哪个男子也要为你倾心的。”

霍涧笑着笑着,忽然又有些失落,“可若是我样貌寻常,又没了显赫的家世,难道就不值得他喜欢了?我这一生,虽说无望恢复女儿身,可总也忍不住想,能遇见一个人,能不问缘由,不问家世,不问美丑,只为了我这个人,真心真意地待我好。我总以为这样的愿望很简单……”

她忽然想起方才晚饭时靖知遥所说的话,他笑着说:“贤弟与令姐姐弟情深,才这般出言维护,雨亭实在觉得很感动。只是自古英雄爱美人,愚兄自认还没那般超脱,可不计较女子容貌。愚兄大胆问霍贤弟一句,莫非你日后娶妻,也可不看重未来弟妹的容貌?”

他这样回答,显见就是不能抛开一切去喜欢一个人的了。霍涧心底说不出的失落,“罢了罢了,我和他原没有这样的缘分。便是他真的喜欢我,父亲和母亲也未必能答应,我又何苦自寻烦恼?”

素心宽慰道:“老爷和太太最是疼爱小姐,若真是你二人两情相悦,定不会为难你们的。”

霍涧趴在窗台上,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凄苦:“他们疼爱的是霍家少爷,从来不是霍初雪。”

因着心情不郁,由着素心伺候梳洗后,霍涧便早早睡下了。

可满腹心事,翻来覆去总不成眠,她便和衣躺在床上盯着蚊帐发呆。为了通风透气,窗子只关了一半,银白的月光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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